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玉如來的未來通話2

墨晶接通電話的一瞬，眼中含淚，彷彿有天大的委屈。

那頭的玉如來，跨時空回應道：

「我讓你來青州，是希望你自己消除心魔。

你心魔不消，我聯繫不到你啊。

我這些天，整天打電話給你，還給你買了彩鈴。

你的心魔就是不接電話。」

這聲音，總是帶著溫暖的笑意，給人帶來希望。

墨晶的委屈一下被掃清：

「師父，電話你告訴過我，但彩鈴是…呃，我知道了…」

剛問出口，墨晶就知道此據點的同僚，為什麼都叫自己三隊歌王了。

回過神來時，反駁道：

「師父，我接不通你的電話，能怪我嗎！

你沒告訴我怎麼驅除我娘。

我自己只能想到破境的法子，提升境界壓制她。

結果，我這境界都快隊長級了，我娘卻越來越強。

一點驅散的跡象都沒有。」

玉如來笑道：

「你身邊女人多，身體就由你主導。

男人多時，自然是你的心魔主導。」

墨晶眉頭一皺。

好像自己在看《防賭命大師戒律之音手冊》時，就隱約有這種感覺了。

現在聽到師父的肯定，覺得自己身邊，應該多點鶯鶯燕燕。

什麼碧璽，珊瑚，白芷…全部收了做老婆。

「我最多娶幾個老婆啊？」

「噗…不是娶幾個的問題，是身邊的女人，多過男人的數量就行。

這治標不治本，你還是得想辦法自己解除心魔。

接下來，我有要事與你相商，不得讓外人聽見。」

墨晶聞言，掃了一眼房間內的雜廢女，用棉花給她們堵住耳朵。

「師父，你現在擱哪呢？」

「我在下一輪世界，但目前錨定不了這個未來。」

「師父，說人話中不？」

「如果你出生前，爹死了，你還能活不？」

「師父，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成了兒子，但你很害怕你爹死了，你自己無法出生？」

