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傅立業力不從心
三天之後,在肖蕊又準備去醫院的時候,她在門口被秋艷堵住了。
她看到肖蕊上前一把拉住了她:「蕊蕊,你爸被抓走了。我聽說你認了張首長做乾爹。你幫幫你爸啊!他是你爸,生你養你的人。不管怎麼說,如果沒有他,就沒有你。」
肖蕊面無表情的看著秋艷:「阿姨,你不是剛接回來一個好大兒嗎?你們如今有人摔盆了,要我這個便宜貨幹啥。」
說完,她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之前不是讓我死嗎?現在就當我死了吧。」
秋艷著急的上前:「肖蕊,你是要看著你爸死嗎?你和紀曉月關係那麼好,她上回還幫你找律師,這一次讓她幫幫你爸,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或者你直接去找張國棟或者傅立業,他們都是能幫你爸的。」
肖蕊冷笑著說:「秋艷同志,你的女兒死了。死在了那天你給她刀片的晚上。她自殺了,刀片直接劃破了血管。」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兩步,肖蕊又折返回來,秋艷以為肖蕊後悔了,立刻滿懷希望的看向她:「蕊蕊,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你不會那麼狠心的。」
肖蕊卻朝她殘忍的冷笑:「秋艷同志,肖家平是我舉報的。我知道肖家平和他們單位那個會計的事,我帶著她家男人去捉姦的。當時,肖家平赤身裸體的被那個男人捉姦在床,被打了個半死。」
她說著,滿目笑容的看著秋艷:「前兩天他應該是滿身是傷的回來的,你看到自己男人傷成這樣,你沒問他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嗎?」
秋艷聽到她的話,不可置信的吼道:「肖蕊,你是瘋了嗎?他是你親爸,你要這樣害他。你爸說的沒錯,我就應該在生下你之後就塞進馬桶里悶死。養這麼一個賠錢貨,居然還舉報自己的父親。」
肖蕊早就料到秋艷會如此,只冷笑了一聲:「秋艷同志,就算肖家平被抓進去坐牢了,你現在也不會孤單了啊!你男人不是給你找回來一個兒子了。你要加油哦,你的兒子還沒有結婚,你得給他準備彩禮。等他結婚了,你還得給他帶孩子呢。你先別罵,以後有你罵的日子呢。」
肖蕊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早就已經看透秋艷了。
這個女人啊,永遠不會怪自己和男人。
肖家平貪污被抓,不怪肖家平貪污,不怪肖家平外面亂搞男女關係,怪她。
肖家平的事原本是鍾楚楚要去舉報的。
肖蕊不想鍾楚楚牽扯進自己的家庭裡面,所以她自己去找了那個會計的男人。
這些年,她還是了解自己父親是什麼人的。
……
傅立業最近有些不開心。
為什麼呢?
他被媳婦冷落了。
自己好不容易回家,他以為能抱著媳婦親親抱抱舉高高了。結果媳婦忙的不見人影。
他一問,這才知道媳婦去學表演了。
崔導專門給紀曉月請了一個表演老師一對一的教紀曉月。
傅立業從鍾楚楚那邊打聽到了紀曉月學習表演的地方。
他原以為是什麼學校,過去接人才知道,原來是那個老師的家裡。
等他到了地方,他沒好意思去敲門,就一直在門外等著。
到晚上,紀曉月從裡頭出來,看到一個身影坐在花壇上,她被嚇了一跳。
隨即,看清楚人是傅立業,她詫異的問道:「傅立業,你怎麼在這裡?」
傅立業聽到聲音,抬頭,看到紀曉月,有些委屈的開口:「媳婦,我等你好久了。」
沒等紀曉月說話,身後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曉月,這是誰啊?是來接你的嗎?」
傅立業聽到聲音,抬頭朝說話的男人看去。
看到一張年輕帥氣的臉,他頓時有了危機感。
「你好,我是紀曉月的愛人。您就是每天教我家曉月表演的老師嗎?」傅立業伸手和人握手。
這個男人看上去與傅立業差不多年紀,生的格外的俊秀,好看。
就這樣的長相,像是戲劇里演小生的。
紀曉月笑著與面前的男人說道:「顧老師,我丈夫來接我了,你不用送我了。」
男人笑著點頭:「好的,明天老時間。」
「好的!」
紀曉月目送著男人離開。
傅立業看著紀曉月臉上的笑容,他感覺自己好像打翻了醋罈子,酸溜溜的。
他看自己媳婦目送著人家背影,酸溜溜的開口:「人都走遠了,你還看呢。我果然沒有人家好看。」
紀曉月聽到傅立業這話,側頭看向自己男人:「那是教我表演的老師,他是戲劇學院的。是不是生的特別好看!他可厲害了。」
這個男人叫顧嘉誠。
以後他會從戲劇轉戰演戲,然後創造出一部又一部的經典。最後,他會在演完最經典的一部戲自殺!
