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謝從幽早已叛變,原著再次迷茫中。

第184章 謝從幽早已叛變,原著再次迷茫中。

「長月,你我的對話不必再繞彎子了。」謝從幽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認真,他緊盯著原著,「你難道還想否認是你所為嗎?」謝從幽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鎚般敲擊在空氣中。

原著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掙扎,他用那慣常的淡漠與不解來掩飾內心的波瀾。「你在說什麼?謝從幽,」原著打算裝作不知道的情形,他的語氣聽起來既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逃避,每一個字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難以說服人心。

「是你,對吧?是你親手封印了我的法力。」謝從幽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憤怒與失望交織的情緒在作祟,他直視著原著,那雙曾經充滿信任與敬仰的眼眸,此刻卻如同利劍般銳利,「如果不是今天聊蒼長老在不經意間透露了這件事,我可能還會一直被蒙在鼓裡。」

原著聞言,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你想說什麼,謝從幽?」

「我想說的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謝從幽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壓抑已久的情感,「你不僅封印了我的法力,還剝奪了我作為除妖師最基本的權力——使用法力的能力。」

「我不明白,長月,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是害怕我變得太強大會威脅到你的地位嗎?還是你覺得我不夠成熟,無法駕馭這份力量?」謝從幽越說越激動,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彷彿要將內心的憤怒與不甘全部傾瀉而出。

原著的沉默如同沉重的鉛塊,壓在兩人之間,讓空氣都變得凝滯,他深邃的眼眸中,閃過諸多複雜的情緒,有無奈,有擔憂,他之所以做出封印謝從幽法力的決定,背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苦衷。

首先是關於謝從幽的性格,原著深知,謝從幽雖天資聰穎,卻因過往的遭遇而內心蒙上了一層陰影,那些黑暗的日子,如同鋒利的刀刃,在他心中刻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痕。這份傷痛讓謝從幽的性格中多了幾分陰暗與暴力,他對血腥有著一種近乎病態的迷戀,原著擔心,如果放任謝從幽的法力自由發展,那份力量可能會成為他內心陰暗面的催化劑,讓他在除妖的道路上越走越偏,甚至可能墮入魔道無法自拔。

其次原著更有著深遠的考慮,他害怕謝從幽萬一不幸遭遇不測,其亡魂會因法力的加持而變得更為強大,難以控制。在除妖界,亡魂的力量往往與生前修為息息相關,若謝從幽的法力未被封印,他的亡魂或許會成為一股不可忽視的邪惡力量,到時候消失的就不單單是姜止了。

因此原著在深思熟慮之後,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他封印了謝從幽的法力。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明明擁有著除妖的資格與天賦,你為何要殘忍地剝奪我的力量?」謝從幽的聲音在空曠的夜色里回蕩,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悲憤與不甘,他的眼神如炬,直勾勾地盯著原著,彷彿要將對方的心思看個透徹,然而面對他的質問,原著只是沉默不語,那緊閉的雙唇彷彿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隔絕了他所有的情感與訴求。

謝從幽的心中涌動著複雜的情緒,憤怒、失望、不解交織在一起,如同狂風驟雨般衝擊著他的內心,他很想上前一步,緊緊抓住原著的肩膀,質問他到底為何如此狠心,但就在他的腳即將邁出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力量卻讓他停下了腳步。他意識到,自己與原著之間,似乎總隔著一層看不見的膜,那是原著對他的不喜,對他存在於除妖閣的排斥,更是對他這個人本身的淡漠與疏離。

這份認知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插進了謝從幽的心口,他從未想過,自己在原著心中竟是這樣的地位,一個不被接納、不被喜歡的存在,這種感覺比失去法力更加讓他痛苦和絕望,他感到自己彷彿被整個世界遺棄,孤獨地站在一片荒蕪之中,四周是無盡的黑暗與寒冷。