玉如來沉默了良久，感覺被內涵到了：

「簡單的說，你身處第一世界，我在未來的第二世界。

你的第一世界，重開的次數太多，已經快成某個存在的私有物了。

必須摧毀第一世界，才能誕生我所處的第二世界。

可你這個第一世界，總是能在關鍵時期重開，不斷躲避摧毀。

所以我用無上法力，找尋無數條路徑，抵達了這第二世界。

既然我能抵達第二世界，就代表第一世界的無限輪迴，是可以被打破的。

只不過，我在第二世界這段日子，發現第二世界在崩潰。

代表你所處的第一世界，發生了變數。

可能所有摧毀第一世界的機會，都在逐漸減少。」

墨晶聽玉如來的小作文，感覺腦仁疼，但理解了：

「我這個第一世界還不賴啊，為啥要毀滅，我也沒重開的感覺啊？」

玉如來打趣道：

「嗯，因為你不夠強，等你夠強了，你就固定NPC。

到時候，你就能見識到什麼是重開，什麼叫越來越悲劇。」

啥是NPC…墨晶傻眼了，師父總是如此高深莫測：

「那我能做什麼？」

玉如來的語氣，少了點歡快的情緒：

「我將在未來涅盤，釋放所有的力量，穩固我所在的第二世界。

延長那些，能夠讓第一世界被摧毀的機會。

但我穩固不了多久，需要你協助摧毀第一世界。」

墨晶聞言，捶胸頓足，嚇得周圍的雜廢女躲在牆角。

「怎麼可以說死就死，偌大的香火寺怎麼辦！」

玉如來在墨晶崩潰時，沒有說一句話。

這對師徒相處多年，知道對方的秉性。

我相信我不會流淚…墨晶深呼吸，用魂牌能力將眼淚憋了回去。

強行提振心情，打趣一句：

「嗐，師父，你還沒登場就死了，這太可惜了。」

玉如來知道墨晶緩過來了，從小到大，都是怎麼緩過來的：

「香火教只有一個佛，便是我玉如來，我代表一部分未來的力量。

你需要取代我，乃至超越我，成為世間唯一的未來佛。

我死後，會不斷給你啟示，助你成功。」

「香火教只有師父是佛陀境，極樂教也有個未來佛，我怎麼成未來佛？」

「佛門三教，有三種力量，視作7份。

過去2，現在2，未來3。

香火教，1份未來佛的力量。

輪迴教，掌握了1份現在佛，並修連出了獻祭的能力。

若是六王出現並喚出聖王，聖王便掌握了蒼生的輪迴。

掌握輪迴，便是掌握未來。

可以算1份未來的力量。

到此，3份力量的出處，你已經明了。

餘下的4份力量，在佛門起源的極樂教手中。

你的目的，是湊齊7份完整的力量，將三教合一。

用過去，推動現在，用現在，創造未來。」

玉如來為墨晶打響了第一槍。

便是在青州讓香火輪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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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槍，要麼墨晶寄，要麼輪迴教寄。

讓李雨村從王都香火寺來青州，就是為了湊齊六王。

墨晶吞併輪迴教后，就是1份現在，2份未來的力量。

將超越當世，一切的大能。

並足夠去西方，對付2份過去，1份現在，1份未來的極樂教。

「師父，我現在才只是一個三道境啊。」

「嘿嘿，你這個年紀的三道境，全天下有幾個？

幫手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青州香火的賭命菩薩，能從籍籍無名，成菩薩境。

靠的是接觸了方宇，這個身在現在，心在未來的人。」

聽到「方宇」時，墨晶覺得在情理之中。

這人要不是特殊，又豈能做出這麼多驚人的舉動。

玉如來繼續安排：

「我在未來涅盤之後，我身上這1份未來，會直接加於你身。

你就是天下香火寺之首，玉如來二世。

可封賭命為菩薩之首，凈虛為羅漢之首，性狂為第一護法神。

酒肉、豪情等煉體和尚做金剛。

讓賭命教你『鍛海開天』，讓其餘僧人將擅長的一切交給你。

借青州一切香火力量，對付即將出世的聖王。

吞併聖王后，世間將開滿優曇花，一路引導你去西方。

西方極樂心裡有數，就會奉你為尊。

沒數，你就帶上方宇前去討伐。

只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沒算到。」

墨晶正拿著筆記本記錄，聽到此處，心下一凜：

「何時？」

玉如來沉聲道：

「去西方之前，我無法肯定你能否解除心魔。

若是帶著心魔去西方三教合一，你將墮入魔道，成為新的魔域之主。

你要是有信心，就當我沒說這事。

若是沒有，早早搶了吳剛龍的後天奧義，奪走他的一丈金身，徹底磨滅心魔。

壞處是，後天奧義我原本答應要送給刀皇化人，但只能食言了。」

墨晶不解道：

「我本來就有先天奧義，何況來青州不就是渡心魔劫的。

若是後天奧義就能解決這事，那我再找一個後天奧義便是。」

玉如來哈哈大笑起來：

「世界上哪裡有什麼先天後天奧義，全天下就一份後天奧義。

是我化作提燈和尚，傳給凈虛的。」

墨晶愣了一下，想起凈虛那個社會大哥的樣子：

「那身上有紋身的老和尚，是我的師弟？」

玉如來沒有否認，也沒有同意：

「不，他是你的弟子。」

墨晶聽了就更加傻眼了，但沒工夫搭理輩分這事：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搶了吳剛龍的後天奧義吧。

難怪我之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能壓制心魔…」

玉如來總結道：

「只要你陷入迷惘，優曇花就會指引你的道路…」

墨晶聞言，自顧自說了幾句，卻沒聽到任何回應的動靜。

「唉。」

他癱坐在椅子上，停止魂牌作用自身，視線變得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