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爭 論

第二十章:爭 論

明天就要離開胡志明市,今天就去一家中國公司在越南的分公司看了一下。把越南的有關外國人投資的相關規定複印過來,準備拿出來照相備份。然後又去當地的商場轉了一下。想給她買點衣服,可是樣式實在是太少了,又不好看。就算了,只是買個了越南的小泥人,挺好玩的。

他們回到了賓館,高霞想洗個澡,可一試,沒水,還沒到供水時間。高霞就穿着內衣跑來找陳海軍鬧,陳海軍只好抱着她接電話。

「什麼?他說是?有什麼證明?他知道什麼?不會吧?到老家?什麼?韓慶生的兒子?有嗎?知道什麼?--------」陳海軍接完電話,忙對懷裏的高霞說:「有人找來了,說是韓慶生的兒子。」

「真的。那是個什麼人?」高霞好奇地問。

「不知道,反正我回去以後會會他,要真是韓大爺的兒子,我就把那盒子給他,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韓大爺的兒子,就不要太隨便給了,要弄清楚才行。韓大爺那麼相信你,你可不能辜負了別人。」高霞提醒他。

知道的。陳海軍馬上逗起高霞玩來。

霞妹,你聽沒聽說,中國的教育體制、教學方法害死人?

教學體制害死人?我沒聽說過,倒是教學方法要改進,應該的。高霞說。

你想想,現在中國的教學,全國一套教材,海邊的、山區的、平原的都是一樣教學,身邊的東西不教,沒見過的東西非強迫要知道。這樣不好。小學應該因環境施教,不要扼殺了兒童的想像力,到了中學再放大眼界不遲吧。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不管什麼樣的學生,都要學數、理、化,現在加上都要學外語,你說這違反自然界規律不?這樣我們國家會有各種各樣的人才嗎?第三個問題,全國學子都高考,只此一條路,以分數論英雄,單科天才不被埋沒了么?運動天才不是被埋沒了嗎。第四,教學方法嚴重落後,有人講,外國是湖式教育,知識面寬而淺;而中國是井式教育,知識面是深而窄。外國教育講究的是融會貫通,中國教育講究是死啃硬背。第五。

還有呀。怎麼這麼多問題?高霞提意見了。她想與他談戀愛問題呢。

陳海軍不管她的意見,只管說下去:本來就有如此多的問題嘛。第五,標準答案。你說日期問題有標準答案可以理解,什麼問題都有標準答案嗎?一個標準答案,抹殺了多少人的理性思考和合理想像。第六,什麼樣的高校都要看高考分數,你能想像出這樣的學校能培養出各種特殊的人才出來嗎?解放前有人語言考了100分都可以特招,現在反而達不到分數線就不能上大學。第七,天下文章一大抄。正是有前面的那些蔽端,真正能搞研究的人從一開始就被高考拒之門外,剩下些死讀書的人搞起研究來就非常困難,而要職稱、要職位又非要論文,所以只好抄了。第八;假文憑害人。中國的文憑拿來做什麼?拿來嚇人的,只要一有錢、只要一當官,非要弄個文憑,裝裝門面。這樣下去文憑只會貶值,失去它真正的意義。第九:正真的人才得不到培養。只有靠社會力量來支持。

高霞聽他這麼一說,覺得也有道理:像郎郎、丁俊輝等,都是自己去培訓的,還有韓寒,

也是大學不要的。

外國機構不為中國人評獎,這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中國人對世界的貢獻。在這種教育體制下,出現傑出的世界性人才難哪。陳海軍拍著高霞粉嫩的臉蛋說。

北大、清華的學生都出國了,有多少現在國內的呀。高霞也感嘆到。

出國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失了中國這棵心。陳海軍無限感嘆地說。

高霞想了很多,中國,我的祖國,你在前進的道路上還要走多久呀。

等了一會,高霞又高興走來: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我們把事情做好就可以了。就是對祖國最好的回報。