然而就在謝從幽即將被這股絕望淹沒之際,他內心深處的某種力量卻悄然覺醒。

於是謝從幽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憤怒與不甘,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再次開口:「原著,我請求你,給我一個解釋。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封了我的法術?如果我真的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我願意改正。但如果這只是因為你不喜歡我,那麼我更要證明給你看。」

原著望著謝從幽那的眼睛,心中五味雜陳,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解釋,但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又化作了無聲的嘆息,最終化為了沉默。

「你怎麼不說話!你倒是開口啊!長月!」謝從幽怒吼著他想把這麼多年的委屈與不甘以及憤怒都喊出來。

「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是我哪裡做得不對,讓你如此厭惡我?你告訴我啊!我喜歡你,我渴望與你長相廝守,共度餘生,這我有何錯?我為了你,付出了所有,為什麼你卻要這樣對我?」謝從幽的聲音逐漸哽咽,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委屈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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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激蕩,但眼眶中的淚水卻還是不爭氣地滑落,「我奢求的並不多,只希望你能正眼看看我,哪怕只是一瞬間,我就心滿意足了,我每日每夜地忙碌在除妖閣,盡心儘力地管理著一切,同時還要跟隨你征戰沙場,無懼生死,我這麼做,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能離你更近一點,為了讓你能看到我的存在。」

「可是你呢,長月?你就這麼對待我的一片真心嗎?哪怕是一塊堅冰,在我的熱情之下也會慢慢融化,可你的心,為什麼就是不能被我融化呢?」謝從幽的聲音漸漸低沉,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與絕望,他彷彿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只能無力地站在原地,任由淚水肆意流淌。

在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與無助。他渴望被理解,渴望被接納,但現實卻像一把鋒利的刀,無情地割裂了他所有的幻想與希望。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繼續面對這份無望的愛戀。

「你知道嗎?因為沒有法術,我在除妖閣的地位岌岌可危,你給予我的高位,非但沒有成為我的庇護所,反而成了我受難的源頭。那些長老們,他們表面上對我恭敬,背後卻無不在質疑我的能力與資格,我能怎麼辦?我只能更加拚命地工作,日復一日,夜以繼日,不敢有絲毫懈怠,我犧牲了所有的休息時間,不眠不休地管理著除妖閣,處理著那些瑣碎而繁重的事務,只為證明自己的價值。」

「然而即便我如此努力,那些除妖閣的弟子們還是因為我沒有法力而輕視我,將我視為普通的凡人,甚至是笑柄,他們的話語如刀割般刺痛我的心,讓我無地自容。但我不能倒下,我不能讓他們看輕,我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咽回肚子里,繼續強顏歡笑,裝作毫不在意。」

「還有當你帶著我征戰沙場時,那些隨從士兵的嘲笑與諷刺更是讓我難以忍受,他們說我不過是你身邊養的一條狗,沒有尊嚴,沒有自我,你知道嗎?每當聽到這樣的話,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一般疼痛,我無數次想要反擊,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並非毫無意義,但理智告訴我,我不能,我不能因為一時的憤怒而失去理智,我不能讓你因為我而蒙羞。」

「可是這樣的日子,我每天都在經歷。那些刺耳的話語,我每天都要聽上千遍,甚至上萬遍。它們像魔咒一樣纏繞著我,讓我無法擺脫,你告訴我,我能怎麼辦?我能把他們都殺了嗎?不,我不能,我不能讓仇恨蒙蔽了我的雙眼,我不能讓憤怒吞噬了我的理智。我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等待著一個能夠讓我證明自己的機會。」

謝從幽的怒吼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他的眼眶泛紅,聲音沙啞。他彷彿已經走到了崩潰的邊緣,但卻又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所以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謝從幽的聲音哽咽,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帶著深深的痛楚與不解,他的眼眶泛紅,淚水再次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他望著原著,那雙曾經讓他心動不已的眼睛此刻卻充滿了陌生與冷漠,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與絕望。

原著聽后,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與自責,他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對不起,謝從幽……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我沒有出現在你的世界里,你或許還能過著平靜而安穩的生活。」

