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天上掉餡餅,新案子
三天時間,張暘畫了數十幅肖像、風景素描,趙美麗將其一一裝裱起來掛在一樓的展牆上作為裝飾和展示。
這些精美的畫作引來了不少人的參觀,當然,也有少數人照顧了畫室的生意,一部分則買走了幾幅牆上的畫作。
總的來說,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壞。
但是要想賺回投入的大幾百萬,肯定要許多年。
不過這些張暘不在乎,趙美麗這個小富婆也不在乎,唯一在乎的也就只有黑臉兒了。
……
呼,啪啪,嘭嘭……
早晨七點,畫室後院的運動區,張暘正在教授黑臉兒和趙美麗格鬥技巧,還包括飛石。
這是循序漸進的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不過張暘有足夠的耐心,而黑臉兒和趙美麗兩人也學的很認真,他們都有一定的基礎,特別是趙美麗。
能夠看出來,她有格鬥的基礎,在外面一個人對付一兩個大漢是沒有問題的。
在張暘的指導下,她的進步是最快的。
至於黑臉兒,則勝在靈活,手巧,對於飛石技藝領悟很快。
叮鈴鈴。
前門鈴聲響起,張暘停下動作,對兩人說了一句:「繼續。」然後獨自走向前廳。
單面玻璃門前,一個穿著西裝,用絲巾裝飾領結的中年男人站在那裡。
看到這人,張暘眉頭一皺,隨後按下開門按鈕,臉上浮現出笑容。
「先生你好,我們畫室還沒有開始營業。」
門口的西裝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你好,我想見見你們的老闆,也就是這些畫作的藝術家。」
「……好的,先生請進。」
看過名片之後,張暘禮貌的請對方進來,在一樓會客區坐下。
「這些畫作出自我手,黃先生有什麼指教?」
「不不不,指教不敢當,我只是想買下剩下的這些畫作,在我眼裡,他們就是絕對的藝術品。」
「哦?」張暘一笑,並沒有太過驚喜的樣子:「不知道黃先生想出多少錢。」
「一副一萬塊怎麼樣?」說完,黃先生又露出一副慚愧的模樣:「我知道,這些藝術品一萬塊一幅有些少了,但是,您知道的,我是一個生意人,在您的名氣不夠大之前,只能給出這個價格。」
這個價格低了么?
絕對不低。
要知道畫室之前售出的畫作,一幅畫最高的也就賣到了三千而已。現在對方給出三倍多的價格,肯定是賺了,而且賺的不少。
就像這位黃先生所說,畫畫的技藝再高超,沒有足夠的名氣,畫作的價值也就那樣了。
而且現在牆壁上掛著的畫有六十五幅,一萬塊一幅買下的話,總共就是六十五萬,這麼一大筆錢,畫室可以半年不用開門了。
但,天上有這麼大的餡餅掉下來?
打量著黃先生,張暘默不作聲,好一會兒后才伸出手:「多謝黃先生看得起,成交。」
「哈哈哈,成交。」
隨後,張暘叫來趙美麗,開始結算,一直到中午將所有畫作打包送上車,和黃先生揮手告別之後,才算是輕鬆下來。
大門一掩,今天放假休息。
一樓大廳吧台前,張暘和趙美麗坐在那裡,黑臉兒進了吧台,泡好茶送過來,也在旁邊坐下。
「啊,真好啊,所有畫作一銷而空,凈收六十五萬,要是每個月都有這樣的大生意的話,用不了兩年我就能把投入賺回來了。」
對於趙美麗的樂觀,張暘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要是每個月都有這樣的好事,兩年後我就拋開你單幹了。」
「你敢!」趙美麗彷彿炸毛的小貓一般跳了起來,隨後看到張暘的淡定,又露出卑微的笑:「好哥哥,你可不能拋下我不管,大不了,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照做好了。」
看著女人勾人的眼神,張暘暗罵了聲「妖精」,隨後不理對方,起身上樓準備洗澡。
水放好剛準備洗,浴室門被推開了。
張暘:「……」
楊慶區某高檔小區,這更是個小區的房子最低都是大平層起步,頂躍,樓王位置的躍層幾十套。
身處市區,卻居住在空中豪宅,能住在這裡的要麼是社會精英,要麼就是有錢人,非富即貴。
七棟七零一。
這是一套兩百平米的大平層豪宅,獨立電梯入戶,裝修自然也是不菲。
客廳里,周俊帶著兩名刑警坐在客廳,男主人坐在沙發上,懷中抱著可愛的兒子,一臉悲傷和焦急。
「昨天上午我去律所上班的還好好的,怎知道下班回來的時候,就只剩兒子一個人在家,給琴琴打電話也沒人接,給親戚朋友聯繫,他們都說沒有見過琴琴。」
「之後我才找了物業查看監控,她是一個人出去的,走的很匆忙的樣子,之後,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報警了,但是派出所的民警過來看了一圈后,只說未到二十四小時不予立案,然後便離開了。」
「現在,現在你們告訴我,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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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律師,請節哀。」坐在旁邊的周俊說道。
話一出口,趙律師猛地抬起頭,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音量提高:「節哀,你讓我節哀?那是我老婆,是我兒子的媽媽,一句節哀就能帶過么?倒是說的輕巧。」
「這件事我不會這麼算了的,就算是你們警方抓住了兇手,我也會起訴你們,是你們,在我報案的時候,用一句不滿二十四小時不立案就把我打發了,現在她……我會起訴派出所,起訴你們警方!」
看著情緒激動的趙寅南,周俊也是臉色一沉,但又看了一眼被抱在懷裡有些嚇到了的孩子,心裡一軟,臉色恢復正常,溫言勸道:
「趙律師,起訴是你的權力,但是現在我們還是先將重心放在調查您妻子被害的案子上。我想問一下,除了監控視頻以外,你最近有沒有發現周琴琴女士有什麼異常?有沒有提到過仇人,或者和誰起了衝突之類的事。」
「……沒有,我不記得。」趙寅南想了一會兒后,搖頭道。
「那她離開家,有沒有跟你聯繫,或者留言之類的。」
「沒有,我可以把我的手機給你看,一點消息都沒有留下。」
「你工作中和別人有結過仇,可能報復你家人的情況么?」
「想不到,不過我的工作性質可能會得罪一些人,但是,據我所知沒有到殺人的地步。」
「……方便我們到處看看么?」
「可以,你們請便。」
周俊起身,和手下戴上手套開始在房間里走動調查。趙寅南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的兒子輕聲道:
「爸爸,不要生氣好不好,我聽話,媽媽說,生氣會長皺紋的。」
聽到兒子的話,趙寅南低下頭親吻了一下兒子的頭頂,雙眼通紅的抬頭望天,彷彿在強行壓抑內心的悲痛,不想讓兒子知道真相。
「周處,有發現。」
突然,一位刑警喊道。
周俊和另一位同事趕緊過去,趙寅南也抱著兒子走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