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長寅去梅府提親,聘禮足足十里妝。

第207章 長寅去梅府提親,聘禮足足十里妝。

原著準備好一切后回到齊不眠的屋子,此時屋裡的幾個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根嫂一見原著進門,臉上立刻綻放出慈愛的笑容,連忙站起身來,熱情地招呼道:「長月,快過來吃,再不吃菜都涼了。」

原著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婉拒道:「根嫂,我真的不餓。剛才準備東西的時候已經吃過一點了。」

然而根嫂顯然並不打算輕易放棄。她一臉嚴肅地走到原著身邊,雙手輕輕按在他的肩膀上,將他引導至桌邊坐下,「你這孩子,來府中這麼多年了,我幾乎沒見你正經吃過一頓飯,快坐下,別墨跡了。」

原著無奈,只得順從地坐下,他環顧四周,看著這一桌色香味俱不全的菜肴,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感慨。

這個時代的烹飪條件有限,食材和調料都極為匱乏,尤其是現在桌上這些菜肴,幾乎只有鹽這一種調料來提味,使得它們顯得單調而乏味。

原著勉強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看似還算可口的菜肴,輕輕放入口中,他努力讓自己適應這種簡單而樸素的味道,儘管心中明白,這些菜肴與他曾經熟悉的美食相去甚遠。

「怎麼樣?味道還可以吧?」根嫂關切地問道,眼神中滿是對原著的期待與關懷。

原著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嗯,挺好的。謝謝根嫂。」

「對,就是這樣,多吃點,看你瘦的。」根嫂看著原著勉強吃了幾口菜后,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彷彿孩子多吃一口就能多長几斤肉似的。她滿心歡喜,手上的筷子更是勤快,不停地往原著碗里夾菜,生怕他吃不飽。

原著見狀,連忙擺手,笑道:「夠了,夠了,根嫂,我真的吃不了那麼多,再吃就撐壞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但更多的是對根嫂這份深情的感激。

話題一轉,原著想起正事,胡亂扒了一口碗里的菜,便站起身,眼神溫和地看向長寅,說道:「對了,一會兒要帶去梅府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長寅聞言,立刻站起身來,他點了點頭,跟隨在原著身後,兩人一同走出屋子,向著院子中央走去。

眾人見狀,也紛紛放下手中的碗筷,跟隨原著的腳步來到院子里。

只見院子里擺放著一排排整齊的紅色木箱子,它們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醒目。

這些木箱子個個做工精良,表面光滑如鏡,紅色的漆面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顯得格外喜慶與莊重,每一個木箱子的體積都相當龐大,幾乎可以裝下一個成年人,讓人不禁好奇裡面究竟藏著何等珍貴的聘禮。

原著站在木箱子前,目光掃過每一個箱子,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長寅望著滿院子的紅色木箱子,眼中閃爍著好奇與驚訝,他轉頭看向原著,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長月哥哥,這麼多箱子是幹什麼的?難道我們都要搬到梅府去嗎?」

原著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他輕輕拍了拍長寅的肩膀,解釋道:「對啊,長寅,這些都是提親用的聘禮,按照這裡的習俗,男方在提親時需要準備一些禮物,以示誠意和尊重。這些箱子裡面裝著的,都是精心挑選的禮物,每一件都代表著我對梅家的重視和對梅映禾的深情。」

長寅聽后,眼神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但隨即又擔憂起來:「需要這麼多嗎?這得不少錢吧?長月哥哥,你……」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原著經濟狀況的關心,擔心這些聘禮會給原著帶來負擔。

原著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微笑著搖了搖頭,安慰道:「長寅,別擔心,這點錢算什麼,為了你和梅映禾的幸福,我願意付出一切,而且這些聘禮不僅僅是為了彰顯財力,更重要的是表達我的心意和對你們未來的美好祝願。相信梅家看到我們的誠意和用心,也會感到欣慰和滿意的。」

說完原著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些紅色的木箱子上,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期待。

「多叫幾個下人吧,這些箱子數量龐大,起碼得幾十個人才能穩妥地抬到梅府去。」原著環視著滿院的紅色木箱子。

根嫂站在一旁,目光中滿是對這些聘禮的驚嘆與擔憂,她抬頭望向原著,語氣中透露出幾分憂慮:「長月啊,我這心裡頭啊,是又高興又心疼,娶媳婦是喜事,可這花錢的速度,真是讓人擔心。你這麼花下去,家底再厚實,也得被吃空啊。」