謝從幽聽后,嘴角勾起一抹苦澀而自嘲的笑,那笑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他緩緩開口,聲音里夾雜著複雜的情感:「你知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你了,長月,」這句話彷彿是他內心深處最真摯也最無奈的告白。

在那沉重的瞬間,原著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嚨,面對著那句突如其來的話語,他的心靈震顫不已,卻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辭彙來作為回應,那句話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無誤地切入了他內心最柔軟的部分,讓他措手不及無言以對。

原著靜靜地佇立,目光看向謝從幽的身影,看見他化作一縷輕煙緩緩消散在視線里,留給原著的只有一片空曠與寂寥。

「你打算放他走嗎?他身上有妖氣。」白膠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幾分不解與擔憂,它從衣領處緩緩探出腦袋,那雙敏銳的眼睛緊盯著前方。

原著輕輕嘆了口氣,目光仍舊停留在謝從幽消失的方向,聲音低沉而複雜:「我留不住他。」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從謝從幽出現在他身後的那一刻起,原著便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身上那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那是一種與妍妃身上極為相似的妖氣,這股氣息讓他既感到熟悉又感到陌生。

原著深知,他與謝從幽之間,橫亘著難以逾越的鴻溝。他雖有心相護,卻無力改變謝從幽的宿命。

原著在內心深處反覆咀嚼著「相護」二字,眉頭不禁微微蹙起,凝思片刻后,他意識到,自己與謝從幽之間的關係,似乎從未達到過真正意義上的「相護」。

回望過去,原著發現自己對謝從幽的態度,更多的是一種逃避與疏離,每當謝從幽靠近,原著總是下意識地想要避開,這種能避則避的心態,非但沒有為謝從幽帶來絲毫的安慰與幫助,反而無形中加劇了他的孤獨與痛苦。

原著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他意識到自己的冷漠與逃避,其實是對謝從幽情感的一種忽視與傷害。

「原來所造成他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我,」原著的聲音低沉而沉重,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艱難地擠出,帶著無盡的悔恨與自責,他的眼神空洞而深邃,彷彿在這一刻,所有的過往都如潮水般湧來,將他淹沒在無盡的痛苦與自責之中。

白膠抬頭看見原著悲傷的表情,聲音柔和的說道:「你不要難過了,其實這也不全都怪你,我聽你們這幾次的對話,雖然不多,能大概看出謝從幽的性格,確實太過於偏執與執著。」

白膠繼續說道:「想象一下,如果當初不是他遇到你,而是遇到了別人,那種偏執與執著依然會存在,只是因為他遇到的是你,這份情感才顯得格外強烈與複雜。你救下他,只是命運的安排讓你們在那一刻相遇,你並非造成他現狀的唯一原因。」

它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讓原著有時間去消化這些話,然後才緩緩開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軌跡,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無法逃避的。」

原著聞言,心情並未如預期般豁然開朗,但那份沉重的負罪感似乎被一層薄霧輕輕覆蓋,不再那麼刺眼,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回歸現實。

「長月,你現在需要冷靜下來,好好規劃一下接下來的行動。」白膠的聲音適時地打斷了原著紛飛的思緒。

原著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思緒沉澱下來,片刻后他睜開眼睛,隨後他的身體輕輕一躍,彷彿脫離了重力的束縛,瞬間消失在屋頂之上。

原著輕輕踏在虛空之上,如同一片飄忽的羽毛,悄無聲息地掠過都城的夜空,月光如水,傾灑在這座古老而繁華的城市上,將一切都籠罩在了一層淡淡的銀紗之中。

原著閉目凝神,試圖感應謝從幽的氣息,但令他驚訝的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感受不到絲毫的蹤跡,明明謝從幽離開不過短短五分鐘的時間,為何整個都城彷彿已經將他徹底吞噬,不留下一絲痕迹?

