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凈不留渣!

吃干抹凈不留渣!

「呃……」床上的人眉頭一皺似乎很難受,南宮染以為他躺的不舒服,剛想給他挪個舒服的姿勢,誰知他卻一張嘴吐了他一身。

「啊!安楚逸!你你你!」吐完以後安楚逸覺得舒服了很多,往床裏邊一滾,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鼾聲。

南宮染看着一身污垢,再看看那個睡得心安理得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認命的進去換衣服去了。

換好衣服回來的南宮染擠到了床上,躺在安楚逸身邊,看着他時而皺眉時而高興的表情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染,為什麼?為什麼要和別人……」南宮染聽到他的低喃,湊到他懷裏伸手撫平了他緊皺的眉頭。

「笨蛋!是你誤會了!」

「是我來晚了嗎?對,對不起,我應該早點來的,對不起……」剛撫平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似是夢到了什麼,安楚逸突然揮動雙手大喊著,「染,不要走!不要!」

南宮染緊緊的抱着安楚逸,附在他耳邊輕聲安撫著,「我在,我沒走,我一直都在!」

「染……」安楚逸主動樓主南宮染,把臉埋在他的頸間。二人就這麼相擁著,一覺睡到了月上枝頭。

「呃…」南宮染動了動身子,一下午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現在一動半邊身子都麻了。看了一眼還在睡着的人,南宮染起身出去了。

南宮染才離開沒多久,安楚逸就醒了,揉了揉發昏的頭坐起身發了一會兒呆,這才想起今天發生的事。迷糊中他似乎見到了南宮染,可現在身邊卻並沒有,難道只是夢嗎?

「你醒啦!」安楚逸定定的看向門口處的那個身影,直到人走到他面前才回過神來。「餓了吧,我去拿了些飯菜,還好藍凌軒有良心,叫人給咱們留了。」南宮染把飯菜擺在安楚逸面前,見他還是傻獃獃的看着他,一把把筷子塞到他手中,「快吃啊,你不餓嗎?還是要我喂你啊!」

「哦。」

南宮染看到安楚逸像是傻了的樣子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怎麼傻了似得。」

「你怎麼在這?」安楚逸放下筷子突然問道。

「不是你找我的嗎?沒見到我就走了,現在還問我。」南宮染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安楚逸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你,你不是……」

「我不是在這了嗎,快點吃不然一會兒涼了。」南宮染打斷安楚逸的話催促道。

一頓飯下來,兩人都沒再開口,安靜的各吃各的。直到吃過飯後南宮染搬來一把椅子,坐到了安楚逸面前,雙手環胸,雙眼冒光,怎麼看都有點審犯人的架勢。

「怎麼?」

「為什麼逃婚?」南宮染一錯不錯的看着安楚逸,自然沒錯過他那瞬間黯然的表情。「因為我嗎?既然是因為我為什麼沒見到我就走,還留下這個。」南宮染把玉佩扔到安楚逸面前,話中略帶質問。

「我……」

「你什麼,你以為我和別的男人在幹什麼?」安楚逸不否認,顯然就是那麼想的。「你……真是白痴!」

「你都不問我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嗎?若是真的你就這麼放手了?」安楚逸的沉默讓南宮染有些抓狂,「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葯逃婚!還是回去好好當你的太子吧!」

「別走!」安楚逸緊張的拉住負氣離開的南宮染,「別走!就算你心裏有了別人我也會把你追回來!我不准你走!」安楚逸大力得把南宮染摟在懷裏,生怕他就這麼離開不回來了。

「好疼!快放手!」南宮染捂著胳膊心裏暗罵蘭,安楚逸緊張的撩開南宮染的袖子,看到的就是一大片青紫的痕迹。

「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樣!」這傷一看就是被打的,安楚逸的話中帶着些怒氣。「誰打的?還傷到哪了?」

「沒事,小傷而已,況且那個混蛋也沒佔到便宜。」想到蘭那張被他打花的臉,南宮染就忍不住得意。

「房間里應該有跌打酒,還有哪有傷,我幫你擦一下。」安楚逸一邊翻箱倒櫃的找跌打酒一邊說道。南宮染盤腿坐在床上,支著下巴看着安楚逸為他忙碌的身影,感覺自己幸福的快要冒泡了,忍不住傻兮兮的笑出了聲。

「傻笑什麼?把衣服脫了。」安楚逸拿着跌打酒回來就看到南宮染坐在床上傻笑。

「什麼!脫衣服?」南宮染顯然會錯了意,目瞪口呆的看着安楚逸,一抹紅暈悄悄爬上俊臉。

「是啊,你身上肯定有傷吧,不脫衣服怎麼上藥?」安楚逸沒發現南宮染的異樣,理所當然的說道。

「額……」南宮染一拍腦門,在心裏暗罵自己。

「快點。」安楚逸催促道,南宮染慢吞吞的脫着衣服,一邊脫還一邊在心裏不停的警告自己,『不就是擦藥,沒事的!』「我幫你脫。」

「誒?」南宮染反對的話還沒說出口,安楚逸一把就把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南宮染的臉瞬間漲紅。

「怎麼傷的這麼重?」安楚逸皺着眉頭看着南宮染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到底是誰幹的?」

