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好賭害死人

在大伯的反覆確認下，他確定了這是失主老二家的牛。他可是老二家大舅哥，這牛他家可沒少用。不可能認錯。大伯有些忐忑的看著林智辰。

林智辰心領神會的向牛販子說道：「等會，我們先商量下價格。」

牛販子點了點頭高興的說道：「好啊，不過稍微快點。這眼看天就要黑了。」

林智辰點了點頭，把大伯拉到了不遠處問道：「大伯，怎麼樣。確認了嗎。」

大伯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定這是我妹子家的牛。每到忙種季節我可沒少用，不會看錯的。」

林智辰說道：「你先去車上等著，放心。不會讓他再跑了。」說完林智辰笑眯眯的向著牛販子走去。

林智辰上前摟著牛販子的肩膀說道：「這牛你那裡買的。」

牛販子有些不解的問道：「不是，你們到底買不買。怎麼還問那裡買的呢。」

林智辰嚴厲的說道：「我是瑞華鎮派出所的，跟我走一趟吧。」說完拿出自己的證件給牛販子看了看。

牛販子頓時傻眼，小聲說道：「警官這牛可真是我買的。我可沒幹違法的事啊。」

林智辰一直注視著牛販子的眼睛，以此來判斷他話的真假。他從牛販子的眼中看到了真誠和純潔，沒有一絲的慌亂和緊張。

林智辰緩緩說道：「暫且相信你，跟我回派出所說清楚。」

牛販子嘆了口氣說道：「好吧，真他娘的。我說怎麼賣那麼便宜呢。原來那小子來路不正啊。」

林智辰帶著牛販子回到了派出所。

林智辰問道：「實話告訴你，這牛是桃花村前幾天丟失的。一共是5頭，經過確認這牛就是其中一頭。我也相信不是你乾的。

不過你得好好說清楚這牛你是在哪兒買的，賣牛的是個什麼人。說仔細了不然你自己也得受牽連。」

牛販子想了想說道：「這牛是我昨天晚上在大箐頭村的村口買的。賣牛的是個36、7歲左右的婦女，我看這牛壯且個頭大。出於職業習慣就問了句賣不賣。

婦女沉思了許久問了我價格。一番討價還價后以一萬三的價格成交。我還特地問她是那個村的。她說她就是大箐頭村劉大毛家的二兒媳。」

林智辰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話。現在跟我們一起去找你說的那個婦女。」

牛販子點了點頭說道：「差點被她坑死，我配合。這樣的人就該進去吃幾年公家飯。」

一個小時后，林智辰帶著牛販子和另一名民警來到了大箐頭村。經過一番打聽找到了劉大毛二兒子家，還沒進家門牛販子就指著門口的婦女說道：「就是她。牛就是她賣給我的。」

婦女一聽這話就跌坐在地上，林智辰上前還沒等他開口。

婦女說道：「我就知道，這天殺的。」

林智辰說道：「你昨天賣的牛是哪來的。老實說清楚。」

婦女回答道：「是我家那天殺的男人幾天前一大早拉回來的，還騙我說是他打牌贏回來的。讓我這幾天有人來買牛就把它賣了給姑娘當上學的學費。」

林智辰拉著問道：「你男人呢，他在哪兒。」

婦女起身抄起門邊的鋤頭把說道：「走，我帶你們去找。這個點他們應該就在村口打麻將。」

林智辰跟著婦女來到了婦女說的村口一戶人家的門口，婦女二話不說，一腳踹開了房門。

用鋤頭把指著其中一個男人說道：「天殺的劉二狗還打呢，家都快被你打散了。走，你要是還想要這個家就跟我走。」

劉二狗一臉懵逼的跟著自家媳婦出了房門，婦女指著林智辰說道：「劉二狗你要是還想要這個家，就好好配合警察同志。

在裡面好好改造，我答應你只要你悔過自新，好好做人。我在家裡等你回來好好過日子，你放心我會好好培養兩個孩子。不管多難也會讓他們好賣書。」

劉二狗看著自家媳婦眼含淚水猛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我知道錯了，我一定好好配合。好好改造，這些年你受委屈了。謝謝你。」

說完竟然給自家媳婦磕了個頭。婦女啥也沒說轉頭就走。

民警看著林智辰，林智辰搖了搖頭。

林智辰帶著劉二狗上了車。正當他們準備回派出所時，劉二狗的媳婦跑到了車旁。她看著林智辰問道：「我是不是也要跟你們一起去。」

林智辰想了想說道：「走吧，一起去說清楚也好。」

回到派出所后，不等民警問。劉二狗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原來劉二狗整天不幹正事，只會打牌賭博。一個好好的家被他打的家徒四壁，不管家人怎麼勸他嘴上說著不打。可還是偷偷去打。

就在前幾天，跟他一起打牌的人便邀約他一起去桃花村打牌。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去偷牛，直到凌晨4點。其它幾人出去半小時后。

就牽著5頭牛叫上他一起從桃花村的後山繞到了公路上。為了封口給了他一頭，讓他一定不能說出去。也不能近期就賣牛。

林智辰問道：「另外那四頭牛呢。都去那兒了。」

劉二狗回答道：「聽說他們準備把牛拉到縣裡去賣。對了，聽他們的談話他們中應該有個叫劉偉的牛販子。」

林智辰接著問道：「你是怎麼判斷的，說清楚。」

劉二狗回答道：「他們一路都在問那個叫劉偉的人。5頭牛都是什麼行情，能賣什麼價。」

林智辰再次問道：「這事你媳婦一點都不知道嗎，為什麼你媳婦會牽著牛在路邊。」

劉二狗說道：「警察同志，我媳婦可是好人啊。她看牛很壯實，每天都把牛牽出去吃草。要不是我女兒上大學還差些錢，她都捨不得賣。都怪我，好賭害死人啊。」

林智辰點了點頭，出了審訊室。

他剛出來，劉二狗媳婦就把賣牛的一萬三遞給了林智辰。有些膽怯的問道：「警官這是賣牛的錢，我退贓。我家那口子會判幾年。」

林智辰說道：「他表現還不錯，應該可以減輕一些處罰。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冤枉好人的。」

隨後又對劉二狗媳婦一番批評教育，這才讓她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