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的黑月光前妻23

狀元郎的黑月光前妻23

在岳紅英幫寇偉包紮的時候,寇偉才看向韓子文,嘆氣道:「你說對了,這是司徒明遠給我下的套,他們想要對我瓮中捉鱉。」

韓子文的眉頭緊鎖,「那你現在怎麼辦,他們沒找到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寇偉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也是我來找你們的原因,你們比我聰明,我想請你們幫我想想辦法,現在城門只允許進,不允許出。」

韓子文皺眉問道:「你見司徒明遠的時候,有沒有露出你的臉?」

寇偉笑著回答:「我戴著面罩,他沒看見。」

韓子文瞥了寇偉一眼,冷笑道:「還算聰明。」

寇偉咧嘴一笑,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我就是聽了你的提醒,特意防了一手。」

韓子文:「……」

這個蠢貨不會以為他是在誇他吧。

就連沈歆然都有點無語,這個寇偉好像聽不懂反話,要不還是給岳紅英換一個更合適的吧!

韓子文沉默片刻后道:「辦法是有,但是有點危險,就看你敢不敢冒險。」

寇偉聞言,「嘿嘿」笑了兩聲,「你放心,我別的沒有,就是膽子大。」

韓子文點了點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寇偉有些困惑,他追問道:「什麼意思?」

沈歆然話語簡單而直接,「他的意思就是,那些人不準外人出去,但守城的士兵總能出去吧。」

寇偉瞬間眼前一亮,「還是你們聰明。」

寇偉說完后,就翻身上牆,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沈歆然見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禁感嘆了一句:「哇塞。」

韓子文瞥了沈歆然一眼,眉頭緊皺,臉上寫滿了不高興,但沈歆然的注意力全在寇偉身上,因此沒有發現。

而寇偉在牆上站了半天,又跳了下來,站在三人的面前,顯得有些尷尬。

沈歆然好奇地問:「怎麼了?」

寇偉撓了撓頭,「我和我的人分散了,我現在身無分文,你們能不能借我點銀子啊?」

韓子文表情嚴肅,「沒錢。」

岳紅英卻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給你拿。」

說完,她便回了房間,拿出二兩銀子,遞給寇偉,「我這隻有這麼多,你別嫌棄。」

寇偉從岳紅英手中接過銀子,感激之情溢於言表,「真沒想到你這麼相信我,你放心,這筆錢我一定會還你的。」

韓子文冷著臉,淡淡地說:「等你活下來再說吧。」

寇偉:「……」

寇偉沉默良久后看向韓子文,「你說的有道理。」

說完,他就將懷裡的令牌遞給岳紅英,嚴肅道:「這個是金子做的,如果我一年後沒有回來,你就直接把這個拿去賣了。」

岳紅英趕緊擺手,連聲說:「不,不用。」

但寇偉的態度堅決,他不顧岳紅英的拒絕,輕輕地把令牌塞進了她的手裡。

站在一旁的沈歆然眼中閃爍著星星,多麼樸實無華的中老年愛情啊,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

省城一共有四個書院,分別是翠微書院,弘文書院,集賢書院和明德書院。

翠微書院以其深厚的歷史底蘊和龐大的規模,顯得尤為突出,其歷史可以追溯到200多年前的唐康年間。

它培養了無數學子,出過五個狀元,七個解元,十三個探花。

柳文賓就是其中一個狀元,他用了三十年,成為吏部尚書,可他在十年前告老還鄉,開設了明德書院。

和翠微書院不同,他招收的弟子都是貧苦人家出身。所以明德書院不論是佔地,還是師資,都是四個書院里最差勁的。

上午的陽光透過樹梢,灑在石板路上,斑駁陸離。

柳文賓從自己的小院子走出來,打算去書院上課,他剛走到巷口,就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

他的身子向後仰,好在對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您沒事吧。」

柳文賓擺了擺手,「沒事。」

可他手中的書卻和對方的紙張一起掉在了地上。

柳文賓蹲下身子,撿起自己的書,無意間瞥了一眼地上的紙,只覺得這字跡清秀而有力。

當他看清紙上的內容時,瞬間眼前一亮,這文字的觀點見解獨到,分析透徹,論點犀利。

而且,這些觀點和他自己的想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彷彿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后的精闢論斷。

可他是在官場沉浮三十餘載,經歷過無數的風浪和挑戰,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抬頭看向對方,是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他開口問道:「這是誰寫的?」

韓子文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紙,一邊回答,「這些都是我這些年的思考和感悟。」

柳文賓很難想象,這些文字竟然出自一個看似年輕的書生之手。他意識到了,眼前這個書生有著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和決斷力。

柳文賓來了興趣,他對韓子問道:「你是哪個書院的學子?」

韓子文將地上的紙全部撿起,確保沒有遺漏后,才站直身子回答:「我本來想去翠微書院求學,但那裡最低要求舉人出身。」

柳文賓感到了驚訝,他瞪大了眼睛,「你能寫出這樣的文章,居然還沒中舉!」

韓子文笑了笑,「說來慚愧,在下考了三次,都落榜了。」

柳文賓沉吟片刻后,提議道:「你願不願意來明德書院求學?」

「當然願意。」韓子文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他猶豫著說:「只不過明德書院似乎也要求至少是舉人身份。」

柳文賓淺笑道:「我可以給你寫一封舉薦信。」

韓子文驚訝地問:「您是?」

柳文賓指了指自己的家門口,挑了挑眉,「你故意來我門口堵我,還不知道我是誰?」

韓子文直接對著柳文賓鞠了一躬,淺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老師,弟子韓子文拜見老師。」

柳文賓背著雙手,「你倒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

韓子文站直身體,表情堅定,「若能得老師指點,弟子定當不負厚望。」

柳文賓點了點頭,韓子文年紀輕輕就能有這樣的見解,差的不過是一個機遇。

現在,他願意給他一個機會,因為他也想看看,這個青年能走多遠,能牽扯出多大的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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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男主的黑月光后,我直接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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