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chapter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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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的是他這輩子最珍視的人,即使這個少年還不滿十四,卻已經把全部交給了他。

陳恪之覺得自己無比幸運,幾世修來的好福祉才換得一個寶貝似的覃松雪。

喊了太多次,覃松雪的嗓子已經徹底啞了。

陳恪之慢慢地抽|離覃松雪的身體,帶出了一灘潤膚露,保險套里全是他的jing||、液,細緻地檢查了一番發現覃松雪沒有流血,陳恪之鬆了一口氣。覃松雪的gang||門還微微張開的沒法合攏,周圍已經腫了,布滿了白色的粘稠液體,看起來慘兮兮的。

這場xing|愛,更像是一場儀式而並非享受。

「球球,哥抱你去洗澡好嗎?」陳恪之溫聲道。

覃松雪根本聽不到陳恪之在說什麼,條件反射似的搖頭:「不,我不要……」

陳恪之嘆口氣,把套子摘下來扔進垃圾桶,自己半跪在床上,一隻胳膊伸到覃松雪膝蓋下邊,另一隻手則放在他背上,一用力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

「哥,好痛啊……」

「沒事了,寶貝兒,沒事了……」陳恪之低頭親他已經被汗打得半濕的頭髮。

房內的浴室沒有浴缸,覃松雪根本站不住,陳恪之的腳也有些發軟,這個澡洗得簡直要去他倆半條命。

陳恪之替他做清潔的時候,覃松雪以為他又要幹上一回,掙扎得厲害,陳恪之勸了好一會兒,再三強調不會再來了,覃松雪才慢慢放鬆下來。陳恪之把手指抽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上面沾了些血,覃松雪到底還是受了傷,明天一早必須去買葯,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發燒。

把覃松雪哄睡了之後陳恪之才開始慢慢收拾一片狼藉的卧室,床單上沒留下什麼可疑液體,全弄在了枕套上。陳恪之把換下來的床單扔進了桶子,擠了一點沐浴露在枕套上搓了搓,弄得乾淨了些才扔到桶里。

垃圾桶明早再處理,現在時間還沒到十一點,易修昀八成還在客廳里看電影,他貿然下去會引起懷疑。

忙活一圈下來陳恪之也累得不行,上床摟著覃松雪睡了。

這天晚上的意義,不僅對覃松雪,對陳恪之也是意義重大。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得負起身為一個男人的責任了。

陳恪之的生物鐘很準時,第二天一早不到六點便醒了過來。

摸了摸覃松雪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陳恪之推了推他:「球球,球球,醒醒。」

覃松雪哼哼兩下又沒動靜了。陳恪之掀開被子往他後面看了看,比昨天晚上腫得更厲害,視線往旁邊看去,覃松雪身上全是青青紅紅被陳恪之啃出來的印子,腰上還有兩塊被掐出來的瘀痕,眼睛和嘴巴都是腫的,脖子還破了一小塊皮,有一圈被咬出來的齒印。

陳恪之暗暗心驚,昨天晚上他居然失控成這樣?

體溫計在易修昀房裡放著,陳恪之從衣櫃里翻出睡衣給覃松雪套上,確定沒露出什麼印子后才出了房間。

易修昀一般凌晨一兩點才睡,被陳恪之吵醒後有些起床氣。

不耐煩地打開門,易修昀披著真絲睡袍,眼睛里還有血絲,他身高只有一七九,比陳恪之矮一些,稍微抬了頭看向他:「幹什麼你?」

陳恪之道:「易叔,不好意思,球球發高燒了,我借下|體溫計。」

易修昀皺眉,火氣下去一半,轉身去拿抽屜里拿,一邊說:「怎麼就發燒了?昨晚上空調開低了?」

陳恪之面不改色道:「可能吧,他睡覺踢被子。」

易修昀又翻出幾盒常備葯給他:「注意看著他,三十九度以上了跟我說一聲,不行就送醫院。」

陳恪之:「行。」

給覃松雪量體溫是陳恪之按著他的手量完的,覃松雪處於高燒半昏迷的狀態,胳肢窩使不上力。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陳恪之取出體溫計一看,39.1c。

