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戰紋師
沒有絲毫猶豫,安洛砍斷對方的獸皮袋,抓起箭羽和弓就跑。
等呂白髮現不對勁,怎麼沒動靜呢?不符合齊樂性格,他連忙追上來查看,一邊跑一遍喊:「齊樂!齊樂!」
喊了兩遍都沒的反應的,呂白顧不得許多,直接吼道。
「不好,有敵襲!」
鳥部落瞬間湧出無數個勇士,齊齊趕往呂白方向來。
而在李芸早已招呼族人們,朝著不是部落方向狂奔,為何不跑回部落。
這不是怕,尋著味,殺上門啊,為了以防萬一,反方向跑,假裝是別的部落里的圖騰戰士。
他們兜兜轉轉的在火炎林旁,待了足足兩天,第三天才慢悠悠的趕回部落。
山洞裡,族長和劉威抓著弓箭來回觀察,弓本身不重,只是上面又雕刻著淡淡的符文,部落里沒巫,看不懂上面寫的。
只好聞了聞,嘆氣說道:「芸崽子,這是「大牢」角骨製作的,可是這個凶獸,我們這邊森林裡,很難見。」
「叔,那是什麼動物?你能形容下嗎?」李芸只好出聲發問。
「頭上有兩隻尖角,兩眼大如拳頭,鼻子發出「呼哧、呼哧」聲,性子極其爆烈、喜歡打鬥,若是碰上它們,務必要小心,它們一旦認定你,不死不休。」
族長眸色發沉,眼裡透過字語間,這哪裡像傳承斷接的模樣,李芸氣死了,這死老頭裝模作樣本事不小啊。
但是現在偷來的弓箭暫時沒的用了,這牛從哪裡搞?
嘆氣道:「好吧,族長,這下我們只好慢慢找代替品吧,這凶獸不在這邊,我們也沒辦法不是?」
「但是,上面刻紋的符號,你能否說下怎麼刻印呢?用來幹嘛?」李芸只好退而求其次,問下其他的總行吧。
「唉,這就的說起我們的祖先,遷徙部落前的事了,不妨給你們講講,」族長也知道,李芸是個不安分的,發笑說道。
劉威則是一直注意李芸的情緒變化,這回難得,他沒有再反駁李芸任何話,很安靜的在一旁當個隱形人。
「那個部落很神秘,也很繁榮,他們把境界分為,修鍊者和偽修鍊者。」
他們最特別的就是可以雕刻符文,好像和巫同根同源,只是他們也是跟我們一樣分九個等級。
只是有的人天生可以修鍊,有的人不能,而不能的人修鍊的人,就是偽修鍊者。
「叔,那和這個雕刻符文到底有什麼關聯?修鍊這個事,這有什麼好說的,就像我們獸人,無法修鍊的,不也是比一般人類強,當然,這是血脈傳承的問題。」
李芸不想聽什麼別的部落履歷,直接出聲打斷道。
「你啊,芸崽子,急什麼,不過,你發現的沒錯,他們的本事就是強在,他們無論是否修鍊,都可以戰鬥,他們的戰鬥武器,是「戰紋師」而雕刻的武器來戰鬥。」
「族長,你意思是那個部落,他們的武器可以激發靈氣?就跟我們圖騰戰士一樣,激活戰魂來戰鬥?」
李芸眉頭擰了起來,幽幽的問道。
「對你說的不錯!」族長驚奇李芸的聰慧。
「好神奇啊,」
「是啊!」
「這,我們碰上了,能打的過?」
族人們開始三言兩語的吐槽起來,心裡也是都是一驚,他們對未來,好像沒有那麼的憧憬了?
「族長,還有什麼要交代沒?沒了,就散了,我們出去多弄點凶獸回來,好提升實力才是。」李芸有點無聊了,催促道。
「沒了,你們下去休息吧。」族長也是無語。
接二連三的打斷自己的講話,還都是問的挺關鍵的,他是又氣又無奈,想說的話,都沒興趣了講了。
離開山洞,李芸帶著安洛,徑直來到了阿塔族長,休息的山洞裡。
「阿塔族長,」安洛青澀中帶著成熟雌性的聲音,有著獨特的幽谷聲。
「安洛,臭小子,想起來我了?快進來,」洞里傳來,阿塔族長高興的聲音。
安洛不自覺的加快腳步走了進去,身後跟著李芸。
自從來到昆圖部落後,他們很久沒有一起好好聊過了,他很懷念和他一起的長大的日子。
「長老,你怎麼來了?」阿塔族長意外我的到來。
「阿塔族長,這麼晚了,打擾你睡覺了,就是有些事,想問你知道不知道?」李芸只是猜測,或許阿塔族長知道呢。
「嗯,你想問什麼?」阿塔族長也是單刀直入。
李芸微微頷首,想了一會兒,總結道:「阿塔族長,你知道一種「戰紋師」嗎?他們如同巫師一樣,都有著巫力。」
阿塔族長猶豫了半響,說道,「這個我不確定,但是,和我們交易的部落,那裡就有這種職業,他們利用我們提供的礦石,然後煉化后,打磨出來武器流入那裡不知道了,但是我有型見過,比起我們如今的水平,更厲害。」
「哦?那阿塔族長,竟然如此,你們收集的礦石,很有優勢不是,為何還如此窮破?」
李芸乾脆直接的性子,有時候也是讓人很尷尬。
阿塔族長面色一僵,隨後也是看到李芸眼裡的清澈坦蕩,不是那種詆毀,也就抹開面子說。
「因為,我們沒有圖騰戰士,所以他們有技術,我們吃了虧,也只能忍著,總不能···」
這不就是人善被人欺?也不算,這是叢林法則!強者就是一切的象徵,弱者遵從就行。
李芸一聽就知道了!雖然很同情阿塔族長的遭遇,只能簡單的安慰道。
「對不起,阿塔族長,提起你的傷心事!」
「好孩子,這不怪你,這隻能怪,我們以前,都自視清高,導致的現在,落得此地,也是咎由自取。」
阿塔族長,好久沒有感受到一種超脫的談話了,這種背負部落的沉重感,他過的每一天也是得過且過啊。
「嗯呢,那阿塔族長,你能不能說下,你們交易礦石的部落,是什麼樣子,可以說下嗎?」
李芸不好意思央求道,總覺得族長說的神秘部落,和這個阿塔族長說的有些關聯,她想知道的更多一些,以免以後對上了,有個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