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草稿178

未命名草稿178

總兵府外,戒備森嚴,禁軍將每一個門都把守起來,陸小鳳和花滿樓坐在斜對面的餛飩鋪前,看著總兵府的方向。

「老闆,對面守衛大約多久換一次哨?」花滿樓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誒呦客官,你可問對人了,小人我天生好觀察,他們約莫三個時辰換一班崗。」餛飩鋪的老闆擦著案台回答道。「午時一刻便會有人來給職守的送餐。」

「花滿樓,倘若我們今晚再混進去,可能趕不上在他們之前到京城。」陸小鳳思索著。

「所以你打算換防的時候混進去。」花滿樓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

陸小鳳點點頭,「被押解進京的並沒有姚昱,或許張大哥還有顧前輩他們將姚昱帶走了,但是前來緝拿的人沒有見到姚昱,必定會認為他畏罪潛逃。或許不出幾日,姚昱的通緝令便會張貼出來。我想,他們的方嚮應當也是京城,你先啟程去追他們,將此事告知,姚昱要先避一避風頭,倘若他們貿然為吳將軍擊鼓鳴冤,正中那幕後黑手下懷。」

花滿樓點了點頭,他眉間充滿憂思,事情好像愈發嚴重了。現在,他們要盡量將變數控制到最小。

陸小鳳候在總兵府側門,此條路僅是一個兩人寬的小路,時常是府上僕役家中來人走的路。此刻,門口的禁軍守衛嚴謹,他瞄到一旁的竹篙上,心生一計。

不一會兒,陸小鳳用床單和竹篙簡單的搭了個人的模樣出來,用肉包子引來一群野狗,他看準了換防的禁軍剛到門口,便將肉包子扔了出去,順手用石子襲擊了禁軍,「誰?」禁軍警覺起來,四處查看,此時,野狗奔跑將竹篙弄倒,竹篙倒下時像極了一個黑衣人閃身而過,「快,追,有人。」四個禁軍急匆匆追了出去。陸小鳳迅速閃身進了宋府。

「宋總兵。」陸小鳳推開宋廣義的書房。

「陸大俠!你怎麼進來的?」宋廣義很驚喜,又很不可思議。

「此事說來話長,梁懷恕謀逆是怎麼回事?」陸小鳳問道。

「三日前,海原縣縣令胡慶友死在了縣衙,他留下手書,直言自己發現梁懷恕不服聖意,私通倭寇,倘若他不幸遇難,必定是梁懷恕的黑手。」宋廣義語氣里滿是憤恨,「並且他早早遞了密報奏摺給京城,原本下官的奏摺都要經由州刺史,可十年前崇川大亂后,聖上特許倘若發現異變,可由驛站直達聖聽。」

「並且松下明也私設靈位祭祀吳氏之事被發現,更加佐證了他企圖謀逆的事實。」宋廣義搖了搖頭,「誒,昨日於大人來府上,只是告知於我,他定會在京城督促刑部查清此案。」

「刑部主審,為何是兵部侍郎於大人來羈押?」陸小鳳有些疑惑。

「於大人發覺此事與十年前頗為相似,自請來崇川緝拿。」宋廣義解釋道,「十年前那個斥候不知所蹤,於大人一直在暗地裡走訪。於大人剛正,陸大俠還請放心,有他在京城,松下明也之事定會水落石出。」

陸小鳳點了點頭,「那宋總兵現在呢?」

「我還好,雖受牽連,但於大人做保,現在只是幽居於府,且等調查結果。」宋廣義嘆了一口氣,戎馬半生,卻等來一個幽居,他身在廟堂,自然明白其中的蠅營狗苟。

「陸大俠,我有一事拜託陸大俠。」說著宋廣義便跪了下來。

「宋總兵,你起來。」陸小鳳將他扶了起來。

「此時不知何時能了,小女如月倘若不幸因我獲罪,我怎麼對得起她早逝的母親。」宋總兵淚眼婆娑,「昨日,於大人暗中行了方便,將小女送出府去,暫且安置於客棧之中,倘若宋某獲罪,還請陸大俠照拂小女一二。」

