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得知得知是臟病,得知身世真凄慘。

第192章 得知得知是臟病,得知身世真凄慘。

原著手裡提著沉甸甸的藥包,腳步不自覺地邁向了齊不眠的房間,心裡頭想著,他這會兒應該在忙些什麼呢?轉過走廊的拐角,一股淡淡的葯香撲鼻而來,原著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順著味道來到了廚房。

廚房裡的齊不眠正站在爐子前,一臉專註地盯著藥罐,火光映照在他認真的臉龐上,顯得格外溫柔。

原著從未見過他如此專註的模樣,心裡不禁有些動容,但是一想到他可能就是殺害柳離的兇手,原著的心裡又充滿了矛盾和掙扎。

原著站在門口,靜靜地望著他。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熟練,每一個眼神都那麼堅定,原著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看起來如此善良認真的人,怎麼會是殺害柳離的兇手呢?

然而現實總是比想象更加殘酷,儘管原著內心深處不願相信,但那個場景卻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原著的記憶里,無法抹去。

親眼目睹了齊不眠刺穿柳離身體的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聲音和色彩,只剩下那刺耳撕裂皮肉的聲音,以及柳離痛苦而絕望的表情。

鮮血如同斷線的珠子,從柳離的傷口中噴涌而出,一滴滴落在原著的臉上,那一刻,柳離的眼神中沒有了往日的溫柔與專註,取而代之的是不舍。

原著那時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那鮮血的餘溫似乎還殘留在空氣中,讓他不寒而慄。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畫面雖然逐漸模糊,但那份痛楚與悔恨卻如影隨形,時刻提醒著原著那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原著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柳離那甜美的笑容和溫柔的眼神,心裡不禁湧起一股酸楚。

然而即使原著心中有萬般疑慮和憤怒,他也始終沒有邁出那一步,原著知道,如果他現在衝進去,把齊不眠解決了,那麼柳離或許就能活下來,但是原著的善心告訴他,他不能這樣做,他不能因為一時的憤怒就奪走一個人的生命。

原著輕輕地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廚房。

在這一刻一縷縷奇異而微弱的紅色氣息,彷彿是從他靈魂深處被強行擠壓而出,悄無聲息地在原著周身瀰漫開來。

這些紅色氣息,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緩緩流動,又似乎在尋找著某種歸宿,它們與周圍的空氣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卻又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異樣光芒,這種光芒極其微弱,以至於在場的所有人都未能察覺到這微妙的變化。

原著緩緩來到了齊不眠的房間門前。他輕輕地推開了那扇略顯沉重的門扉。門軸發出輕微的吱嘎聲,在這靜謐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原著走進房間,一股淡淡的草藥味夾雜著些許寒意夾雜進去,原著下意識地抖了抖肩頭上的積雪,那些細小的雪花在空中短暫地閃爍了一下,便化作了無形的水汽。

原著的目光隨即落在了床榻的方向,那裡,得知正半靠著倚在床頭,臉色蒼白而憔悴,得知看見自己的到來,齊不眠似乎微微動了動身子,想要坐起身來說話,但顯然他的身體狀況並不允許他做出太大的動作。

「長月哥,你來了。」得知的聲音沙啞而微弱,他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精神一些。

「你躺著就好,別動了。」原著一見得知試圖坐起身,連忙快步上前,用溫柔而堅決的聲音制止了他,他輕輕按住得知的肩膀,讓他重新舒適地靠在柔軟的枕頭上。隨後他轉身將手中沉甸甸的藥包輕輕放置在圓桌之上。

原著緩緩走到得知的床前,蹲下身子與得知平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輕鬆,「得知,你這兩日身子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好些了?」

得知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那雙曾經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卻顯得有些黯淡,「長月哥,你還是這麼細心。不過我的身體嘛,還是老樣子,時好時壞,並沒有太大的起色。」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無奈與自我安慰。

「長月哥,你坐在床上吧,別蹲著了,怪累的。」得知見到原著依然蹲在地上,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連忙出聲勸道,他的聲音很輕。

原著聞言,微微一笑,順從地站起身,緩緩坐在了床邊,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得知的臉上,細細地打量起來。

在原著的注視下,得知的眉宇之間漸漸顯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那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原著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忽然發現,得知的眉宇之間竟然與原傑有著幾分驚人的相似。