原著聞言,輕輕拍了拍根嫂的手背,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他溫柔地安慰道:「根嫂,您放心,我心裡有數,這些聘禮雖然看似繁多,但其實只是我財富中的一小部分,我富可敵國,不在乎這點小錢,長寅的婚姻大事,第一次提親自然得隆重些,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們的誠意與尊重。」

見根嫂還是眉頭緊鎖,原著故意開玩笑道:「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根嫂。我還會點石成金呢,錢對我來說,不過是身外之物。」說完他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微笑,試圖用輕鬆的氛圍化解根嫂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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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嫂聽后,雖然知道這是原著為了讓她寬心而說的玩笑話,但心中還是湧起一股暖流,她嘆了口氣,感慨道:「我這輩子啊,真是命好,能遇上你,不僅是大將軍,還如此富有。你對我們都這麼好,真是讓我們這些人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才好。」

原著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溫暖的微笑,溫暖而明媚。「您啊,總是這麼客氣,提什麼報不報答的話。如果真的要說報答,我倒有個想法。」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卻又滿含真摯。

「您要是真想報答我,不如就認我做您的兒子吧。」原著輕描淡寫地說著,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閃爍著認真的光芒。

根嫂聽后,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原著的臉龐,彷彿是在確認這個提議的真實性,「好好好,我求之不得呢。」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卻充滿了幸福與滿足。

「好了,時間緊迫,我們就不再多做耽擱了,正事要緊,齊不眠去召集幾位體格健壯、力氣過人的男僕來,這些沉甸甸的箱子裝滿了重要物品,必須小心且迅速地搬運至梅府,以免路上有任何閃失。「原著對著齊不眠認真囑咐道。

而齊不眠聞言,立即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去執行。

梅府內。

庭院深深,古木參天,積雪要在樹枝上,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落在青石小徑上。

梅清身著一襲淡雅的文人長袍,衣襟隨風輕輕搖曳,他端坐於茶桌之前,手中輕握一盞溫潤如玉的茶杯,茶霧裊裊升起,繚繞在他那俊逸非凡的面容之上,顯得格外超脫塵俗。

對面好友況野亦是風度翩翩,他一身便裝,顯得隨性而不失雅緻,正微笑著與梅清交談,兩人之間茶香四溢,氣氛溫馨而和諧。

況野年約三十,面容俊朗,輪廓分明中帶著幾分溫文爾雅,他的眉宇間似乎總藏著淡淡的憂思,雙眼細長,眼神深邃而明亮,總是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讓人心生親近。

他的髮絲烏黑髮亮,被整齊地束於腦後,用一根古樸的發簪輕輕挽起,簡約而不失風度。額前垂下的幾縷碎發隨風輕輕飄動,身著一襲淡青色的長袍,衣料上綉著淡雅的山水圖案,腰間掛著一枚造型古樸的玉佩。

「梅大人近來可好?」況野輕聲問道,他的目光落在梅清的臉上笑容。

梅清聞言,微微一笑,那如同春風拂面,溫暖而和煦。「況兄挂念了,我一切安好。」他輕輕放下茶杯,「只是近日朝中事務繁忙,加之家中瑣事也不少,倒是難得有這般閑暇時光,能與況兄品茗論道,實乃人生一大樂事。」

況野聞言,亦是感慨萬分,他輕嘆一聲,道:「是啊,世事紛擾,能得片刻安寧實屬不易,梅大人能在此等紛擾中保持一顆平常心,實屬難得。」說著他舉起茶杯,向梅清示意。

梅清笑著點頭,兩人輕碰茶杯,清脆的響聲在靜謐的室內中回蕩。

爐子中的火苗跳躍著、舞動著,越來越茂盛,將周圍的空氣都映得一片火紅。那火焰中心,不時發出「滋啦滋啦」的響聲。

「梅大人,」況野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溫柔地望向梅清,但隨即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梅清聞言,微微一笑,那笑容溫暖而真摯,「誒,家中不必拘謹,叫我梅兄或者梅清皆可,你我多年朋友了,這些虛禮就免了吧。」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難得的隨和與親切。

