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陸將軍的嬌氣小通房她帶球跑了21
幾個時辰過去了。
陸羨之意識逐漸恢復,他無意識的想要開口說話,可好一會兒他也沒能說出什麼!
此刻他的思維和表達能力尚未完全恢復。
他張了張嘴有些模糊不清的說了些什麼?
靜雯公主把耳朵貼的極近也沒能聽清他說什麼!急得團團轉。
他緩緩睜開眼睛,頭還暈暈的,還有些噁心想吐。微微握拳,有些使不上力氣,所以,這是另一種葯?
有些像麻沸散?
靜雯公主就守在一旁,見他醒了,趕緊喚著他的名字。
「羨兒,你可醒了,可嚇死為娘了。」說著還抹了抹眼淚。
他躺在那裡眼睛轉了一圈,舌頭髮麻的道:「知知呢?」一定又離開了!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回來。
靜雯公主噎了一下,「為娘都擔心成什麼樣了?你個臭小子,張口就問別人。這還沒娶媳婦呢就開始忘了娘了。」
他口舌發麻,卻還是固執的問道:「知知呢?」
靜雯公主白了他一眼,「我讓她這幾天回她自己的屋子了。」
她嘆了一口氣,「羨兒,你跟娘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想娶靜雅?」
陸羨之沒回應,既然婚約已定,人家又等了他三年,於情於理他都不該負了人家。
不等他回話,靜雯公主語重心長的道:「為娘承認,知知相貌絕佳,是世間難得的美人,娘答應你,將來可以留她做個妾室。」
她拍了拍陸羨之,「靜雅等了你三年,切莫辜負了人家。」
陸羨之沒有開口解釋,靜雯公主已經單方面認定,今日他病得這麼稀奇古怪,指定是他們二人設計好的。
她算是看清楚了,她兒子這個執拗勁兒,隨她了。她也沒有怪知知姑娘,只是心裡多少有些氣惱。
她站起身,連威脅帶嚇唬,說的嚴肅極了,「今日的事娘可以不計較,若再有下次,這一切只能知知來承受了。」
「我在戰場上征戰多年,身體偶感不適,也實屬正常,與知知無關。」陸羨之趕緊解釋。
靜雯公主眉頭皺了起來,傻兒子,當你急於替她辯解的時候就說明了一切。
靜雯公主轉身離開,她要回去考慮考慮,她到底該不該留下?
陸羨之滿腦子都是她還在,不由的鬆了口氣。
像個傻子似的笑了起來。
……
路知歡回到自己的小屋裡,躺在床上望著床幔發獃。
系統助手【恭喜任務者已完成支線任務節點一。】
【這就完成了?】
系統助手【對的,時間線已跳過了任務目標死亡時間,所以節點一已完成。】
路知歡坐起身【第二次和第三次不會等到快死的時候臨時通知我吧?那我怎麼反應的過來?】
每個世界的難度都在逐漸增加。
系統助手【請任務者放心,任務節點觸發時間正在解鎖中。】
那就好。
她早上還沒吃飯,現在都到中午了,肚子好餓,以前都是跟著陸羨之一起吃的。
「陸羨之啊陸羨之,不跟著你混還得餓肚子嗎?」
她的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扣響了。
打開門,長風正端著餐盤站在門口,路知歡接過來。
長風還沒走。
她疑惑,「有事兒嗎?」
「姑娘沒什麼話帶給公子嗎?」公子還說務必把姑娘的話帶到。
「那就多謝公子了,沒了!」
路知歡一邊吃著午飯,一邊想著,他一定以為自己跑掉了,可自己偏偏沒有離開。
這麼一來,他一定以為自己不願他娶別人,才給他下藥的。
呵,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這幾天終於能好好歇歇了。
陸羨之身體終於恢復正常,他聽著長風的回復眉頭直皺,「沒了?」
長風點頭。
陸羨之把手裡的筷子一扔,死女人,真猜不透她到底怎麼想的。
三天後
今日不得不去下聘。
陸羨之坐在餐桌前邊吃邊等。
她始終沒有出現,母親並沒有限制她行動,為什麼還不來?
她沒有什麼機會接近自己,不知道會不會在飯菜里下迷藥?
想著有這種可能,他把每樣菜都吃了幾口。
結果等了個寂寞。
啥事兒也沒有?
有些不信邪,又多吃了幾口。
靜雯公主就等在一旁,「還沒吃飽嗎?」這一大早吃的是不是有點多了些?
結果,除了快要撐死以外,沒有其他反應。
他無奈,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門外,上了馬車還在生悶氣。又不死心的掀開門帘往外看了看,依舊沒有那道身影。
陸羨之生著氣,他也不知道在氣什麼,反正就是氣。
靜雯公主也生氣,平時駙馬就喜歡玩兒失蹤,可有什麼事兒比兒子的終身大事還重要?
兩家離得不算遠,彷彿是眨眼之間便到了地方。
太傅府花廳內。
靜雯公主還要替駙馬找些理由,同徐太傅人寒暄著,陸羨之像二大爺似的往椅子上一攤,除了出神就是皺眉,靜雯公主偷偷掐了他好幾回。
他也不曾收斂,還非常不合時宜的嘆了口氣。
「賢侄,還是身體不適啊?」太傅笑呵呵的看著陸羨之道。
沒想到陸羨之回的還挺快,「是啊,難受。」
靜雯公主又偷偷的掐了他一把。
好不容易挨到吃了午飯後回府。
好在今日的事還算順利,終於能讓靜雯公主有些許安慰。
路知歡都知道,她已經悄悄過起了養胎的日子,這一胎真省心,沒有任何反應。
可能是受到的棍棒教育比較多。
系統助手三天前就去申請解鎖後面的內容了,可是你得解到什麼時候啊?
已經兩個半月多了,她不想等了,再等肚子徹底露餡兒了。
半夜。
路知歡睡得正酣。
陸羨之悄悄來到床前,看著幾日未見的人兒,嘆了口氣,「你到底有沒有心?」
她已經逃離兩次,每一次都被他抓回來,如今他總提心弔膽,「路知歡,你讓我情何以堪。」他不要面子的嗎?
又想起在床笫之間她毫不羞澀,有時能甜言蜜語的哄的他找不到北,以求放過,自己看她這般確實就捨不得動她了。
「那天你又為何那般阻止我去下聘?」這讓他有一種錯覺,覺得她在乎自己的。然而這若有似無,卻如鏡花水月般難以琢磨,也讓他愈發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