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在屋外的黑暗中洗滌

【望著街上巡邏的士兵

丹恆「我記得此前城裡的戒備還沒這麼森嚴…如果這不是常態，也許與我們有關，大守護者應該知道我們的到來…布洛妮婭…」

眾人來到希露瓦的機械屋

希露瓦「誰啊，今天不營業，明天再來吧」

星「來大客戶了，長期合作」

希露瓦「沒心趣，我缺時間不缺錢」

三月七「希露瓦，我們是之前路過你這兒的，還幫你修過東西——記得嗎？」

希露瓦「什麼，哦，我想起來了，從貝洛伯格外面來的三個！哎呀，你們怎麼還在外面亂跑，不知道銀鬃鐵衛正滿大街找你們嗎？快，快點進來，動作自然點，別被人盯上」

眾人進入機械屋】

［薪炎（崩壞）「太好了，終於進去了］

［三月七（崩鐵）是啊，咱光看著就害怕」］

［空之律者（崩壞）「好了，琪亞娜，西琳睡著了，你別把她吵醒了☆」］

［薪炎（崩壞）「哦…」］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崩壞）「……」］

［雷電芽衣（崩壞·雷之律者）「……」］

［愛莉希雅（崩壞）「…」］

［彥卿（崩鐵）「萬一沒進去會怎麼樣？」］

［星（崩鐵）「沒事（掏出球棒）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彥卿（崩鐵）「…」］

［三月七「…扶額ing」］

［丹恆（崩鐵）「沒救了…」］

［卡芙卡（崩鐵）「………」］

【希露瓦「行了，到我這就安全了，我這機械屋隔音還行，平時也沒人會來」

「你們到底犯了什麼事啊，鐵衛破天荒從前線調回來一批，滿城巡邏搜捕你們，整個上層區都人心惶惶的」

三月七「我們這…」

丹恆「先等一下，三月，布洛妮婭說我們可以完全信任你」

希露瓦「你這話裡有話啊，強調布洛妮婭信任我，意思就是你還沒信任我啰」

丹恆點了點頭

希露瓦「不錯啊，夠機警的，放心，我跟可可利亞說不上話，當年把我趕出築城者就是她，我犯不著站在她那邊」

除非築城者公開確鑿的證據，證明你們罪有應得—否則我不覺得你們會幹壞事，而且以我對築城者的了解，要有證據他們早就公布了」

「這套我熟悉，可可利亞嘛，她辦事就是這個風格，先讓大家忙活起來再說——畢竟忙起來后，還有心思琢磨細節的人就不多了」】

［布洛妮婭（崩鐵）「母親大人…」］

［布洛妮婭·扎伊切克（崩壞）「這個可可利亞媽媽和布洛妮婭認識的可可利亞媽媽很像，都都很矛盾…」］

【星「那你琢磨出什麼了嗎？」

希露瓦「我？當然沒有，可可利亞跟築城者想做什麼我不管，我的時間很寶貴，問那個幹嘛？」

「現在的我嗎，就在這機械屋裡修破爛，玩玩音樂，過得挺自在的。哎呀，我可沒打算跟你們聊不堪回首的過去，還是說回你們吧。消失好久的布洛妮婭讓你們來找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吧。你們可以信任我，雖然只有一面之詞，但直覺告訴我你們不是惡人，哈，我的直覺還挺準的」

星（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說吧）

三月七「講故事我最擅長，我來」

丹恆「還是我來吧，你說不定要講到明天」

丹恆將在下層區的見聞和有關「星核」的信息告訴希露瓦，並轉交了布洛妮婭的信件…】

［花火（崩鐵）「來了來了，樂子要來了，打起來打起來」］

［希露瓦（崩鐵）「？」］

［桑博（崩鐵）「………」］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啊這」］

【希露瓦「怪不得最近都沒有布洛妮婭的消息，原來還有這麼段故事。下層區啊，封閉好多年了，很久沒有上來過，沒想到是這樣…」

「我相信你們的經歷，這麼曲折離奇，自己可編不出來，何況還有這位希兒小姐現身作證。「星核」…呵，我知道布洛妮婭為什麼讓你們找我了」

「我還是「築城者」的一員，在科研部工作的時候，研究的就是「星核」。不曾想被逐出了築城者，還會再聽到這個詞…來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布洛妮婭（崩鐵）「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希兒（崩鐵）「放心，有我在」