那你拿什麼來回報我呢?陳海軍笑着逗她說。

我自己,全送給你,好不好?高霞厚著臉皮說。

不要,不要,你這麼大一個活人,又要吃飯、又要穿衣、又要玩、還要各種消費,養不起哦。他逗着她。

跟你算在一起嘛,你幹嘛,我就幹嘛,不讓你花更多的錢,好不啦。她在他身上使勁搖著。

我幹什麼你也跟着?那不是被全程跟蹤了?更不行了。

你玩的時候我給你站崗,這樣會更安全一點。高霞狡猾地說。

你這方面的本事也不行,聽說吳江浦會武打?陳海軍插話道。

不會吧,他那麼胖,要是會武打的話,身體應該很結實才對。高霞反駁道。

那他那些兄弟是哪來的?陳海軍考慮著。

那些兄弟?高霞一點都不知道原因。

他有些兄弟很會打,而且身手敏捷,功夫厲害。他認真地思索著。自己也應該招這麼一批人,現在的不夠,要十幾個才行。很多面子上不便處理的事情,就讓他們去做。情況會好得多。

電腦高手也應該招兩個,一方面是工作需要,另一方面是其它需要。現在是信息時代嘛。

高霞見他自己在想問題,便叭在他身上睡覺了。

雄健將徐曉暄全身衣服脫掉,用水洗乾淨,然後放到床上睡好,自己也去洗了下,就陪徐曉暄睡覺了。雖然是東摸西摸了一下,但是喝醉的女孩子他是沒興趣跟她發生關係的。不過看她身上跟羊脂一樣雪白的皮膚,讓他激動了好半天。

第二天醒來,只見徐曉暄也己經起床了。一見雄健醒了,她忙向他表示感謝。說是一天沒回去了,家裏人會急的,現在就告辭了。雄健見她很懂事,就問了她的電話,約好今後再見面玩。

雄健收拾好,起出賓館時已經是十點過了。他馬上回到自己辦公室。昨天已經約好的客戶已經在等他了。

他處理完這些事情,已經是十二點過了。他開車去吃飯,因為今天沒有飯局。就隨便吃一點。來到路邊的小攤,點了三樣菜,就看起報紙來。

有人喊他:雄律師,一個人呢?

他抬頭一看:喲,是李先生,你吃過飯嗎,過來一起坐坐?

李必克說:正好,我也沒吃飯,一起吃吧。

李必克是到中央學校去的,順路想找個地方吃早餐,碰上了雄健。雄健最近幫他朋友單位打一個官司,還挺麻煩,已經拖了好幾個月了。當時就是李必克跟他聯繫的,所以他們很熟。

雄律師,最近案情怎麼樣?有什麼起色?李必克問道。

那家公司有點鬆口了,但具體的情況還要談。好像還想爭取更多一點賠償。李必克笑笑說:這傢伙夠狠,一點小事,就想狂咬一口?

我也這樣說,但是他不聽。再等等吧。雄健也是沒有辦法。

李必克吃完要走了,雄健說:李先生,你們什麼時候開始**學,我也去聽聽。

高院這邊最近不講了,檢察院那裏可能要講,我幫你問問。李必克說。

那就謝謝你了,那天我請你吃飯。雄健說。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嘛。改天一定請你吃飯。李必克誠意地說。

雄健對這個後生可是佩服的很。聽說他是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最高人民法院的,在法院裏才二年,已經是審判庭副庭長了,後生可畏呀。

徐曉暄回到家裏,譚華還沒回來,她到不對,便給他打電話,可是電話也沒人聽,她有點緊張,想想還是給他家裏打個電話吧。誰知電話一打,馬上就湧來很多軍人,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就把昨天的事情一講,他們就分成兩撥,一撥人去找尋譚華,一撥人看着他的房了,隨便照顧她。

到了下午,有消息了,譚華被人發現在一處沙堆里。到處都是好好的,就是神志不清。馬上送到醫院急救。傍晚時份,譚華被急救過來。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譚華這段時間在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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