001 找個男廁上男人(楔子)

001 找個男廁上男人(楔子)

暗處的黑槍揚起……

三顆子彈同時凌厲的射向幽徑的小道路上那抹纖細、步履蹣跚的身影,明明虛弱的彷彿下一刻就會倒下,每次去都是恰好的躲過那致命一擊。

黑夜裡,皎潔的月光映著地面上一道道的血跡,高傲冷眼暴露著她的行蹤。子彈咚咚的射落在牆壁中,如疾風驟雨般的連綿不絕。

逃跑的身形一矮,纖細的身形單跪在地,身後夾擊的子彈急速旋轉如電鑽般的猛勢,死死困住那抹纖細的身影……

她敏銳而狼狽就地翻滾,擦身弓腿緩行,地面微濕的血腥就著月光美得殘忍又極端,看似緩慢十分精巧的避開兩顆即將穿透心臟的子彈,最後一顆子彈卻再無空間閃躲的擊中她的肩胛骨,嬌小的身形一顫。

受傷的女人單手頑強的撐著牆壁慢慢直起身子,身後似豺狼的追擊者緊追不放,槍林彈雨的戰場中。她再次無力的摔倒在地,同時反手側翻,煙霧水眸中殺意乍現,側身一把銀白的手槍瞄準身後的人,消音槍一連串的震動,尾隨較近的人一擊斃命,給她拉開了較短的逃命時間!

言千璇,渾身濕透的靠著牆,大口大口的喘氣,像是剛剛得救的溺水者。月光下濕噠噠的衣物貼著她姣好的曲線,分不清身上那是汗還是血,水亮的黑眸泛著赤紅的光芒,危險又艷麗。

她仰著頭,看不見臉上的神色,一聲聲像即將沉重卻又灼燒的呼吸在靜默的空巷裡顯得格外清晰。

言千璇一手捂著胸前的被子彈穿透的肩胛,奮力向前走了幾步,身子一軟,之前的動作已經耗盡她僅有的力氣,疲憊脹痛的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明知道此時的她只要稍稍大意,頃刻間就會命喪黃泉,這個地方、必須馬上離開……

只是,她渾身無力的滑坐在地上,鼻子嘴巴恨不得一起呼吸,哪怕恢復一丁點讓她能夠繼續前行的力氣。

一隻血污髒亂的手,在看不出顏色的衣服上隨意擦了兩下,咬牙堅持著動作,吃力的從衣服里隱蔽的小背包中掏出一組膠囊,染著血的手指把它一粒粒的摳出來。

她將那奇怪的藥物遞到嘴邊,低頭用牙咬開膠囊外的塑膜,紛紛洒洒的藥粉落在她的掌心,閉上眼,一掌將快速止血的藥粉貼在肩胛的傷口處。黛眉深濃未皺,忍著那鑽心灼燒的劇痛,連續撕開了好幾顆膠囊,一連在幾處深淺不一的傷口上灑了止血藥粉,前後也不過才一分鐘,衣服都沾滿了刺鼻的血葯腥氣。

言千璇感受著體內的冰、火、痛的折磨三重天,深吸一口氣,呼出……強撐著虛晃的身體,一步步艱難的前行。

她看著妖嬈的夜色,耳朵靈敏的聽到後面緊追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今晚的第三波追殺者要到了。再慢下去,她今晚恐怕就要隕落在此,身上的槍傷在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中還不足以令她束手就擒。要命的是今晚動手前做戲的那杯摻了葯的酒,卸去她一身的力氣和差不多渙散了她的神智。

那該死的快要折磨她發瘋的**,真該先給一刀讓那**熏心的老男人斷了禍根,看誰還敢覬覦她,讓她渾身酸軟無力,成為今夜待宰殺的羔羊。

心裡哪怕是恨得想大肆屠殺,但還得拖著累贅的身子,一步步朝著那混亂的酒吧而去。她清楚知道那裡不是什麼好的藏身地,但是那裡有她此刻最需要的男人,就夠了!

她如受傷一頭的狼,抱著一絲希望跌跌撞撞的向前,眼中的求生本能展現到極致……

混亂的酒吧里,舞娘在曖昧的燈光下,抱著一根鋼管扭動皎白豐滿的身體。

高檔酒吧的角落,隱蔽奢華的一間包間里,像是一間極致堂皇富麗會議室。

五官立體的男人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高傲坐在長沙發上,冷冰冰的黑眸掃了一眼對面爭吵不休的幾人,好看的薄唇不耐煩的抿起,交疊的雙腳落地,起身,磅礴的氣勢威懾了無形構成一道讓人心驚的壓迫!