易修昀給的是退燒喝的布洛芬混懸液,覃松雪最討厭喝的,陳恪之去倒了杯熱水,哄他張嘴,覃松雪就是不聽,還煩躁地揮著胳膊不準陳恪之吵他休息。

陳恪之沒辦法,只好自己含了一口之後嘴對嘴喂他。

這樣效率很慢而且不衛生,但聊以勝無,而且覃松雪不是病毒性的感冒引起的高熱,不會傳染給陳恪之。

「球球,張嘴。」陳恪之半抱著他,小心翼翼地扶著,不敢挪動他的身體,怕再次傷到他下半身。

覃松雪的嘴唇上帶著水珠,陳恪之用拇指把下嘴唇扒拉開,另一隻手拿著小蓋子往他嘴裡灌藥。

混懸液氣味很香,有些像水果味兒的汽水,覃松雪聞到之後很自然地張開了嘴,陳恪之趁機把葯倒了進去,誰成想覃松雪的舌頭一沾到就把葯給頂了出來,還不滿地哼了幾聲,接著重新把牙關合上不肯吃藥了。

陳恪之沒辦法,拿紙把灑出來的葯給擦了,又倒了一小蓋子喂覃松雪。

因為是葯,所以陳恪之不能像喂水一樣喂他,覃松雪十分不合作,基本上是灌進去一點流出來三分之二,小蓋子的量灌了十幾分鐘。

混懸液喝進嘴裡像一團沙子一樣,遍布空腔的每個角落,十分不舒服,覃松雪一直在迷迷糊糊地發脾氣,陳恪之之前倒的那杯水還沒喝完,耐著性子把被子放在他嘴邊,覃松雪這下十分配合地把水喝了個精光。

覃松雪眼睛沒睜開,嘴巴張了張,似乎要說話。

陳恪之湊過去問:「球球,你要說什麼?」

覃松雪嘴巴動著,但沒聲音出來,只有細微的氣流。

嗓子啞了。

陳恪之艱難地辨認他的口型,試探道:「喝水?」

覃松雪嗯了一聲又不吭氣了。

又去倒了杯水,喂他喝的時候順便把兩片消炎藥塞進他嘴裡。

陳恪之就跟照顧坐月子的小媳婦兒似的伺候覃松雪,現在這樣不都是他陳恪之作的?覃松雪那個小身板,能堅持到最後不暈已經是奇迹了。

覃松雪後面的傷肯定不能吃太硬的東西,陳恪之不會熬粥,想著易修昀應該會做,等他起床后還得再去麻煩一下他。

陳恪之把被子給覃松雪捂嚴實,收了垃圾袋,準備出門扔。

但卧室門一打開,居然和易修昀撞了個照面。

易修昀還穿著之前的睡袍,帶子繫上了。嘴裡叼著根煙,沒點燃,定定地看著陳恪之,看不透在想什麼。

陳恪之在那一瞬間就想到是他和覃松雪的事情暴露了。

儘管想到了這一點,陳恪之表面仍不動聲色,叫了一句:「易叔?」心裡卻已經炸了鍋,易修昀的表情一如往常的落拓不羈,而正因為他的這種反應陳恪之才更加七上八下。他摸不準易修昀的真實想法,也是頭一回感受到易修昀這人城府之深。

易修昀從來沒有透露過他的背景,過年過節也都是一個人,他的過去沒人了解,就連覃父只清楚他和他家裡關係不好,斷了很久來往。單身多年卻潔身自好,常對著覃父滿口黃腔,實則清心寡欲連半個床伴也又沒有。對衣食住行十分講究,房間里擺了兩個大衣櫃,塞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一些還是手工制的獨一件,與覃父形成了極大的反差。看似對誰都熱情,但卻無人真正了解他的內心。

易修昀的一切都與他們格格不入。

陳恪之正在想著,易修昀把叼的煙拿下來,挑挑眉,道:「我剛給你師父打電話,覃柏安讓我來看看球球病成什麼樣了。」說著就要進卧室。

陳恪之心中忐忑,本來要去扔垃圾的想法也沒了,以防萬一他必須守在這裡。他摸不準如果易修昀發現了他和覃松雪之間的事情會如何處理。

倘若站在覃父的角度他一定會告之雙方家長,之後他陳恪之將面臨著轉學、搬家亦或和覃松雪老死不相往來的困境。家庭勢必會成為阻礙和他覃松雪最大的因素,這是他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不管他們以何種方式察覺這件事,給他們兩個帶來的打擊是不可估量的。

他不能離開覃松雪,覃松雪也不能離開他。

可是事情暴露之後,他們將何去何從?