「得知,你得的是什麼病呢?」原著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他緊盯著得知的眼睛。

得知聞言,眼神微微一暗,彷彿被勾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他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其實我從生下來就體弱多病。那時候家裡條件不好,加上我身子弱,經常生病,後來父母又因為一場意外離世了,我就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那時候我還小,什麼也不懂,只能流落街頭,過著乞討的生活。」

說到這裡,得知的聲音不禁有些哽咽,他停頓了一下,調整了一下情緒,才繼續說道:「後來有好心人看我可憐,就帶我去看了大夫,大夫說我是天生心脈不全,這種病很難根治,只能慢慢調養。而且,因為我長期營養不良和生活在惡劣的環境中,還常年感染風寒,身體就更差了。」

「要不我給你看看如何?我雖非名醫,但略通醫術,或許能為你解些疑惑。、原著溫和地提議道。

「嗯,」得知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半分猶豫,他緩緩伸出右手。

「把手腕給我。」原著再次輕聲說道。

得知聞言,順從地將手腕遞至原著面前。

原著細心地撩開得知的袖子,動作很輕柔,隨著衣袖的滑落,原著的目光落在了得知那白皙細膩、平日里被細心呵護的皮膚上。然而此刻的皮膚上卻出現了異樣的景象,幾朵暗紅色的玫瑰疹樣斑塊悄然綻放,它們邊緣模糊,色彩深沉,與周圍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更令人憂心的是,不僅手腕處,就連手掌心和手背面也散布著大小不一的紅色紅點,它們或密集或稀疏,如同夜空中散落的星辰,卻帶著不祥的預兆。

原著的眉頭不禁微微蹙起,心中暗自思量。這些癥狀,既非常見的過敏反應那般淺顯易辨,也非蕁麻疹所能完全概括。原著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多種可能性,但最終,一個沉重而令人不安的名字浮現了出來。

艾滋病,這個念頭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心湖,激起了層層漣漪。

「得知,你以前做過兔子?」原著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微妙,在這個時代,儘管禮教森嚴,但隱秘的角落裡,依然有不少人對同性的吸引力抱有好奇甚至迷戀,他們稱之為斷袖之癖,並樂於尋覓那些年輕貌美又懂得風情的男子,以滿足自己內心深處那份不為世俗所容的情感需求。

得知聽后,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彷彿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寒流侵襲,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動作之快,幾乎是出於本能般的抗拒與逃避,那隻原本溫順地置於原著掌心的右手,此刻被他緊緊攥成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透露出他內心的不安與掙扎。

得知低下頭,額前的髮絲輕輕垂下,遮住了他此刻複雜的表情,他緊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失控,但那微微顫抖的唇瓣還是泄露了他的脆弱與不安,他的雙眼緊閉,似乎在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又或許是在逃避即將湧出的淚水。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與尷尬,房間里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和爐火中木柴噼啪作響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沉寂。

原著見狀,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懊悔與心疼,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觸及了得知內心深處的傷疤,那是一種不願被揭開的隱痛,是他努力想要遺忘的過去。

原著望著得知那低垂的頭顱和緊握的雙拳,最終化作了一聲輕柔卻沉重的嘆息,他緩緩開口,「得知,無論你的過去有著怎樣的經歷,無論齊不眠是否知曉這一切,我都必須告訴你,你現在面對的是一個極其棘手的問題,這不是普通的病症,這是臟病,更糟糕的是,它目前尚無根治之法,幾乎等同於宣判了死亡。」

說到這裡,原著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來的言辭,以免過於刺激得知,「請別介意我說話直接,因為我必須讓你清醒地認識到這個現實,雖然日常的表面接觸並不會立即導致傳染,但我們必須嚴格避免任何可能加深感染風險的行為,尤其是與齊不眠之間,你必須保持足夠的距離,以免將這份不幸傳遞給他,他無辜且值得被愛,不應該因為你的疏忽而承受這樣的痛苦。」

原著見得知依舊保持著那個低頭的姿勢,他溫柔地再次開口,「得知,你聽好了,我不會放棄你,我會盡我所能,去尋找一切可能的治療方法,幫你戰勝這個病魔,因為我知道你是齊不眠最重要的人。」