布洛妮婭（崩鐵）「嗯，幸好有你，希兒］

［眾人「哇哦～」］

【希露瓦「星核的存在，貝洛伯格沒幾個人知道，就算知道有這麼個東西，也不會把它和裂界與寒潮的源頭連接在一起。」

「但根據那個機器人「史瓦羅」存儲的數據…築城者其實早就知道了真相，只是研究結果被刻意藏了起來確保不會被外界知曉」

「是我運氣不好啊…那麼多選題，我偏偏選擇了「星核」，看來任何想要觸碰「星核」真相的人，都會被驅逐和處理掉吧。或許我還要感謝可可利亞，她只是趕走了我，沒有採取更一勞永逸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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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你對「星核」了解多少？」

希露瓦「我算出了「星核」與「裂界」有關，離真相已經很近了。可惜還沒有證明「星核」是「裂界」的起源，就被逐出築城者了。被革職之前，我正在申請現場勘測「星核」。雖然它是我的課題，但我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它，所有研究都基於歷史資料，和在實驗室里搭建的模擬場景。初步的申請和研究報告提交后沒多久，我的處分就下來了。很明顯，有人不希望研究繼續。」

星「你知道可可利亞的目的嗎？」

希露瓦「可可利亞…我們已經好多年沒有說過話了。曾經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彼此之間無話不淡。但從坐上大守護者的位置開始，他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她以前秉持的信念還有身上那股熱情…就好像被某種力量抽出了軀殼。」

「她親自下達驅逐我的命令，一面都不肯見我…她後來的行為，我不是很了解，早就放棄用正常的方式揣摩她了。有些時候，我甚至懷疑她是另一個人…有沒有這種可能呢？說不定守護者是代代相傳的意識，真正的可可利亞已經消失了」

「是一代又一代的大守護者驅使她做出那些難以理解的決策？不知道，或許能用這個點子寫一首歌。」】

［可可利亞·蘭德（崩鐵）「……」］

【星「我們能和傑帕德談談嗎」

希露瓦「傑帕德？可別…他這個人很正直，是出了名的一根筋。我老弟把命令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就算你把布洛妮婭的信懟到臉上，他也不會動搖的。跟他說話得用技巧，要說服他，恐怕還得我出馬才行—不過我現在還沒想好策略。】

［傑帕德（崩鐵）「姐姐，我是這樣的人嗎？」］

［希露瓦（崩鐵）「你不是嗎？當初是誰這麼死腦筋啊！」］

［傑帕德（崩鐵）「姐姐，別揪我耳朵，疼！！」］

【星「你知道「星核」在哪裡嗎？」

希露瓦「知道啊。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我用模擬實驗和勘測到的數據做了初步定位。根據探測結果，「星核」大概位於貝洛伯格的北方——也就是茫茫雪原的某處」

丹恆「我們必須找到星核，越快越好——最好在可可利亞有所行動之前。你能給我指個方向嗎？」

希露瓦「沒問題，我就是這麼打算的！但是這條路可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貝洛伯格以北幾乎都被裂界吞沒了。要前往北部雪原首先得穿過銀鬃鐵衛的前線禁區。就算穿過鐵衛禁區—還有一大片裂界擋在前面」