易修昀對陳恪之內心的波濤洶湧完全不在意,坐在床邊用手背放在覃松雪的頭上,同時問道:「剛剛量了有多少度來著?」

「三九點一。」

易修昀皺眉:「這麼高?」

陳恪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易修昀離覃松雪那麼近,萬一看出什麼問題,就真的全盤皆輸了。

他仍然不明白為何易修昀會察覺不對勁,昨天門窗都已經鎖死,他的房間離了很遠,除非他是特地走過來貼在門上聽,才會聽見昨天覃松雪的哭鬧。

「我剛給他吃了葯,看退不退燒,如果一直燒著再想辦法吧。」陳恪之是絕對不會把覃松雪送到醫院去的,去了醫院覃松雪指不定會被推到肛腸科去,到時候會如何不言自明。

「你不帶他去醫院?」

「看情況吧,三十九度還沒到送醫院的程度。」

「看情況?」易修昀反問。

陳恪之還是頭一回覺得易修昀的眼神銳利,這人之前一直懶懶散散,行事也無拘無束,極少有一本正經的表情。

完了。

反常必妖。陳恪之幾乎能肯定易修昀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果不其然,易修昀伸手解開了覃松雪衣領處的睡衣扣子,撩開了一小塊,露出一片昨天留下來的激情印證。沒有給陳恪之留一點時間思考應對措施。

易修昀冷笑道:「你不帶他去醫院的原因就是這個吧?」

陳恪之:「易叔……」

易修昀打斷他:「你給我出來!」

陳恪之老老實實地照做,出卧室門的時候把房門輕輕地帶上了。

易修昀雙手背在身後,聲色俱厲道:「你們兩個之前小打小鬧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我以為你能控制好分寸,不會幹出這種事!你看看你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麼?他還沒滿十四歲啊,陳恪之!你就這麼饑渴?忍個兩三年你他媽會憋死還是怎麼著?你是爽了,你看看球球現在成了什麼樣?你上床之前做好保護措施了嗎,你知道該買什麼葯嗎,你知道他今天該吃什麼嗎,你知道要怎麼養傷嗎?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上啊?」

陳恪之地聽著易修昀教訓,心跳如擂,同時也駭然不已,他能保證他在家行事一直小心翼翼,和覃松雪也保持著應有的距離,但易修昀似乎老早就知道他和覃松雪的事情了?這是為什麼?

還有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為什麼又隱瞞下來,他這麼做的動機又是什麼?陳恪之心中一片亂麻,並且他面對的還是易修昀,誰也不曾真正了解的一個人。時間太緊迫想不出對策,竟是有些慌了。

「別他媽這麼看著我,我早就知道了,你以為你那點小手段能瞞得住嗎?沒人敲打你,你真忘了自己幾斤幾兩重了。」

易修昀還是頭一回在外人面前發這麼大的火,他習慣性地撣了撣手中的煙,發現沒點燃,根本沒煙灰,又攥進手裡,繼續道:「覃柏安要知道你這麼搞他兒子,你覺得你還能在這個家待下去?球球還小不懂事,你就跟著他一起瘋?」

陳恪之一言不發,但也沒露出應有的膽怯,反而直直地看著易修昀的眼睛。

易修昀反而笑了:「覃柏安後天回來,你讓球球這樣子去見他爸?」

陳恪之:「不會。」

陳恪之以為易修昀會繼續教訓他,沒想到他居然換了話頭:「該怎麼辦不用我來教你,如果覃柏安問起來我不會替你瞞著,該出櫃了就別犯慫,既然敢做就必須扛著,別毀了球球一輩子!」

陳恪之:「……」

出櫃?

陳恪之聽完之後忽然間就明白了一些事,之前的疑問也迎刃而解,答案其實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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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痞子圈養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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