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招收錢人
白曄洗完澡出來時，林晼瑜正躺在火炕上困的迷迷糊糊還捨不得閉眼睛。
他鑽進被窩，把林晼瑜抱進懷裡，在她小嘴上輕輕親一口，「乖，睡吧。」
看著林晼瑜睡熟，白曄才閉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和往常一樣，早早的熱鬧起來。
現在白曄上班晚，林晼瑜又可以心安理得的賴床。
廚房裡，她先把用來燒水的鍋，填滿水加上柴火，這熱水要用來洗漱。
剩下的三個鍋一個填米做飯，另外兩個一個做菜，一個做三個寶的輔食。
家裡的鍋多，廚房的活做的就快。
三個寶剛剛睡醒，白曄幫他們洗漱完，就把嬰兒車推到圓桌旁，一家五口一起吃早飯。
飯後，白曄和往常一樣把自行車鎖在奇珍閣後院。
自己溜溜噠噠的往財務室走。
當他推開門，看見和老闆坐在一起的徐招娣時。
眸光暗沉，低下頭嘴角嗤著冷笑。
再抬頭，他還是大家眼裡那個溫和俊秀的白曄。
老闆看見他進屋，「白曄，這是新招來收錢的人，叫徐招娣。」
「嗯嗯」白曄點點頭，在沙發上坐下，「知道，我們一個院的。」
老闆明顯愣一下，「還和以前一樣，小徐在樓下櫃檯收錢，你在財務室做賬。」
白曄點點頭沒再說話，徐招娣跟著老闆下樓。
時間不緊不慢的過著，轉眼已經進入1949年。
三天前，華黨的京津前線指揮部剛剛在正陽門舉行完莊嚴的入城儀式。
離新華國建立的時間也越來越近，大家的面貌早就已經煥然一新。
這些年四合院里也發生不少事兒，三個寶已經快四歲。
大寶總想在四合院里稱霸，二寶是個芝麻餡的湯圓，三寶軟軟糯糯。
張梅在1946年9月初生下她和李澤的女兒。
李澤喜歡的不行，走到哪兒抱到哪兒，他給小女兒取名叫李方蕾。
這些年四合院里林晼瑜除了和張梅玩的好，後來和林曖關係也不錯。
林曖的兒子江明博是1942年生人，大寶喜歡跟他玩兒。
二月初的京市溫度還有點低，剛剛過完春節。
元宵節還沒過，四合院里的孩子們都還沉浸在新年的氛圍里。
白曄推著自行車剛過主院二進院的垂花門，就看到自己家的三個寶和李澤的大閨女，在院子里玩兒。
自家的小女人和張梅正坐在李澤家的抄手游廊下嗑瓜子。
「爸爸……」三個寶看見白曄回來，都圍過來。
林晼瑜看向張梅，「我先回家吃飯。」
「嗯嗯」張梅點點頭，抱住撲到她懷裡的大閨女。
林晼瑜一家五口，溜溜噠噠的往家回。
白家小院這些年沒有什麼變化，花壇里的農作物一茬又一茬。
白曄是個疼孩子的，特意去找趙師傅給三個寶做三個鞦韆放在院子里。
家裡栽種在抄手游廊拐角處的素心蠟梅，是這個季節院子里唯一盛開的花。
蠟梅的香是冷香，它隨著溫度的變化，越冷越香。
香氣中帶有淡淡的甜味，有時還有一絲清涼的香。
林晼瑜一家五口，剛走到月亮門，就聞到自家院子里傳出來的蠟梅香氣。
三寶笑嘻嘻的吸吸自己的小鼻子，趴在林晼瑜肩頭看向正在開月亮門的白曄。
奶聲奶氣，「爸爸，媽媽說還有四天就是元宵節，可以帶我們去街上看花燈。」
「我問媽媽，那天爸爸上班嗎」
「媽媽說那天是星期六，爸爸要上班。」
白曄回頭看一眼林晼瑜，溫和的眼底閃過無奈。
看著自己小閨女期待的大眼睛，白曄揉揉眼角，「爸爸元宵節也放假。」
「啊哈，那爸爸也能去。」三寶高興的拍著小手。
白家客廳里，三個寶進屋后自覺的開始自己脫外套，交給爸爸。
讓爸爸幫他們把衣服掛在客廳的衣帽架上。
再去卧室換好媽媽特意給他們做的，家居的衣服和鞋子。
白曄和林晼瑜看著三個寶習慣性的動作，眼底閃過笑意。
「爸爸，要去洗手」二寶牽著白曄的手往衛生間走。
等三個寶洗好手，坐到圓桌旁的時候，林晼瑜做好的晚飯也已經都端上來。
圓桌上，煤油燈放在中間。
豆角炒肉、小白菜豆腐湯、韭菜炒雞蛋、燒茄子和小碴粥。
圍著煤油燈擺好。
三個寶吃的香，但又不顯粗魯，現在已經能看出是經過嚴格的禮儀教養。
因為三個寶年紀小、個子小，白曄特意給他們定做三把椅子。
高度能讓他們自己在圓桌上吃飯。
大寶小小年紀就已經初見霸道，他和白曄長的最像。
這會兒他肩膀剛到圓桌面上，兩個小胳膊放在圓桌上，咽下嘴裡的雞蛋。
綳著小臉看著白曄，「爸爸，明博哥哥說他馬上就要去學校上課。」
白曄看著兒子這麼正式，也正經起來，「那你怎麼想。」
大寶可能沒想到爸爸會這麼快，問他的想法，大眼睛眨呀眨，「我想去學校看看。」
「媽媽說，小孩子要去學校上學，才能長成大孩子，」二寶小聲的嘟囔著。
聽到這，林晼瑜對上白曄打趣的目光，心虛的笑笑。
白曄看著三個寶期待的眼神，點點頭。
「等學校開學的時候，爸爸也帶你們去看看。」
三個寶現在睡前還是要喝奶粉，只是嬰兒奶粉變成兒童奶粉。
喝完奶粉，他們在衛生間里排排站，和爸爸媽媽一起，洗臉刷牙，洗小腳丫。
晚上，三個寶已經入睡，白曄抱起林晼瑜來到隔壁北卧室，輕輕的把她放在火炕上。
半個小時后，林晼瑜趴在白曄身上睡得香甜。
白曄親親她汗津津的面頰，抱著她去洗澡。
在不上學的時候，三個寶他們早上睡到幾點起床，白曄和林晼瑜都不準備干涉，小孩子睡眠不足長不高。
白曄和林晼瑜吃早飯的時候，三個寶還在睡覺。
林晼瑜吃的認真。
白曄看著林晼瑜吃的鼓囊囊的小嘴，忍著嘴角的笑，伸手戳一戳。
引著，林晼瑜眼睛一瞪。
白曄心虛的收回手。
「晼晼，是想讓三個寶早早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