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掩飾不住的厭惡神情

第80章 掩飾不住的厭惡神情

「丁科長,您要是不收,那咱們就沒法相處了。」丁衛東皺眉說道:「那行,我們收下了。」

丁衛東想著等南易辦婚禮的時候,自己也多出點力就行了。

南易這才和梁拉娣繼續去發喜糖。這不就到了閆埠貴家門口。

閆埠貴和楊玉珍帶著閆解放、閆解曠、閆解娣,正在家裡糊紙盒。

「閆老師,我們給您送點喜糖......」南易笑著說道。南易和梁拉娣站在閆家門口。

「喜糖好啊,好啊!」閆埠貴像猴子似的蹦了過來:「那啥......我們家人多,您多給點......」

南易被閆埠貴抓住胳膊,只能抓了兩把給他。就這樣閆埠貴還不想放手。讓南易皺著眉頭掙脫開。

「那啥......南師傅是吧,你們啥時候辦酒席啊?我和老伴都能去幫忙的。」閆埠貴笑盈盈地說道:「我去記賬,我老伴去洗洗涮涮。」

「對了,我還能給您寫對聯和紅雙喜字。我家裡有現成的紅紙。」「您給潤筆費一塊錢就行。」

南易把厭惡的神情壓下去:「閆老師,我們不辦酒席。就是自家的長輩啥的,去軋鋼廠食堂辦一桌就行了。」

「就不給鄰居們添麻煩了。」

南易說完和梁拉娣轉身就要走。但閆埠貴還在糾纏:「南師傅,我們也能去參加您在食堂辦的酒席......」

南易和梁拉娣直接走人。同時在心裡暗暗說道:「這算啥人啊!真是世間難尋啊!」

閆埠貴看到南易和梁拉娣頭也不回地走了。這才一臉不舍地回到家裡:「這是啥人啊,結婚竟然不辦酒席。真是摳門到家了。」

「爸,到底有多少塊糖?趕緊分了吧。」閆解放眼巴巴地瞅著閆埠貴。更別提閆解曠和閆解娣了。

「分啥分啊。」閆埠貴翻了個白眼說道:「總共才二十塊,一人一塊。剩下的我得收起來。如今可不比從前,我沒工作了。」

閆埠貴給每人發了一塊水果糖。他自己也往嘴裡塞了一塊。「甜,真甜吶。」閆解娣說道。

「今晚的窩窩頭每人少吃一個。這一塊糖的營養,可比一個窩窩頭大多了。」閆埠貴講道。

閆埠貴這話一出,閆解放、閆解曠和閆解娣皆是一臉沮喪。他們明白閆埠貴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會這麼做。他們再哀求也毫無用處。

丁衛東剛要帶著小魚兒進去吃麵條,那邊劉海中一瘸一拐地進來了。劉光齊跟在身後,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厭惡神情。

「明天和親家見面,就定在豐澤園吧。」劉海中邊走著邊說道:「後天我就收拾房子......」

「不用怎麼收拾,浪費錢。」劉光齊道:「把牆面用大白紙糊一下就行。當下就是縫紉機、自行車、手錶和收音機......」

「這票可不好找啊。」劉海中很是頭疼地說:「要不就弄手錶和自行車。傢具多搞一些......」

「就那麼大的房子,弄那麼多木頭幹啥!」劉光齊絲毫不讓步:「三轉一響必須弄到手才行。」

「你老丈人是副廠長,那他手裡肯定有票啊。」劉海中道:「看看能不能找他要票......」

說著他們兩人走到了後院。

「票就是錢啊。找他要票那不就是要錢嘛。」劉光齊搖頭道:「這事兒太丟人了。我做不出來。這麼做的話,以後在他們家抬不起頭。」

劉海中也覺得劉光齊的話在理。要票據就等於要錢啊。劉海中思索著從哪兒能弄到票,沒把劉光齊最後那句在他們家抬不起頭放在心上。

「那隻能去鴿子市買票了。得多花三百塊啊。」劉海中有些心疼地說道。

「我有個同學手裡有三轉一響的票。本來是準備結婚用的。但因為某些原因用不上了。」劉光齊道:「可能會便宜點。」

劉光齊身上就有邱玉玲給的三轉一響票據。現在這麼說,就是想從劉海中手裡弄錢。

「行啊,行啊。你趕快去看看能便宜多少。」劉海中激動地說道。

兩人說著就進了家門。這時的張玉香把飯菜都擺好了,就等著劉海中回來開飯。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像小鵪鶉似的坐在桌子邊。

(王李趙)桌子上有白菜燒油渣豆腐,還有一碟炒雞蛋。以及一大碟腌鹹菜。幾大碗玉米糊糊,二合面的饅頭和幾個棒子麵的窩窩頭。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能吃的只有玉米糊糊和棒子麵窩窩頭。腌鹹菜是他們倆的下飯菜。

對於白菜燒油渣豆腐,他們能夾幾筷子,但絕對不能多,不然的話,不是巴掌伺候,就是皮帶抽下來。

至於炒雞蛋,他們只能看著。嘗嘗味道都不行。二合面的饅頭不是他們能吃的。

「你們倆今晚在家裡住,明天就搬到隔壁院子去。」劉海中一臉厭煩地說道。

劉海中在隔壁的院子租了一間小房子,用來安置這兄弟倆。劉光天和劉光福趕忙點頭答應。

丁衛東在吃完晚飯後,正要帶著小魚兒和李青玉離開。這邊有人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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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衛東抱著小魚兒,李青玉正在鎖門。來了兩對男女,這兩對男女都在四十四五歲左右。

