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回憶篇:抵死纏綿

50回憶篇:抵死纏綿

夜深,竹林深處,一座精緻的小木屋隱在其中,窗戶里發出橘黃色的溫馨燈光。雨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來,外面的空氣也清新不少。

屋內的布局很簡單。靠窗擺著一張大床,上方罩著紅色的紗罩;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牆上的蓮花狀燈具發出溫和的橘黃色燈光;而牆角則放滿了鮮紅的玫瑰,讓火熱的氣氛縈繞整個空間。壁爐里的火燒得正旺,熊熊火苗吞噬乾柴,溫暖了整間屋子。

兩人吃過飯後,默契地坐到窗邊的藤椅上,安靜聆聽外面細細密密的雨打竹葉聲。他怕她冷,專程拿來毯子蓋在她身上。

「能和我說說那個星球的事情嗎?」向萱側過頭,昏暗的燈光下,他線條分明的側臉顯得分為好看。

窗外被雨打濕的蜘蛛網好比撒滿了水晶,他閉著眼睛,很久之後才開口:「從外面看,那是一顆很漂亮的藍色星球。上面有很多國家,不像塔斯,一國專*制。我個人很喜歡其中一個國度,發現它的時候,它正處於一個很和平富饒的時代。從物質上來說,他們很匱乏;但那裡的人卻過得自給自足。」他指著外面漆黑的竹林,「這叫竹子,是那裡很常見的一種生物。」

「後來,那裡發生了一場很大的變故,死了很多人。」

言曜沒有仔細闡述下去,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她。旁邊的熏香散發出令人安心的氣味,她有些昏昏欲睡,卻還是硬撐著眼皮認真聽他講話。

他輕笑。

起身揭下毯子,雙手穿過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困了就去睡。」他低喃,吻了一下她的頭髮,抬腳向床邊走去。被窩裡有些涼,他自己先躺進去,脫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將她的身體緊緊裹在懷裡。向萱被他的動作搞得有些臉紅,腦袋更加迷糊。

