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燉雞風波一
聾老太太聞著香味，那可是翻來覆去地忍不住了，這個小王八蛋是一點也不知道尊重自己這個老祖宗啊，自己燉雞吃肉不知道給我老太太孝敬一下，我大孫子柱子多好，還知道是不是來看看奶奶，氣死我了
聾老太太起身要去張仁康家裡說道說道
這邊中院
賈家都快翻天了，見張仁康殺雞吃肉，又聞到滿院香味，棒梗在屋裡拚命打滾嚎叫，要吃雞肉，賈張氏也在一邊咒罵著
「這個絕戶命的小畜生喲，沒有一點良心啊」
「自己吃獨食也不曉得接濟困難鄰居，遭千殺的啊」
一邊對著秦淮如罵道
「你個沒用的狐狸精，沒聽見我孫子要吃雞肉啊，趕緊去後面把雞肉給我孫子端來，那個絕戶吃什麼吃」
秦淮茹委屈地說道
「你想什麼呢媽，那是人家自己買的，憑什麼給你端來啊」
賈張氏蠻橫地喊道
「我們賈家吃他的那是給他臉，他不給我們就是喪良心，遭千殺的玩意」
秦淮如對這個老虔婆都快無語了，真是不知道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啥玩意，滿院子都厭惡你個老太婆還以為自己多大臉
秦淮如坐在床上，也不動身，慢悠悠地嚼著窩頭說道
「我可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你看他給不給你，你還真敢想啊」
棒梗聽到秦淮如不去，那哭得更厲害了，一個勁地撒潑，抓起桌子上的窩頭就扔到地上哭道
「我不吃窩頭，難吃死了，我要吃雞肉，我要吃雞肉」
秦淮如見棒梗敢浪費糧食，那股氣就出來了，剛想教訓就聽見屋門「砰砰砰」地響了起來，賈張氏一開門，就見傻柱端著一盤炒雞蛋站在屋門口
傻柱一見到賈張氏笑呵呵說道
「賈家嬸子，我看我屋裡還有兩個雞蛋，想著幾個孩子最近缺點油水就給炒了端來了」說著就往屋裡看去，想找秦淮如在哪裡，賈張氏那不知道傻柱打的什麼主意，一手端過雞蛋，一手捂著鼻子沒好氣說道
「就這兩個雞蛋？你就不知道弄點肉啊，我家棒梗這幾天都餓得瘦成什麼樣子了？」
「一個雞蛋你也好意思」
「行了行了，留著了，你趕緊去洗洗，你身上一個什麼味道，別把我屋裡弄得臭烘烘的」
傻柱今天掃廁所，身上那個味道可沒法形容，現在是那種自建的露天茅坑，裡面髒的一般人都不敢在裡面待上十分鐘，傻柱可是掃了一天，那味道熏得屋裡的秦淮如和棒梗、小當槐花都捂著鼻子了
傻柱知道自己身上一個味，見賈張氏不放他進屋，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賈家嬸子，等我回來后廚到時候再給幾個孩子弄點葷腥，這幾天就委屈棒梗了」
說著賈張氏不耐煩地關上了門，熏死她了，賈張氏端著雞蛋進了屋還罵罵咧咧地
「這臭烘烘的誰吃得下，這個傻柱兩個雞蛋就想打發咱們家」
「還回了后廚，他還能回得去？」
門口的傻柱聽著心裡都窩火，還是笑呵呵喊道
「秦姐，你先給孩子吃點，等我回后廚再想辦法給孩子補補」
屋裡的秦淮如一頭黑線，還等你回去，張仁康能讓你回得去？自己早就把身子賣給他了，要不然早晨的雞蛋哪來的。
應付喊道
「柱子你先回去吧，我哄孩子呢」
看著賈張氏端來的雞蛋，棒梗上去一把就抓了往嘴裡塞，賈張氏看棒梗招呼不打，這是深得她的真傳啊，也趕緊搶了起來，沒幾口氣工夫祖孫二人就把兩個雞蛋搶沒了
墊了墊肚子，棒梗還是餓啊，這院子里都是張仁康的燉雞味道，棒梗不依不饒地繼續嚎叫，秦淮如看著在一邊吞咽口水的小當和槐花也是心疼極了，這祖孫二人一點都沒給兩個孩子留，自私自利是刻在骨子裡的了
看著秦淮如不動身，賈張氏不耐煩了
「秦淮如，你是想把我大孫子餓死嗎？你看看你這個媽是怎麼當的」
