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情 義

第十七章:情 義

尹正剛回來了。開着他的新車,帶着他為女人們的禮物回來了。他還為李思雅買了個禮物,準備送她。

他回來的時候,吳江浦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他覺到尹正剛回來的正是時候。馬上作了佈置。

尹正剛先到家中,與老婆共進了午餐,然後開車直奔學校而去。他那個女老師現在還在學校擔任教導主任。雖然年齡大了,但她對尹正剛的興趣不減,依然保持着那種理不清楚的男女之情,心中還對他報有感激的心。所以尹正剛對她還是有義的,每次外出回來,總要給她買點什麼,每次也不例外,給她買個LV包;與她親熱了一下以後,尹正剛又驅車來到國土局那個資料員那裏。當然在辦公室太明顯了,尹正剛把車停在了路邊,等她來。

龍英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在國土局擔任資料員已經二年多了,因為與尹正剛的關係她一直沒有談戀愛。她以為尹正剛可以幫她換個好一點的工作,以後再談婚姻條件會好點,而且跟尹正剛這麼一個男人交往過後,一般的男人還看不上。現在雖然尹正剛下台了,但他對她的影響卻長留在她的心裏。她依然把他看作生命中的依靠,她需要他。

尹正剛見到她到來,一上車,就開走了。控制住心情,來到了他在河邊僻遠的小屋。這裏己是十分破舊了。記得他們上次來的時候這裏還有不少人在釣魚,還煮了魚頭火鍋吃,才經過短短的半年時間,早己是人去樓空了。

尹正剛迫不及待地急急地摟住龍英緊緊地親吻著,手在她的胸前輕柔地撫摸著,急促的呼吸聲表達了深深的思念之意。龍英十分配合,她也是十分饑渴,盼望着他雨露的滋潤。已經近一個月沒有做過了,現在感到十分的想要。

於是兩人很快就赤身露體,祼體相對了,尹正剛馬上壓了上去,去感受那年輕的身體所給矛的極大的快感。很快現場就只有他們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和龍英偶爾的呻吟聲。

當他全力沖剌時,龍英閉着眼玉體忙搖。好像是有什麼聲響,當她睜開眼看時,只見有二個黑衣男人站在邊上淫笑着。她忙推尹正剛:起來,有人來拉。

尹正剛剛要回頭看,只聽見咚得一聲,一個重物重重地咂在了他的頭上,他兩眼一黑,馬上失去了知覺。兩個黑衣男子哈哈一笑,馬上將龍英重新壓到在地,其中一個男子壓到了她的身上,重新開始衝刺。另外一個男子則開始對尹正剛的修理。

一會兒身上的男子下來了,另一個男子又接着對龍英的衝刺,這時的感覺真是難以用語言有來表達,痛苦與歡樂是一樣多,這讓龍英無地自容。

等這兩個男子弄完了走後,龍英才起來去看尹正剛,此時的他己是傷痕纍纍、血跡班班,全身沒一處好地方。

沒有辦法了,只好報警。

喬力抱着龔妙麗親吻著,看着她一件一件的脫衣服。最後只剩下內衣褲了,龔妙麗指着她的大腿說,喬力,你看看,你寫的字還在。喬力定睛看去,在她的大腿內側還有依稀可見的划痕:歸喬。

十幾年了,要保存這兩個字有多麼不容易啊。這裏面表達是多麼緊定的信念。

龔妙麗楚楚地說:我天天都在祈求老天包佑,這些字不要消失,它是我堅定的信念,如果這些字那一天再也看不見了,我也就死心了。還好,你那次用的是記號筆寫的,不然我早就去死了。

奇怪,皮膚上寫的字能十幾年不掉嗎?喬力好奇了。

我不做手術能這樣嗎?我是專門做了皮膚移植手術,來保護這幾個字的。不然我早就死了,我是要跟這幾個字共存亡的。龔妙麗娓娓道來,真讓他感動不己。

龔妙麗笑着說:你看看我,是不是變醜了?

