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庭潰敗,紀晴光被擄

藍庭潰敗,紀晴光被擄

慕容清向她招招手,示意她把耳朵湊過來,唐昕納悶地靠過去,慕容清快速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唐昕的臉色越來越糾結。

「這樣……這樣可以嗎?」唐昕還是不放心。

慕容清嗤笑一聲,說:「昕昕,上次你以身擋刀獲取晉家老太太的信任,我還以為你有多狠呢,怎麼這次變得這麼膽小了?」

唐昕咬了一下嘴唇,放在桌子下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似乎在做極大的心理鬥爭。

慕容清看了她的臉色,於是微笑著說:「事情失敗了你我固然難逃晉家的報復,但是一旦成功,你想過沒有?你可以坐擁紀家的全部,而晉少炎也會屬於你,至於藍庭和晉少卿他們只會把所有精力放在尋找紀晴光身上,多好啊!」

唐昕抬起頭,問了一句:「那你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我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將紀晴光踏在腳底,讓她永遠也無法站起來,呵呵……」慕容清依舊在笑,但是眼裡全是一種癲狂的光暈,紀晴光已經成了她心底的魔。

這麼多年,她一直想要將紀晴光從生活中抹去,但是她總是陰魂不散地在那裡,活得那麼恣意瀟洒,甚至將她一直都在渴望的晉少卿的感情都奪走了,她怎麼能甘心?

她不會讓紀晴光再逍遙下去,憑什麼大家都在爭個你死我活的時候,她卻閑閑地躲在晉少卿的羽翼下什麼也不用做?竟然還給她懷yun了,是不是所有的好運氣都會眷顧她呢?

唐昕心驚於慕容清眼裡的瘋狂恨意,可是正是由於這一點,她覺得自己找到了同盟,她和慕容清一樣憎恨姓紀的全家,包括紀晴光這個可憐的笨女人。

當唐昕和慕容清兩個女人在秘密籌劃著什麼陰謀的時候,晉少炎和晉少卿兩兄弟卻在全方面反擊藍庭的圍攻。

藍庭利用唐昕和慕容清,在晉家埋下的眼線全部被拔除,那些被藍庭買通的股東們也膽戰心驚地等待著晉家兄弟的發落。

股東大會上,晉少卿完好無損出席的時候,那些個和藍庭一條戰線的股東們下巴都快掉了。

晉少卿惡劣地朝他們笑笑,露出森森白牙,好像隨時會撲上去,將他的敵人給撕碎。

這一次股東大會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掃除毒瘤,肅清晉氏產業,這是晉家的事業,容不得有和晉家對抗的人存在。

晉少卿笑眯眯地將一疊資料通過電腦投影到大屏幕上,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說:「這些東西大家一看就應該明白,前些日子晉氏之所以會在各個領域遭到攻擊,損失慘重,是因為什麼了!」

那投影上的照片,資料,以及許多密密麻麻的數據,讓所有參會的人都大驚失色,沒有參與的人則怒目看向那幾個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卓在底下的男人。

「就是這幾個蛀蟲,吃裡爬外,將公司的機密泄露給別人,才導致我們前段時間的巨/大損失,但晉氏絕不是可以輕易顛覆的企業,所有意圖不軌的人都將受到懲罰!」晉少卿發出森然的警告,眼神像利劍一樣直戳人心。

話音剛落,晉少卿的助理吳浩就帶著商業犯罪調查科的人進來了,並且當場將那幾個涉及泄露商業機密的人請去喝咖啡了。

剩下的時間,全都交給了晉少炎,晉少卿只閑閑地坐在一邊,皺著眉頭思考著什麼。

誰也不知道在這種嚴肅的時刻,他們的最大股東之一的晉家二少爺竟然在思考怎麼去哄老婆的事情,話說這一段時間來他將紀晴光一個人丟在一邊,讓她獨自經歷了懷yun的初期,不知道她會多生氣呢!