嘆了口氣，秦淮如起來從櫥櫃里拿了一個大海碗，瘸著腿往後院走去，其實賈張氏對秦淮如今天瘸著腿倒是沒怎麼懷疑，畢竟秦淮如一天在上班回來的時間點也正好，加上秦淮如在廠里這陣子還沒有風言風語傳出來，而且賈張氏太清楚了賈家和張仁康的關係，再加上秦淮如和張仁康的年紀放在哪裡，她寧可相信傻柱會有不軌之意也不會擔心張仁康
後院里
聾老太太正在張仁康門口喊道
「張家小子，你這做了什麼好吃的？」
「快給我老太太端一碗嘗嘗，這個尊老傳統你可不能忘了」
張仁康在屋裡聽見聾老太太不要臉的話，連搭理都不搭理，這老東西還想讓自己給她吃的？媽的，大嘴巴子吃不吃。
張仁康懶得搭理這個老東西，聾老太太見張仁康不說話，站在他做飯的窗戶口（廚房是自己搭建的，讀者可以理解為在屋外自己搭建個幾平方的小屋子做個爐灶為廚房），用棍子「砰砰砰」地敲著地，生氣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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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小子，我老太太跟你說話，你聽不見？」
這聲音引得許大茂和婁曉娥還有同在後院的劉海中一家都出來了，看到聾老太太氣急敗壞的樣子，許大茂幸災樂禍地笑道
「這個老東西也有吃癟的一天啊」
劉海中其實也不待見聾老太太，仗著自己年齡大在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和傻柱誰都不放在眼裡，橫行霸道的，對他這個二大爺也是動不動就冷嘲熱諷瞧不起的樣子，他早就想治治這個老東西了，一直是顧忌易中海才忍著，見這個老東西吃癟他心裡也其實挺高興的
張仁康探出頭來，冷冷地看著這個老東西，不屑地說道
「我說，老太太，你不回屋裡躺著，天天出來不怕摔死了？」
聾老太太一聽張仁康咒自己摔死，哪能願意，生氣地喊道
「張家小子，你怎麼跟我老太太說話，我是這個院里的老祖宗，你還有沒有教養和禮貌？」
見張仁康往地上呸的一口不再搭理自己，聾老太太那可是氣急敗壞了，她在院子里和易中海勾結這麼多年，打造自己老祖宗的噱頭，誰不是讓她三分，現在張仁康這個混蛋玩意，竟然一點都不尊重自己，那可是犯了聾老太太的逆鱗了
只見這個聾老太太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想往張仁康廚房扔，但是放開感知的張仁康哪能不清楚這個老東西想幹嘛，再說這個老東西乾的缺德事可不少，張仁康早就防著她呢，聾老太太剛舉起要扔，一盆水就從窗口潑了出來，瞬間把聾老太太淋了一身，水潑過來的一瞬間的衝擊力把沒有防備的聾老太太一下子衝倒地了，沾上了一身雞毛摔了一個屁墩子。急得老太太嗷嗷大叫，許大茂兩口子看的是目瞪口呆，他倆真沒想到張仁康這麼勇，真敢對老太太出手，真不怕聾老太太出事賴上嗎？
聾老太太的嚎叫聲音引來的院子里眾人，易中海一進來趕緊和一大媽把聾老太太攙扶起來，看著濕透的聾老太太，身上還有股子雞騷味，原來是張仁康把拔完雞毛的水潑了出來
易中海先聲奪人喊道
「張仁康，你太不像話了，老太太是烈屬，你竟然敢對烈屬下如此毒手？你真是好狠毒的心」
傻柱在一旁大叫，他是被打怕了，張仁康下手可不分輕重，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可不敢上前討打了，站在那裡大喊
「張仁康你還是個人嗎？老太太這麼大年紀了你也下得去手，真是一個畜生」
易中海繼續
「不管怎麼樣，老太太是咱們院里的老祖宗，你敢打老祖宗？真是道德敗壞，罪不可赦」
「你竟然小小年紀心思如此狠毒，這個院里怎麼容得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