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 57 章

57第 57 章

鮫綃帳里,熱欲流竄,獅子繡球熏爐里的安眠香成了助興香。

皇帝顧不得謝福兒踢打,黏著一掌心的汗,強行一層一層撕掉她最後的蔽體衣物,系在抹肚兒的綢結子太牢,心焦得很,懶得去耐心解,大力「跐」一聲,連著胸衣上的綠葉盛艷桃的圖案,徹底裂開了。

裂帛聲叫少女震怒,可聽在男人耳里,不啻一劑興奮劑,受了刺激。

凌遲,這小妮子絕對要凌遲!他要親手將她一塊肉一塊肉割了吞進去,以慰在她面前早就七零八落的天子自尊。

謝福兒為躲他,滾到床角深處,撈起紫金被裹在身上:「跟內侍省打過招呼了!」

還在睜眼說瞎話,皇帝笑得森冷,雷霆音重重深深:「還敢說?要再加一條欺君罔上罪?」掀掉她被子。

除了一條有等於無的褻裳,她再沒一件遮擋物,顛著兩點**縮在牆角,擋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什麼開襠褲,但凡一日她要是能在這宮裡說得上話,第一件事就是給他老高家廢掉這陳規濫矩!

皇帝暫緩了行程,卻步步緊逼過去,叫她沒地方再退了。

這些日子,她倒養得皮白水滑,滋潤得很,沒有一點兒擔心著急的態勢,倒是他,朝上煩心,下了朝還惦記個沒心肝的,將她夾在懷裡,虎口賁開,掐住聳挺的小椒乳在手裡狠命把玩。

帳外燈火暗晃晃的,沒半點聲響,帘子外伺候的幾個宮人該是早被他打發遠了。

謝福兒見他的臉虛虛實實,有股子從沒有過的屈辱,這是在五二精廬和上回在茞若殿都沒有的,什麼丹書鐵契,什麼對自己好的協議,全都是假的,自己的侍寢夜,他跑去別的女人那兒,還沒隔幾天又來招惹自己,又幾時給過自己一點面子!她趁他上面得了手,氣沉丹田,腳一折,狠命踢他下盤,尖叫:「臟死了,就是不侍寢!您有本事就真的砍了我!死了我一個,還有千萬人!反正還有賢妃,還有那麼多等著飛上枝頭的宮女!」

皇帝沒料到她這麼大的火氣。

這丫頭現在本來就是太后眼裡放大的人,麟奴因為她發病更將太后氣得不淺,他陪太后出含丙殿,眼見母后瞧她那表情,郁忿得很,要不是自己在場,只怕太后當場拎她去敬法殿的心思都有,那檔口要是再回遠條宮夜宿,不是讓太后對她再加一層怨?正好酈賢妃在場,臨時改動心思去椒風宮,也能叫太后好想一些。

不懂也就罷了,還在這兒叫囂自己臟死了?臟?皇帝還沒聽過有人對自己說過這個詞眼,這比指著鼻子直接罵他還要不舒坦,喘著氣把她折在懷裡,扯掉自己的腰封和鸞帶,把她雙手捆在了兩邊床頭柱上:「不侍寢?朕的人,不侍寢還惦記別人?」力道加重,猛力揉一把胸丘,捏變了形狀,引得少女蹬了蹬腿。

「你能惦記別人,我怎麼不能惦記!我就惦記!」謝福兒就怕氣不死他,有本事砍了自己啊,現在最得他意時不趁機恃寵而驕、挫他銳氣,難道還等到明日黃花了再去冷艷高貴?

這跋扈相……不玩兒硬的是不行的了!皇帝將她扭過身子,一扇黧深色的大掌」啪「一聲毫不留情直朝她臀兒扇過去,立馬印出個五指紅印,跟他臉上剛被她甩的匹配得很。

「啊——」謝福兒都快喊破肺了。

用了多少力氣他心裡明白,知道她在那兒故意鬼吼鬼叫,「啪」一聲,又是一巴掌,這次力氣兇猛,打得五臟六腑都快要移了位。真的疼了,謝福兒卻叫不出來了,含著聲音吞下去,滾出淚來。

「服氣了嗎?」皇帝問。

「哼。」

皇帝把她腰一折,架在床上曲成個拱橋形,抽了腰封「啪啪啪」幾聲連拍,皮革腰封瓷實,摔在肉上面一下就算一下,夜裡清脆地叫人驚心,圓乎乎的兩瓣小山臀上,各抹了重疊粉色胭脂,是那種喝得微醺的潮紅。

謝福兒終於哭了:「我爹都沒這麼打過我……」

「你爹沒教好你,今後就由朕來替你爹管教。」皇帝頭一低,舌頭送進去咂咂吮吮,止住她哭哼,看她嚶聲喘著氣兒,心裡一癢:「你爹娘做不到的,朕都費心給他做了,叫朕一聲父皇,就饒了你。」養個公主也差不多了,見她不願意,又伸進去纏著舔著舐著,裹得她呼吸不過來。她求饒起來:「父皇!」

