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男人一醒就跑掉,齊不眠長寅去追。

第194章 男人一醒就跑掉,齊不眠長寅去追。

明幽說完後站起身來伸個懶腰,他一邊伸懶腰一邊說道:「我好久沒有救一個人救這麼長時間了,上次救這麼長時間還是在……上次。」說到這裡,明幽的話語突然變得含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站在一旁的長寅,聽明幽說完這番話后,他輕聲細語地回應道:「辛苦了,明幽哥哥,來,喝杯茶吧,」說著長寅輕手輕腳地走到圓桌旁,然後倒了一杯,雙手捧著,緩緩走向明幽。

齊不眠緩緩走向床榻,床榻之上,躺著的那位男子,經過明幽一番的救治,雖已恢復了往日的容貌與體態,但那份從骨子裡透出的虛弱卻難以掩飾,男人的面容,儘管五官已恢復往日的俊朗,可此刻卻蒼白得如同冬日裡第一場雪覆蓋下的山川,毫無血色,透露出一股令人心痛的脆弱。

明幽站在一旁,接過長寅遞來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溫熱的液體似乎暫時緩解了他因長時間救治而略顯乾澀的喉嚨,他走到圓桌旁放下茶杯,目光再次落在床榻上的男人身上,眉頭微微蹙起,「他失血實在太多了,你看他這臉色,白得跟剛從陰間走了一遭回來似的。」

長寅的目光望向明幽,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明幽哥哥,你覺得他……他能真的從生死邊緣掙扎回來嗎?」

明幽聞言,輕輕咂了咂嘴,似乎是在品味著茶水的餘韻,又似乎是在思索著長寅的問題,他沉吟片刻后,緩緩說道:「嗯……我想他應該能吧?畢竟你看他的身體,雖然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但那股子生命力卻還頑強地殘留著。我想他內心深處一定有股力量在支撐著他,讓他不願輕易放棄這來之不易的生命?這種求生的意志,往往能創造奇迹。」

話鋒一轉,明幽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他看向長寅,眼中閃過一絲凝重:「對了,長月那小子,你們有他的消息嗎?」

長寅搖了搖頭,神色更加憂慮:「自那日分別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過他。」

明幽聞言,嘆了口氣,回想起那個晚上:「那天晚上,他和小白膠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連聲招呼都沒打,我早上醒來,發現他們都不見了,不知道這倆人跑哪去了,我以為他回將軍府了呢,不過你別擔心,長月天下無敵,沒人是他對手。」

長寅聽到明幽這麼說,雖然稍微寬慰了一些,但心中的擔憂並未完全消散:「長月哥哥不會有事吧?我真的好擔心他。」

「沒事的,長寅,別擔心太多。」明幽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他輕輕地拍了拍長寅的肩膀,給予他無聲的安慰。

「齊不眠,」明幽轉而看向一旁沉默的齊不眠,語氣中帶著一絲鄭重,「這個人,如果他真的醒過來了,你就得費心給他找個好大夫,好好調養一下身子,他這次受的傷不輕,需要時間來恢復。」

說完這些,明幽似乎感到了一絲疲憊,他輕輕揉了揉太陽穴,繼續說道:「我呢,就先走一步了,救他這一回,可真是耗了我不少法力,得趕緊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恢復一下元氣。」

「嗯,」長寅聞言,連忙點頭應允。

齊不眠在聽完明幽的吩咐后,也緊跟著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明幽的身影突然開始變得模糊,彷彿被一陣微風輕輕吹散,最終化作了一縷輕盈的煙霧,在二人面前緩緩消散,只留下一抹淡淡的、不易察覺的香氣,以及空氣中殘留的絲絲法力波動。

這一幕讓長寅瞪大了眼睛,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明幽消失的地方,嘴巴微微張開,彷彿想要說什麼卻又一時語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驚嘆道:「我的天,明幽哥哥……他真的是妖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

齊不眠見狀,輕輕一笑,走到長寅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我還以為你早就信了呢,怎麼現在親眼看到了,才相信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長寅聞言,臉上不禁泛起了一抹紅暈,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嘴角勾起一抹尷尬而又略帶歉意的笑容,輕聲說道:「哎呀,我還以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呢,沒想到明幽哥哥他……他真的是妖啊,」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幾分好奇。