侍從低頭恭敬地打開包廂的門,男人闊步而至,門被恭敬的打開,本在爭吵不休的幾人立即安靜下來,帶著三分惶恐三分敬畏四分討好的詢問:「蒼會長?」

男人轉過頭,薄唇而啟:「我想幾位應該還需要點時間,繼續!我去一趟洗手間。」話落,英挺修長的男人帶著兩個手下已經從包廂內消失。

男人的黑髮無風而揚,步子沉穩有序,平靜的從特殊的貴賓通道穿過,停在一間潔凈亮膛的門口前,黑色的牆上連男女的標誌都鑲嵌著金粉描邊。

抬手,向後一揚,身後的兩個手下恭敬地並立在兩側門邊,沉默警戒的看著合上的門,筆直堅定像邊疆的守衛戰士。

男人走進去,剛一關上門,一支微型的針,精準無誤的射中男人的脖子。男人眼底的陰冷森然還沒來得及褪去,下一秒便渾身無力的軟跪在光亮如鏡的地板上。

一個纖細的身影從後面鑽出來,眼睛狂熱如沙漠中饑渴數月看到食物的狼,看都沒看地上的男人英俊氣勢的面容一眼,拿著一卷衛生紙亂七八糟的纏住男人的眼睛,遮擋那可能會讓她或愧疚或噁心的視線。

面上紅光似火,抓起男人的一隻腿,急切粗魯的往裡面拖去……

「咚咚咚……」轉角的地方,男人的頭每次都毫無疑問的撞上冰硬的牆壁,響起節奏性的撞擊聲,聽著就一陣肉疼。

男人恨恨的透過那層紙縫看向那個找死的女人模糊的身影,雙手僵硬摳地,卻粗暴的被甩在廁所的隔間里。

言千璇心滿意足的拖著到手的「獵物」,水眸里的赤光變得綠幽幽。在這裡守株待兔了差不多十分鐘,本以為在男廁里,既安全,男人又頻繁,最適合解藥。誰料到十分鐘內都沒看到一個男人進來,差不多以為找錯地方的時候,卻聽到聲音。準備好一支藥量可以麻痹一頭大象的藥物,牙齒咬著下唇,強迫自己全神貫注、不容失手瞄準來人,直到看著那人倒下去,才從門后出來。

她鼓著眼,盯著地上毫無反抗的解藥看,一腳踹上了門,以免被其他進來的男人打擾。

言千璇忍著體內洶湧的需要,放下馬桶蓋,將男人靠坐在上面,急迫的扒下男人的衣服,滾燙的身體毫不避忌的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想速戰速決。

一手粗魯的鑽進男人的衣服中去,直搗基地的將『解藥』抓在手中,緋紅的臉上閃過一絲興奮;另一手解開男人的皮帶和自己的褲子,讓兩人肌膚相親的再無障礙。

她咬著牙,小臉紅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急切卻也沒法的等待『解藥』的蘇醒,男人腰間的一道淺淺的傷疤被她來回摩擦了幾遍,男人的那顆急需徵用的解藥卻依舊無動於衷,挑撥著她快爆發的情緒。

言千璇晦氣的抬頭,對上一團被衛生紙纏住的'東東',嘶啞嫵媚的聲音從她嘴裡終於忍不住的咒罵出:「我擦,今天霉星高照還是怎麼的,先中了迷情葯;后是,在男廁里竟然等不到男人,好不容易有個看著像個男人,最後卻發現,不是不舉就是個0屬性的gay。看來,只能下狠手了,不知道這個葯還有沒有效……」

話還沒完的同時,一隻手摸著包里的小瓶子往掌心噴了些冰涼,而後,她一直等待卻始終不舉的東西突然就……

言千璇激動的笑了起來,把握機會、不由分說的撲了過去,撕裂的痛楚滿足了她莫名的渴望,側首咬住耳邊的一縷髮絲,雙手環在男人的頸項上,忍下狂躁莫名的亢奮,折騰著。

在空寂帶著淡淡佛堂檀香的廁所里,交叉而坐的男女上演綺麗春色的火辣一幕。

夜風從窗口進來,撩拔著男人頭上一節滑落的紙,伴著女人的髮絲徐徐而揚。

十分鐘后。

言千璇滿臉饜足的穿好衣服,眉心打結的看著獃獃坐在馬桶上慘遭蹂躪的男人,低聲訴說著不見絲毫歉意的道歉:「抱歉,事出緊急,沒有事先打聲招呼。當然,我會補償你的。」

言千璇丟下一摞錢,直接塞進那條還掛在男人身上的子彈褲中,鼓鼓的一大包。也不顧他聽不聽得見,有沒有感覺,急匆匆的踩著男人的肩膀從天窗鑽了出去,如原地滿血復活一樣再次投入你死我活的廝殺中了。

冷風呼呼得從天窗颳了進來,鼓舞著男人頭上的紙帶肆意飛揚,腰下藏在叢林中的野獸慢慢的探出頭,意氣風發停在涼風中……

看不見男人臉上的表情,空寂的房間里,漫天的殺意從男人身上隱隱散開。

門口的手下在等了許久,浮現一絲擔憂的不安,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

男人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骨節如練的解開阻擋他視線的那層紙,頭上青腫了一大塊。掌中的廢紙上還有那女人身上的血跡,掏出膈應著他的那摞子錢一起丟進馬桶里,'唰唰'的一聲被水一卷而盡。

狹長的黑眸中一瞬間變成暴戾的赤紅,下一刻又恢復冷淡的黑色。穿戴整齊后開門,臨走前轉身看了眼天窗外的一片漆黑,眼裡鋒如銳劍!

------題外話------

我來啦,休息夠久了,再不開文人就懶了,所以我來也!(*^__^*)嘻嘻……趕在今日光棍節開文o(n_n)o~支持點個收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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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大,唯妻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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