星「大片裂界？」

希露瓦「對。而且跟你們描述的地下小鎮可不一樣，是真正支離破碎，毫無生機的裂界」

三月七「聽上去…就我們仨加上希兒，不太夠啊。要不要回去地下，讓「地火」這就與我們匯合？」

丹恆「時間怕是不允許」

希露瓦「嗨，也別這麼悲觀，我干公職的時候常在北邊轉悠，跟前線的士兵軍官混的可熟了。硬攻不成，不放智取。這樣吧，我親自帶你們過去，如何？」

三月七「真的嗎？好耶！有熟人帶路，一下心裡就有底了」

希露瓦「呵呵，畢竟，我也想親眼看看「星核」啊——那可是我研究了十多年的課題，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十年啊？那就這麼定了，事不宜遲，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

［三月七（崩鐵）「出發！！」］

［星（崩鐵）「出發！！」］

［卡芙卡（崩鐵）「微笑」］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希露瓦「遭…糟了！我忘了老弟說今天會來…你們快找地方躲起來，我來應付他」】

［傑帕德（崩鐵）「姐…你…你怎麼能這樣…疼疼疼］

［希露瓦（崩鐵）「繼續看」］

【傑帕德走了進來

希露瓦「傑…傑帕德你來了，我還以為前線那麼緊張，你沒空過來呢，哈哈…」

傑帕德「還好，這陣子怪物的攻勢有所緩和，我先回城裡，處理點事務，晚些再返回前線…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希露瓦「啊，對。是有這麼回事」

傑帕德「姐，你氣色不對，發生了什麼嗎？」

希露瓦「沒…沒有的事，你從哪看出來的？」

傑帕德「你通常不叫我的大名。」】

［三月七（崩鐵）「好傢夥，這理由也太抽象了…」］

【希露瓦「哎呀，你不是一直反感我當眾叫你「老弟」嘛，我覺得你說得對，平時還是用名字稱呼你比較好，對吧老弟」

傑帕德「…想怎麼叫隨便你，姐姐今天我是為了公事來的。「壁壘」裝置出了故障，部隊里的工程師無從下手。還是得找你看看。」

希露瓦「那幫人思維都僵硬了，當然看不懂我的設計。嗨，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放這吧，我來修」

傑帕德「麻煩你了」

希露瓦「跟我客氣什麼？對了，城裡突然戒嚴，是出什麼事了嗎？」

傑帕德「這…我接到的命令是對外保密…」

希露瓦「啊…小傑傑，翅膀硬了啊…看不起我這個庶民姐姐了…」

傑帕德「你別這樣…唉，算了。反正我不說，佩拉也會告訴你的吧…」

「昨晚，布洛妮婭小姐突然出現，進入克里鉑堡，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大守護者懷疑那三個「外來者」沒有落入裂界，而是尾隨布洛妮婭返回行政區。她下令全城戒嚴，逮捕行跡可疑的人」

希露瓦「啊，原來如此，我說布洛妮婭之前怎麼沒消息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傑帕德「不清楚，她沒離開克里鉑堡，大守護者只說她回來了，沒說別的」

希兒瞪大眼睛「……」】

［識之律者（崩壞）「她急了她急了！！］

［希兒（崩鐵）「怎麼？有意見？」］

［符華（崩壞）「小識，別鬧…」］

［布洛妮婭（崩鐵）「希兒…」］

［識之律者&希兒（崩鐵）「哼」］

【希露瓦「好吧，我還挺擔心她的，佩拉說她不在的時候，工作量翻了一倍，連出門都沒空了。」

傑帕德「他還真什麼都跟你說了，啊…對了，上次我把歌德賓館的年慶限量版水壺落在這了，我帶走了」

希露瓦「等等…」

傑帕德「怎麼了…姐，你今天很不正常…」

希露瓦「你之前不是養死了幾盆花，我清理屋子的時候把它們堆到那邊了，味很大你別去…」

傑帕德「先不說那是什麼奇怪的理由，姐你真的清理過屋子嗎，不會又在搞什麼禁止的研究吧」

希露瓦「才沒有呢，你這傢伙，老姐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形象啊」】

［希露瓦「小傑傑，你說什麼！！！」］

［傑帕德「姐，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