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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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男中音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這真是一個總是讓人不那麼省心的妖精,如果她可以對人有點防備就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可看來有些事是他低估了,埃爾莎的手臂就像是水蛇一樣纏住了他,她滾燙的身體緊緊地粘着他……她的眼神是迷離的,全沒有意識的。

她顯得煩燥無比,有一股無法控制的**正在燃燒着她,讓她忍不住想要去偎上去,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就連她的唇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她尋找著可以讓她止渴的東西,急切地想要把灼燒她喉嚨的乾澀去除掉。

「……吻我……」

那大概是埃爾莎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說出口的話,如果她還清醒的話。可培提爾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樣子卻忍不住的生氣,他抓住那雙開始撕扯衣服的雙手,並且將她直接控制在了自己的懷裏。可在不小心碰到她的胸部時,埃爾莎十分誠實而又嬌媚的輕叫了一聲。

心臟處傳來緊縮地疼痛感讓培提爾皺起了眉頭,他將她一把扔在了房間的大床上,快速地抽出魔杖將她整個人束縛住。那副年輕的身體開始不安份地扭動起來,一邊呻吟著。

「求你……」她帶着哭腔哀求起來,渾身燒着的火好像快要把她融化了,整個身體上產生的難耐地酥麻感讓她想要更用力地被抱住,更多的愛撫,「……求你了……培提爾……」

培提爾走了過去,他把手伸過去輕撫埃爾莎滾燙地臉頰,慢慢地撫著,慢慢撫到她的頸項處。她的聲音頓時變得更貪婪了些……

「你不是她……」培提爾輕聲在她耳邊說,「你在任何時刻都需要一個真正的保護者,我會日以繼夜的在你身邊,哪怕跌進萬劫不覆里。我會讓你知道我比誰都更合適,這不僅僅是賴以生存的理由。」

埃爾莎的情況更糟糕了些,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束縛着她,因為掙扎繩子已經緊緊的嵌進了她□的皮膚里,勒出紅紅的印痕,再這樣下去她會傷到自己。而她的眼神看上去也更奇怪了些,培提爾強形控制住她搖擺着的頭,那雙眼睛開始充血,佈滿了血絲。他開始有些緊張起來,翻看着埃爾莎的眼皮,然後湊過去輕嗅着她的氣息。

好痛,從她的手腕與腳踝上傳向身體的疼痛越來越真實,還有些微微的麻癢。

「求你……」埃爾莎哭起來,聲音中甚至帶着凄厲和絕望。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咬牙切齒地低吼道,「對不起……埃爾莎,埃爾莎,醒過來!」他抱住她,嘗試拍打她的臉頰。

那個身體的氣味與撫觸讓埃爾莎感覺好受了許多,起碼涼絲絲的感覺是舒服的,可才幾秒鐘,她體內的火舌又竄了起來,她想要更多,就是想要更多!她開始無意識地嘶吼,手上也開始更用力的互相扭絞起來,「我很難受……很難受……」

「埃爾莎!」

身上的繩子突然消失了,就連那種硬扯着她的不快感也迅速地退去,她快速地纏住了他的身體。可她的手被一把抓住並被按在了頭頂上,身體無法動彈地被整個壓在他的身下。她愉快地開始低吟,腿抬了起來纏在他的腰間扭動着身體,在他的身上滿足地蹭著。

培提爾的手放在她的胸部上,那裏並不是很大,但飽滿而□,細軟的腰肢,均勻且美好的腿部線條,還有那一開一合正散發着美妙聲音的唇,就在他的身下,全身都是充滿著年輕誘惑的。他感覺自己的**正慢慢的無法控制,充斥着自己全身的細胞。

「別後悔。」培提爾低聲笑了笑,可聽上去更像是在自嘲。很明顯,他的身體在埃爾莎的扭動中有了最基本的反應,而且無法忍耐下去。

唇上帶來的薄荷氣味讓埃爾莎的呼吸更急促起來,只是稍稍一分神埃爾莎的手就擺脫了培提爾的束縛,她將他急急地抱住,回應着他的吻與撫摸,手開始迫不及待地解他的衣袍。

培提爾不緊不慢地看着埃爾莎的動作,觀察着她的反應,他更想再等等,看看埃爾莎能不能突然使自己擺脫強效迷情劑的控制,可那並不僅僅只是強效迷情劑那麼簡單,雖然他已經猜到了。

