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白膠成俊美男子,謝從幽雷霆大怒。

第178章 白膠成俊美男子,謝從幽雷霆大怒。

聽到白膠的詢問,原著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是在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與心跳,他並沒有立即睜開眼睛,而是用一種近乎呢喃的語氣回答道:「嗯……我很好,只是……有些累。」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

白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他輕輕伸出手,穿過原著散亂的髮絲,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他輕聲說道:「我去給你倒水,然後好好休息吧。」

隨著白膠的話語落下,原著終於睜開了眼睛,與白膠的目光再次交匯在一起。

白膠從床上起身,月光透過縫隙灑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他踏著輕柔的步伐來到了木桌旁,白膠輕輕提起茶壺,小心翼翼地將茶水注入細瓷杯中,隨後他端著茶杯走到原著的面前。

月光灑在原著的發梢和肩頭,當白膠將茶杯遞到原著面前時,兩人的目光交匯,原著微笑著接過茶杯,輕輕小抿一口,隨後他又喝了一口故意讓茶水在口中稍作停留。

就在這時,原著突然伸出手,輕輕拽了拽白膠垂落在肩頭的髮絲,那動作充滿了親昵與挑逗,白膠微微一愣,隨即被原著拉近了身體,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與甜蜜。

原著的眼眸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他毫不猶豫地吻上了白膠的唇。那是一個溫柔而又深情的吻,在這個吻中,他緩緩地將自己口中的茶水渡入白膠的口中,白膠閉上眼睛,感受著原著傳遞過來的舌尖上的溫度。

激吻過後,一縷縷銀絲如同細密的月光絲線,輕輕懸挂在他們的唇間,閃爍著柔和而誘人的光澤。

「我不喝了,放回去吧。」原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與滿足,彷彿剛才的激吻已讓他沉浸在了深深的幸福之中,說完這句話,他輕輕地側過身,將頭埋入枕頭之中,閉上了眼睛。

白膠聽后,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小心翼翼地端著茶杯緩緩起身,走向木桌將茶杯輕輕地放在桌面上,放下茶杯后白膠轉過身來,目光落在了床榻上的原著身上,原著此時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他的面容寧靜而安詳,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彷彿在做著一個甜美的夢。

白膠靜靜地看著原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關懷,他輕輕地走向床榻前坐下來,隨後微微彎下腰,目光更加專註地落在了原著的臉上,原著的容顏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寧靜與安詳,他的呼吸均勻而深長。

白膠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輕輕地觸碰了原著的臉頰,他的指尖在原著細膩的皮膚上滑過,彷彿能感受到原著的溫度與生命的脈動,他的動作輕柔而充滿愛意,知道原著此時應該是累壞了,因此白膠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原著的臉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白膠從床邊輕輕拿起那條柔軟的被子,小心翼翼地將被子展開,輕輕地覆蓋在原著的身上,蓋好被子后,白膠保持坐著的姿勢,靜靜地注視著原著。

白膠想起原著撿他的時候,那日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密布,他猛然間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陌生的森林之中,四周是參天的大樹和密不透風的灌木叢。

更令他驚恐的是,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冰冷的捕獸夾緊緊夾住,動彈不得,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疼痛,彷彿有千萬根針在同時刺入他的肌膚,深入骨髓,他掙扎著想要掙脫這束縛,但每一次努力都只是讓疼痛更加劇烈,讓他幾乎要失去意識。

在這個過程中,白膠的腦海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反覆地問自己: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如此疼痛?這些問題像是一團團迷霧,籠罩在他的心頭,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恐懼。

就在這時,原著出現了,白膠第一次見眼前之人,明明是第一次見,他卻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他覺得眼前之人很重要,比他的生命都重要,這種感覺如此強烈而真實,讓白膠無法抗拒,於是當原著救了他之後,他便毫不猶豫的跟隨著原著,他知道自己此生此世再也無法離開這個人了。

