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與長寅談談心事,突然做了夢中夢。

第226章 與長寅談談心事,突然做了夢中夢。

黎明天邊漸漸泛起淡淡的藍白色,晨星仍掛在天際,但隨著東方的第一縷陽光逐漸升起,它們悄然退隱。

氣溫還很低,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清冷而新鮮的氣息,彷彿連呼吸都帶上了一絲冬日的寒意,樹枝上掛著昨夜落下的薄霜,晶瑩剔透,偶爾有幾片枯葉從樹上輕輕飄落,落在地上時發出細微的聲響,打破了這清晨的寧靜。

街道上那些紅色的燈籠還亮著,發出柔和而溫暖的光芒,偶爾有早起的行人匆匆走過,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顯得格外清晰,遠處的建築在晨霧中若隱若現,彷彿被一層輕紗輕輕覆蓋,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慢慢爬上了天空,金色的陽光逐漸灑滿大地,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層溫暖的色彩,清晨的寒意在這陽光下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寧靜而祥和的氛圍。

原著緩緩地睜開眼睛,清晨那柔和的第一縷陽光輕輕地灑進他的眼眸,為他的視界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他感到一絲絲暖意,那是冬日陽光特有的淡淡溫度,透過窗戶,溫柔地鋪灑在他的臉上。

「醒了?」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膠躺在原著身旁,面帶關切地看著他。

原著微微側過頭,迎上了白膠關心的目光,「嗯,你怎麼醒了這麼早?」他有些驚訝地問道。

白膠淡淡一笑,解釋道:「因為那個葯的關係,我不是很困。雖然藥效還在,但我感覺它快要過去了,一會我可能又會睡著。」他的語氣里透著一絲無奈,但眼神卻依然平靜。

「嗯,我知道了。」原著輕聲回應。

白膠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不過這次我估計睡不了多長時間,開春左右應該就會醒過來。」

原著聽后,心中稍微寬慰了一些。

「一會吃東西嗎?」原著坐起來輕聲問道,他轉頭看向身旁的白膠,卻發現白膠已經安靜地睡著了,「睡得真快……」他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無奈。

看著白膠沉睡的面容,原著不忍心打擾他,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他輕輕穿好衣服,動作輕盈而迅速,彷彿怕打破了這清晨的寧靜。

穿好衣服后,原著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來到了外面,一股清新的冷空氣迎面撲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然而這股冷空氣卻也帶走了他身上的困意,讓他瞬間感覺精神多了。

他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清晨的冷空氣,感受著這股清新與寒意交織的氣息在肺腑間流轉,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看著遠處逐漸升起的太陽,原著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想到這一件事情算是完成了,那麼接下來,就該是長寅的婚事了。

如果嫁衣完成了的話,那麼他們就可以儘早結婚了吧,原著這樣想著。

然而當他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還站在門前,他輕輕地關上了門,轉身走出了屋子。

其實原著有時候也會猶豫,自己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他明明沒有問過當事人的意見,就自己自作主張,先斬後奏。這樣的做法,真的對嗎?

原著走在小徑上,看著似乎還在沉睡中瑟瑟發抖的樹木,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是否會給別人帶來困擾和麻煩,但是他又想到,如果自己不這樣做,那麼事情又將會如何發展呢?

原著嘆了口氣,心情略顯沉重。就在這時,身邊突然傳來了長寅的聲音,打破了這短暫的沉默。

「長月哥哥,」長寅在不遠處看見原著,輕聲喊道。

原著轉過頭去,只見長寅裹著厚厚的衣裳站在那裡,小臉凍得微微泛紅,但雙眼卻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他走過去,語氣中透露出關心:「你怎麼起來這麼早?」

長寅回答道:「剛剛去了恭廁,長月哥哥呢?你怎麼也起得這麼早?」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好奇。

原著微微一笑,解釋道:「睡不著了,便起來了,你快回屋吧,別在外面凍著了。」

長寅聽后,乖巧地點了點頭,隨即熱情地說道:「長月哥哥也進屋裡來吧,外面天寒地凍的,別受了涼。」

原著聽了,心中一暖,但還是有些猶豫地問道:「你不打算再睡會兒嗎?」

長寅卻搖了搖頭,臉上洋溢著笑容說道:「不睡了,這趟去完恭廁,我一下子精神了。」

原著見狀,便也不再堅持,跟著長寅走進了屋裡,屋內溫暖如春,與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人坐在桌旁。