喬力說:沒有呀,一點都沒變?

龔妙麗說:真的?你沒騙我?

沒騙你,你真的一點沒變,還是那麼漂亮,動人。

咯咯咯,你真會讓我高興。我現在也讓你高興高興。龔妙麗說着拿出一支筆,在臉上划拉着,然後跑到衛生間去了。不一會,她走衛生間走了出來,真的讓人難以相信,比大學時還漂亮、白凈的龔妙麗出現了。

喬力看呆了:你是,你是怎麼搞的?

龔妙麗咯咯笑了:這是一種修色水,我怕在外面,別人會欺侮我,就用這種水糊的臉上,讓臉看起來又黑又老,別人就沒興趣了。

喬力的心在顫抖,喬力的心在滴血。他可以像想這些年來龔妙麗為了保護自己,做了多少犧牲,甚至到自己的臉蛋也要讓它變醜,這需要多少勇氣和力量。她為自己做得實在太多了。喬力的臉上滿是幸福的淚花,他太幸福了,人生知己如此,足也。

他深情地抱着妙麗,撫摸着她依然年輕的**,那些大學時的經歷又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他讓龔妙麗坐在自己的腿上,與她臉貼著臉,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要她講過去的經歷。

那次是爸爸想偷渡到新加坡去,誰知道大風,就轉了馬來西亞,在馬來西亞一呆就是八年,不過是爸爸走之前打過錢去的,生活還可以。爸爸也做了一個公司部門經理,我也在學校強化了英語。以後在一家法國公司打工,搞資料分析,工作還是可以的,工資不太高,比較輕鬆。馬來西亞的控制很嚴,沒有護照根本就不能出國。沒辦法,只有等。後來因為工作調動爸爸調到新加坡,就補辦了護照,我是二年後再來新加坡的,是公司到新加坡設立新公司,我就申請過來了。到了新加坡,前一段時間根本就沒有機會出走,直到年底才有人說到越南來旅遊,我就參加了,因為到越南來不需要辦理護簽證。後來他們回去了,我就沒有回去,自己找了一份工作,等到有機會再想辦法回大陸去。

等待的感受是多麼難,盼望的心情的多麼愁,這些喬力是知道的。喬力更深深的知道,在夜深人靜時候,一人個人仰望着天空思念遠方親人的寂寞。一個人渴望遠方親人的離愁。多少事,從來急,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兩個人深情地擁抱着,熱烈地親吻著,一陣激動、一陣情動,此時只有用行動來證明彼此的相思,只有用言語來傾述彼此的忠誠。一陣陣肉浪翻滾、一陣陣上下衝動,久旱枯苗得雨,初晴戲蝶逢花。重重喜氣靄羅帳,隱隱春風動綉榻。一個酥胸緊貼,一個玉體忙搖;一個意朦朧,語澀言嬌;一個魂蕩漾,聲吁氣喘。玉液初溶,豆蔻半含仙掌露。舌尖半吐,丁香微結助情花。

高霞與陳海軍在一起了。喬力終於陪龔妙麗到他們房間里去睡了。

高霞高興地跳了一下舞,我們又可以過二人世界了。她跑過去要陳海軍抱,陳海軍說:等一下,我再寫一會.

高霞看看他寫的什麼,原來是工作隨筆。他寫在手機上的。每天都記下一些心德體會,人也會潛移默化的進步的。高霞平時也寫的,她習慣寫在電腦上,每天記一點。但是出來旅遊了,也就不管它了。把工作和生活要分開嘛。

她趁這個機會,把兩人換的衣服都找出來洗了,只是不太會用這裏的洗衣機,正轉、反轉、還有插頭什麼的,反正也算是洗過了。

她洗好衣服回來一看,陳海軍己經睡著了。她一看,才下午三點鐘,早不早、遲不遲,真是的,跟陳哥一起睡吧。她就爬到他的床上跟他一起睡了起來。可是反來複去睡不着,她就鑽到陳哥的懷裏,拉他的手抱住自己,靜靜的享受這安靜的時刻。然後迷迷糊糊地睡覺了。