「宋總兵,你且保重好自己,我找宋小姐,將她送去峨眉派,你且放心,峨眉派能護住宋小姐。」陸小鳳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擔憂的老父親,將女兒交給他,那也是一個錯誤。

陸小鳳從宋府翻牆離開,到了客棧之中,「宋小姐。」

宋如月並沒有太過驚慌,「陸大俠。」

陸小鳳摸了摸鼻子,「令尊將你託付於我,我即日就要動身前往京城,實在不便帶你通行。」

宋如月點了點頭,「如月知道,此事不了,我爹,還有梁伯伯,乃至崇川和臨海,多少將士要牽扯其中。」

「所以我一會兒帶你去峨眉派的聯絡點,將由他們帶你去峨眉派,待事情結束,再接你下山。」陸小鳳鬆了一口氣,這位宋小姐識得局勢,並未做螳臂當車之事。

宋如月點了點頭,她明白,此刻自保她父親才能安心。「有勞陸大俠。」

送走了宋如月,陸小鳳也立刻動身前往京城。他必須快,要在梁懷恕和松下明也之前到。

入夜,蘇州城內,毓珍坊還亮著燭火,朱掌柜在算著今日的賬,算盤被撥得噠噠響,可朱掌柜卻心神不寧。窗外颳起了一陣風,將屋內的燭火吹滅,朱掌柜從櫃檯下摸出火摺子,還未等她點亮,一隻手從黑暗中伸出,將燭火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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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芸娘。」來人正是岩明均,他收起火摺子,透過燭光看著朱掌柜。

「你來做什麼?我與你十八年前已經恩斷義絕。」朱掌柜愣了一下,怒容滿面。

「十八年前我確是棄你而去,可是咱們的女兒你不想見見嗎?」岩明均的手撫摸著朱掌柜的下巴和臉頰。

朱掌柜甩手將他的手打落,「你不要碰我,你趁我生產完虛弱,將孩子帶走,我的女兒現在怎樣!」

岩明均將一件嬰兒小衣放在朱掌柜面前,這件衣服是朱掌柜給未出世的孩子做的,「芸娘啊,你還是像十八年前一樣著急,你替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後,我自然讓你見到女兒。」

「十八年了,我又怎知道她是否還活著?」朱掌柜並不覺得岩明均會讓她見到孩子。

「她現在就在京城,我聽聞,毓珍坊為慶賀太后千秋節,特獻上香粉春若雪,明日就將從蘇州碼頭啟程前往京城。」岩明均拿起香粉胭脂輕嗅著。

「你若是想要利用毓珍坊做什麼,我是斷然不會答應的。」朱掌柜撇過頭去。

「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讓你去幫我帶一點東西還有六個人到京城,用你們的船。」岩明均精明奸詐的眼神在夜裡顯得像個老鼠。「倘若你不答應,也無妨,不過你的東家,可能就活不過今晚了。」

「你!你卑鄙無恥。」朱掌柜站起身,從櫃檯後走出來指著岩明均罵道。

岩明均順勢抓住她的手,「芸娘,你還像十八年前一樣香啊。」他摟住朱掌柜,湊在朱掌柜的脖子邊上嗅著。

「你放開!你放開!」朱掌柜拍打著他,見他不放,朱掌柜從頭上拔下一隻簪子,狠狠地扎在他的手臂上,岩明均一擋,簪子掉在了地上。「好,我答應你,你要是傷害了夫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岩明均示意外面的黑衣人進來,黑衣人捧著一個小盒子放在圓桌上。「明日我會讓那六人扮作護衛的模樣同你一起上船。」

朱掌柜忍著,「你可以滾了!記住不要傷害夫人,事成之後,你必須把女兒還給我。」

岩明均滿意地點點頭,隨即消失在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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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作精女配成了首長的心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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