白膠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的眼神蘊含著千言萬語,卻又靜靜地不言不語地訴說著一切,他緩緩地躺了下來目光沒有移開,就這樣靜靜地、深深地凝視著原著。

將軍府的上午緩緩展開在晨光與微風之中。

庭院內花木扶疏香氣襲人,假山之上瀑布如絲如縷,輕盈地落入下方的池塘,濺起層層細膩的漣漪,池塘中的金魚悠閑地游弋,偶爾躍出水面,劃出一道道銀色的弧線。

僕人們身著整潔的衣裳,或忙碌地穿梭於各個院落之間,或輕手輕腳地打掃著地面,確保每一個角落都乾淨無塵。

謝從幽身著一襲淡雅的長袍,緩緩步入將軍府大門,陽光透過門楣,灑在他清癯的面容上,他目光微斂,輕聲詢問著正低頭認真打掃庭院的下人:「請問,長月將軍此刻在嗎?」

那下人聞言,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掃帚,恭敬地轉過身來,先是深深地行了一禮,他的臉上掛著謙卑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回答道:「回稟大人,長月將軍此刻確實在府中,不過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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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從幽聽到下人的回答后,輕輕頷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輕聲道:「好,我知道了。」隨後,他轉身邁向原著所居的屋子。

隨著距離的拉近,謝從幽的感官逐漸變得敏銳起來,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那是一種既陌生又令人心悸的感覺,他停下腳步,微微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就在這時,他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之色,原來這股氣息是妖氣。

「怪了,將軍府內怎會有妖氣?」謝從幽嘀咕道。

謝從幽雖然沒有習得任何法術,但他還是對妖氣有一絲的感知能力,他皺起眉頭,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四周,試圖尋找這股妖氣的來源。然而周圍的一切看似如常,沒有絲毫異樣之處,這讓他不禁感到一陣疑惑,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原著的屋子內定有蹊蹺。

於是他輕輕推開屋子的門扉,腳步輕盈地踏入了屋內,他看見屋內的景象他瞬間怔住了,原著此刻卻與一名陌生男子赤裸地躺在床上。他們的身體緊緊相依,呼吸交纏,顯然正處於一種親密無間的狀態,這一幕對於謝從幽來說,無疑是震撼而意外的。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隨即迅速被複雜的情緒所取代,震驚、疑惑、憤怒、嫉妒、尷尬……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他站在原地,彷彿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曖昧氣息。

原著和那名男子在謝從幽突如其來打開門的聲音中猛然驚醒,如同從夢中被拉回現實一般,原著的動作比那名男子更為迅速,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坐起身來,身體略顯僵硬,目光則直視著謝從幽,面上無波,仿「謝從幽?」他輕輕喚了一聲。

謝從幽的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最終定格在那名男子身上,他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那股讓他心生警覺的妖氣,正是源自這名男子的體內,這一發現讓他心中更加疑惑不解,也讓他對眼前的情景多了幾分戒備。

謝從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而嚴肅,對著原著說道:「長月,你怎麼會和妖怪在一起?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他的問題直接而尖銳。

原著聞言,撓了撓頭,反問道:「你來這有什麼事嗎?」

「你知不知道他是妖!」謝從幽的聲音幾乎是顫抖著喊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心底最深處撕裂而出,帶著難以言喻的痛楚和震驚,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原著,眼眶微微泛紅,彷彿是在確認這個讓他難以置信的事實,又像是害怕這一切都是真的,他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多年以來信任乃至暗暗傾慕的人,最終竟然和一隻妖怪同床共枕。

白膠此刻也緩緩坐起身來,他輕聲喚著原著的名字:「長月……」

然而原著卻似乎並沒有被謝從幽的憤怒所動搖,他反倒是轉過頭去,溫柔地安撫著白膠:「沒事,不用擔心。」這四個字,簡單卻堅定。

謝從幽看到這一幕,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他強忍著內心的翻湧,繼續質問道:「這是那條蛇對不對?你明知道他是妖,你還把他撿回來,是不是?」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失落和不解,彷彿是在尋求一個合理的解釋,又像是在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這一切。