陳海軍被驚醒了,怎麼她睡到這裏來了?這個丫頭真是搞不清楚,自己正是青春年少的大好時光,為什麼要過早的就讓自己定型呢?又不是醜陋不堪嫁不出去。他對這個妹妹很是痛愛,希望她找個如意郎君,幸福快樂一輩子。

他望着她那美麗的五官,安靜的面容,隨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部,粉凈的皮膚,看看她那修長纖細的腿,凸凸的胸部,細細的腰,忍不住把手去撫摸她的臉。輕輕地在她臉上摩擦,不時還捏弄她直挺的鼻樑。玩玩她小巧的嘴唇。其實因為他看見了喬力兩人歷經艱辛、互相親近、相親相愛的事,心裏受了很大的振動,為什麼自己不能對高霞好一點呢?用不着去傷害她呀。她是愛情的追求者,她是沒有錯的。

這時,她才慢慢醒來,一看陳海軍正對着笑,她也笑了,她伸出頭去。在陳海軍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將全身撲在了陳海軍的身上,緊緊地抱住他,將頭直住他懷裏鑽。

陳海軍笑着說:嘿,你要做怎麼?

我要靠緊你。

陳海軍也用手臂抱住她,兩人臉對着臉,互相注視着,高霞笑了,對着陳海軍就親了過去,陳海軍把臉挪開,她只好在他的頸項親吻起來。陳海軍笑道:太癢了,不用親了拉。

高霞說,這不算什麼,我還有厲害的呢。她用兩隻手按住他的手,自己的臉對他的臉直接壓了上去,要親吻他。他一急,一個轉身,擺脫了她的壓廹,坐起身來。

高霞也不示弱,直接抱住他的頭,親了過來。陳海軍忙用力掙脫開來。高霞這時暗暗地哭了起來。低着頭滴眼淚了。

這時,高霞身上的衣服亂了,襯衣都扯開了,胖胖園園的**已經露了出來,可以看見這對又大又挺的**在搖晃着,隨着她的哭泣而動蕩。陳海軍忙用手給她扭上扭扣。心裏在想,這丫頭吃什麼呀,這傢伙長得怎麼大?不注意還看不出來,長著這麼大一對元寶。

晚上,他們四人在一起吃晚飯,高霞不高興,話也不說。龔妙麗忙勸她,她說:陳哥欺侮我。龔妙麗一下理解錯了:我說陳海軍呢,也不要急在這一會,時間還長得很呢。小妹妹不同意,讓她想一想,想通了才行。不能硬上的。

高霞忙打岔道:他是不聽我的話,讓他做的事他不做。

龔妙麗才明白地說:男人,要心痛女人呀,不心痛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喬力也正經地說:海軍呀,真得不要辜負了高霞這個姑娘。她的確是個好姑娘呀。

陳海軍說:我那敢欺侮她呀,她不欺侮我就謝天謝地了。這時高霞撲哧一聲笑出了口:今天當作我們喬總的面你說說,我到底怎麼欺侮你了?

你要爬到我頭上還嫌不平吧?陳海軍也笑了。我不敢欺侮你,我的大奶奶。最後一句有點雙關語喲。高霞也知道他的意思,低頭臉紅著笑了。

喬力便於陳海軍商量起合作辦礦的事起來。

喬力剛才把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跟龔妙麗談了,龔妙麗也覺得只有合作,才是正確的出路。龔妙麗認為把主要精力放到新發現的礦區,避開正在戰場,才是關健。做原來的老礦區爭的人太多,而且前景不看好,有放射性。

今天他就這些主張與陳海軍交流看法,陳海軍把楊少的意見也說了,真是不謀而全呀。喬力馬上就打電話着手安排。陳海軍也打電話進行佈置。

現在剩下的問題是,龔妙麗難道還要偷渡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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