齊不眠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他解釋道:「你看剛剛那屋裡,光芒四射,而且明幽還成功地把人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這哪能是開玩笑啊。他的能力哪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說到這裡,齊不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床榻上的那個男人,他的臉色雖然依舊蒼白,但呼吸已經漸漸平穩,顯然是在明幽的救治下暫時脫離了危險。

長寅也順著齊不眠的視線看去,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接下來該怎麼辦?」長寅終於開口問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和不安。

齊不眠沉吟片刻,然後緩緩說道:「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他醒來。」

咚咚咚——

一陣清脆而緩慢的敲門聲,如同清晨的鳥鳴,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寧靜。

齊不眠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快步走向門口,心當他打開門扉,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根嫂。

「根嫂,你怎麼來了?」齊不眠笑著問道。

根嫂站在門口,手裡提著個竹籃,裡面裝著幾樣簡單的采蘑菇工具,顯然是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她見齊不眠開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說道:「你這孩子,不是說好了一大早要跟我去林子里采蘑菇嗎?我這不是怕你忘了,特意來叫你嘛。」

說著根嫂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齊不眠身後的長寅身上,她愣了一下,隨即笑眯眯地問道:「兒子,你大早上在這幹嘛?怎麼跟不眠在一起?」

長寅聽到根嫂的問話,連忙從齊不眠身後走出,回答道:「娘,我是來找齊不眠商量點事情的。」

根嫂聞言更加好奇了,她上下打量著長寅,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笑道:「哦?商量事情啊?那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不過記得啊,不眠,咱們采蘑菇的約定可不能忘哦!」

齊不眠連忙點頭應承下來,他知道根嫂是個急性子,一旦決定了什麼事情就會立刻去做,於是他笑著對根嫂說道:「放心吧根嫂,我們的事情很快就談完,等會兒就去找您。」

根嫂滿意地點了點頭,便提著竹籃轉身離去了。

齊不眠輕輕地將門合上,轉身時臉上已換上了溫柔的笑容,他看向長寅,「那你在這看著他醒來,我跟你娘去林子里采蘑菇了。她老人家好幾天前就張羅著這事兒,說是立秋了,前幾日又下了雨,正是蘑菇生長的好時節,采些回來晒乾了好給長月做著吃。」

長寅聞言,眉頭微蹙,顯得有些疑惑:「這時候真的有蘑菇嗎?我記得以往都是春末夏初的時候采蘑菇啊。」

齊不眠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你娘可是個行家,她說的話錯不了,立秋後的雨水滋養,林子里總會有那麼些早熟的蘑菇冒出頭來,咱就當作是陪她老人家散散心,順便也找點樂子吧。」

說著齊不眠開始收拾起桌上的雜物,將它們一一歸置整齊。

「你一晚上沒睡,其實不去也行。」長寅輕聲說道,他知道齊不眠昨晚一直在照顧那個昏迷的男人,幾乎沒有合眼。

齊不眠聞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長寅,「我都答應好你娘了,怎麼能食言呢?而且我也想趁這個機會去林子里透透氣,說不定還能找到些其他的好東西呢。你放心吧,我沒事,晌午前肯定就能回來。」

說完,齊不眠便拿起門邊掛著的斗笠,戴在了頭上,他最後看了一眼長寅,然後推開門,踏入了清晨的陽光下。

長寅站在門口,目送著齊不眠遠去的背影。

隨後長寅緩緩邁步至床榻之旁,他的步伐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他輕輕拉過一張矮凳坐下,他的頭輕輕側轉,自然而然地靠在了床沿,他的雙臂隨意地交疊在胸前,左手輕輕托起右手的肘部,形成了一個舒適的支撐點,而他的頭則安然地枕在這隻手臂上。

長寅的雙眼毫不猶豫地緩緩閉合,彷彿在這一刻,所有的紛擾與疲憊都隨著眼帘的垂下而消散無蹤,他的呼吸變得悠長而平穩。

在這靜謐的空氣中,只有床榻上那人偶爾發出的細微聲響,以及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

