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帶走調查
宴辭不知道他的太晚了指的是什麼。
他在看到那身警服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已經有定論了。
事實上,在看到這一路上李洋的表現,他就有所猜測了。
「宴總。」警察沖著宴亦安打招呼。
宴亦安往前走了兩步,走到宴辭身邊。
介紹道:「季隊。這是家弟。」
宴辭驚訝的張了張嘴,他沒想到宴亦安會這樣介紹自己。
驚訝之餘,他配合著點了點頭。
把李洋往前推了一步:「季隊,他好像D癮發作了。」
季警官肅著一張臉,抬手招呼人過來:「把人帶回去,先做個血檢。」
教練目瞪口呆:「這……李洋……這…他…」
宴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李洋可能吸D。」
季警官:「就算沒有吸D,他也有私藏D品。」
「現在他的宿舍已經被封了,這就是推薦他進入你們基地的人。」
季警官這話是對宴辭說的。
宴辭點了點頭:「嗯,李洋的資料都在這裡。」
宴辭遞過去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牛皮紙袋。
季隊點頭:「感謝你的配合,這個人也需要跟我們回局裡進行調查。」
「沒問題。」
宴辭對教練說:「我對先暫停你的職務,俱樂部內部也會相應的進行自查。」
「調查結束后,如果沒有問題再行復職位。」
教練眉頭緊鎖,他抗議道:「最近都有比賽,我還要制定戰術。」
【制定完了就通知隔壁對手的那種制定嗎?】
宴先覺翻了個白眼。
他覺得宴辭讓教練停職這個決定好極了。
【二哥終於機智了一回!】
【就要停職就要停職就要停職。】
魔性的循環播放瞬間霸凌了宴家人的耳朵。
他們每個人都肉眼可見的戴上了痛苦面具。
宴辭有些傷感的情緒被衝散的如同大海里的一粒沙。
他現在只想讓宴先覺停下來。
*
在季警官看來,就是這一家人都不能接受有人在自己的地盤私藏D品。
並對此深惡痛絕。
他對宴家人的感觀瞬間提高了一層。
他拍了拍宴辭的肩膀,安慰道:「你是老闆也管不了每一個員工的私生活。」然後又沖著宴亦安熟稔的眨了下眼睛:「這裡,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
「友情提醒,我建議你們戰隊明天都去警局做一個血檢。」
宴辭驚訝:「這是為什麼?」
「為了你們接下來的公關。」
【確實有這個必要,無論再怎麼公關,李洋吸D是不爭的事實。】
【而俱樂部做出了嚴肅的自查,表現出零容忍的態度可以大幅度挽回口碑。】
【這個警官真的好懂哦。】
【怎麼感覺他好像有點眼熟呢?好像在哪裡見過。】
宴亦安沒當回事兒,他之所以會推薦季恆給宴辭。
是因為他在這方面有豐富的經驗。
宴亦安解釋道:「季恆處理過很多起娛樂圈內人士吸D的案件。」
換句話說,有著豐富的和公眾人物打交道的經驗。
李洋和教練都被帶走後。
季警官的態度明顯鬆懈下來,彷彿從警官的身份里出來了。
他輕佻的聳了下肩膀:「曾經還有經紀人試圖給我塞紅包賄賂。」
*
宴父和宴母把這種場合完全交給兩個兒子處理。
他們則是帶著宴先覺旁觀。
看到兩個兒子配合默契,事件解決的也很完美。
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此在季恆提到他家老爺子的生日宴的時候。
宴父宴母爽快的應了下來。
季家上一代雖然不著調了點。
但看季恆這一代還是不錯的。
宴亦安看上去和季恆有些交情。
宴父宴母也不介意維持一下這段交情。
「那我就先走了。」季恆聽到同事在身後叫他的名字,禮貌的點頭告別。
「大哥,你跟他認識?」季恆剛一上車,宴先覺就探頭探腦的詢問起來。
他總覺得這個人真的很眼熟。
宴辭嫌棄的橫了他一眼:「是季家老爺子最小的兒子。」
他一開始也沒認出來。
還是在他提起季家老爺子生日宴,他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個人。
宴父這會兒也想起來,感嘆道:「原來是他,他很多年沒有以季家的身份露面了。」
「我剛才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
「亦安,你和他有交情?我還以為他是季家的第三代。」
宴亦安:「只是在工作上接觸過幾次。」
「算不上什麼交情。」
「爸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參與到季家那些事裡面去的。」
「季恆他自己都不想摻和,要不也不會選擇去當警察。」
宴父點點頭。
對宴亦安的能力和分寸他是相信的。
宴先覺插話:「我餓了!」
「我們就不能邊吃邊說嗎?」
「行行行,」宴辭沒好氣道,「我把位置發給你,你們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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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去一趟宿舍。」他還要去跟宿舍里的人說一聲不要討論這事。
更不要發到網上。
「公關部做好準備了嗎?」宴亦安問。
宴辭點點頭:「嗯。」
【什麼時候準備的?】
【難道二哥早就知道他吸D提前做了準備?】
【可惡,二哥竟然不早說,害我擔心半天。】
宴家人:「……」
不,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
你忘了嗎?關於你是怎麼看熱鬧,嘲笑你二哥腦子有問題的。
宴辭十分無語。
他是擔心了,擔心的十句裡面有八句都是在埋汰他。
有點擔心,但不多。
他無力地揮了揮手,打發他趕緊走。
等會兒又要氣的他半死。
【二哥他看起來……】
要褪色三個字還沒說完,就看到宴辭默默加快了腳步。
【切。】
*
宴母無奈的看著不停在心裡耍寶的兒子。
「我也有點餓了,先覺,你知道那家私房菜在哪裡嗎?」
宴先覺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
他大聲回答:「我知道!」
「是二哥一個好朋友開的。」
他想了想:「就是二哥初中的那個,胖乎乎的朋友。」
他用手比劃出一個十分誇張的大小。
很形象。
宴父宴母同時想起來那個胖乎乎、虎頭虎腦的小孩。
他們一度十分不理解,宴辭看著那麼精明那麼多心眼,怎麼會交這種有點憨的朋友。
昨天和今天,他們被宴先覺的洗腦,竟然也開始覺得宴辭的精明只是在表面的。
他內里就是個憨的!
*
【我去!】
宴母一隻腳剛邁進私房菜門口。
就聽見宴先覺大呼小叫。
其他人神色自若。
只有宴亦安和宴父熟練的令人心疼,一左一右自然的攙扶起她。
宴父還不忘小聲關心:「小心點。」
宴母同樣小聲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氣音:「還不怪你兒子!」
他要是不總是一驚一乍的,我能嚇到嗎?
【這不是沈方梨和她那個喜歡給豪門拉皮條的二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