想想就覺得頭疼,依著紀晴光那個脾氣,估計這次是很難讓她輕易就原諒自己了,而且現在還是個脾氣極度不穩定的孕婦,不過一想到她肚子里懷著自己的寶寶,他突然就發出了一陣傻呵呵的笑聲。

所有正在聚精會神聽晉少炎說話的股東們全都震驚了,這個不著調的二少爺到底發什麼神經呢?

晉少炎也是微微皺皺眉頭,輕咳了兩聲,提醒正在開小差的晉少卿不要得意忘形。

晉少卿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但是人家就是比一般人來的淡定,瞪了一眼盯著他的一圈股東,說了一句:「這會好無聊,好啦,本少要回去找老婆了,大哥,你們慢慢開!」

說完不管晉少炎什麼反應,騰地就站起來,轉身頭也不回地就走了,丟下滿屋子的人,無比震驚地張著嘴巴。

晉少炎又咳嗽了兩聲,說:「好了,咱們接著談一下下個季度的目標……」

晉少卿走後這個會議果然變得嚴肅很多,每次股東大會,都是晉家大少爺在主持,二少爺說完幾句重點,就開始想各種借口開溜,反正就是坐不住,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

一心想要回去找紀晴光的晉少卿卻沒有發現,已經有人先一步行動了。

晉少卿在趕往自己的私/密別墅的時候,接到了保鏢的電話,那頭的保鏢聲音非常沉重:「二少,對不起……紀小姐被人擄走了!」

晉少卿心頭大驚,在那麼隱秘的地方,究竟是誰?難道是藍庭?他到底是怎麼發現小光的?

晉少卿加快了車速,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他在吳明山的私人別墅,當他到達的時候,就看到幾個保鏢都倒在了地上,唯一站著的就是這對保鏢的隊長,冷簫。

冷簫一見到晉少卿,一臉懊惱地說:「二少,對不起,天剛剛亮的時候,來了一群人,偷偷進了紀小姐的房裡,將她擄走了,而保鏢全都被放倒了了,看來他們的功夫都很強!」

晉少卿看著紀晴光的房間里,那張被子凌/亂的chuang上,還散亂著一些紀晴光愛吃的零食。

心頭像是籠罩了一股巨大的陰影,如果是藍庭,至少他肯定不會真的傷害小光,可若不是藍庭,那該怎麼辦?

都怪他,如果不是為了驅逐藍庭在A市的人馬,又怎麼會調走了大部分的保鏢,讓這裡沒有了足夠的守備力量,才導致別人乘虛而入。

晉少卿懊惱地一拳揍在房間的牆上,受傷瞬間就脫了皮,滲出/血來,粉/白的牆上都染上了鮮紅的顏色。他後悔地恨不得打死自己,可是他知道現在不是發瘋的時候,他必須儘快知道是誰抓走了小光。

冷簫在一邊不敢說話,這個時候的晉少卿全身都籠罩著一股殺氣,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樣,隨時可能亮出他的利牙和利爪,將所有敢招惹他的人給撕成碎片。

「冷簫,傳我的命令,所有人馬放棄對藍庭的追擊,全城搜索紀晴光,封鎖所有可能離開A市的途徑,一旦發現行蹤,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命令再行/事!」稍稍冷靜下來的晉少卿立刻發布了最正確的命令,他不能拿紀晴光來冒險,即便失去了這一次對付藍庭的機會,也好過讓她受到危險。

冷簫愣了一下,他知道最近這一段時間,他們這一群晉家秘密培養的兩隻隊伍的所有人都在和一股從義大利來的暗中勢力在鬥爭,根據消息來看,幾乎要接近勝利了。

可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晉少卿竟然要放棄乘勝追擊的機會,要去救紀小姐?那麼不等於要放著那一股危險的黑暗勢力不管,讓他們得以喘/息之後,捲土重來?