在夢裡長寅彷彿置身於一片朦朧的幻境之中,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切,然而在這不真實的夢境里,他卻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頭頂上方輕輕搖曳,帶著一絲絲微癢與不安,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將他從沉睡中喚醒。

睜開眼長寅發現自己依舊坐在床榻邊,而那份異樣的感覺卻並未隨之消散,他抬頭望去,只見床榻上的男人正以一種極為小心謹慎的姿態緩緩起身,彷彿害怕驚擾到周圍的空氣一般,男人的動作輕手輕腳,但即便如此,長寅還是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那份警惕與不安。

突然男人瞪大了眼睛,目光如炬地望向長寅,緊接著男人毫不猶豫地做出了反應,他猛地一躍而下,踉蹌的落在了地上,然後以一種近乎逃跑的姿態推開了房門,瞬間消失在了門外。

「喂!」長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愣了一秒,隨即迅速回過神來,他猛地站起身,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焦急與不安,沒有多想,他立刻邁開大步,朝著男人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在長寅追男人的路上,他碰見了根嫂與齊不眠。他們肩並肩,手提著略顯空蕩的籃子,臉上掛著幾分無奈與釋然。

「哎,今年這夏可真是旱得厲害,咱們在林子里轉悠了大半天,就這點兒收成。」齊不眠輕輕嘆了口氣,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晃著手中那幾株孤零零的蘑菇。

根嫂則是一臉淡然,她抬頭望向遠方鬱鬱蔥蔥卻略顯乾涸的樹,「是啊,往年這時候,這林子里的蘑菇多得能絆倒人,今年卻成了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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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邊走邊聊,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只見長寅氣喘吁吁地從旁邊的小徑跑過來,臉色因劇烈運動而顯得有些泛紅,眼中閃爍著焦急與不解的光芒。

「長寅?你這是怎麼了?這麼火急火燎的,出什麼事了嗎?」齊不眠見狀,連忙停下腳步,關切地問道,根嫂也緊跟著放慢了腳步,目光中滿是擔憂。

長寅看到齊不眠和根嫂,彷彿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停下腳步,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喘息著,試圖平復自己急促的呼吸。

「那個人……他醒了……然後……就跑了!」長寅終於擠出了一句話,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慌亂和不解,「我……我一轉身,他人就不見了,一溜煙似的,跑得飛快!」

齊不眠聞言,眉頭不禁微微一皺,「往哪個方向跑了?」他迅速追問長寅。

長寅伸手指向一個大致的方向,語氣中帶著幾分急促與不確定:「就那邊,一轉眼就不見了。」

見狀齊不眠沒有絲毫猶豫,他果斷地將手中的籃子往地上一放,裡面的蘑菇散落了幾朵,但他已無暇顧及,轉身對根嫂說道:「根嫂,你先回去,我和長寅去找找看,這人突然醒來又跑掉,情況有些不對勁。」

根嫂看著兩人急匆匆離去的背影,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她站在原地,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籃子的提手,臉上寫滿了疑惑與擔憂,她不知道這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是誰,更不明白為何他的突然離開會讓齊不眠和長寅如此緊張。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根嫂喃喃自語,目光追隨著兩人遠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不安與好奇。

齊不眠與長寅在將軍府內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從富麗堂皇的大廳到幽靜深邃的走廊,從錯落有致的庭院到隱蔽的角落,每一處都不曾遺漏,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府邸中迴響,顯得格外急促而緊張。

在搜尋的過程中,齊不眠特意詢問了門口的侍衛,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一些線索,然而侍衛們卻紛紛搖頭,表示並未見到有人慌張地跑出將軍府,這一消息讓齊不眠更加堅信,這個男人一定還藏在府內的某個角落。

長寅不斷地在四周搜尋,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滴落在衣襟上,但他卻渾然不覺。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逐漸攀升至天空的正中央,將它的光芒毫無保留地灑向大地。雖然時節已至立秋,但白天的溫度卻依舊如盛夏般炙熱,彷彿要將人烤焦一般,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沉悶而壓抑的氣息,讓人難以呼吸。

