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就是一切

「什麼？我要找的人你們真抓住了？」馬烙激動的握著使者的手。

使者說道：「人家可說自己是中央指揮官，費了我們很多功夫才抓住的，你能拿出什麼跟我們交換？」

馬烙心一時降到谷底，當初也沒想到還有這件事。

本來想著靠要挾鄭留靈掙上一筆，哪還有多餘的閑錢。

使者嘆了口氣，顯得很失望「唉，算了。這麼大個人物在我們手裡風險太大，砸了可就不好了。」

「你到時候掙的錢分我們三成就行……還有別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交接，你帶著人來城內廣場就行了。」

馬烙大喜過望，生怕對面反悔連忙答應道：「當然沒問題，到時候我親自帶人過去。」

…………

「事情準備好了……讓我彈奏一曲為你送行吧。」說著樂玲正對大門坐下，擺弄著手上的古箏。彈撥之間鄭留靈側著身子看向她，手中緊握腰間手槍。

…………

廣場上，交接如期展開。

鄭留靈雙手被綁住，身旁站著兩名守衛。

只聽不知何處一聲槍響，馬烙的一名手下應聲倒地。

「你這都打不準？」樂玲責備起一旁的小依。

聽見槍響，兩名守衛迅速拉著鄭留靈躲到附近掩體後面，地下組織的人員也從其他地方冒了出來。

眼看著一場交易瞬間變成了交火，馬烙被人護送著向遠處離去。

樂玲不知從何處出現「走吧，要不然讓別人給跑了。」

…………

輝月城，一處不起眼的小巷內。

馬烙癱倒在地上，左手不知握著什麼，右手則放在臉前連忙擺手。

當馬烙真正面對鄭留靈時，縱使他仍有力氣，但心中早已沒了底氣。

只聽馬烙顫抖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說到第三遍就沒再說了。

樂玲緩緩掏出槍，鄭留靈開口道：「我來吧。」

樂玲瞬間不樂意了。

「那哪行，這都是我該做的。」

鄭留靈堅持道：「還是我來吧。」

閑來無事樂玲看向馬烙的左手，用力將他緊握的手指掰開后。她拿起一把銹跡斑斑的鑰匙，隨後轉頭問向鄭留靈「你認得這個嗎？」

「不知道。」

「那現在是我的了……」

…………

來到廣場的高台，底下的人群依然在交戰。

樂玲在鄭留靈身後向天上開槍，她並沒有出聲制止。接著樂玲喊道：「都給我停下！」

鄭留靈用右手將頭顱提起，放在烈陽之下。

眾人一覽無餘，此人正是馬烙。

第一個放下武器投降的出現，緊接著就是兩個隨後是一大片。

鄭留靈右手先往後拉，隨後猛地將頭顱拋出。只見人頭落地，樂玲問道：「剩下的人怎麼處理。」

「馬烙已死，剩下的都由他去吧……」

…………

這世上總是有這麼多的仗要打，但我真的再也不想了……

我只是想要自由一點，休息一下……

終於從東部離開，沒有什麼比這更好了……

自由了想做什麼都可以，所以要做點什麼呢……

馬烙來到輝月城，城內四處可見難民。

他垂下眼帘，漫步走在大街上。

可能是看他衣服比較新，一家三口中的母親向馬烙乞討與交涉。

他看向女孩只見她眼中透著清澈和伶俐，馬烙心意所感隨後將一筆錢交給了他們。

馬烙問道：「小姑娘，以後你就跟著我走了……你叫什麼名字？」

「許員清。」

他點了點頭「是個好名字……你想做什麼嗎？」可能覺得自己的話會被歧解，馬烙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有什麼非常想要完成的事情嗎？我可以想辦法幫你實現。」

許員清此前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聞言她激動地說道：「先生，我願只要在您身邊就行了……」

馬烙搖了搖頭說道：「除了這個呢？」

「沒有了，先生。」

「你不用害怕，說出來吧沒關係的……」

許員清仔細斟酌以後說道：「那些怪物害的我流離失所，我是說如果，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他們都殺光……」

他垂下眼帘「你這個願望我可能實現不了。」

「沒關係的，先生……」

…………

「我聽別人說城西遠處一個學院在招學生，你要不要去。」眼看許員清表現的很猶豫，馬烙接著說道：「我現在做的事情都很危險，我不放心你一直呆在我身邊。」

「馬烙你為什麼不一起來呢？」

他垂下眼帘「我……」

「馬烙……」

…………

學院外。

「你不用每天都過來的……」許員清笑得很開心。

馬烙坐在她的旁邊微笑著說道：「我這不是怕你被其他人欺負嗎？」說著將城裡買的糖葫蘆遞給許員清。

「真好吃。」

「好吃啊……那等我以後有了錢，買101串存著給你慢慢吃。」

許員清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是買101串啊？」

馬烙回憶往事「說來也好笑，原本我喜歡把東西存到一百個。但每次等到要用的時候卻又變成九十九個，慢慢的我就習慣把東西存到101個了。」

「你就吹吧你……」

…………

馬烙看著許員清「去了那邊要注意安全……」

許員清同樣不舍的說道：「知道了，馬烙你也保重……」

馬烙摘下外套披在許員清身上，許員清則是拿出一串銹跡斑斑的鑰匙遞給他。

「沒什麼好給你的，這串鑰匙送給你吧。」

「這是什麼的鑰匙？」

「這是我在永春城家門的鑰匙，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只見馬車向遠處駛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位同伴將手搭在馬烙的肩膀上說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