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凝固,只有原著的話語在靜謐中回蕩,半晌之後,得知終於緩緩抬起了頭,那雙曾經充滿迷茫與絕望的眼睛里,此刻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他輕聲開口,聲音雖顫卻堅定:「您……您不嫌棄我嗎?我……我得了這樣的病。」

原著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是真誠與理解:「得知,你為何要如此問呢?你得了病,這並不是你的錯,更不是你應該被嫌棄的理由,況且這病並不能通過日常接觸傳染給我,只要我們注意避免血液和性接觸,就根本不會有問題。在我眼裡,你依然是你,那個值得被尊重、被關愛的人。」

原著的話語如同一縷溫暖的陽光,穿透了得知心中的陰霾,得知的眼眶微微泛紅,但他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只是更加用力地點了點頭。

站在門口的齊不眠身影顯得格外的憔悴,他雙手穩穩地端著那碗還冒著絲絲熱氣的葯,眼神中既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微風輕輕拂過,帶起他額前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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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邁步進入之前,齊不眠刻意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像是在為自己打氣,又或是想要將心中的那份忐忑平復下來。終於他鼓足勇氣,輕輕推開了那扇略木門,門軸發出「吱呀」一聲輕響。

走進屋內,齊不眠的步伐不自覺地放緩,每一步都顯得異常小心,他將葯碗輕輕地放在圓桌之上,葯碗穩穩地落在桌面上,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咚」聲。

放好葯碗后,齊不眠緩緩轉身,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床榻那邊,那裡長月正靜靜地坐在得知面前,而得知眼含著熱淚紅了眼眶,得知看見齊不眠進來后立即擦掉即將掉落下來的眼淚。

看到這一幕,齊不眠的嘴角裝作不經意間勾起了一抹淺笑,但隨即又故作驚訝地說道:「哎呀,長月,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都沒聽到動靜呢?」

「剛坐這兒不久啊,葯這麼快就熬好了?」原著從床榻上緩緩站起身來。

「嗯,」齊不眠笑著點了點頭,他輕輕走到圓桌旁,拿起一旁的筷子,在葯碗里輕輕攪動了幾下,然後抬頭對著得知說道:「等一下再喝,葯還有些燙呢,小心燙傷了嘴。」

原著聽到齊不眠對得知的細語后,輕輕一笑,目光不自覺地轉向了門外,只見門外雪花紛飛,銀裝素裹的世界一片寧靜美好。

齊不眠見狀,他快步走到門邊,輕輕地將門關上,然後轉過身來,略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忘記關門了,這風大雪大的,別讓寒氣進來了。」

門關上后,屋內再次恢復了溫暖與寧靜,原著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齊不眠,輕聲問道:「看這樣子,外面的雪應該下得更大了。對了,今天初幾了?我總感覺時間過得飛快。」

齊不眠想了想,然後回答道:「應該進臘月了吧。我記得今天早上聽根嫂提了一嘴,好像是臘月初三。時間過得確實快,轉眼間又是一年要過去了。」

「馬上要過年了,不知道根嫂準備年貨了沒有,」原著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淡淡的感慨。

「你不在這三年,我們過年都是冷冷清清的,」齊不眠接過話茬,「如今你回來了,我想根嫂一定早早的備好了年貨,就等著咱們一起熱熱鬧鬧地過個年了。」說到這裡,他覺得碗里的葯已經涼到了適宜的溫度,齊不眠輕輕地將葯碗端到得知的面前。

原著抬頭看了齊不眠一眼,微微一笑,然後伸手接過葯碗,他沒有絲毫猶豫,看都沒看一眼就一飲而盡,那動作流暢而自然,彷彿喝葯對他來說就像喝水一樣簡單。

喝完葯后,得知輕輕放下藥碗看向齊不眠。

原著見狀,看向齊不眠與得知說道:「今年我們一定要過個熱鬧的年,不僅是為了慶祝新年的到來,更是為了彌補這三年來的冷清與遺憾。」

說到這裡,原著微微一頓,似乎在思考著接下來的安排,片刻后他繼續說道:「給府上的下人們每人添置一件暖和的棉衣,讓他們也能感受到過年的溫暖與喜慶,同時我也想著給你們也做幾身新衣裳,畢竟新年新氣象嘛,大家都應該穿得漂漂亮亮的,迎接新的一年。」