可他依然在等。

他越冷靜,她就越難受,她的眼淚正控制不住地從眼角划進鬢角里。她已經完全地解下了自己的禮服,赤條條地將自己展示在他面前,絲毫沒有羞恥心,眼神與神情都是迷離和渙散的。埃爾莎已經完全癲狂了並且無法抑制地低叫着,她的舌尖輕舔着他的唇,吸吮着他的味道。

於是,培提爾又笑了起來,他再次出賣了自己的內心。

他的唇舌終於有了反映,和她的交接在一起,手慢慢順着埃爾莎的身體曲線往下移,光滑的柔嫩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直到那副雪白的身體開始如同小蛇一般痛苦地扭動着。

如同是受到了邀請,他微微地皺了皺眉頭,眼底掠過一絲陰鬱。並不是因為這副身子,是因為他自己,他以什麼樣的身份進入這具身體,這時候,培提爾禁不住要質問自己。他居然在這個時候聯想起那個卑鄙骯髒的麻瓜,那個麻瓜佔有過埃爾莎曾經稚嫩的身體,可他現在甚至還把自己與他比較,雖然那個人死了。

培提爾突然停頓的動作讓埃爾莎如什麼東西正在啃噬她的身體一般,她甚至哭叫着弓起了身體。

終於,在她迷離的眼神與充滿著誘惑的吟唱中,他不再做多餘的思考,狠狠地進入了那具年輕美妙的身體里……那真是無比美妙的感覺,帶着頭皮深處陣陣的發麻,就像身體上所有的細胞都被填得滿滿的,埃爾莎已經完全沉溺在了這種感覺里,忽而清醒,忽而模糊,可不管是什麼,理智也好羞恥也好,現在什麼也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自己無力招架,無力防守。

就像做了一個亢長的夢,那些紛亂的夢境還在她的腦子裏飛快的旋轉着,讓她的頭疼痛欲裂。埃爾莎從迷迷糊糊中慢慢有了意識,頭越來越沉重,意識卻越來越清醒。

突然,她就睜開了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躺在了床上,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她努力的回憶著殘存在腦子裏的一幕又一幕。身上的酸痛讓她不由地動了動身體,她驚呼起來,整個身體抱住蓋在身上的毯子。在床的另一頭她本能地感覺到有人,本能地睜大眼睛去看。

培提爾!

他正歪歪地斜躺在床頭,穿着洗浴后才穿的浴袍,他的頭髮濕漉漉的,正不緊不慢地品嘗著一杯的葡萄酒。

埃爾莎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雖然頭就像要裂開一般的疼。她忍不住撐住頭低吟起來,「為什麼?」直覺讓她想到發生了什麼,可她不敢承認也不願意去想!她全身□,而且渾身酸痛。那些回憶,那些類似夢境般的片段如同回放一般回到了自己的腦子裏……

「你有些害羞。」培提爾喝了一小口酒,輕輕地咂了咂嘴,就像每一次認真品嘗時動作。他的眼睛划向她,嘴角慢慢上翹成往日裏習慣的弧度,他饒有趣味的看她,從她床單下的腿,到她的胸,最後到她的臉,她的眼睛。

「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么?」他用似笑非笑的表情詢問。

埃爾莎開始有了正常的思維,她開始跳過夢境想在這之前的事,她和斯內普分開了,然後斯內普好像不見了,再然後她被瑟琳娜以及埃文叫過去,埃文給過她酒……

「這是我的另一處房子,我能保證沒有人會認為我們在一起。」培提爾下了床,背着她突然脫下了浴袍,光着的身體與結實的背上一條條明顯的紅色抓印把埃爾莎着實嚇了一大跳,他們都做了什麼!