「是又怎樣?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原著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彷彿已經厭倦了這種無休止的質問與解釋,他目光堅定而冷漠。

謝從幽見狀,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的波動,緩緩說道:「我來這裡,其實是想給你道歉的。前日我太過衝動,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做了很多錯事,我後悔不已,所以今日一大早,我就去天閣齋排了隊,想要買些你最喜歡的糕點來賠罪。我知道你不喜歡吃甜膩的,所以我特意讓他們做了不加糖的口味,希望能合你的胃口。」

說著,謝從幽從懷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精緻的紙包,輕輕放在桌子上。那紙包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顯然是他精心挑選的糕點,然而此刻的糕點卻顯得如此多餘,因為它無法填補兩人之間那條因誤會與隔閡而越拉越遠的鴻溝。

「但是……」謝從幽的聲音突然哽咽起來,他的眼角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沒想到,我來到這裡,居然會看到這樣的一幕……長月,我不理解!我們相識十幾年,你對我總是不理會,可是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和他睡在一起?他才出現幾天而已!」

說到這裡,謝從幽終於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他看向原著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不解和失望,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更無法理解原著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我也很喜歡你啊!從你救下我那一刻起,我就對你心生好感!」謝從幽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心底最深處迸發而出,帶著無法掩飾的深情與絕望,他的眼神緊緊盯著原著,那雙平日里總是充滿溫柔與笑意的眼眸此刻卻彷彿被一層迷霧籠罩,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緒。

原著聽著謝從幽的告白,他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愧疚與自責,可是他並沒有做錯什麼,自己對他並無男女之意,早已用態度、行動和語言明確地拒絕過對方,然而此刻看著謝從幽如此崩潰的模樣,原著覺得自己是個壞人。

「為什麼……」謝從幽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解和痛苦,「我那麼喜歡你,為你付出了那麼多,為什麼你卻不能接受我?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為什麼你會選擇他?我究竟哪裡不如他?」

「謝從幽,」原著的聲音變得柔和一些,「我確實拒絕過你,不止一次吧?」

然而謝從幽彷彿並未完全聽進原著的話,他的眼神空洞而迷離,彷彿被一股強烈的情緒所吞噬,他喃喃自語道:「既然你選擇了他……我們誰都別好過……」這句話里充滿了不甘、憤怒和絕望,彷彿是對自己命運的控訴,也是對原著選擇的報復。

話音剛落謝從幽便猛地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屋子,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留戀。

原著見狀,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深知謝從幽的性格,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情,便會不顧一切地去做。而他剛剛那句話,很明顯是在暗示自己要去請除妖閣的除妖師來降服白膠。

想到這裡,原著立刻緊張起來,他知道白膠並非普通的妖怪,如果謝從幽真的請來了除妖師,不僅可能會傷害到白膠,還可能引發更大的麻煩。

原著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迅速整理好衣襟,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閃,幾乎是在呼吸之間,便已來到了謝從幽的面前,兩道身影在陽光下拉長,形成了一幅對峙的畫面。

「你想做什麼?」原著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謝從幽聞言,腳步不由自主地一頓,他抬頭望向原著,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與不解,微風風輕輕吹動他的衣袂,卻似乎吹不散他心中的那股執念與憤怒,「我做什麼?將軍府有妖,自然是要除妖啊。」他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白膠又沒害人,你找除妖師幹什麼?」原著的聲音更加急切,他深知謝從幽此刻已被憤怒和嫉妒蒙蔽了雙眼,不得不提高音量。

「妖就是妖,是妖便除。」謝從幽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那笑容中藏著太多的無奈與不甘,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不僅劃破了寧靜,也割裂了他與原著之間的某種默契與信任,此刻的他完全被心中的情緒所吞噬,理智的堤壩已搖搖欲墜。