「長月哥哥,我今早怎麼沒見著齊不眠他們?」長寅一邊給原著倒著熱茶,一邊疑惑地問道。

長寅倒好茶,微微吹了吹熱氣,然後遞給原著,緩緩開口:「我昨晚回來時,注意到齊不眠的屋裡是暗的,沒有燈光,今早去恭廁路過時,又特意看了一眼,發現裡面確實沒人。」

「奧……」原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抿了一口茶,之後放下茶杯,看著長寅解釋道:「他倆已經搬到別處去住了,是得知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后,主動提出來的,他擔心自己萬一在府上有個三長兩短,會讓將軍府沾了晦氣,所以他拜託我幫他找個合適的院子,搬出去住。」

長寅聽后坐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惋惜的神情:「原來是這樣……齊不眠他們搬走,總感覺怪怪的。」

「怎麼了?」原著注意到長寅的情緒有些低落,關切地問道。

長寅抿了口茶,輕輕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傷:「總有一種我們拋棄了他的感覺……雖然知道搬出去住是得知自己的選擇,但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原著嘆了口氣,他能理解長寅的感受:「你還是可以去看望他的,畢竟這是得知他的要求后,我們儘力滿足他的一個心愿,他並沒有離我們太遠,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居住而已。」

長寅點了點頭,但情緒依然有些低沉:「我知道……但是一想到得知他會死,心裡就有點難過,我跟他相處的時間也不比齊不眠短,他一直都是個很溫和、很好相處的人,突然之間,就要面對這樣的離別,真的讓人很難接受。」

「明明知道結局卻無法改變的感覺真不好受,」長寅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原著聽到這句話,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共鳴,他深深地看著眼前的長寅,感受到了長寅內心的痛苦和無力。

是啊,他們明明已經預知了某些事情的結局,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去改變它,這種無奈和挫敗感,真的是讓人難以承受。

「長寅,你和梅秧禾的婚事,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很多管閑事?」原著突然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責和不確定。

長寅聽后,抬起頭來,眼神中充滿了驚訝:「長月哥哥為什麼這麼問?」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疑惑,不理解原著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原著看著長寅,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歉意:「無論是提親還是張羅婚事,再就是定日子等等,所有的事情都是隨著我的意思來,我完全沒有顧及到你和梅秧禾的感受,我擔心,我是不是太過干涉你們的私事了。」

長寅聽后,微微嘆了口氣,他緩緩開口說道:「可是長月哥哥,當初是你鼓勵我勇於追求秧禾姑娘的,也是你慷慨出錢幫我提親。說實話,像定日子這種事情,我和我母親都不懂,全靠你幫忙張羅,如果沒有你,我和秧禾的婚事可能會更加困難重重。所以,我並不覺得你多管閑事,反而很感激你的幫助。」

「長月哥哥,你問到秧禾姑娘的想法時,她雖然對這麼早的婚期感到有些吃驚,但她的開心和期待是溢於言表的。」長寅微微垂眸,臉上浮現出柔和而深情的笑容,彷彿此刻他的心中只有那位即將成為他妻子的女子。

「她說,能早點與我在一起,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每當想到這個,她都會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長寅的聲音中透露出對梅秧禾深深的眷戀和愛意,每一個字都承載著他對她無盡的承諾和守護。

「而我也同樣開心,能把心愛的女人娶回家,這是我此生最大的願望。我會用我的一生一世去保護她,守護她,讓她感受到我深深的愛意和溫暖,這樣,我就不用再擔驚受怕地擔心她會被別人搶走,因為她已經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說到這時,長寅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所以,長月哥哥所做之事都是為了我們著想,都是為了我和秧禾的未來考慮,才不是多管閑事。」長寅抬起眼眸,目光堅定地看向原著,聲音中充滿了感激和認同。

原著聽到長寅這麼說,心中頓時感到一陣寬慰。他看著長寅,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你當真這麼認為就好,我就怕你覺得我太過干涉,會心生不滿。」