南宮染感覺到安楚逸有些微涼的手指沾著藥酒劃過他的後背,一絲異樣的感覺竄遍全身,讓他瞬間汗毛倒豎。南宮染決定還是和他說說話分散一下注意力比較好,「就是那該死的蘭乾的!不過他也沒好到哪去,估計十天半個月都不敢出門了。」

「蘭是誰?」安楚逸手指一頓問道。

「你不是見過他了,就是帶你上樓的那個。你…啊疼!」安楚逸一分神下手稍微重了些。

「對不起,沒事吧?」

「沒事。」

「你和那個蘭…是什麼關係?」安楚逸緊張的等著南宮染的答案,因為他下意識的感覺他們關係不一般。

安楚逸微涼的手指撫在他身上冰涼的,感覺很舒服,南宮染愜意的閉上了眼,聽到安楚逸的話說道,「我們從小就認識,是很好的朋友。那個王八蛋老是喜歡占我便宜,早就想收拾他一頓了!這回把他揍成了大花臉!哼哼!看他以後還敢跟我囂張!」

「占你便宜?怎麼個佔法?」安楚逸手上動作不停,力道適中給南宮染按摩著後背,讓他舒服的差點哼哼出聲。

「那個死變態老是趁我不備偷親我……哎呦媽呀!你要謀殺啊!」南宮染噌的從床上蹦起來朝安楚逸吼了一嗓子,結果一扭頭看到的就是安楚逸眯着眼一臉危險的表情。再回想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南宮染在心裏哀嚎了,他這不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坑死了!

「呵呵,那個你聽我說啊,不是……」

安楚逸把南宮染扯到懷裏,大手府上南宮染的腰間,低沉誘人的聲音在南宮染耳邊響起,「他親你哪裏?這裏?這裏?還是……這裏?」安楚逸的大手從腰間一路向上,最後停在南宮染白皙的頸間反覆的摩挲著。

「額……」安楚逸趁南宮染分神之際,低頭吻了上去。

南宮染瞪着大眼看着眼前那個一臉享受的人,腦中不停的回想着一句話,『我被調戲了?被調戲了?』從來只有他南宮染調戲人的份兒,今兒個竟然被安楚逸給調戲了!

想到這一點,南宮染變被動為主動,長臂一攬摟住安楚逸的脖子。那熟練的技巧讓安楚逸漂亮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危險的訊息。

「你怎麼會這麼熟練?」安楚逸捏著南宮染漂亮的下頜,慢慢的逼近他。

知道安楚逸在想什麼,南宮染起了玩笑的心思,「當然是練習過了。」

安楚逸把手移到他的腰間,微微用力威脅道,「你說什麼?」

「哈哈!開玩笑!你可是我這輩子的第一個!」南宮染的話讓安楚逸頗有些得意,稍稍緩和的表情,不過並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

「那你怎麼解釋?」

南宮染遞他一個白痴的眼神,「我是做什麼的你忘了嗎?這種事在挽風樓里每天都上演無數次,看都看會了。」

「這麼說,你對那種事很熟悉了?」

「當然!不然改天我帶你去觀賞觀賞,順便學習一下!」

「那太麻煩了,既然你這麼了解不如就實戰演習一下好了。」安楚逸壞壞的一笑。

「嗯?什麼意思?」

「少裝蒜!」安楚逸不給他機會,直接把人壓在了身下。

南宮染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開始掙紮起來,「我可是傷員!傷員啊!」他還沒準備好啊!據說第一次很疼的啊!他怎麼不知道安楚逸竟然…竟然…他是不是進了狼窩了?被他偽善的外表給騙了啊!

「哎?不對!不對!不是這裏啊!」南宮染很想把他踹下床去!

「那是哪裏?我沒經驗啊。」安大灰狼很無辜的看着身下的人,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欠揍!

「你大爺!我怎麼知道是哪裏!」南宮染實在忍不住爆了粗。

「哎?你不是說很有經驗的嗎?」

「……」

第二日餐桌上,安唯心無精打採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再看猴子那幾人也是頂着兩雙熊貓眼,在打着瞌睡。

「唯心,王爺。早!」安楚逸笑意盈盈的走了進來,朝他們打着招呼。

「大哥早。」安唯心朝後面瞅了瞅,「怎麼沒見染姐姐?」

「哦,他還在睡。」

安唯心嘿嘿一笑,「恭喜大哥!吃干抹凈不留渣!不過染姐姐體力真好!都大半夜了還吼的那麼起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府里鬧鬼呢。」安楚逸但笑不語,不過那神情是說不出的得意。

四天後。南宮染拿着包袱可憐兮兮的站在王府門口,那神情怎麼看都像被遺棄了。

「小心兒怎麼忍心趕人家出來啊!」安唯心被他『梨花帶淚』的樣子搞得一陣惡寒。

「大哥,祝你們旅途愉快!安平在王府你就放心吧。」自從二人表明心跡后,那簡直膩歪到了極點,尤其是南宮染。安唯心實在受不了了,提出了讓他們去遊玩,安楚逸欣然接受,倒是南宮染極力反對。可惜他人單勢薄,反對無效!這不就被安唯心直接給轟了出來。

「那我們就走了。」安楚逸拉着不情不願的南宮染踏上了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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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縱流星,穿越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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