「青玉,你是青玉......」一個掃帚眉的男子看著李青玉喊道:「我們可算找到你了。嘿嘿,青玉啊,這是你家?趕緊請我們進去。」

「我和你二舅打聽了一下午,總算找到你了。這不晚飯還沒吃,你趕快去準備酒菜......」

李青玉臉色一白,接著變得通紅,憤怒地說道:「你們是誰啊?我怎麼不記得有你們這樣的舅舅......」

「青玉啊,你怎麼能不記得。你離開的時候都十歲了。」這個掃帚眉男子說道:「你這是成家了?那可不行啊,我們還沒同意......」

「你們和我沒關係。張連峰、張連山,你們趕緊走。別自找麻煩。」李青玉憤怒地說道:「而且我還沒結婚,你們別胡說八道!」

「沒結婚正好啊。那這位是你異父異母的哥哥。我們聽說了,這小女孩是你同母異父的妹妹?」那個鯰魚嘴的張連山說道。

「你和他們沒關係,那就跟我們走吧。我給你找了個好婆家。」張連峰急忙說道。說話時他向兩個婦女使了個眼色。

這兩個婦女是張連峰和張連山的老婆。她們倆上前就要把李青玉拉走,一邊動手還一邊喊道:「青玉,我們是你舅媽,現在帶你回家。」

「別聽別人瞎說,跟我們回家。」

他們看到李青玉的模樣,就知道能大賺一筆。

誰知剛拉住李青玉的兩隻胳膊,就被兩個耳光打得暈頭轉向。丁衛東這時出手了。

這兩個耳光,把兩個婦女打得暈頭轉向。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嚎哭起來。她們哪受過這種打擊啊。這兩個耳光把她們的牙都打掉了。

張連山和張連峰兩人撿起地上的磚頭就衝過來。哪知這時丁衛東手裡拿著兩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們。

張連峰和張連山兩人趕緊丟下手裡的磚頭,老老實實地舉起了雙手。

丁衛東揚起手,兩個槍把就砸在張連峰和張連山的腦袋上。把他們砸得哎呦呦坐在地上。他們兩人已經頭破血流。

張連峰、張連山兩人這才看到,丁衛東此刻敞開了軍大衣,露出裡面的公安員白色制服,還有扎著的武裝帶以及上面兩個黑色的槍套。

兩人哀嚎的聲音更響了,他們知道碰上硬茬了。

「都給我站起來,跟我去派出所。」丁衛東冷冷地說道:「膽敢耍花樣,我就一槍崩了你們!」

正說著,王開山帶著兩個人進來了。他們把三輪車推進來。「組長,這是怎麼回事?」王開山急忙問道。

「你們帶繩子了沒?把他們捆起來。」丁衛東說道:「四個人販子,竟敢當著我的面搶人。」

「帶了,這是隨身帶著的東西。還有組長,你讓我查的事已經落實了。」王開山笑著說;「組長你真有遠見,和你說的差不多。」

在軋鋼廠那邊,不是工作組的人都稱呼丁衛東為丁科長。但組裡的人都叫他組長。這表明他們的身份和保衛人員不同。他們是有國家編製的公安員。

很快四個人就被捆上了。這麻繩也就一尺來長,黃豆般粗細,但捆在人的手腕上還是相當管用的。

「嗯嗯,以後咱們每人都得準備一副**才行。」丁衛東說道:「派出所里不一定有這麼多。但咱們可以在軋鋼廠製作。」

張連山與張連峰二人叫嚷起來:「並非我們有意為之。是有人指使我們這般做的……」

「有預謀?講吧,究竟是誰?」丁衛東劍眉一挑,說道。

「是個長著大馬臉,留著八字鬍的傢伙。」張連峰趕忙回應:「他今兒上午忽地尋到我們村裡,還知曉我們是李青玉的舅舅。」

「言說李青玉如今生得極為漂亮,嫁人能獲取諸多禮金。於是我們就來了!」

「你們算哪門子舅舅?」李青玉惱怒道:「我母親和你們毫無瓜葛,沒有半點血緣關聯。」

「即便真是親舅舅,也無權替外甥女做主。」丁衛東冷冰冰地說道:「你們這般行徑,分明就是人販子搶人。」

「大牛,你們二人將這四人送至派出所。我現在去抓許大茂。」

多數人都前來瞧熱鬧了,許大茂這傢伙卻不見蹤影。方才丁衛東瞧見許大茂推車回了家。

「組長,這是我弄回來的材料。」王開山將幾張紙遞給了丁衛東。

「青玉,你帶著小魚兒在家等著,今兒沒法去看電影了。」丁衛東略帶無奈地說道。

「嗯嗯,那個許大茂就是大馬臉。」李青玉憤懣地說道。

丁衛東點點頭,與王開山往後走去,一邊走一邊迅速瀏覽那幾張紙,上面皆為許大茂的罪證。

這時有一份是大隊出具的。大隊長指證許大茂吃拿卡要。還有一個小寡婦指證許大茂騙奸。

丁衛東和王開山來到後院時,許大茂膽戰心驚地走了出來。他早就聽聞前面的動靜。不禁暗自懊悔,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

自己怎就犯糊塗了,還想找丁衛東的麻煩。早在得知李青玉舅舅在大張村時,他便騎車趕去挑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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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成分太好的我,成了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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