長寅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怎麼會呢?長月哥哥對我們的關心和幫助,我和秧禾都銘記在心,我們感激都來不及,怎麼會心生不滿?」

原著聽后,終於放下心來,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不過,話說回來,長月哥哥最近總是早起呢。」長寅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慵懶和疑惑,他趴在桌子上,雙手交疊墊在腦袋下面,眼神則斜睨著原著。

原著聞言,抬頭迎上長寅探究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不也起的挺早嗎?」他反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唉,」長寅長嘆一口氣,臉上露出幾分無奈與苦笑,他坐直了身子,雙手攤開在桌面上,「我怎麼可能會起那麼早啊,每次都是我娘不忍心使喚你,就把我叫起來幫忙。」

原著聽著長寅的抱怨,「是么,那今日你可以好好休息了,那些事情我幫你做。」他溫和地說道。

「真的嗎?」長寅一聽,頓時眼睛一亮,他微微一笑說道:「一會要去放鞭炮,長月哥哥幫我吧。」

「好,」原著站起身來,舒展一下筋骨,然後點頭說道:「我也不打擾你了,你現在可以睡個回籠覺了。」

原著說完,便輕離開了長寅的屋子,他穿過庭院,來到了根嫂的屋子前,他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心中猜想根嫂此時應該還在睡夢中,不會起得那麼早,於是他放棄了打擾根嫂的念頭,轉身向大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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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拿著鞭炮,原著的心情有些激動,他來到大門口,仔細地挑選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將鞭炮穩穩地放在地上。

點燃鞭炮的那一刻,原著迅速退到一旁,捂住耳朵,隨著「噼里啪啦」的炸響聲響起,原著看著鞭炮在空中炸開,心中也彷彿炸開了一朵朵絢麗的煙花。

原著看著鞭炮的白煙瞬間瀰漫在空氣中,那刺鼻的火藥味與清晨的清新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味道,他退後幾步,目光卻緊緊鎖定在那硝煙瀰漫之處。

隱約間他似乎在硝煙中看見了一個身影,那身影模糊不清,彷彿被白煙所籠罩,給人一種神秘而縹緲的感覺。

那個身影的高度和身形,與菜花有著難以言說的相似。原著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卻又帶著幾分疑惑和不安,硝煙瀰漫,遮掩了那身影的容貌,只留下一抹神秘的剪影。他努力凝視,試圖從那翕動的嘴型中解讀出些許信息,然而那似是而非的唇語,如同隔著一層難以逾越的迷霧,讓人捉摸不透。

隨著硝煙的緩緩散去,那個身影也如同幻影般消失無蹤,原著站在原地,微皺著眉頭,心中充滿了困惑:「錯覺嗎?」他自言自語道,然而,這並非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之前他也曾有過類似的經歷,那個身影的出現,總是伴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

原著不禁開始思考,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兩次一模一樣的錯覺嗎?或者這個身影的出現,是在向他暗示著什麼?這種無法解釋的現象,讓他既感到好奇,又帶著一絲莫名的恐懼。

「夢嗎?」原著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句,他的聲音里透露出些許的迷茫和恍惚。

然而很快原著就回過神來,他環顧四周,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庭院里,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而寧靜,今日他算是沒什麼事情做,有了明清的幫忙,他無需再去操心長寅婚事所需要的種種繁瑣事物。

至於梅秧禾的嫁衣,原著知道那是根嫂的心頭大事,他想象著根嫂每日每夜都在縫製那件嫁衣,以根嫂的速度,那件嫁衣想必在這幾天也是做不完的。

至於什麼皇宮、屍潮的威脅,還有謝從幽那複雜難解的事情,原著現在統統不想去理會,那些繁重的問題和緊迫的危機,現在都被他暫時拋到了九霄雲外。

「該干點什麼好呢?」原著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自言自語地說道,他的目光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遊盪,仿在尋找著某種能夠吸引他注意力的東西,然而街道上除了偶爾飄落的幾片樹葉,就再也沒有其他動靜了。

這種異常安靜的氛圍讓原著感到有些不尋常,他皺了皺眉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怎麼只有我一個人?」他環顧四周,確實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少見了,平日里街道上總是人來人往。