皇帝聽得耳熱,青筋暴跳,誰當胸給了自己一拳似的,懶得廢話,把她調正了,手往下探去,把她兩條腿架在肩上,腰軀一躬,朝裡面擠去。怒龍早就暴漲成災,腫得比往日還要大一圈,又好些時沒真正碰她,卡在了還乾澀的入口處,半天進不去,只能挺起龍首,在腿根處摩挲。

謝福兒小腹漲麻,一會兒功夫肚皮一涼,像是濺上去什麼零丁濕濕:「好臟……別蹭……」他在用剛剛對付了別的女人的東西對付自己。

皇帝將提前出來的白濁糊在手心,往裡推送進去,想方便暢行,她那兒觸感豐滿,又沒多餘贅草礙路,包子似的叫他慾念更騰騰漲得高,聽她還在哭訴不要,沒了手,用雙腿力量在推拒,惱了:「不要?」

「臟!」

皇帝操起帳外一柄晴綠色的冰玻種玉如意,往她裡面塞去。

玉如意是置在床頭瘙癢用的,哪兒料到竟被他用得下流不堪,玉質冰涼,剛滑進去,叫謝福兒一個激靈,j□j了一聲。

「這回不髒了,叫它來為朕j□j你這不聽話的小狐狸!」皇帝手一推,玉如意又進去半寸。這東西兒臂一般粗,謝福兒禁不住擴張,啊一聲,被縛著的雙腕齊齊一動。

這才是真正的把戲,那晚上她玩的那叫什麼鬼玩意兒?花蕾翻開,花-徑鬆動,皇帝紅著眼,快沉不住氣了,俯□:「要朕還是要它。」

「嗚……嗯……都不要。」理智尚存,沒跌進他圈套。

又狠狠進去一寸,快抵到最受不得的地方,皇帝手腕一動,領著玉如意攪動起來。她尖叫一聲,只覺得漲得無以復加,腰脊一滾酥-麻竄到天靈感,腦子不聽使喚了,雙腿用力夾住他腰背:「皇上——不要它——」

皇帝也頭疼叫別的東西佔了她便宜,就算只是柄死傢伙也不行,一聽她示弱,馬上抽出來,將黏黏膩膩的如意柄放在奄奄一息的少女鼻下,忍著腹中火燒:「瞧,這是你的。」

「嗚……嗯……」謝福兒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腦子也渾噩,報仇雪恨暫且放一邊,現在就想睡一覺,誰都別來鬧自己。

可偏偏他不放過。皇帝見她沒力氣鬧騰了,把她早就綁紅了的腕子鬆開,領著手滑到下面握住:「不要它,那是要朕?」擺明了是裝民主的君主專-制問題,強制叫她小手環著傢伙愛撫,不消須臾,勃發許多,他再不遲疑,趁著溫軟濕潤,將她兩腿撐得打開,還沒來得及等她「呀「一聲阻止,已經一挺而入……

陡一下子被填滿了,她意志還昏迷,完全沒力氣反抗,先本來還能用手去捶去打,被綁了半天都快斷了,只能抱住他厚實脊背,指甲扣下去,嵌進他肉里,狠狠去掐他,指尖濡濕,應該是破皮出血了,他居然是個死肉,不知道疼就罷了,吐了一口氣,反倒更加精神了,栽進她雙~峰上徘徊,繼續節律樁動。那張**的小嘴撕咬得叫他受不住,最後在少女宮房內勃齣子芽……

她勉力掀了眼皮,囈語了一聲。他抬高她的身子,繼續在她身子里抖動精華,熱氣熏得她又要昏一次:「福兒,快些給朕生個皇兒,生了皇兒,你這顆心,就不野了。」

濃稠滑出來,淋濕了雪股和腿根,她撐起雙肘,想要起身,他不依不饒,在外面蹭了兩下,等堅-挺起來,又將她摁了下去,逞著強送了進去……

謝福兒第二次開始基本就全程在睡覺,由他搗鼓,一醒來渾身酸痛得想要死,軟兮兮趴在榻上,眼睛都睜不開,打了一仗都沒這麼累。

玉背雪臀,紅紅青青,還有輕淺啃咬印,嘴兒也是腫得高高像條可笑的臘腸。

皇帝想叫醒她,叫半天她不響應,一拍她,她就像被蛇咬了一樣,整個縮一團跐溜發冷氣。

「叫朕看看!」皇帝惱了。

「不看!」謝福兒恨極了,用毯子捂得緊緊。

他煩了,扒開毯子,使勁將她四肢撐開,果然,那兒腫得艷艷,翻起來,像是開了朵花兒似的。

謝福兒不用照鏡子,光看他眼神,也知道身上痕迹斑斑,挨打了,自己這是挨打了,從上到下都見不得人的,她想跟他拚命,氣昏了頭,用腳板子蹬他臉,他快手,頭一偏,將她腳丫子一捉,這會兒趙宮人在帳外隔斷外輕輕喚道:「皇上,二更了。賈大人在外面問要不要錄彤史。」皇帝夜間沒提前通知就私往遠條宮,還是得照例問問。