原著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他環顧四周,只見燈火闌珊,人影綽綽,但每一個面孔都顯得那麼陌生,沒有一個是他所尋找的謝從幽。

「找不到他?」白膠的聲音在原著的衣襟間輕輕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它彷彿能感受到原著內心的焦躁與不安,隨著夜風一起,輕輕拂過原著的衣物,帶來一絲絲涼意,卻難以撫平他心中的煩亂。

原著低頭,目光深邃,彷彿要將這無邊的夜色看穿,「找不到,」他簡短而沉重地回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帶著無盡的失落與無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迷茫,那是一種對未來的不確定,也是對自我能力的質疑。

「長月……」白膠的聲音輕柔。

原著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飄在那裡,任由夜風肆意地吹拂,他的心情如同這夜色一般,複雜而深沉,這一刻,原著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白膠……」原著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輕輕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抬頭望向那濃得化不開的夜色,彷彿想要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尋找到一絲慰藉。

隨著原著的呼喚,一抹淡淡的熒光從他的衣領口緩緩升起,那是白膠獨有的光芒,只見它輕盈地從衣領中探出腦袋,緊接著白膠的身形開始發生變化,它化作一縷輕煙,在夜風中盤旋、舞動,最終凝聚成人形,靜靜地飄在了原著的身後。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白膠輕輕地、溫柔地將原著摟入懷中,原著的身體微微一顫,隨後便放鬆下來。

"我在。"白膠的聲音在原著的耳邊輕輕響起,簡單而堅定,這三個字如同春風拂面,讓原著心中的陰霾瞬間消散。

「去老爺山吧。」原著淡定的說道。

其實原著深知自己此刻內心的迷茫並非全然源自於謝從幽,儘管那無疑是心頭的一塊重石,謝從幽他只是這錯綜複雜局勢中的一環,如同迷霧中的一縷輕煙,雖引人注意,卻非迷霧本身。

都城的妖氣如同一張無形的網,悄然籠罩在這座繁華的城市之上,讓原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長公主的突然離世,她的死因至今仍是一個未解之謎。

緊接著十四起無屍案件的頻發,更是讓整個都城人心惶惶。這些案件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發生,留下的唯一線索,竟是那些看似普通卻又充滿詭異氣息的樹枝。

而在慶功宴上原著偶遇無極鐘上的神秘女子,那顆鮮活跳動的心臟,如同火焰般熾熱,卻又帶著一絲不屬於人間的寒意,她的出現,讓原著意識到,自己正被捲入一場遠超想象的陰謀之中。

妍妃口中的「主人」,更是讓原著感到一陣寒意。這個「主人」究竟是誰?他與這些詭異事件又有著怎樣的關聯?原著心中充滿了疑問,卻也深知這些問題並非一朝一夕能夠解答。

至於謝從幽身上的妖氣,更是讓原著感到困惑不已,他深知謝從幽是人類,但那股妖氣又是從何而來?是被人陷害,還是另有隱情?

這一系列的瑣碎事件,如同一塊塊拼圖,散落在原著的腦海中,等待著他去一一拾起、拼接。

白膠輕輕地鬆開了對原著的擁抱,他的眼神中滿是關懷,他緩緩來到原著的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足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白膠的眼神深邃而溫柔,彷彿能洞察原著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天亮了再去吧,」白膠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他深知原著此刻的疲憊與混亂,「你需要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去解決。」

然而原著卻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決,「不用,」他緩緩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現在腦子亂的很,即使休息了也一樣亂,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去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我們去找明清,或許她能給我們一些線索。」原著看向白膠。

白膠看著原著堅定的眼神,他明白原著的決定並非輕率之舉,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后的結果,於是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與支持,「好,我們去找明清。」

白膠的話語剛落,身體便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那輕盈的身形漸漸模糊,最終化作了一條潔白無瑕的白蛇。

白蛇靈活地穿梭於空氣之中,最終輕巧地鑽進了原著的衣領之內,而就在白膠化作白蛇鑽入衣領的同時,原著也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身形一晃,彷彿融入了夜色之中,瞬間消失在了原位。

原著踏著夜色來到了老爺山的上空。此時月華如練,銀色的光輝傾瀉而下,月色正濃,宛如一泓深邃的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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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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