原著的心中不禁開始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導致所有人都躲了起來?還是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巧合,只是他恰好在這個時候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不過今日是大年初三,按照習俗,人們會早早地起床,放上一掛鞭炮,然而街上的鞭炮碎屑只有原著面前的一堆,那一片片紅色的紙屑在清晨的微風中輕輕飄動,而放眼望去,將軍府門口之外的其他地方,竟然乾乾淨淨,沒有一絲鞭炮的痕迹。

「這也不早了,怎麼沒人出來放炮?」原著忍不住有些疑惑地說道。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升得老高,時間確實已經不早。然而街道上卻靜悄悄的,除了他自己,似乎並沒有其他人有放炮的打算。

「我也沒聽到放炮的響聲……」原著繼續自言自語道,眉頭微微皺起。按常理都城都會被鞭炮聲所淹沒,那震耳欲聾的響聲彷彿連天空都能被炸開一個窟窿。然而此刻卻是一片寂靜,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原著站在將軍府門口,目光緩緩地掃過四周的街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和空曠,周圍的安靜得可怕,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讓人感到一絲絲的不安和壓抑。

原著皺了皺眉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這種異常的安靜,讓他忍不住開始懷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於是原著決定主動出擊,他抬起腳步,朝著他左手邊的方向走去。

街道上,昨晚上花燈節的裝飾還依稀可見,燈籠高高掛起,透出柔和的光線,原著漫步其中,目光所及之處,儘是一片寂靜,他走了半天,沿途的商鋪都緊閉大門,彷彿整個世界都進入了冬眠。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莫名的寒冷,這種冷不僅僅是溫度上的,更像是一種一個人的孤寂,原著裹緊了身上的衣物,卻仍然難以抵擋那股由內而外的寒意。

原著漫步至橋上,那古老的橋樑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寧靜。他停下腳步,憑欄遠望,卻見橋下河水靜靜流淌,不見半點人煙。這異常的寂靜讓原著不禁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橋上回蕩,更添了幾分孤寂。

正當原著疑惑地想要轉身回去時,他忽然聽見有人叫他,「原著……」那聲音雖然微弱,但在這寂靜的早晨卻顯得格外清晰。

原著一愣,是菜花的聲音,立刻循聲望去,只見橋頭的另一側,沒人任何人。

「我剛剛……好像聽見了菜花的聲音……」原著望著眼前空無一人的街道,有些迷茫地說道,他的耳邊似乎還回蕩著那個熟悉的聲音,但眼前卻不見菜花的身影,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恍惚,彷彿自己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世界。

「長月,你在這裡啊,」就在此時,白膠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後響起,打破了這短暫的沉寂。

原著回身看去,只見白膠正站在自己身後,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的驚訝和欣喜。

「你怎麼醒了?」原著看著白膠,有些疑惑地問道。

白膠聞言,輕鬆地笑了笑,向原著解釋道:「我沒有睡啊。」他的語氣平淡而自然。

然而原著聽了白膠的解釋,心中卻湧起了些許疑惑,他皺起眉頭,不解地說道:「沒睡?」在他的記憶中,他離開的時候明明看見白膠已經睡著了。

白膠注意到了原著的異樣,他收斂了笑容,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一臉謹慎的模樣。」

然而原著的疑慮並未因此消散他緊緊地盯著白膠,警惕地問道:「你是誰?」

這個問題顯然出乎白膠的意料,他愣了一下,然後露出深思的表情。

原著的眼前,白膠的形象突然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原本飄逸的長發在瞬間縮短,變成了菜花現代時尚的髮型,與此同時,白膠身上的衣物也如同變魔術般轉換,原本的裝束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菜花往常穿的那件衛衣和牛仔褲。

「菜花……」原著看著眼前之人的模樣,輕聲呢喃道。

菜花看著原著,臉上露出了一抹認真的神色,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原著,你打算什麼時候醒來?」

原著聞言,頓時愣住了。

醒來?他此刻不是正清醒著嗎?為什麼菜花會問他這樣的問題?難道說,這一切真的只是一個夢?可是,這個夢為何又如此真實,讓他根本無法分辨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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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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