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果然每一個師兄都有一個反派命
聽到炭治郎的聲音,無慘先是不知所措,隨後反應過來自己被卧虎算計了。
該死的卧虎是怎麼知道我沒有徹底消滅炭治郎意識,通過這種方式喚醒炭治郎的意識?
無慘雖然沒有時間弄明白卧虎是如何知道的,但他必須趁現在沒有人打擾的趕緊再一次壓制炭治郎的意識。
然而,即使如此,炭治郎還是奪得了身體的操控權,一步一步地走到卧虎的面前,用那雙赤紅的雙眼盯著卧虎看,大聲質問卧虎:「他們都是你殺的!」
炭治郎的語氣飽含了憤怒、殺意和期待。他期待卧虎說出這些是假話,因為卧虎對他有恩,他實在下不去手。
看著炭治郎的樣子,卧虎閉上了眼睛,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說道:「沒錯,就是我殺的。」
卧虎完全無視炭治郎那顆破碎的心,繼續說道:「你們主公幫我掩蓋了殺死麟瀧的證據,右近次也是他派去滅口的,而你的家人,則是我親手所殺。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無慘。」
「哈哈哈哈……」炭治郎面無表情地盯著卧虎,眼神中既沒有喜悅也沒有悲傷,只有嘴上不停的傻笑,他直直地看向卧虎,咬牙切齒地說:「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炭治郎的手臂瞬間變成鋒利的刀刃,猛地刺向卧虎。
面對如此驚心動魄的場景,卧虎並未感到恐懼,反而大聲呼喊:「奶媽!」
「明白。」話音剛落,一道黑影迅速出現在炭治郎身後,來人正是奶媽。
他手持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入炭治郎的背部。
被怒火吞噬的炭治郎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奶媽的匕首已經深深地刺入了他的琵琶骨。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發出慘叫的並不是炭治郎,而是無慘。
只見炭治郎的身體上漸漸浮現出一道虛幻的身影,那竟然是無慘的模樣。
離開炭治郎的無慘化作魂魄被奶媽的匕首吸收,在解決無慘后,奶媽抽出匕首。
炭治郎背上的傷也在奶媽拔出匕首后恢復了。
看到無慘被解決了,卧虎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炭治郎很好解決,無慘也很好解決,但這兩個在一起確實非常難辦。
如果殺死了炭治郎,那麼他背後的人一定會報復他們這些始作俑者。
卧虎之前敢於對炭治郎下手,是因為他認為只有自己會成為目標。
但現在有風豹等人在,炭治郎就變成了一塊難以處理的「滾刀肉」,稍有不慎傷害到他,都可能導致他們的死亡。
為了更好地應對無慘帶來的威脅,卧虎大膽地猜測,無慘的復甦可能是那個幕後之人故意為之。
之所以有這樣的猜測,是因為無慘絕對不可能幫他,按照無慘的性格,恐怕早就躲進海里做水鬼去了。
而現在的情況是,無慘剛剛復甦不久,實力還未完全恢復,正是解決他的最佳時機。
所以卧虎推測,這一切都是那個幕後之人精心策劃的。
而猜到這一點的卧虎就想到奶媽那個抽魂的匕首。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卧虎決定輕輕刺激一下炭治郎,看看是否能將其喚醒。
果然,當卧虎說出那些話時,炭治郎的意識輕易地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看到炭治郎醒來的卧虎,心情如同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但他仍然強忍著不適繼續行動。
卧虎的計劃非常成功,在炭治郎的干擾下,無慘瞬間被奶媽帶走了。
然而,此刻卧虎面臨的最大問題是如何安撫炭治郎。
畢竟,他之前所說的話並不像虛假的謊言。
炭治郎緊緊地盯著卧虎,生怕他逃跑,同時也期待著卧虎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最終,炭治郎還是選擇了主動放棄,他害怕聽到卧虎說出那些殘酷的真相。
如果卧虎所言屬實,那麼對於炭治郎來說,無論是報仇還是因為卧虎曾經救過他而原諒對方,都將成為一種無盡的折磨和煎熬。
「炭治郎,你還是這麼善良啊。」上淵儀的聲音在炭治郎耳邊響起。
炭治郎聽到聲音后,猛地轉過頭去,目光緊緊鎖定在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身穿鬼殺隊隊服的孩童正靜靜地站在那裡。
這個人正是上淵儀,他的突然出現讓炭治郎感到十分意外。
炭治郎心中一喜,以為是上淵儀回來了,便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擁抱他。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卧虎突然出聲制止道:「停下,炭治郎!」
炭治郎的腳步戛然而止,有些不解地望著卧虎。
卧虎則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神秘的藍色男孩,緩緩開口問道:「你就是,真正的血淵吧。」
上淵儀聽后,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傷心地說道:「卧虎先生,您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可是人類啊,您這樣說真的太傷我的心了。」
炭治郎也趕緊附和道:「是啊,師兄不可能是鬼。」儘管他對上淵儀的身份有所懷疑,但此時他更願意相信上淵儀所說的話。
卧虎卻並不買賬,他冷笑一聲,繼續追問:「哦,是嗎?那請問,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名字的呢?」
上淵儀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而炭治郎則一臉茫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一切。
上淵儀解釋道:「我是從……」
「聽下你的解釋吧。」聽道上淵儀的解釋,卧虎立即打斷道:「除了主公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包括柱,你的破綻可真多呀上淵儀,不,應該說是血淵。」
聽到卧虎的話,炭治郎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等著上淵儀給出解釋。
看著卧虎的油鹽不進,上淵儀承認道:「那好,我就不裝了,我就是血淵。」
聽道上淵儀的解釋,炭治郎鬆了一口氣,轉身對著卧虎說:「我就說,我的師兄不是……血淵」
「什麼?」懷疑自己耳朵聽錯的炭治郎,不可置信的扭頭看著上淵儀:「你說什麼?」
上淵儀面無表情在重複一遍:「我就是血淵,怎麼了?」
說完上淵儀還歪著頭,很疑惑是自己說的不夠明確還是炭治郎腦袋壞了,聽不懂他說的話。
看著驚駭的炭治郎,上淵儀以為對方沒有聽清楚,在重複了一遍:「我就是血淵,怎麼了。」
再一次重複的話語給炭治郎帶來一點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