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警告

40 警告

季景墨還是從他女人那裡知道的季煙的消息,這幾天一直在忙一個大單子,好不容易才可以喘口氣,那邊他的女人又在鬧,知道她是在耍小心眼,但是不想她鬧得更厲害,他也沒法,回去洗了個澡,換上一身衣服,乾乾爽爽的開著愛車出了門。

在路上等紅綠燈的時候,聽到旁邊幾個女生談論季煙,一臉羨慕與崇拜的眼神,他還以為是季煙的人氣再次暴漲了。

搖了搖頭,笑,正好綠燈亮了,開著車一路徑去張姿嫻的小洋房。

門是開著的,他直接推門進去了,到大廳的時候,掃了一圈,沒見到那女人的身影,便將自己的身子摔進沙發里,隨手拿了一旁案几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播了幾個台,看到季煙的新聞,就停了下來,頭枕在手臂上,將遙控器放到一邊。

新聞裡面展示的無不是季煙最近身邊的男人,個個高端大氣上檔次,主持人說了一陣,最後季煙的男人之謎即將揭曉,鏡頭立馬切換到杜流顏強吻季煙,杜流顏這是在向世界宣布他的權利。

即使這樣,季景墨還是覺得他不可原諒,五年前由於他的疏忽,才害得他的妹妹綰綰失蹤,這一失蹤就是整整五年,而且妹妹所受的傷害絕對不僅僅只是這些,那天他沒細問,並不代表他沒有察覺,而且能讓妹妹傷成這樣的,只有他杜流顏,除了他,誰還有那樣的本事!

他摸出手機,迅速找到了季煙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彼時,季煙從杜氏集團出來,正不知去哪兒,看到季景墨的來電,眼中一熱,淚水差點就落了下來。

「哥。」

「在哪兒?哥哥都知道了,別傷心,哥哥會陪在你身邊的,我現在去接你。」季景墨坐直身子,抿著唇,眼神里含著擔憂。

「我在杜氏集團樓下……」季煙說了地址。

「在那兒別走開,我去接你。」

季景墨起身快步往外走,張姿嫻沐浴完,穿著一個火紅色的弔帶裙迎面撞上來,她沒站穩,身子往後仰。

季景墨不耐看她一眼,扶起她身子,不再看她一眼,越過她往外走。

「你去哪兒?」她可是特地為了他穿成這樣的,花了那麼多心思準備的,結果那男人看都沒看一眼,她怎麼總有種「煮熟的鴨子飛走了的感覺」。

季景墨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她悶悶地走到沙發邊,電視還開著,播放的是季煙的新聞,她被那麼多帥氣有能力的男人簇擁在中間,宛若一個王后一般,張姿嫻羨慕的要死,應該說是個女人都會嫉妒的吧。

忽然想起什麼,皺了皺眉,扭頭看向早沒了季景墨的門口,難道他是去找季煙的?

「都那麼多了,你還去湊什麼熱鬧啊?」她不滿地埋怨道。

季煙掛了電話后,走到一邊等,街上擁擠的人潮,越來越多,她卻覺得很孤單,很冷,明明是在溫暖的季節。

三十分鐘過後,季景墨就到了。下了車后,目光看向人群,很快便發現一邊的季煙,走到她身邊去。

「哥?」季煙抬眼,便看到季景墨在眼前,覺得異常驚喜。

季景墨沖她寵溺的笑,拉著她的手往車的方向走:「我們回家。」

回家?

她不敢想象的字眼,回什麼家?她哪還有什麼家?

季景墨卻像是知道了她心裡所想,給了她安定的眼神。

「對,你沒有聽錯,我們回家,哥帶你回家去。」

季煙看著他,笑,回家真好!

彼時陽光正好,照著那輛紅色的寶馬迅速離去,車子載著的是杜流顏認定的愛人。

「陳越,我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杜流顏收回目光,見陳越愣在一旁,勾了勾唇角。

「夢總監到了嗎?」

陳越彷彿此刻才回過神來,他沒見過這樣的杜流顏,在他眼裡,boss一直都是高大帥氣的形象,而剛剛看著夫人的他,身上好像被無盡的憂愁與落寞覆蓋。

是的,他已經得到消息確認,季煙就是總裁夫人季綰綰,只是五年前的真相還有待進一步追查。剛剛得到消息的時候,他是驚訝的,本來他以為夫人已經死了,只是總裁還一直不肯死心,沒想到,到最後,總裁才是那個對的人。