「嗯。」皇帝放下她的腳,應了一句。

趙宮人一喜,照規矩繼續問:「那皇上今晚是留宿還是——」看樣子八成是得過夜了。

皇帝轉身,手覆上她背,貼過去,低低說:「朕今晚挨著你睡好不好。」

「我不要和你睡。」她翻了個身,滾到裡面抱著毯子貼著牆去了。

「朕那晚並沒夜宿椒風宮,佛佛病了,哭鬧一夜,朕能做什麼!」他以為還只是單純介意這個,說到這一步,算是撇了老臉了。

要是安慶公主沒病,能做的可就多了,已經算見識到了。她皮背還疼得很,一疼就越發惱,屁股撅高了對準他。

「擺駕,回永樂宮。」半天帳帷內傳來聲音。

外頭夜正黑,黑不過他臉。

*

下半夜時,永樂宮那邊送來葯。

趙宮人見多識廣,光見那瓶子就知道是什麼,見謝福兒臉腫頰青的樣,雖然觸目驚心,又不得不說還是高興的,放下一樁心事,喜滋滋將藥品捧給謝福兒。

那些位置太隱秘,總還是有羞澀,謝福兒叫人搬了張長身銅鏡在床頭,拉了床幔,窩在裡面,弓起身子,對著鏡子自己塗抹。

一身的傷,看著直呲涼氣,哪是對人的手段?謝福兒捏著瓶子,牙齒痒痒。

遠條宮的宮人跟自家貴主的心思完全不一樣,見天子入夜悄聲過來,已經喜慶得很,再見皇帝逗留到二更才走,顯然已給美人施了雨露恩澤,末了還送葯過來,更是個個像過年一樣。

臨到天光還沒亮,趙宮人將床幃上下幾件皺巴巴的衣裳收拾進籃子,叫賢志達拎去後院浣衣所。

賢志達哼著小曲過去,見蘇娃和幾個粗使宮女早得了通知,正在院子里的夜燈下等吩咐。

蘇娃換下精美的近侍宮女服,穿著一套青灰粗服,短短光陰,嬌致小臉兒又瘦了大半圈。

賢志達心眼不深,還算淳良,跟蘇娃一起派過來當差,年紀差不多,算是同屆僚友,見她在這兒受罰遭難,也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蘇娃過來接過衣簍,語氣欣慰:「是皇上過來了?」

「可不是,還待了兩個時辰。」賢志達想著心情又好了。

「那就好。」蘇娃一笑,也沒多說什麼,將衣服展開,悉心一層層重新疊好,放進簍子,交給旁邊打下手的宮女。

賢志打見她在後院受罰,還心裡系著貴人,樣子也憔悴,不免安慰:「一個月而已,姐姐熬熬也就過去了,也別憂心了,這些日子要逮著機會,我在美人面前給你說些好話。」

蘇娃笑了笑,頷首,帶著宮女進去幹活了。

*

這晚過後沒兩天,正趕上太后壽誕。

天家過生日,總得要來個大赦才算是彰顯皇恩浩蕩。

陳太后千秋節也不例外,雖是個散生,也不能不隆重,尤其今歲碰上太子的事,左右都愈發精心,想趁壽誕緩緩太后心情。

人老了也沒什麼別的興趣愛好,就是圖個熱鬧,皇帝早下旨叫宮廷梨園備好戲台彩棚,組齊歌舞樂伎。

另外有個特例,就是壽辰前夕,太後會欽點部分後宮夫人省親,以顯慈和恩惠。

每年這個省親的名單,成了妃嬪們挂念的東西,好處不必多說,一來可以回家跟親人共聚天倫,二來也能證明太后垂愛。

每當這個時候,太後身邊那幾個貼心人尤其被巴得緊,指望著能在太後面前給自己說幾句好話。

謝福兒剛晉位,位份不高,本來是上不了名單的,沒料到輪到公布時竟上去了,經硃批恩准,准放月中十五歸寧,為期兩天一夜,晌午出宮,次日昏光宮中迎轎回宮。

皇帝瞅著這兩天趁熱打鐵再接再勵,見人就這麼放出去了,並不大爽快,但輪著太后壽辰,也不好說什麼。

恰巧謝延壽年前也從揚州回來了,陪雙親過完年後才回學館,謝福兒得了信,什麼鬧心事都丟腦後去了,還沒褪齊全的一身傷也忘了,整個人都精神了。

照夫人省親禮制,可攜宮人十名,儀仗一隊,轎輦一乘,兼皇家回門禮。

太傅府那邊也是沒料到,臨時收到太后恩旨后,也慌了手腳,連忙打點奴婢清掃府門道路,妝點宅邸,張燈結綵,清院擴廂,上下忙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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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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