要知道縱虎歸山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是絕對不能犯下的錯誤,否則那頭惡虎一旦緩過勁兒來一定會發動更加迅猛的報復行動。

「冷簫,你還愣著做什麼?再不趕快行動,說不定人就會離開A市了,到時候要找起來會更加困難!」晉少卿的聲音已經帶著明顯的怒氣。

冷簫被他的怒火給驚了一下,然後說:「可是……兄弟們正在乘勝追擊,如果這個時候放棄,等於給了敵人喘/息的機會啊!」

晉少卿因為冷簫的這句話,而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里迸發的是森冷而危險的光芒,他用極冷硬的口氣說:「這是我的命令,難道你想違抗?」

「冷簫不敢!」冷簫是從小就受過特殊訓練的晉家私兵,比那些所謂的國家特工的本事也不低,但是面對晉少卿這樣的壓力,他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

晉少卿揮了一下手,示意冷簫趕緊執行命令,冷簫雖然心裡不是特別贊同,但是一想到那個女人還懷著晉二少的孩子,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加上晉家二少的恐怖壓力,他不得不執行命令去了。

通過他們的衛星通訊設備,這個命令第一時間傳到了A市所有晉家私兵的耳朵里,無論是在蹲守的,還是正在和藍庭的手下拚鬥的,都迅速撤離原地,無比迅速地執行了上司的命令。

這就是晉家之所以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因為他們有這一群無比忠誠,訓練有素,而且能力卓絕的私兵。

這其中的人都是晉家從全世界搜羅來的孤兒,經過晉家的特訓十幾年,執行過無數特殊任務的人,他們是幾代晉家人的努力成果,放在世界上,無論是哪個國家的特種部隊,也不一定比他們厲害。

所以這一群特殊的隊伍,執行起命令來也是極其精準而迅速的,不到十分鐘時間,所有的人都接到了命令並且迅速展開了搜尋任務。

而敵對的藍庭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對手的變化,心頭籠上一層疑雲。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晉少卿和晉少炎竟然放棄了對我的追殺呢?」藍庭疑惑地自問。

不一會兒他的手下也趕來複命,道:「教父,晉家的私兵剛剛撤退了,我們的人馬雖然有所損失,但只要經過短暫休整,就能捲土重來!」

藍庭的臉變得更加晦暗不明,手指在卓在上不停地畫著圈,這是藍庭在思考問題的時候習慣性的動作。

他的手下不敢發出聲音來驚擾藍庭,只能靜靜地立在一旁,低著頭,等待他的發話。

良久,藍庭才說道:「調出一小隊人馬去調查晉家的情況,其他人回基地休整,等待命令!」

「是!」藍庭的手下立馬領命而去,動作十分迅速,彷彿一秒也不願意和藍庭多呆,只有經歷過藍庭手段的人才知道,這位義大利黑手黨的教父到底有多可怕。

他五年前就接手了義大利黑手黨,以鐵血政策收攏了義大利分裂的地下勢力,並且在歐洲不斷擴張,以手段兇狠毒辣著稱,成為史上最年輕卻最恐怖的教父。

藍庭隱約覺得事情的發展有點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看來是最近和晉家的勢力搏鬥的太過專心,以至於沒能把控好局勢的發展。

究竟是哪裡不對呢,按照他的預測,現在雖然晉家的勢力和他所帶過來的手下應該打的難分難解,他會適時撤離A市,然後再趁著晉少卿和晉少炎放鬆的關頭將紀晴光劫走,最後再送他們一份大禮才對啊!

紀晴光?

藍庭的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好像突然有什麼不明白的事情都通透了,能夠讓晉少卿突然改變決策的原因應該只有紀晴光而已。

那麼究竟紀晴光出了什麼問題?她應該是被晉少卿給藏起來才對,難道中間除了什麼紕漏,讓紀晴光消失了,所以晉少卿才突然放棄了對他的圍堵。

藍庭腦子裡迅速閃過無數個念頭,最終嘴角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意。

紀晴光從昏睡中醒來,腦袋依然暈乎乎的,有點摸不著方向的感覺,她的手腳都被鏈子鎖住了,依著她的力氣,根本沒辦法動彈。

剛剛清醒的紀晴光手腳還沒有力氣,腦子也運轉不靈,但是她很聰明的沒有發出聲音。

過了一會兒,她才恢復了正常,揉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低咒了一句:「該死……」

然後又摸mo肚子,已經三個月了,肚子微微有一點隆起,還不明顯,但是她能夠感覺到肚子里的寶寶一天天在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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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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