「穿上衣服。然後好好動動腦子,想想之後的事情。」他的語氣是那種平靜而且足夠平淡的,他背對着她一件件穿上衣服,先是襯衣,然後是長袍,站在那裏一顆顆地扣著鈕扣,「如果趕得上的話,我們應該還能不錯過一場好戲。」他故意拖着尾音自信地輕笑。

埃爾莎不想說話,她的頭依然疼痛,而且全身都在無法剋制地發抖……她同樣背對着培提爾開始胡亂撥弄著搭在沙發上的一件銀灰色銹著花的長袍,她的瑩藍色禮服被不知道扔在哪裏,可她好像就是無法順利的讓自己的身體鑽到這套衣服里去。眼淚卻控制不住的湧上來,連同心酸。

那個人就在她身後,他正慢慢向她走過來,看起來還想幫她一把似的。

「別碰我!」埃爾莎吼叫道,她抱緊了懷裏的衣物擋住培提爾伸過來的手快速地逃開,「你怎麼能這麼做,西弗勒斯說過要娶我,他說過等我畢業后我們就結婚的!」

「想想接下去你會怎麼做?」培提爾依然伸過手去抓她。

埃爾莎硬生生的反抗,可培提爾的手勁很大,她早就領教過,只是三兩下她就被抓住了,而且手腕的刺痛真實得讓她尖叫起來。懷裏的長袍掉到了地上,她再次□裸了。

「放開,放開!你抓疼我了!」羞愧讓她尖叫起來,她懷抱住自己並擋住自己的胸部,「你希望我會怎麼做?我能做些什麼?我尊重你,可你毀了一切!」

「尊重我?」培提爾嘲笑道,「發生的一切,我只是同樣需要尊重你的意願。」

「這是一個醜陋的陷阱!」埃爾莎漲紅了臉吼道。

「你在擔心什麼?」培提爾就在她身邊,他將她的長袍拿了起來快速而且利落地套在她的身上,他的手指在她的背後慢慢地划動着直到長袍拉鏈靠近埃爾莎股溝的地方停住。

埃爾莎的身子掠過一陣輕顫,她想退開,可另一隻手臂卻霸道地將她固定住並偎貼在培提爾的胸膛前。

「就是這樣,這樣的溫度與更為瘋狂的索取,你是那麼的主動。」充滿**的氣息就在她頸項處攪動着曖昧的空氣,那裏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只要他這麼做,她就會忍不住的呻吟,就在昨晚……培提爾不由地笑了笑。

「求你,不要——」她的嗓子突然失去了聲音。

培提爾的手游移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溫柔地輕撫著,他輕聲地笑了笑,「真敏感。」然後,輕輕地替她拉上背後的拉鏈。

埃爾莎不由地鬆了口氣。

「還疼嗎?」他問。

她抬起眼眼瞼,臉迅速地漲紅了,在看到那雙灰綠色的眼睛同樣看着她時連忙避開。

「沒有什麼力氣。」她嘟囔道,可下一秒她又僵直了身體睜大了眼睛瞪視着培提爾。他把她直接摟了過來,「你……」她剛要說什麼,可他只是把她按進了沙發里。

「身體和死亡,你選擇什麼?」他又問。

埃爾莎喘著粗氣,她看了他一眼,不信任的念頭在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身體和死亡?這是在問她的選擇嗎?那種殘留在身體里的氣息與感覺一波又一波地襲上來,提醒她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身上的酸痛,培提爾的撫觸,與他的……都是真實的。無法想像,那種心底如同有着毛毛蟲正慢慢爬動的感覺依然存在在自己體內,埃爾莎整個人無力地蜷縮進了沙發里。

「我還在等待你的回答。」他走近她,就在她面前停下。

培提爾完全是故意的,他的細緻敏感的觀察力是與生俱來的。他不會不懂埃爾莎現在的心情,也不會看不明白埃爾莎不想說話,而是故意說在等待她的回答,哪怕是臉上依然帶着的微笑都是帶着調侃的。

「你想讓我說什麼?」埃爾莎無力地環抱住自己,如果他一定要她回答,如果她回答后他能夠從她身邊走開,她就願意配合。

「我一直想和你談談,開誠不公的。」他湊過去就在離她耳垂最近的地方,那裏依然紅紅的,帶着屬於他的淡淡薄荷氣味,「你認為會是誰幹的呢?在那種環境下,你把信任交給了誰?」

埃爾莎僵硬地坐在那裏,雖然她不能保證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可她的體內一定還存留着什麼讓她無法承認的卑鄙物質,以至於讓她在聞到培提爾的氣味時依然有些暈眩。她靠向椅背,試圖離面前培提爾的臉可以遠一些,試圖可以呼吸點新鮮的空氣。只是,那股味道依然充滿著——誘惑。