況野聽后,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好,梅兄。」他重複了一遍這個稱呼

「況兄想說什麼?」梅清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好奇與關切,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身體微微前傾。

況野見狀,也放下了茶杯,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被好奇所取代,「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近來京城裡流傳著一些關於長月大將軍的傳言,說他被皇上委以重任,帶兵出征,卻遲遲未見行動。我心中好奇,便想向你打聽一二。」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謹慎,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話題的敏感性。

梅清聞言,微微一笑,「這事情嘛,我確實不太清楚。」

第一梅清是真的不清楚,自從他當值以來,他的腦袋渾渾噩噩的,整日整夜的記不住東西,今日在朝廷說的什麼話過來明日就會忘記,他以為這是歲數上漲了的原因,導致記性差,第二況野並不是朝中之人,這種帶兵打仗之事雖有留言碎語,但是畢竟涉及到機密事情,不能輕易告知。

況野聽后,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梅兄不必介懷,我也只是隨口一問,並無他意。」

「其實說實話,我身為宰相,職責所在,本應對朝中重臣了如指掌,但長月大將軍……」梅清的話語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微妙的情緒,他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但記憶卻如同被輕紗遮蔽模糊不清。

「我雖聞其名,知其威名遠播,戰功赫赫,是朝中不可或缺的棟樑之才,但至於他的長相……」梅清的聲音漸漸低沉,眉頭微微蹙起。

在梅清腦海中,唯一能清晰浮現的,便是原著身穿一襲耀眼紅衣手持一柄漆黑如夜的長槍,身姿挺拔,然而當梅清試圖去描繪他的面容時,卻發現自己竟然如此無力。

「梅兄,看來你也有同樣的顧慮啊。」況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隨即又轉為釋然。

「記得三年前,長月大將軍率領大軍凱旋而歸,那場面是何等的壯觀!京城百姓夾道歡迎,我恰好就在城門邊,親眼目睹了這一幕,長月大將軍騎在高頭大馬上,身披耀眼的鎧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那一刻,他彷彿是天神下凡,讓人心生敬畏。」況野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那場面的懷念與讚歎。

然而說到這裡,他的眼神卻突然黯淡了下來。「但是,說來也怪,儘管當時我被那氣勢所震撼,心中充滿了對長月大將軍的敬仰之情,可如今當我試圖回想他的長相時,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清晰地描繪出來,他的面容,在我的記憶中變得模糊」

況野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本以為這只是我個人的問題,沒想到梅兄你也有同樣的感受。」

梅清聽后,眉頭微微一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深知長月大將軍在朝野內外的赫赫威名,即便不是時常現身,但每次出現都能引起轟動,理應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自己與況野竟都不約而同地對他的長相感到模糊,這著實令人費解。

確實奇怪,梅清心裡喃喃道,長月大將軍不僅戰功顯赫,且其人格魅力亦是非凡,按理說即便是匆匆一瞥,也應能留下深刻的印象才是,他想到這頓了頓,目光轉向窗外。

梅清記得,他曾參加過長月的慶功宴,那時長月坐在自己的身旁,我們之間的距離不過咫尺,能夠清楚的看見他的言談舉止,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然而當自己想要努力回想長月的面容時,卻發現自己竟然只能捕捉到一些模糊的輪廓,具體細節卻是一片空白。

難道真的是歲月不饒人,我這記性已經衰退至此了嗎?但隨即梅清又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念頭,他深知自己雖然年歲漸長,但記憶力並未衰退至此,不過今日朝中處理的政事過了明天就會忘記這倒是真的。

梅清之所以會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其根源在於日常生活中一個不經意卻觸動心弦的瞬間。

那是一個尋常的傍晚,閣州突發洪水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靂,瞬間佔據了京城上下所有人的心,作為當朝宰相,梅清被緊急召入宮中,參與商討賑災事宜,並受命處理閣州的賑災款項發放工作。

忙碌了一整天,身心俱疲的梅清終於回到了家中,迎接他的是女兒梅映禾那雙充滿期盼與擔憂的眼睛。

梅映禾用稚嫩的聲音問道:「爹爹,閣州的賑災款能順利發下來嗎?那裡的人們現在一定很需要幫助。」

這簡單的一問,卻讓梅清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慌亂,他努力回想自己在朝堂上與皇上的對話,以及與同僚們的商議細節,卻發現自己竟然一片空白,完全記不起自己究竟說了什麼,或是皇上有什麼具體的指示。