言曜在她上方輕語:「這樣會冷嗎?」說著身體更加湊上去了一些。他的身材修長,這樣的姿勢完全把她給包在懷裡。

她的鼻子抵著他的胸膛,感受到那裡的熱氣,熏得臉上也有點熱。言曜抬起下巴埋在她的肩窩裡,整個人放鬆下來。

「你不回去工作嗎?」冷不丁,她想起這茬兒。

「暫時不,我陪你幾天。」

說著,他將她的腳撈在自己腹部上,裹得嚴嚴實實的。向萱心頭一熱,湊上去親了他一口。

她捧著他的臉,仔細打量:「我發現你有點不一樣了。」

怎麼說呢?變得比以前溫柔了,而且好像更加依賴她、寵她,恨不得天天和她黏在一起。這個樣子,跟一隻和順的巨型犬幾乎沒有任何差別;或者是一隻黏人的貓,纏著她要蹭痒痒。

言曜滿不在乎地說:「我以前都是這個樣子。」

向萱嘆氣,不和他說話了。她嘟噥著閉上眼睛,把腳夾上他精瘦的腰部,上下摩擦了幾下。好舒服,她喟嘆。

這幾下摩擦,起火了。

言曜急了,身下起了反應,抵著她的私嫩部位,卻不敢亂動。她這幾天是肯定沒有心情做這種事情的,剛失去孩子,他怕她有陰影。

只好忍著。

奈何他怎麼忍,那東西就是不下去,而且硬度還越來越大。向萱的呼吸開始沉重起來,看來她已經睡著了。他睜著眼,□疼得幾乎要爆炸,忍不住伸手去j□j了幾下。

到後來,他終於忍耐不住,正要起身下床,卻被她緊緊攬住了腰部。

向萱坐起身,眯著眼睛,脫掉自己的睡衣,露出白嫩的一大片。雖然比以前瘦了,但比例協調,在他眼裡同樣惹火。

他用被單遮住她的身體:「快去睡覺。」

她閉著眼睛:「你不是很難受嗎?輕一點我可以接受。」她的主動求歡幾乎要淹沒他的理智。

「別勉強自己。我怕......」

向萱動作強勢地拉過他,不滿他的啰嗦,胸脯蹭了上去:「以前沒見你這麼磨嘰。」他半推半就,三兩下就被她壓在了身下。她還是有些睡意的,半跪著坐在他身上,頭埋進他的肩窩。他捧著她的臀,輕輕磨蹭了幾下,含住她的一隻雪白。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脫掉她的小褲褲,扶著自己由下往上進去。剛進去一個頭,就被卡住,太過乾澀緊緻,顯然她根本沒有準備好。他輕嘆,扯過她的身體抱在懷裡:「我們不做了,你睡吧。」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部,睡意全無。懷裡的人卻漸漸睡沉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已經很晚了。

言曜剛醒,半眯著眼睛,發現兩隻雪白的小兔子在自己面前不停地晃動。身下的巨大被溫熱的軟體包圍著,吞吞吐吐,上下j□j。

他低聲咒罵,猛地翻過身體壓住雪白嬌小的身體,制住她的動作。向萱眼神迷濛,抬起腳去蹭他的尾椎骨:「怎麼了?」

他被她含得有些痛苦,額上青筋冒出。交接的地方濕得一塌糊塗,毛髮互相交疊,帶給他奇異的感受。

「昨晚不是沒做成嗎?我早上起來發現你......」她看了一眼他的□,兩人頓時心照不宣。

言曜扣緊她的十指,嘆氣:「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下得了手?」

向萱微愣,隨即將腿緊緊夾在他的腰上。她在他耳邊輕聲道:「其實我也很想要你。」

一句話便點燃他的理智,他眼紅著翻過她的身體,從後面進入,開始有條不紊地撞擊起來。

雨後的空氣清新,竹林里不時有鳥兒清脆的叫聲;野鹿跑過時留下的一串串腳印凌亂而生動。

外面再冷再涼,屋內的氣氛卻越來越熱。他抱起她的身子,兩人對著坐下,她仰著白皙的頸部,身下接納住他的灼熱。這個動作讓她有些吃不消,他借著腰力聳動,三兩下就把她頂得魂飛魄散。言曜吻住她的鎖骨,一點一點地往下,直到平坦的小腹,小心翼翼地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

快感逐漸積累起來。

她的臀抵住他的胯部,緊密連接在一起。她看見他為自己沉淪,臉上的表情痛苦而歡愉,胸前布滿細密的汗珠;他還要不夠,伸出手去逗弄她早就泥濘不堪的私嫩部位,讓她更加敏感地包裹住他。他似乎很了解她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觸動著她的感官,要讓她和他溺死在這大床上。

最後,她失聲尖叫,夾住他欲*望的地方緊縮了幾下,頓時渾身軟了下去。言曜憐惜地吻著她臉上的汗珠,動作輕緩下來。

兩人抵死纏綿,都有一種天荒地老的錯覺。她的眼角含淚,哆嗦著把自己的全部都呈上去給他。

她要他記住她的味道,深入骨血。

空軍部第一基地。

南星一走進機艙,便看見屋內纏鬥的兩人臉上都掛了彩。純拳腳比試,動作簡單粗暴。

北辰一腳踢過去,撲了個空,被司霖扣倒在地,狠狠地給補了兩腳;他反手撐起身體,擊中司霖的小腹,給踹了上去。

南星站在一旁,聲音冷漠:「發什麼瘋?還嫌這裡不夠亂嗎!」

兩人並沒有因此停下動作。雄性之間一旦觸發怒氣的導火索,便會一發不可收拾,非要弄個你死我活才罷休。北辰嘴角滲出血跡,左臉也青紫了一大片;司霖也沒好到哪裡去,眼角帶傷,下巴處也腫了。