「你知道了些什麼?」她很努力地穩定自己的情緒問。

他在她耳邊笑了笑,輕聲說,「我以為只是強效迷情劑,如果你能別那麼害羞,起碼你會知道,我的那杯酒是安全的。」培提爾突然直起了身子,他轉過身去,在桌子上重新倒了杯酒,「可事實是我忽略了有些人的目的並不簡單,有些古老的藥劑會要人的命,也會讓一些簡單的事變複雜。」他再次走向她,將手裏的酒杯遞給埃爾莎,依然是他剛喝過的酒杯,只是裏面又斟滿了紅色的液體。

埃爾莎緊咬着嘴唇,她伸手接了過來,房間里很溫暖,可她的身體卻依然在發抖。她確實得喝點什麼,起碼可以讓自己放鬆一些。可正當她的唇碰到酒杯時,培提爾卻輕聲地笑了笑。

「當你的心完全沒有戒備的時候,所有事都會發生。」他的嘴角和眼神里滿是嘲弄,「別相信任何一個人,這話看來你並沒有記在腦子裏。埃文.羅齊爾和瑟琳娜.米切爾不是你的朋友,他們的目的很簡單……」他又湊了過來,輕嗅着她身上的甜美氣味,「這確實是一個迷人的陷阱。他與你有着最親密的血緣,可厭惡與仇恨會讓人迷失……」

培提爾的氣息噴在埃爾莎的脖頸處,那裏立即起了一排細細的小米粒,可她馬上打斷了他,「埃文不會!我沒必要向你取證我所說的話,可我可以告訴你埃文對我沒有仇恨,也沒有厭惡。」她惡狠狠地瞥了他一眼,灌了一大口葡萄酒。

「很難說。」培提爾並不介意地輕聲說,「我會給你求證我的說法,有關你的西弗勒斯。關鍵在於,你是否準備好了讓你的心臟承受一些不一樣的情緒。」他直起了身,再次理了理領口,退後了兩步看着她的反應。

沒等埃爾莎同意或準備好,培提爾即帶着她幻影移形了,只是短暫地幾秒鐘,他們站在一幢房子前,這裏離馬爾福莊園後門並不是很遠。培提爾拖着不怎麼情願往前走的埃爾莎走到門前,他低頭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他輕輕地敲門,只是片刻后,門開了——

瑟琳娜.米切爾在開門的時候眼神中飄着異樣的神情,特別是看到埃爾莎正站在他面前時。她看向培提爾,眼神冷了冷,可又極其快速地換上了笑臉,「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裏來了?芭絲茜達。」

「米切爾小姐,請相信我,這絕不僅僅只是純粹的拜訪。」培提爾禮貌地點了點頭,「巴布林小姐來找她的未婚夫。」

瑟琳娜好像吃驚不小地捂著胸口並張大了嘴巴,她的眼睛瞄了一眼屋子裏,「來找她的未婚夫,是誰?到我的房子裏?」她無辜地瞪大了眼睛,「這幢房子是我父親給我的生日禮物,這誰都知道,格林格拉斯先生,您這麼說讓我的埃文會怎麼想呢?」

「當然,斯內普先生昨晚只是喝醉了。」他繼續很有禮貌地笑對着瑟琳娜,「我們很感激你照顧了西弗勒斯,是時候把他教給她的未婚妻來照顧了。」他看起來有着十足的把握,也沒有再聽瑟琳娜說些什麼,而是用魔杖輕輕挑開她的身體,把埃爾莎輕輕推進了屋子裏。

那是一間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房子,一切的裝飾都井然有序,可埃爾莎突然感覺自己的腿就像是灌了鉛一般地有些邁不開來,就像明知道可能是結果將要呈現在她面前似的。可她必須往前走,這裏是瑟琳娜.米切爾的房子,這些人有着多處的房產一點都不奇怪,可培提爾把她帶到這所房子中的舉動卻再明白不過了,如果她連他的話都聽不明白,那才是真正的白痴。

她快速地被拉上樓,培提爾在一扇門前停住,點了點門鎖,門被打開時,埃爾莎驚呆了——

斯內普正裸身睡着,他的懷裏抱着一個同樣□著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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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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