「這……我……」梅清欲言又止,臉上滿是歉疚與無奈,他只能輕輕地撫摸著梅映禾的頭,用溫柔卻略帶苦澀的聲音告訴她:「爹爹忘記了,不過請放心,我會儘快去查清楚,確保賑災款能夠儘快送達閣州。」

然而這個承諾並沒有讓梅清感到安心,第二天一早,他便急匆匆地趕往宮中,想要從同僚或侍從那裡了解昨日會議的內容,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發現自己對於大殿上的對話記憶模糊,彷彿那段時間被人為地從他的記憶中抹去了一般。

這樣的情形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反覆上演,梅清驚訝地發現,自己在家中無論是與家人共進晚餐時的談笑風生,還是夜深人靜時獨自沉思的喃喃自語,第二天都能依稀記起,儘管有些細節已變得模糊。但唯獨在大殿上,他的記憶卻像是被施加了魔法,怎麼也找不回昨日的印記。

這種奇異的現象讓梅清深感困惑與不安,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老了,記憶力大不如前,但同時又覺得這種遺忘似乎有著某種規律可循,與他在家中的日常生活截然不同。

「梅兄,想什麼呢?」況野的聲音溫和而關切,打斷了梅清飄忽的思緒,他注意到梅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離,不由得輕聲詢問。

梅清微微一怔,隨即回過神來,嘴角勉強扯出一抹微笑,回答道:「沒什麼,只是在想些事情。」他的話語簡單而含糊。

況野見狀,並未過多追問,只是靜靜地坐在原位,目光中閃過一絲好奇與不解。

就在這時,一位身著僕人服飾的下人匆匆而來,他輕步走至梅清身旁,低語了幾句,只見梅清原本平和的面容上瞬間掠過一抹震驚之色,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彷彿有風雲變幻,隨後他迅速恢復了鎮定,沉聲問道:「當真?」

下人聞言,連忙躬身,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千真萬確,老爺。此事關乎重大,小人不敢有絲毫隱瞞。」

梅清聞言,輕輕點頭,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況野,眼中閃過一絲歉意與急切。他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不舍:「況兄,實在抱歉,家中突有急事,我需即刻返回處理,來日方長,待此事了結,我定當再邀況兄相聚,共飲美酒,暢談風月。」

說完梅清便不再多言,轉身與那位下人匆匆離去,只留下一串急促而堅定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庭院中迴響。

況野望著梅清遠去的背影,心中雖有諸多疑惑與不舍,但也只能默默看著梅清離開。

梅清來到正堂處,他看見一襲紅衣少年站在正堂中央,他抬著頭仔細打量著屋內,身邊站著一襲白衣少年。

梅清步入正堂,陽光透過雕花木窗,灑在他那身雅緻的長袍上,更添了幾分溫潤如玉的氣質,一踏入正堂,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中央的兩位少年所吸引。

只見一位身著鮮艷紅衣的少年正站在堂中,他身姿挺拔,渾身散發著勃勃生機與不羈的氣息,紅衣少年抬著頭,正仔細而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屋內的每一處細節。

而在紅衣少年身側,則站著一位身著素雅白衣的少年,他氣質清冷,如同初春晨曦中的一抹淡霧,白衣少年靜靜地站立,不言不語。

梅清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容,快步上前,聲音爽朗而熱情:「哈哈哈,長月大將軍,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紅衣少年聞聲轉過身來,目光與梅清交匯,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瞬間驅散了室內的寒意:「梅相客氣了,此番突然造訪,多有打擾,還請梅相見諒。」

梅清連忙擺手,笑道:「大將軍言重了,能得大將軍蒞臨寒舍,實乃梅某之榮幸。請大將軍與這位公子隨我來,梅某已備好香茗,願與二位共敘。」說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引領著紅衣少年與白衣少年向堂內的待客之處走去。

隨著梅清的引領,原著緊隨其後來到了一處靜謐而雅緻的茶室,茶室內光線柔和,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茶香,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梅清輕輕推開茶室的門,示意原著他們進入,待眾人站定后,他微笑著說道:「請坐。」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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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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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長寅去梅府提親,聘禮足足十里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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