紀曉月對這個顧嘉誠完全是欣賞。
原劇情了紀青青當時很喜歡這個顧嘉誠,想要找他演自己投資的戲,可她還沒有見到人,顧嘉誠已經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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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月對於這個劇情印象特別深刻。因為顧嘉誠這個人物實在是太悲劇了。
傅立業哪裡知道自己老婆是在估計人家的商業價值,並不是喜歡人家。
他只覺得自己老婆看顧嘉誠的目光太過灼熱了,他心裡很不舒服。
自然,如今的傅立業並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吃醋,他只覺得很不開心,心裡刺撓的很。
但是傅立業是個愛媳婦的好同志,他雖然心裡不舒服,但還是努力的與媳婦說話。
「曉月,你喜歡演戲嗎?你今年大學的專業學的是金融,會影響你學習嗎?」傅立業有些擔憂的問道。
紀曉月笑著搖頭:「技多不壓身。這個就當是興趣愛好。」
傅立業沒再多說什麼,只悶悶的騎著自行車。
紀曉月最近的心思都在演戲上面,所以她沒有注意到傅立業的異常。
一路上,紀曉月都沒說話,低頭想著今天顧嘉誠與她說的演戲技巧。
傅立業也是悶悶不樂的。
他覺得媳婦對那個顧嘉誠的態度不一樣。
以前自己媳婦對別的男人都不會笑的,今天媳婦對那個顧嘉誠笑的特別開心。
到家,傅立業看自己媳婦依舊沒有和自己主動說話的意思。
他遲疑了一下開口:「曉月,你知不知道肖家平已經被抓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紀曉月終於回過神來了,她抬頭看了傅立業一眼,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昨天回家的時候,肖蕊告訴我了。」
傅立業點頭:「他這個案子基本定性了,事情比較嚴重,估計會被判十年以上。」
說著,他遲疑了一下繼續說:「你沒有別的要問我的嗎?」
紀曉月搖頭:「沒有!」
傅立業再次感覺到自己好像被嫌棄了。
他垂頭喪氣的推著自行車進去。
他和媳婦明明分開這麼久了,不都說小別勝新婚。
可是他都回來三天了,晚上媳婦都讓他先睡,夜裡他想要來運動一下,要麼媳婦還沒上床,要麼媳婦說太累了。
他已經獨守三天空房了。
傅師長很委屈,可是傅師長不知道怎麼說。
兩人一前一後進屋,肖蕊正好拎著水壺出來燒水,看到小媳婦一般的傅立業,她直接拉住了傅立業。
「你和曉月吵架了,你倆怎麼這麼冷淡?」肖蕊看傅立業一臉的頹然。
隨即,她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傅立業:「你不會是力不從心了吧?然後被紀曉月嫌棄了?」
傅立業:「肖蕊,你是個女人,這種話是你能亂說的嗎?」
他哪裡是力不從心,他是慾火焚身。
肖蕊指著傅立業:「男人的花期這麼短的嗎?你才三十不到,就已經力不從心了。為了我家曉月的幸福,需要我給你去找中醫嗎?國外的那種西醫不行的,你吃中藥調理。」
傅立業本就不開心,被肖蕊說的更加不開心了。
他咬牙切齒道:「肖蕊,你給我走開!別擋路。」
肖蕊看著傅立業垂頭喪氣的背影,更加確定傅立業肯定是力不從心。
男人只有在這方面不行才會這麼挫敗的。
她有些猶豫的想著:這事要不要告訴曉月啊?
她記得曉月之前是會開中藥的,她要不讓曉月自己給傅立業開藥。
畢竟傅立業的身體情況她是最清楚的,力不從心到什麼程度,曉月應該也是知道的吧。
想明白這些,她恍然大悟。
怪不得最近曉月回家這麼晚?
怪不得傅立業總是垂頭喪氣的。
原來小夫妻這方面出問題了。
於是,她轉身屁顛顛的去找紀曉月了。
書房裡,紀曉月還在看今天上課的筆記,聽到聲音抬頭。
看到肖蕊過來找自己,問她:「是想要說你父母的事嗎?」
肖蕊搖頭:「不是!我剛剛和傅立業聊了一下,我看他最近心情不好,就稍微試探了一下,終於給我打聽出問題來了?」
紀曉月一愣,驚訝的問道:「傅立業心情不好嗎?我怎麼沒發現。」
肖蕊嫌棄的說道:「他是你男人,你忙歸忙,夫妻關係也是要注意的。」
紀曉月點頭:「我最近上課實在太忙了,我真的是沒注意。你說說傅立業怎麼了?」
肖蕊對紀曉月說:「傅立業說他最近力不從心?」
紀曉月聽到肖蕊的話,有些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驚訝道:「什麼?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