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手術治療
一上午，湘雲陪著俞平就在病房外，觀察著病房內的情況。湘雲就靠在俞平的身旁，俞平對她的怨氣已消J失了不少。湘雲顯然也有些高興。
轉眼到了中午十二點，俞平道:「我們吃午飯去吧。」
醫院食堂在二樓，湘雲來過，她帶俞平來到這裡。
買好飯菜，二人找一空桌坐下，開始吃了起來。
飯菜質量一般，好在乾淨衛生。
吃過飯，二人往病房走。
「雲姐，你過來有一上午了，也累了吧。下午你不用在醫院待著了。」俞平道。
「你真的很厭煩我？一定要起我走？」湘雲有些委屈地道。
「不是的，你能過來看我媽媽，我很感激。」俞平道，「可她是我媽媽，你沒必要一直陪著。」
「你不用趕我走，我會一直陪著梁姨，直到她出院。」
來到病房，只見病房內明顯人多了。除了兩個護士，還有五個醫生。廖永忠之前見過，也在場，但此時他不是領頭的那位，而是另一個醫生。在場的醫生還有護士都戴著口罩。那位醫生也是戴著囗罩，只看眼睛，他應該也是五十歲左右，想必他就是劉天祿。
梁燕身上的被子被撩開，劉天祿和其他醫生一邊觀察著，一邊討論著什麼。
過了好大一陣子，醫生們陸續從病房出來，他們都摘去口罩，能看到他們的面容。劉天祿在幾人之間，有幾分威嚴，顯得與眾不同。
俞平忙從椅子上起身，站在那裡，迎向他們。
「這位是病人家屬。」廖永忠一指俞平道。
幾位醫生都停下來，看向俞平。
俞平問他們微微點頭。
「這是劉主任，改由他主刀。」廖永忠指了指劉天祿道。
「劉主位，拜託了。」俞平向劉天祿深鞠一躬道。
劉天祿站在那裡，微笑著接受了俞平的敬意。
「這是王醫生，這次手術的主管。」廖永忠指著一個年輕醫生道。這個醫生應該三十歲左右，是幾人中最年輕的。
「王醫生，你好。」
王醫生伸手過來，俞平和他握手。
「兩點鐘手術，你在一點五十前要在這裡，需要你簽一下手術知情同意書。」王醫生道。
「好的。」此時已一點半，離那個時間沒多遠了。
眾醫生隨後離去。
「終於用上劉天祿了，希望梁姨的手術一切順利。」湘雲道。
「應該沒問題。廖永忠也是主任，他能推薦劉天祿，說明劉天祿水平很高。」
一點五十，幾位醫生準時到來。
王醫生先對俞平道:「病人家屬，我是這次手術的主管醫生，王放。」
接著王放向俞平鄭重地一一介紹剩下幾位醫生。
「這是劉天祿主任，主刀大夫。」
劉天祿伸手，俞平和他握手。
「這位是廖永忠主任，手術一助。」
「這位是陳建國大夫，手術二助。」
「這位是張永道大夫，麻醉師。」
介紹各醫生的同時，俞平和他們一一握手。
接下來，不再多話，眾醫生進病房。
病房的窗帘拉下來，在外面看不到裡面，門口綠色的LED燈亮起，「手術中」三個字顯現。
俞平不由心生緊張之情。湘雲在一旁抱著他肩膀。
手術持續了三個多小時，LED燈滅了。
俞平和湘雲在這三個多小時間，沒發一言，只是盯著那LED燈。此時俞平一顆懸著的心才平靜下來，不由鬆了口氣。他從長椅上起身，走到病房門口。
醫生出，第一個是劉天祿。
「劉主任，您辛苦了。」俞平道。
「手術很順利。」劉天祿和俞平握手，匆匆離去，顯然很累了，他要找地方休息。
「幸虧有劉主任，不然手術不會這麼順利。」廖永忠第二個出來。
「謝謝廖主任，有你的推薦，我才想著要找劉主住。」
「小夥子你不簡單，能讓劉主任中止休假來這趟手術。」廖永忠和俞平也握了握手，道別離去。俞平心道:是林玉琳不簡單，自己只是求了她。
陳建國、張永道依次出來，俞平和他們道了辛苦，一一握手道別。
最後出來的是王放。
他一臉興奮，對俞平道:「手術非常成功。」
「辛苦了，王大夫。」
「我沒做什麼，主要是劉主任和張大夫他們做的手術。」
「我能進去看我媽媽嗎？」
「重症監護室不允許探望，你去辦一下轉病房的手續，把你媽媽轉到普通病房。拿上手術確認單。我現在就給你開單子，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好的，那我跟著你。」
王放往他的辦公室走去，俞平跟著。
湘雲也想跟著，俞平對她道:「雲姐，你就在這兒等我。」沒讓她跟。
來到王放的辦公室，這是一個大開間，有十幾個辦公桌，此時有不少醫生在辦公。王放來到一個辦公桌處，坐下，打開電腦，操作一番，最後列印出一份文件，他在上面簽好字，遞給站在桌前的俞平。
俞平掃了一下文件，只見抬頭有手術確認單幾個字，把文件收好。
「接下來的主治醫生是我，梁燕還得住院觀察三天。你去醫務科
辦轉病房手續吧，到了新病房，我再去巡視。」
「好的。」
來到醫務科，俞平在窗口排隊。也就兩個人在前面，很快到俞平這裡。
「我來辦轉病房的事。」俞平對窗口內的工作人員道。遞上手術確認單。
工作人員是個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她收好單據，道:「轉到幾人間病房？」
「單人間。」俞平道，他曾在金山醫院探視過病人，是他的一位高中同學，當時他同學住的是六人間，探視時只覺亂鬨哄的，好像到了一個市場，這次他不想讓媽媽住在那樣的地方。
「704病房。」工作人員道。遞給俞平一張，俞平見了，是個通知單。
「需要交費嗎？」俞平問道。
「不需要，有惠華公司墊付的一百萬元支票，梁燕還沒花完。」
「要我把梁燕推到704病房嗎？」
「不需要，十分鐘之後有護士辦這事。」
「好的，謝謝，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