她扶額,頭疼:「停下來,我已經聯繫上言曜了。」

聽到這話,北辰用力揪住他的衣領,表情猙獰:「這筆賬以後慢慢和你算。」他起身,踩著軍靴緩步走向南星。

司霖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子沾到了衣領上。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眼神冰冷地望著不遠處的兩人,心裡卻積鬱了一團火氣。

北辰戴上帽子,企圖遮住整張臉的狼狽:「上將現在在哪裡?」

她拿出通訊器遞給他:「塔斯南部的一個小島。他隱藏得很安全,而且......向萱也在那裡。」提到這個名字,她的語氣變得有些生硬。

北辰絲毫不在乎,注意力完全放在言曜的下落上。

「看來他已經找到夫人了。司戰那傢伙也失蹤了,陷害完人留下一堆爛攤子就走人,真不知道和誰一個樣。」他話裡帶刺,明顯是故意說給司霖聽。他就是要讓他知道,作為惡人的弟弟,這個出生就能讓他吃虧;北辰不明白,言曜為什麼要把他留在身邊。

簡直是養虎為患!

司霖冷笑著起身,拿起旁邊的杯子力道使足了砸過去,硬生生地擊中了北辰的背部,發出一陣悶聲。他一臉諷刺,短短的頭髮顯得面部俊朗而硬氣。

「指桑罵槐,當我聽不明白是嗎?」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嘴角輕佻地揚起,似乎要故意激怒北辰。南星皺眉,眼看著兩人又要鬧起來,打算走人。

北辰拉住她:「我和你一起走。」雄性之間暗涌頓起,但總有那麼一個人無心戀戰。

「也好,別整天搞窩裡斗。」她眼神奇怪,不著痕迹地甩開北辰的手。

「下午一起過來會議室開視頻會議。」臨走之前,南星轉過頭對司霖說,「言曜吩咐的。」

他背脊骨僵硬,靠在牆邊,久久都沒有動彈。

國安部和空軍部一直都有軍事上的聯繫和交流,可自從言曜失蹤后,例行的交流會也斷了。

中午十二點左右,在防護圈外巡邏的一艘戰艦無故失蹤,引起了全國的巨大反響。彼時下午三點,言曜正式出現在第一基地秘密會議室的大屏幕上。

他的氣色很好,周圍是一個長滿奇怪植物的小樹林。

「北辰,司震怎麼樣了?」

北辰見到他心情很久都不能平復下來。其實他心裡也還是有些生氣,這個關鍵時刻,人人都開始倒戈,指著他言曜的鼻子罵,他怎麼還能安心地在小島上和妻子過二人世界?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已經把他送過去了,也在那裡給他安排好了一切。」

言曜點頭:「南星,你負責保護好我妻子的科研室還有家人,盡量讓他們到空軍基地來;司霖,你負責莫伺長老的安危。」

兩人都沉默不言。

北辰握拳,忍耐再三:「上將,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回不回來局面都是一樣。」言曜語氣寡淡。北辰情緒有些低落,正欲起身外出透氣。

南星拉住他,低聲呵斥:「能不能表現得成熟一點?」他對上她斥責的眼神,突然沒了動作。

司霖冷眼旁觀。

言曜嘆氣:「元老院那邊的局面怎麼樣了?」

司霖收拾好情緒,向他彙報:「莫伺長老被孤立起來。其他的人都在試圖捏造你的黑歷史,科研所那邊強烈要求拉克單方面退還你送去的幾名科學家。他們要把你塑造成一個聲名狼藉的反叛者。現在帝國風聲一片,政府那邊已經在搞軍事獨立了。」

帝國的現今局面對言曜來說,的確不是想象中那麼樂觀。

司霖說完后,言曜臉上基本沒有什麼表情,倒是屏幕中傳出女人的呼喊聲:「阿曜,我捉到了一隻鴨子!」

眾人心思各異。不久屏幕便一片黑暗,會議室里開始冷清下來,氣氛壓抑,靜得都能聽到各自的呼吸聲。

司霖拿起椅子上的制服走出去,留下沉默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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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尋妻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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