同時他也為他們高興,只是他們現在雖然還有誤會沒有解開,但是他相信不久,他們一定會回到最初的恩愛。

他此時也突然明白為什麼季煙當初問他有關於總裁夫人的事,當時她的落淚應該是深有感觸吧,他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不然總裁跟夫人就可以早點相聚了。

「到了。」

「嗯。」杜流顏微一頷首,坐回自己的座椅。

陳越出去后,夢心悠便進了來,她此時是很氣憤的,辛辛苦苦布好的局,眼看就要收網了,從此後,季煙將背負一身臭名,滾出娛樂圈,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他們面前。

她沒想到的是最後救了她的,居然是杜流顏,杜流顏以這樣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了他對季煙的愛。

五年前是季綰綰,五年後是季煙,她跟杜流顏就註定此生都走不到一起去了嗎?

她不知道,季煙其實就是季綰綰。

她也忘了,杜流顏曾經告訴過她:「即便不是季綰綰,也不可能是她。」苦苦追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到最後只能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來了。」杜流顏的聲音不同尋常,帶著淡淡的疏離,似乎在隱隱壓抑著什麼,她是聽得出來的,可是她更是不甘心。

「流顏,為什麼?」她不解的問,心頭不斷湧上酸酸澀澀的味道,氣憤與酸澀已經糾結到一起,滋生出更多別樣的感覺。

「你真想知道答案?」杜流顏眸光微寒,帶著凌人的氣勢,右手扼住夢心悠細長的脖子,彷彿微微一用力,就會碎。

「咳咳……咳咳……」夢心悠臉上因為缺氧先是變紅,後來又漸漸變成紫色,氣息不穩,不停地咳嗽,但是她的目光一直看著杜流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難道他知道了她策劃的這件事?就算知道了,也不應該這樣對她啊?

杜流顏扼住她的脖子將她甩到地上,不再看她:「誰給你的膽?讓你去動她的?」

夢心悠扶著地勉強坐穩,又斷斷續續咳嗽,漸漸呼吸開始平穩起來,眼中波光不定,扯著唇角嘲諷的笑。

果真是這樣,因為季煙的事,這樣怪罪她。

竟然差點讓她去死,她毫不懷疑,杜流顏剛剛再用一份力,或者再以這樣的力道維持幾十秒,她已經就不在人世了。

這還僅僅是對他剛看上的一個女人搞出的小動作,如果,他要是知道五年前季綰綰的車禍是她一手導致的,那麼,她不敢想象,杜流顏會以什麼樣的手段去對付她。她也略有耳聞,杜流顏其實為人狠戾,但是一直沒有親眼見過。

「這只是給你的一個警告,你以後別再動她。」

警告?呵。

「我跟你是一起長大的,這麼多年,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就這樣對我?」夢心悠喊道,眼角的淚噴薄而出,指甲已經嵌在肉中,隱隱可見血色。

喉頭滑動,杜流顏拚命抑制自己的情緒,一碰到季綰綰的事,他就會失控,他容不得任何人對她不利。

他之所以沒有強制她在自己的身邊,只是因為自己最近身邊也不太平,怕她跟著自己,反而沒有安全,那日,在記者會上,他真的是被逼急了,他害怕從她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心悠,你別動她,這件事我暫且不計較了,下次……下不為例。」杜流顏一個眼神看過來,那裡彷彿藏著一把利刃,足以將人瞬間刺死。

夢心悠心裡一驚,死死地咬著唇,唇被咬的都失了血色,她慢慢站起來,眼角流出的淚已經花了妝容,再不見剛來的那股氣焰,她慢慢地,踉踉蹌蹌地走出去。

心底生出蒼涼之感,無邊無際地將她淹沒,她嗤笑。

夢心悠啊夢心悠,你怎麼會讓自己到了這樣的境地,杜流顏,他是你的,他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她突然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角的淚越涌越多,她伸手去擦,怎麼擦都擦不完。

季景墨緊緊握住季煙的手,給她無聲的安慰與溫暖。

離得季家越來越近了,季煙心底卻生出了害怕,五年沒見了,五年沒進季家了,她突然害怕跟他們見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怎麼跟他們交流,甚至於,她都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眼神去看他們,才算合適。

季煙驀地反握住季景墨的手:「哥,不去了吧,我不想去了。」

「沒事兒,跟哥去吧,總不能一輩子不回家的吧,遲早要回的。」季景墨捏了捏季煙的手;「哥都安排好了,現在只要你自己能放開心,爸媽還在等你,他們不知道你的身份的,哥沒有說,等到你自己想跟他們說了,那時候再說。」

「哥。」

很快便到了季家,季景墨下車,去另一邊,幫季煙開了車門,向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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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寵,溺愛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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