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俘虜(五)

6俘虜(五)

過天,將軍整日都沒有在皇宮裏出現。單飛百般無聊的趴上地上發獃,中午有一個帶着黑紗頭巾的待女給單飛送來了午飯。

那侍女用黑色頭巾遮著半邊臉,露出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面紗的側邊別着一個黑色的長形別針。

單飛看了她一眼,便自顧低下頭去吃他的午飯。

傍晚,將軍回來了。兩名士兵抬着一個男人,跟在將軍身後走了進來。

單飛盯着他們,遠遠的看着單架上的人,頓時他感覺背後升起了一股寒意。那單架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狙擊手——阿傑。

單飛緊張的抬起頭來看着將軍,不知道他想幹嘛。

將軍一臉輕鬆的走到他的面前道:「這個人你認識?」

單飛:「是的,是我同事。」

將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這位『同事』是個神槍手。」

單飛防備的看着他,沒有回答。

將軍命人將阿傑抬到了單飛跟前。此時單飛才看清了他。阿傑受了重傷,腹部被什麼東西劃開了一條很長的口子,傷口上結了一層黑色的血塊。他的全身因為長期浸泡在海水裏,已經浮腫青紫,他的嘴唇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黑色,臉上的皮膚也因為暴晒而全部裂開。阿傑緊緊的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你在哪裏發現他的?」單飛的口氣有點不穩。

「有一位漁民發現他的。」

「他需要治療。」單飛猛的抬起頭來:「按照國際公約,你救了他,就應該讓他接受治療。」

「看來這位朋友對你很重要。」將軍意味深長的看着他。

「就算他是個陌生人,你也應該為他提供救助。」單飛不着他的道。

將軍不滿的低下身子鉗著單飛的下巴道:「他能不能得到救助,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單飛忿忿的瞪着他道:「你想怎麼樣?」

將軍狡黠一笑,那感覺就像抓到了單飛的軟肋一樣,他正等待看着這個少年低頭哀求的樣子。

「求我。」將軍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單飛看他一眼,又看了看躺上單架上的昏迷不醒的阿傑,一咬牙道:「我求你。」說完便將臉撇向了一邊。

將軍微微一笑:「看着我說。」

單飛氣惱的抬起頭來直視着他:「我,求,你。」

將軍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他向兩名士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並用阿拉伯語道:「送他到醫院。」

將軍俯下身子,伸出手在單飛的頭上撫摸著:「以後要聽話,知道嗎?」

「我不是你的寵物。」單飛嫌惡的看着他。

「你不是,你是我的奴隸。」

「哦?就算是奴隸也不用整天被人鎖著。」

「呵,你是一個很危險的奴隸。」

「你怕我殺你?」單飛淡淡的笑了。

「在這裏,還沒有人敢殺我。」將軍滿不在乎的回道。

「那為什麼鎖着我。」

「因為你這樣看起來很迷人。」將軍挑釁的舔了舔嘴角,然後伸出手指輕輕的劃過他裸~露的肩膀。順而划向他的胸膛,在他胸前粉色的小點上用指尖反覆揉捏著。單飛一臉憤怒的看着他,可是,胸前的酥麻卻一陣陣的傳進他的腦子裏,頓時,感覺自己的臉上一片燥熱。

「你害羞了?」將軍饒有興趣的問道。

「羞你個頭。」單飛往後靠了靠,努力的離那雙魔手遠一些。

將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而捏住他的下巴,那雙美麗的栗色眸子裏閃過了一絲滾燙的情~欲。

將軍猛的貼上了他的唇。這兩片粉色的唇瓣他早已垂涎已久,今天終於在它的主人祈求他的時候,他決定得到它。

那是勝利的果實。

將軍用力的吮吸著這兩片可愛的唇瓣,單飛越是拚命的反抗,他越是來勁,他霸道的將自己的舌頭頂進他的嘴裏,然後在裏面狠狠的搜刮著他想要的一切。

單飛努力的用自己的舌頭將他的頂了出來,結果兩個人剛好形成一片舌戰,你來我往各不相讓,最後越吻越激烈,越吻越上火。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氣喘吁吁的停下來看着對方,他們的下巴上都淌著晶亮的口水。

將軍不可思意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沒想到這個野性難馴的少年竟然可以給他帶來如此獨特的快感。他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被單飛咬破的嘴唇,心裏盤算著要怎麼樣才能真正的讓他屈服。

單飛也同樣舔著自己嘴唇上的傷口,心裏暗罵着這個禽獸,接個吻就像要吃人一樣,如果有一天他找到機會逃脫,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這就樣倆個人怒目相向了一陣,最後,將軍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起身離開了。

