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成長的代價

臨清一中學生餐廳，陳念排著隊，等待打飯，夏晴則是站在陳念身邊。

兩人一句一句的聊著，陳念挺喜歡和夏晴的聊天節奏的，句句有回應。

陳念開口問道：「你喜歡吃什麼菜」

夏晴：「我都可以的」

陳念：「要吃米飯還是饅頭」

夏晴：「饅頭」

陳念：「要吃幾個饅頭」

夏晴:「一個」

陳念：「一個能吃飽嗎」

夏晴：「可以的」

陳念：「那你胃口挺小，我至少要吃三個才能吃飽」

夏晴：「嗯」

食堂阿姨：「你們兩個還買不買」

陳念：「買買買」

然後陳念在夏晴一臉肉疼的情況下，開始點餐。

一份紅燒肉，一份糖醋裡脊，一份番茄炒雞蛋，一份涼拌黃瓜，然後四個饅頭。

食堂阿姨面無表情地說道：「一共16塊，你們兩個誰刷卡」。

陳念玩笑道：「姐姐，你看我們這帥哥，美女在你這吃飯能不能便宜一塊錢」

食堂阿姨一臉無語地開口道：「小夥子，我在這學校餐廳工作十幾年了，第一次見，有人砍價的」。

「哎不對，你剛剛叫我什麼？」

陳念沒有任何不好意思：「姐姐啊」

食堂姐姐嘴都樂開花了：「就這一次啊」。

然後把請支付16元，改成了請支付15元。

夏晴在旁邊被陳念的操作驚得說不出話。

陳念直接拿出自己的飯卡一刷，然後客氣地說道：「那姐姐，我先走了啊」。

食堂姐姐笑著說道：「明天再來姐這打菜，姐多給你放肉」。

後面排隊的男生，看還可以這樣操作，嘴也甜了起來：「姐姐，多給我打點肉唄」。

食堂阿姨一臉不客氣地說道：「這肉就那麼多，都打給你，其他人吃什麼」。

說完，打菜的時候，手還抖了抖。

男生不說話了，我是小丑行了吧，咋還看人下菜碟呢。

……

涼亭里，夏晴氣呼呼地坐在陳念對面，撅著小嘴，陳念覺得怪可愛的。

陳念一臉笑嘻嘻地開口道：「咋了，誰惹你生氣了」。

夏晴撅著嘴，生氣地說道：「陳念你騙人」。

陳念覺得逗逗女孩也挺好玩的，明知故問地說道：「我哪裡騙人了」。

夏晴撅嘴道：「說好的這頓飯我請的」

陳念應聲道：「這頓飯就是你請的呀」

夏晴疑惑道：「那你還不讓我掏錢」。

陳念聳了聳肩道：「咱們說好的你請客么，又沒規定誰掏錢，所以你請客我掏錢很合理呀」。

夏晴嬌聲道：「陳念，你逗我」

陳念看著夏晴氣呼呼的樣子，真的想捏一捏她的臉蛋，不禁有感而發：

「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

夏晴因為生氣而鼓起來的小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

陳念正經道：「好了，這頓就當我先請了，我還有事請你幫忙的。

不是還有下次嘛，不行還有下下次，咱們來日方長」。

夏晴扭捏地開口道：「那你答應我，不許再騙我了」。

陳念柔聲道：「好，我答應你，來吃飯吧」。

吃完飯，刷了碗，兩人散步似地向教室走去。

夏晴想起剛剛陳念說讓她幫忙的事。

「陳念，你不是說有事請我幫忙嗎」

「昂，我想問你平時都做什麼題」

陳念，想看看學霸都買了那些題，他也想買幾本做做。

「書上的題，還有學校發的練習冊」

「你沒有買題嗎」

「沒有」

「做書上的練習題，和練習冊就能考到那麼高的分數嗎」

「多做幾遍就可以的」

夏晴，理所當然地說道。

陳念終於理解了一句話：差生文具多。

「那你平時記筆記嗎」

學霸的筆記真的是一大利器，上面不僅會記著考點，還可能有學霸的一些獨到的見解。

「我都記書上的」

「為什麼不記本子上呢」

「買本子要花錢的」

陳念覺得這是好奇葩的理由，但在夏晴身上又很合理。

畢竟小姑娘，中午都不捨得吃菜的。

「那你有錯題本嗎」

「沒有」

「那你錯題，怎麼總結呢」

「我很少錯題的」

夏晴用清澈的眼睛看著陳念說道。

陳念表示有被打擊到。

「好吧，那我能看看你的書嗎」

陳念也很無奈，自己可能給夏晴的定位是錯的，這不是學霸，這是學神啊。

夏晴淡淡地說道：「可以的」。

兩個人聊著天，很快就到了教室。

陳念跟著夏晴來到她的桌旁，成功拿到了夏晴的數學書。

剛在座位上坐下，想瞻仰一下學神的筆記呢。

楊歡就找了過來。

陳念看著楊歡，淡淡地開口道：「有事？」

楊歡點了點頭，將中午洛欣怡的情況給陳念大概講了一遍。

陳念漫不經心地開口道：「然後呢」

楊歡也知道這事和陳念已經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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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為難的開口道：「你能不能去安慰一下她，她從餐廳回來一直哭到現在了」。

陳念也有些無語：「你哭個毛啊，不就少了一條舔狗嗎，那不是還有一堆嗎，難道說還被舔出感情了」。

陳念無奈走到洛欣怡座位旁邊。

敲了敲洛欣怡的桌子，厲聲道：「喂，別哭了」。

陳念想著自己這也算安慰了吧，剛想給楊歡擺個無能為力的姿勢。

結果洛欣怡還真不哭了，緩緩地抬起了頭。

陳念當時就無了個大語：「草，我說話那麼管用了嗎？」

洛欣怡，看著陳念，一臉愧疚地說道：「陳念，對不起」。

陳念一臉疑惑道：「你跟我有什麼對不起的」。

洛欣怡眼中帶淚，認真地看著陳念，用乞求的語氣說道：「陳念我們回到以前那樣好不好」。

陳念直截了當地說道：「不好」

眼看洛欣怡，又要掉小珍珠。

陳念當即補充道：「洛欣怡同學，我昨天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以前喜歡你，所以一直圍在你身邊，但是現在我不喜歡了，你懂嗎，所以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這是你哭解決不了的問題，你搞清楚你想要的是什麼，你如果想要男生圍著你，你一聲令下，不知道多少男生趨之若鶩」。

陳念話還沒說完，洛欣怡就插話道：「不是的，我只想要你，陪在我身邊」。

陳念聽完就笑了：「洛欣怡同學，已經什麼都晚了，這是我離開你了，你感覺到不習慣了。

我假如哈，兩天前的中午，我沒有拒絕你帶飯的要求，我們還如往常一樣，今天會有你幡然醒悟的事情嗎。

我告訴你，不會，你還會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傲嬌地指揮著我做著，做哪，直到有一天，我累了，或者我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又放棄了你。

你失去了，才會又開始幡然醒悟，我們之間終將有這麼一遭的，你懂嗎？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陳念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回到自己的座位。

只留下洛欣怡愣在了那裡，還有旁邊前線吃瓜的同學們，震驚地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