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柯南飄走了
小蘭回憶著自己一路上的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暈倒以後醒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我是看著小蘭變小的,當時我都以為自己眼花了,現在怎麼辦?」毛利小五郎還是有點見識的,知道這種事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
「這樣吧,這兩天我先把小蘭暫時帶回我家,你幫忙辦理身份,過幾天帶回來就說是我們的二女兒,至於小蘭...就說送她去國外讀書怎麼樣?」
妃英理立刻做出一個合理的方案,不過為了這套邏輯鏈更加完善,對毛利小五郎說道:「看來我們要吵一架了。」
「嗯,我知道。」毛利小五郎鄭重的點點頭,事關重大,不能有一點含糊,想到說小蘭出國,難免引起其他人懷疑,索性...
「我們還是要把戲做真一點。」
小蘭看著父母為自己操心,十分感動,不過也沒有忘記柯南拜託自己的事。
忽的,她想到了什麼。
柯南...
難道...
她已經開始懷疑新一是不是像她一樣。
那...
新一欺騙了她那麼久。
想到此處,眼中續上了淚水。
為什麼要欺騙她。
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發現小蘭哭了,都開始發慌,同時安慰道:「小蘭,你不要擔心,我們會想辦法讓你恢復過來的,其實...其實就算無法恢復過來也無所謂。」
「是啊,小蘭,只要身體沒有問題,我們可以重新看著你長大。」毛利小五郎突然想起來以小蘭這個年紀他和英里已經離婚了,對小蘭的關心很少。
如果重來一次...咳咳咳...
「沒什麼,我就是看到爸爸媽媽太高興了。」小蘭擦乾淨眼淚,乖巧的說道:「謝謝你們,只是,園子...」
「你說園子啊,」妃英理沒有幫助小蘭做決定,而是十分嚴肅的說道:「她是你的朋友,如果你認為可以讓她知道,便和她坦白,我會支持你的決定。」
「但是身為你的母親,為了你的安全,是不願意多出一個人知道這件事的。」
「小蘭,爸爸也支持你的選擇。」毛利小五郎想的則是更多,鈴木集團畢竟是霓虹的財閥,小蘭這個樣子,憑藉他們夫妻中級階級是無法真正幫助她的。
而且,他也相信園子那孩子和小蘭的友誼。
「我知道了。」小蘭點點頭,垂眸的瞬間,也不知道園子能不能認出她。
另一邊,柯南躺在床上久久沒有消息,想要拿手機撥打一下電話詢問情況,可他是被救護車送來的,根本沒有拿手機。
「真是的,小蘭到底什麼情況?還是去接電話問一下吧。」
柯南一步三搖的從床上下來,跑到醫生值班室接電話,「醫生叔叔,能不能接我電話,我姐姐回家那東西還沒有回來,我很擔心她。」
「哦,好啊,小朋友,你可真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醫生摸了摸柯南的大腦袋,將座機電話借給了他使用。
當柯南撥通電話以後,接通的卻是毛利小五郎。
「喂?毛利叔叔,小蘭姐姐又回去嗎?」
「什麼?被英里阿姨接走了?為什麼?」
「出國?」
柯南聽到妃英理要將小蘭送出國也是一臉懵逼。
不是...
怎麼就出國了呢?
小蘭出國,那他們不是再也見不到了。
他現在的身份在國內還可以通暢無阻,但若是出國,辦理護照簽證肯定是過不去的。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想不通,於是又給小蘭撥通了電話,只是接通電話的卻是妃英理。
「小蘭姐姐...阿,阿姨?」
「沒,沒事,我只是想問小蘭姐姐什麼時候回來。」
「為,為什麼?」
妃英理聽到對面柯南的巴不得不想小蘭出國的語氣,心中有股無名之火在燃燒,她本就是一個聰明人,小蘭變成這個樣子,哪裡不知道柯南現在的身份。
說不定小蘭就是被將工藤新一那小子變成柯南的那些人變成這樣的我。
「因為我不想讓我女兒像保姆一樣照顧那個廢物,」說著,妃英理瞪了一眼尷尬的手都無處安放的毛利小五郎一眼,繼續問道:「柯南,你還有什麼要對小蘭說的嗎?我一會兒轉達給她。」
醫院的柯南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不給小蘭帶來危險的念頭壓過了坦白身份,用小孩子的聲音說道:「沒有了,阿姨,我只是擔心小蘭姐姐而已,真是打擾了。」
掛斷電話以後,柯南和醫生道謝,然後回到病房開始不斷徘徊,想的全是如何留下小蘭,更恨組織那些人,將他變成這個樣子。
只是走著走著他感覺到呼吸困難,以為因為食物中毒導致的身體虛,索性回到病床上繼續躺著。
然而並沒有得到緩解,身體從心臟處開始呈現發射性劇痛傳遍全身,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像要變回原來的樣子。
柯南心中大喜,如果可以變回去的話,那他就可以當面和小蘭說清楚。
就像...就像在夢中一樣,說服小蘭不要嫁給新出醫生。
這是他的那一絲清明並沒有壓過身體的劇痛,在身體變回高中生的年紀,徹底昏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早晨。
當他看到自己變回來的時候,立刻想要從床上下來,只不過沒有衣服,只能裸奔,又回到床上。
看到外面天還未亮,將床單劈在身上飛奔回家,只是在他回家的時候,遇到了做完任務回家的琴酒。
琴酒微微側目,看到一坨白色的東西從他的車旁飄過去,只不過並沒沒有在意,立刻推門回家。
是推開門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該死的江小白為什麼會在他這裡。
在琴酒回來的第一時間,江小白立刻醒了,抱著塞布爾看向琴酒,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道:「你聽我狡辯,我什麼都沒做,就是借住一晚。」
江小白左右看了看,拍了拍客廳的榻榻米,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我睡的可是榻榻米,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滾!」琴酒臉色陰寒,感覺自己的肉被惦記了。
他不擔心自己的東西被吃掉,主要是去怕這兩個玩意兒湊在一起去做多餘的事。
「不行,我盯梢兒。」江小白將塞布爾放在沙發上,走到窗邊的望遠鏡看了一下,將自動錄製的東西從連接的筆記本電腦上打開。
「你們又做了什麼?」琴酒深吸一口氣,已經能想到這倆玩意兒又做了多餘的事,而且還沒料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