「我是這麼教你的?」原著的聲音中充滿了失望。

「長月,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謝從幽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嘲諷與苦澀。

「你自己創辦的除妖閣,一個以斬妖除魔、守護人間安寧為己任的地方,如今卻成了什麼?你的床榻之上竟藏著一隻妖,而你非但沒有將其除去,反而庇護有加。這豈不是天大的諷刺?」謝從幽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割裂著空氣,也割裂了兩人之間原本就搖搖欲墜的信任與理解。

「你創辦除妖閣做什麼?擺設嗎?」謝從幽的質問如同重鎚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原著的心上。

微風依舊在吹,卻似乎帶不走這份沉重與壓抑,兩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彼此的呼吸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打破了這份死寂。

原著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他的眼神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深邃,在陽光的映照下,他的面容顯得格外柔和,但話語中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謝從幽,我創辦除妖閣目的並非是除盡天下妖,」原著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彷彿經過深思熟慮,「而且我再一次的明確的告訴你,我有心上人了,你走不進我的心裡,我勸你把你那些憤怒和嫉妒收回去,好好管理除妖閣,日後除妖閣就是你的了。」

原著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異常冷漠,彷彿冬日裡的寒冰不帶絲毫溫度,他直視著謝從幽,那雙棕黑色的瞳孔中映不出任何情感,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平靜與決絕。

「說實話,我從知道你的名字那刻起,就不曾對你有過好感。」原著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劃破了兩人之間本就脆弱的空氣,他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掩飾,直接而殘忍地揭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原著繼續道:「誰先認識誰這個問題,實際上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從未對你有過任何情感,你的喜歡對我來說,只是一種負擔,一種我不願承受、也無法回應的負擔。」

原著一直以來就知道謝從幽喜歡自己,謝從幽的一舉一動旁人都看在眼裡,自己又不是個傻子看不出來,所以他會刻意刁難他,會冷漠忽視他,會說一些刻薄的話,當然有的時候看謝從幽有些可憐也會有一絲心軟。

聽到原著如此直白而決絕的話語,謝從幽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深深的受傷,他身體微微顫抖,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整個人幾乎要站立不穩。

謝從幽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心中的痛楚早已超越了一切,他努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謝從幽微微仰起頭,試圖將淚水逼回眼眶,但那份苦澀與酸楚卻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讓他無法抵擋,最終他無力地垂下頭,任由淚水無聲地滑落臉龐,他明白自己所有的努力與付出,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泡影,他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努力、足夠堅持,總有一天能夠打動原著的心,但現實卻給了他最殘酷的一擊。

謝從幽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與無助,彷彿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如今這樣的局面怨不得別人,是你聽不懂我的話,」原著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

「我聽不懂?」謝從幽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重複著原著的話語,彷彿是在質疑,又更像是在自我確認,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彷彿在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方向。

謝從幽搖了搖頭,努力想要驅散心中的混亂與不解,但那些情感卻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讓他無法抵擋,「我不奢求我能與你在一起,」他低聲呢喃,聲音里充滿了無奈與絕望,「我那般討好你,為你付出了那麼多,甚至願意跟你上戰場,面對生死未卜的危險;在除妖閣里,我承受著那些人的排擠與白眼,也要幫你處理繁瑣的事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想要得到你的認可和回應。」

說到這裡,謝從幽的聲音開始哽咽,他努力壓抑著即將湧出的淚水,但眼眶卻已經泛紅。「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喜歡你……」他喃喃自語,像是在責備自己,又像是在向原著道歉,這份喜歡對他而言,似乎成了一種負擔,一種無法承受之重。

謝從幽恍恍惚惚地從原著的身邊走過,腳步踉蹌,彷彿隨時都會倒下,他的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卻什麼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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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與菜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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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白膠成俊美男子,謝從幽雷霆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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