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豪門:惹上禁慾總裁后(2)
翌日清晨,鳳卿從床上醒來,厲司琛的手還搭在鳳卿的腰上。
鳳卿輕輕扒拉開他的手,小心走下床,身體是第一次,昨夜戰況激烈,難免有些腰酸,手不禁揉了揉腰。
看了眼地毯上隨意灑落的衣物,走到衣櫃前,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鏡子中,可以看到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吻痕掐痕。
鳳卿暗自嘀咕了一聲。
美色誤人。
向來冷情的她,竟然會有強睡男人的時候。
話說回來,她本想睡一次,解了葯就算了,厲司琛這傢伙,就像一隻不知疲憊的狼,折騰了她一夜。
也不知道是誰賺了,誰吃虧了。
鳳卿沒在多想,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穿過VIP套房的客廳,直接走出房門,離開了私人會所。
鳳卿回到家,沖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
來到林父住院的醫院。
病房內,林母蹙眉看著要債的四個男人:「工資的事財務會處理,工程款一追回,定會第一時間發放。」
四人中帶頭的是吳主管,他也不想在老闆生病時,以看望病人的名義進入病房催發工資,這種行為很不厚道。
實在是沒有辦法。
公司在兩年前開始走下坡路,工資從原來的三個月一發,到現在半年一發,老闆關鍵時刻中風偏癱。
公司很可能破產清算,他對公司財政有一定的了解,資不抵債,工資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到手。
吳主管露出為難的神情:「工程款一時追不回來,公司已經超過半年沒有發工資,家裡有孩子和老人,生活已經無法維持。」
林父面部僵硬,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動,嗓音不利落道:
「員工工資我會想辦法,你們先回去。」
吳主管沒有要走的意思,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林母擔憂地看了眼林父,準備按鈴呼叫護士把這幾人趕走。
就在此時,病房門被打開。
鳳卿走了進來。
五官絕美,氣質矜貴清冷,周身縈繞著一股強大的氣息,一雙星眸清澈明亮,彷彿一眼便能看透人心。
鳳卿掃視過在場眾人,最後視線落在吳主管身上。
「我叫林清允,未來將由我接替父親的位置管理海承建築,全體員工工資,一周內必發。」
四人被鳳卿的氣勢震住,呆愣了一瞬。
他們第一次從一個女生的身上感受到了壓力。
吳主管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很好笑,他不可能輕易相信一個毫無社會經驗年輕女生的話。
公司這麼多問題,根本無法扭轉破產的趨勢。
催發工資才是正事。
吳主管開口道:「若是一周內發不了呢?」
鳳卿面上沒有多餘的神情,依舊泰然自若,緩緩道:
「吳主管,你在公司幹了七年,是公司的老員工,父親曾提起過你,很感激你們多年來為公司做出的貢獻。」
鳳卿停頓了一下,再次不急不緩道:
「我相信你們對公司都是有感情的,也請給公司多一點信任,不妨等上一周,你們不會失望。」
一個人心潰散的企業,想要凝聚人心,第一步得重新獲得他們的信任。
吳主管等人覺得鳳卿的態度很好,相互對視一眼,只是等一周而已,沒什麼不能等的。
「行,那我們先離開,祝林總早日康復。」
四人走後。
林父蹙著眉峰,神色憂慮,含糊著聲音道:
「允允,你怎麼給他們承諾一周?員工工資約三千萬,家裡除了住的那套房產,其餘資產全部做了抵押,能借錢的地方爸都借過了,一周內湊不出這麼多錢。」
鳳卿坐到病床旁的凳子上,安撫道:「爸,你安心養病,錢的事你不用操心。」
林父憂色更重,「我怎能不操心,還有……你剛才說要接手海承建築?」
「對。」鳳卿輕輕點頭。
林父不贊同道:「你從小嬌養長大,哪能管理公司,公司問題很多,資金鏈斷裂,人心渙散,除了員工工資,還欠供應商貨款五千多萬,還有銀行巨額貸款等等。」
「承海建築是爸的心血,我想挽救一下,就算挽救不了,我心態好,不會因為壓力而病倒。」
鳳卿說話的功夫,從包里掏出放金針的小匣子。
林父打量著鳳卿,她的神色平靜無波,彷彿沒有任何事情能引起她的心緒一般。
林父有些愧疚,定是因為自己病倒,女兒才被迫長大,學著承擔責任。
林母看著鳳卿有模有樣地為金針消毒,疑惑道:
「允允,你拿針幹什麼?不會要給你爸針灸吧?」
鳳卿輕嗯了一聲。
林母知道女兒也是一片孝心,只是……萬一醫術不到家,扎錯穴位怎麼辦?
林母出聲阻止:「你沒學過中醫,治療這種事,咱們聽醫生的安排。」
「我學過醫,媽媽忘記了嗎?小的時候,我喜歡跟在爺爺身邊,爺爺教過我。」
死去的林爺爺是個老中醫,醫術稱不上多高,在村裡倒是小有名氣。
原主小的時候很喜歡跟在林爺爺的身邊,懂一些藥理,醫術的話自然是不會的。
鳳卿為了讓懂醫術不顯得突兀,只能找林爺爺當借口。
林母瞪了眼鳳卿,「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可別拿你爸的身體亂試。」
鳳卿知道沒有展示醫術前,林母不會相信她的話,沒再多說,金針直接扎入林父的穴位。
「你這孩子……」林母無奈,只能擔憂地看著林父的反應,隨時準備叫醫生。
一根根金針扎入林父的身體。
林父臉上沒有一絲痛苦之色,面色反而越來越好。
鳳卿為林父針灸完后,林父身體明顯好了很多,面部沒這麼僵硬,說話的聲音也利索了不少。
林母很高興,「允允,想不到你真從爺爺那學了點東西。」
鳳卿輕輕笑了笑,收好金針,把小匣子放回包包中。
——
時間回到兩小時前。
高級私人會所,厲司琛從床上醒來,看著空空如也的床,有些惱怒。
不知是因為被女人睡了惱怒,還是因為睡他的女人跑了才惱怒。
他想了一圈,能幹出送女人這種事的,除了他那個不著調的侄子,也沒誰有這個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