齊不眠聞言,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他站起身說道:「那你可得說話算數哦,我要最好的料子!」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語氣。

隨後齊不眠轉身拿著葯碗,對得知輕聲說道:「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我去把碗送回去。」他的語氣溫柔而體貼。

得知微笑著點了點頭。

齊不眠說完后,便準備離開房間。然而,就在這時,原著看向得知說道:「我也該走了,不打擾你休息了。」

於是原著與齊不眠一同離開了房間。

原著望著齊不眠輕輕合上的門扉他轉身與齊不眠並肩而行,兩人踏著輕快的步伐,卻在這寧靜的氛圍中,討論起了一個沉重的話題。

「你剛剛偷聽到我們說的話了?」原著的聲音低沉而認真。

齊不眠微微側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歉意,但更多的是坦誠。「只聽了一部分,」他如實回答。

原著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他停下腳步,轉頭直視著齊不眠的眼睛,再次確認道:「那你是知道他有臟病的?」

齊不眠沒有迴避,他輕輕點頭,聲音堅定而有力:「知道。」這兩個字彷彿承載了他所有的決心與勇氣。

「那你為什麼還要收留他?」原著的不解溢於言表,他無法理解在得知這樣嚴重的病情后,齊不眠為何還要選擇承擔這份責任與風險。

齊不眠深吸一口氣,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辭彙來表達自己的心聲,「因為,」他緩緩開口,「命運吧。」

兩年前

齊不眠入住將軍府已有一年多,但是自從入住那天見到原著,至此後再未見過,就好像原著憑空消失了一般,根嫂和長寅對此也感到憂慮,但是他們轉念一想,原著是會法術的,且又不老不死不懼怕任何事物,應該沒有什麼性命之憂,再加上原著的身邊還有白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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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不眠自離開除妖閣那日起,日復一日,他徘徊在市井街頭,穿梭於人群之中,卻始終未能尋得那條屬於自己的出路,他深知自己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整日里無所事事,只知依賴原著的庇護與恩惠。那份自尊與獨立,讓他無法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份安逸。

城牆高聳,青石板路蜿蜒曲折,穿梭其間,天空高遠而深邃,蔚藍中夾雜著幾縷淡淡的雲彩,秋風輕拂,帶著幾分涼意,卻也夾雜著果木的芬芳與稻香的濃郁。

都城內的古木參天,落葉紛飛,楓葉如火,銀杏葉金黃,隨風輕舞,緩緩飄落,鋪滿了宮牆內外的小徑,踏上去軟綿綿的,偶爾一兩片落葉輕盈地飄落在行人的肩頭或發梢,帶來一絲不經意的秋意。

護城河的水面波光粼粼,倒映著兩岸的秋色與建築。河面上幾隻白鷺或低飛掠過,或悠閑地覓食,河畔蘆葦叢生,隨風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這一日齊不眠路過了象姑館。

齊不眠的腳步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沉重,他剛從燈火闌珊的街市邊緣走出,轉入了一條鮮有人跡的小巷,這條小巷盡頭便是象姑館那扇半掩著後門,月光稀薄,只能勉強勾勒出周遭景物的輪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不易察覺的陰鬱與不安。

就在齊不眠即將靠近那扇後門時,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兩個身形魁梧、面目兇悍的男人從不遠處的陰影中走出,他們穿著粗布衣裳,臉上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獰笑,他們的手中各提著一隻鼓鼓囊囊的麻袋,麻袋隨著他們的步伐左右搖晃,發出沉悶的聲響,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裡面所裝之物的不幸。

齊不眠的心猛地一緊,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躲進了一旁的陰影中,目光緊盯著那兩個男人的動向。

只見他們毫無顧忌地走到小徑旁,那裡有一條狹窄而骯髒的臭水溝,溝中污水橫流,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後他們不約而同地一用力,將手中的麻袋狠狠地扔進了臭水溝里。

麻袋落水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激起一圈圈渾濁的漣漪,那兩個男人似乎對自己的行為毫無愧疚,反而相視一笑,低聲交談了幾句,便匆匆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串得意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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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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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得知得知是臟病,得知身世真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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