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你

辦你

看著眼前騷首弄姿的吳餚,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屋情況咋樣」

「睡得跟豬一樣。」吳餚的形容非常貼切。黎巷的睡姿,那是要多豪放有多豪放。為了裝的像一點。她還會打個小小的呼嚕或者是小小的磨個牙。

「那就行,拿上東西。去夜城酒吧」賀鐘鳴起身從桌上拿起前些天剛買的足足兩斤的強力膠

不用想,都知道這兩斤強力膠要用來幹啥。

吳餚看著他手上那個東西。「挺損呀你」

賀鐘鳴也露出了那種不懷好意的笑。「低調低調。」

對於賀鐘鳴來說,報復別人最好的方式不是讓他感到身體上的疼痛。而是讓他從心裏面就感到不舒服。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殺人豬心吧。

到了地方,他們直接進了酒吧,宋澄那一群還沒到,所以他們找了一個比較隱秘的角落坐了下來,他能清楚的看到那個亂髮文章的人

這人叫張浩,雖說混的不咋地,但也有自己的小老弟,好像初中就輟學了。跟賀鐘鳴他們歲數差不多。但挺混蛋的。他身邊的人都管他叫浩哥,當然,那是些小弟對他的稱呼。

再賀鐘鳴眼裡,那不就只耗子,長得賊眉鼠眼的,他的行為更是恬不知恥。

宋澄從酒吧進來,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先上去和耗子打了個招呼。「浩哥,最近挺忙啊」

宋澄從來不叫別人哥,只要一叫就沒有好事。耗子聽見心裡也是多少有點慌。「澄哥別這樣,我還是更習慣您叫我耗子。」

宋澄只覺得是他做的,但並不是非常肯定。害怕最後冤枉了好人,所以就先問問。「聽說你今天上午在我們學校論壇發了一篇文章?」

「沒有,沒有……賀鐘鳴我哪敢得罪呀?」耗子多少也是知道一點他們的關係。他對宋澄總還是有些隱瞞的。

「是嗎?我最近倒是覺得他賀鐘鳴特別猖狂,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宋澄順手拿起旁邊的酒杯。順勢坐了下去。

耗子聽到他在陰陽賀鐘鳴,還是多少有點懷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是嗎?您二位關係不是一直都很好嗎?」

「好嗎?他賀鐘鳴壓根兒就不是個東西。」宋澄早就看出來這玩意兒心裡在想些什麼小99。我都沒提是哪篇文章,你就知道我說的是賀鐘鳴。

「本以為今天這事兒是你乾的。我還打算……唉,算了吧。」宋澄起身假裝正準備走。

耗子趕忙就站起來,抓住他的胳膊。「澄哥,實不相瞞,今天的事兒確實是我乾的。」張浩以為他們兩個真的鬧了彆扭,還天真的認為自己能從中獲得些個什麼利益

「是嗎?那你剛才怎麼不說呢?」哼,小樣兒,這可不能怪哥了。就你這個腦子,還混社會。沒讓別人揍到姥姥家就不錯了

耗子伸手給宋澄扶著背「哎呀,這不是怕您生氣嘛」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宋澄計謀已經的逞,就等著一會兒收拾他了。「要不咱找個坐聊聊?」

「行啊,澄哥,聽你的」耗子用拳頭錘了自己胸口兩下,真以為自己報上了什麼大腿。

吳餚在那個犄角旮旯里看的,干著急。「這橙子在那兒幹嘛呢?咋還跟他嘮上了?」

「別急,他有自己的想法。」賀鐘鳴太了解宋澄,他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也從不冤枉好人。

宋澄按著原先大家商量好的。把耗子從那個方向引過來。賀鐘鳴提前走到另一個角落裡去了以免打草驚蛇。

「我跟你說這賀鐘鳴最近這幾天那真是太暴躁了,誰都不放在眼裡。你說我是欠他的嗎?」宋澄越演約帶勁差點就殺不住車了。

邊上那個耗子也是一直附和著他。「就是,澄哥,您說您這麼厲害幹嘛聽他使喚呢」

「就是,他倒是算個屁!」

「您說的對,他倒是算個屁!」真是不得不說耗子這個智商能混起來也實屬不易。

「對了,您本來說打算什麼?」耗子還真以為能有點什麼好事兒輪到自己。

「啊,沒什麼」我能怎麼說?本來還打算揍你?

賀鐘鳴在另一個角落裡看著他們。就好像在看那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傻子。

這邊吳餚穿著一個非常艷麗的裙子。帶著那大波浪假髮,抹著那濃厚的蹦迪裝。宋澄看見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走到那一圈的沙發邊上。宋澄順手就把耗子扶到了那塊兒粘著強力膠的地兒上。

「哥,咱就是說,不管以前怎麼樣,反正從今往後咱都有了共同的敵人。那就是賀鐘鳴」宋澄直接端起酒杯就要跟他干,就好像那個結拜似的。

「澄哥,你別這麼說。我以後還得仰仗著你呢。」

兩人端起眼前的酒杯,框框就是炫呀。

這耗子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因為什麼鬧彆扭。就傻不愣登的相信人家。後生無望了他。

只是這是他感覺屁股底下有點粘,但也沒說什麼

耗子正的起興趣,吳餚跟著兩個小姐妹就走過去說是要給他們敬酒。

耗子作為久經夜場的小混混,跟著某些道上的人也是見過些世面的。自然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

「澄哥,這該不會是……」

兩人會心一笑。宋澄當然知道耗子心裡想的是什麼?他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那我可就謝謝澄哥了。」說完他的咸豬手就直接往一個身著抹胸紫色衣服的美女的屁股上摸。

「你幹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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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與溝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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