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隱秘遊戲

雙紅說：「才懶得管你，平平哥你想不想看《少年文藝》啊，我爸新買的。」

張chun平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那你要不要梔子花?要就跟我去拿。」

雙紅很喜歡白白香香的梔子花，經常跟灣里的小夥伴去偷偷光顧chun平家那顆梔子花樹，這時候，在chun平的眼裏，感覺雙紅就是一朵白白香香的梔子花呢。

雙紅說：「你不是只送給汪玲的嗎?」

張chun平說：「汪鬼呢，你是太平洋jing察啊，要不要，到底？」

「要。」

張chun平帶着雙紅朝他家稻場走去。

張chun平家的稻草垛堆得跟小山一樣的，他帶着雙紅走到左邊腳落坐下來，扒開一個小洞，從稻草裏面掏出一大把碧綠葉子白白花苞的梔子花來，這是他準備明天上學你汪玲的抽屜里的。

雙紅接過來拿在手裏聞，說：「好香啊。」

張chun平伸手摸雙紅的臉。雙紅的臉摸起來軟軟的，杏兒眼又黑又亮，淡黃的頭髮上沾著根淡青的稻草，他心裏一盪。

張chun平吸了口氣，小聲說：「你想不想**?」

張chun平用了清平人對**的一種很直接粗俗的說法，農村裏對這種事說得都比較直接。

雙紅臉紅了，小聲說：「平平哥你流氓!」

張chun平把雙紅抱住，去親雙紅的嘴，雙紅兩隻手推他，輕聲說：「……不要這樣，我爸爸……會打我的。」

張chun平呼呼喘著粗氣說：「老子不怕他。」

張chun平把雙紅的褲子扯下來了，露出白白的下身，學福山那樣把雙紅壓在下面。雙紅推了張chun平兩下就沒推了，閉着眼也呼呼喘著粗氣，緊緊抱着張chun平，也不作聲，小臉脹得通紅，呼出熱熱的氣息吹到張chun平臉上，痒痒的。張chun平聞到了股濃重的梔子花的香味，頭髮暈，過了會兒雙紅坐起，低着頭摘下身上和頭髮上的青黃的稻草，拿着梔子花走了。

張chun平躺在草垛後面一直睡到天黑的時候，被他爸爸木生的破鑼腔給吼醒了，從稻草堆鑽出來一看，發現家門口圍了好些人，他媽坐在地上哭。

張chun平站在人堆後面往裏看。

福山望着木生說：「夥計，你還要生幾個兒子？我沒得兒子不一樣的過?」

木生說：「老子想生幾個就生幾個，跟你沒**關係！」

福山笑笑，拍拍木生肩膀：「夥計你生100個都跟我沒關係，跟zhèngfu有關係。」

木生抬手把福山的手扒開，吼：「你罰老子的款就是的!你看老子交不交一分錢!」

福山把chun平扯到木生跟前說：「你說黃昏話罷?chun平是不是你的兒子?你說……」

旁邊圍觀的人都笑了，他們明顯聽出福山這話說得有點中氣不足。

張chun平想跑開，福山的手鉗子一樣夾住他。

「夥計，這麼漂亮的兒子，你還嫌不好?」

木生臉sè發白，飛起一腳，張chun平在稻場上打了幾個滾。

菊香爬起來攔住木生：「你個狗入的發魔氣啊?你踢伢做么子啊?」

張chun平爬起來擺擺腦袋，站不穩，被人扯得站直了，後腦殼還被輕輕摸了一下，抬頭一看是福山。

福山吼道：「你有病罷?」

木生說：「老子的兒子該老子打!你管得寬！」

福山怒道：「我看你是喝黃昏了罷?小伢是國家的未來，入你媽真的是個犟腦袋，老子是來跟你做工作的，要是沈家灣都像你這樣，那還有沒有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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