長寅不時地抬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但這樣的動作似乎並不能緩解他內心的焦躁,他環顧四周,只見周圍的景物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連樹葉都似乎在無力地垂下了頭。

最終在一處偏僻的廢棄倉庫前,齊不眠停下了腳步,他敏銳地察覺到,倉庫的門被人打開了。

這間倉庫,曾是將軍府存放廢棄兵器的所在,它被遺忘在了府邸的深處,門扉半掩,灰塵鋪滿了每一個角落,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陳舊而壓抑的氣息。

隨著齊不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倉庫內的動靜也愈發清晰可聞,那是一種細微而急促的呼吸聲,夾雜著些許不安的顫抖,在這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突兀。

齊不眠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一用力,將倉庫那扇沉重的門推開,剎那間,一束刺眼的光線穿透了黑暗,直射在倉庫的深處,而在那束光線的照耀下,男人赫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男人蜷縮在倉庫的一角,身體緊緊地貼著冰冷的牆壁,彷彿是在尋找一絲絲的安全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戒備與恐懼,那雙眸子在光線的刺激下微微眯起,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你別怕,」齊不眠的聲音很柔和,他站在門口,緩緩蹲下身子,盡量讓自己的姿態看起來不那麼具有威脅性,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為他那認真的表情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男人聞言,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彷彿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關懷所觸動。但他並沒有立即放鬆警惕,反而更加用力地蜷縮在角落裡,雙手緊緊抱住自己,彷彿是在尋找一絲絲的安全感,他的眼神中滿是惶恐與不安,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麼急促而沉重。

齊不眠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他明白這個男人一定經歷了許多不為人知的苦難與折磨,才會變得如此戒備與恐懼。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更加耐心地繼續說道:「我是來幫你的,你不需要害怕,這裡是長月將軍府,你知道長月吧?」

男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與掙扎,他似乎在考慮著是否應該相信眼前這個陌生人,但隨即他又被內心的恐懼所淹沒,再次低下了頭,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知道……」

齊不眠聞言,目光更加柔和了幾分,他深知要讓這個男人放下戒心並非易事,於是更加耐心地解釋道:「你聽我說,這裡確實是將軍府,將軍府在城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府中的守衛森嚴,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那些欺負你的人不敢進來。」

說到這裡,齊不眠稍微停頓了一下,觀察著男人的反應,他看到男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似乎是在權衡他所說的話的真實性,於是他繼續補充道:「而且我叫齊不眠,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在將軍府中也算是有些分量。如果我知道有誰在外面欺負了我的朋友或者同僚,我一定會站出來為他們討回公道。所以你完全可以相信我,這裡是你現在最安全的地方。」

然而男人卻並沒有立即被說服,他顫顫巍巍地開口說道:「我……憑什麼信你?」這個世界充滿了欺騙和背叛,他已經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齊不眠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他明白這個男人一定是被傷害得太深,才會變得如此多疑和戒備。

於是他站起身來,緩慢走到男人的面前,他的動作溫柔而堅定,彷彿在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誠意,他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可能很難相信任何人,但請你相信你自己的感覺。你看我的眼睛,裡面沒有欺騙和謊言,我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直到你願意相信我為止。」

在齊不眠的耐心勸解下,男人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鬆動,他開始慢慢地抬起頭來,仔細地打量著齊不眠的臉龐和眼神。或許是因為齊不眠的真誠與堅定真的打動了他,又或許是因為他已經無路可退,只能選擇相信眼前這個陌生人,總之在那一刻,男人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微弱的信任與希望。

「你不會打我嗎?」男人的聲音細若蚊蚋,卻清晰地穿透了倉庫內的靜謐,這句話似乎是他內心深處最深處的恐懼與不安,也是長久以來遭受欺凌所留下的心理陰影,他的眼角含淚,每一滴淚水都顫顫巍巍地訴說著他的無助與脆弱。

齊不眠聞言,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充滿了溫柔:「不會的,我絕對不會打你。無論過去你遭遇了什麼,無論那些人如何對待你,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我會保護你。」

男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但他沒有再逃避齊不眠的目光,他漸漸地放鬆了警惕,讓那份久違的信任與安全感在心中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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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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