而些時的單飛心裏正在醞釀着一個逃亡計劃。

過天,將軍起了個大早,他很有興緻的拿着酸奶與薄餅來給單飛餵食。單飛照樣一臉輕鬆的模樣,吃着他的早餐。

將軍看着他低着頭舔酸奶的萌樣,忍不住伸手模了模他的頭。單飛不爽的漂他一眼,沒再理他,他現在必須讓自己吃飽才有力氣逃亡。

這是他被囚禁的第五天。

這兩天他已經摸清楚了規律,將軍都是一大早出門,傍晚才會回來。

中午,他焦急的等待着那個給他送飯的待女,暗暗的祈禱着她能快點過來。

果然,午飯時間一到,那個待女真的出現了。單飛一看見她便翻過身子來對着她,待女沒說話,靜靜的將午飯放在了地上。此時,單飛突然蜷起了身子,偽裝成一副痛苦的樣子。

待女不知道他是怎麼了,見他被鐵鎖鏈扣著應該也沒什麼危險性,便低下身子詢問了一下:「怎麼了?」

就在這一瞬間,單飛猛的揮動手中的鐵鎖鏈,他的手腳連在一塊,於是他手腳並用的砸向待女的頭部,這一擊單飛使出了全力,那待女悶哼一聲,一頭載在了地上。

單飛用身體壓着她,然後移動頭部,用嘴咬下了她頭紗上的長形別針。在特工營里,曾經訓練過用嘴咬着回形針開手銬,這次算是派上用場了。

單飛把別針含在嘴裏,然後用舌頭將它折開成u字形。接着,彎下身子解開了手腳之間的扣環,這樣他就能直立起來了。

跟着,他再次將針頭插~進手上的鎖扣里,他的頭部扭了幾下,咔噠一聲手上的鐵鎖被一下子打開了,這項技能當時考試的時候,他的成績是一分三十秒,不知道今天他能不能破自己的記錄。

他的手一下得到了解放,於是他再次低下頭去解開自己腳上的鎖扣,那鎖扣被毫無意外的輕鬆除去了。

他自由了!單飛此時淚流滿面。

單飛對着地上的待女說了句:「抱歉。」就光着身子向衣櫃衝去,他打開柜子隨手取了件白色的長袍和灰色的長褲套上。然後,他來到前廳,取下了掛在牆上的阿拉伯彎刀,他把刀拔~出來看了一眼,果然是一把好刀。

大中午的整個寢宮裏都很安靜,單飛憑藉着來時的記憶,摸索著走出了寢室,來到了走廊。走廊里有兩個衛兵在那裏站崗。

單飛摸到他們身後,盡量不出聲,可是,不知道是誰在他後面喊了一句:「你是誰。」結果那兩名衛兵同時轉過頭來,舉起手中的ak對着他叫道:「什麼人,站住。」

單飛一個旋踢重重的打在了一名衛兵的臉上,那衛兵整個人翻在了地上。另一個衛兵準備開槍,單飛將手中的刀飛了出去,正中的他眉心,衛兵向後倒了下去。

另一個衛兵從地上爬了起來,單飛一個反手抓住他的ak,然後,躍到他的身後,將ak橫在他的喉嚨上,用力一扭,那衛兵當場斷氣。

單飛取走ak,轉身拔出另一個衛兵頭上的彎刀,這時,身後傳來一陣尖叫聲。單飛知道他很快就會被包圍,他迅速的穿過走廊,一路衝撞著跑到了停車的草坪上。

此時,那裏正停著一部黑色的平治轎車。一個司機正坐在車上打電話,單飛飛奔到了車前,他背後傳來一陣槍聲,皇家的護衛隊正在向他聚來。

那司機聽到槍聲抬起頭來,卻看見一個少年拿着ak對着他,他趕緊舉起手來,單飛示意他下車,交出鑰匙。司機顫顫巍巍的取出懷裏的鑰匙,單飛用ak的槍柄對他用力一砸,將他弄暈了過去。

此時,一群手持機槍的護衛隊員已經沖了上來,他們對着單飛猛烈的開火,單飛趕緊鑽進車裏,啟動汽車,將油門踩到底,咻的一下沖了出去。非常幸運的是,這是一部皇家用的禮賓車,它是防彈的。

單飛開着防彈車衝破門口的柵欄,一下子開進了一條大道里。這個皇宮遠離市區,此時單飛對路線一點也沒有計劃,他只能一邊開,一邊想辦法。

可是,不到八分鐘,身後就跟上來一群武裝小隊,他們開着輕裝甲車,追在他的身後。

單飛將車開到了最快,同時打開車上的gps,選擇逃亡的路線。

身後裝甲車天窗打開,士兵將加特林機槍架在窗口上,開始對着單飛掃射,單飛深知這款機槍的威力,他的身車是防彈的,但他的車輪可沒有防彈。

他盡量將車開成s形,但被掃到只是時間問題。

沙特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樹林,他將車開在一條兩邊只有黃沙的公路上,毫無隱蔽物,這對他相當的不利。

於是,單飛猛的一踩剎車,後面的車馬上就超了過來,瞬間他便與其中的一部裝甲車平行,這樣機槍就發揮不了作用。

裝甲車裏立即搖下車窗改用ak射擊,而這正是單飛想要的。單飛躺在座椅下方,打開車窗,單手放在頭頂的方向盤上,猛的一打方向撞向了裝甲。這時,車裏的槍手一時失了準度,就在一刻,單飛突然露出頭來,舉著ak對着裝甲車的士兵一陣掃射。頓時,血花爆開了,整個裝甲車的前檔玻璃上都是鮮紅的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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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繼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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