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還要壓榨徒弟？

「不錯，今天剛發的。」丁衛東看了看說道。

「你們這是……這是……我們也不知道你們結婚了。」許大茂慌了，他也清楚踹門而入，追究起來會怎樣。

「你算哪根蔥，我結婚幹嘛要通知你？」南易還是這句話。

「我們是鄰居啊，這種事……也不能全怪我們。」許大茂辯解道：「要不這麼著算了，我們被打也不找你。你們的門自己修……」

「不行，你們想這麼算了，沒門！」南易搖頭道：「還不全怪你們，真不知道你咋想的。」

「你和我連熟絡的鄰居都算不上，我結不結婚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啊。趕緊賠錢！」

梁拉娣也跟著說：「嘿嘿，我們打算明早挨家送點水果糖呢。沒想到這大院里還有壞人！」

丁衛東這時淡淡地說：「事情沒這麼簡單。你們只是普通居民，沒有執法權！就算認定他們亂搞男女關係。你們也沒權力踹門。只能敲門或者守在這兒，找有執法權的人來。」

「更何況你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就這麼踹門。南易要是追究，你們都得進去待個兩三個月。」

「南易，你打算追究他們嗎？要是不追究，那就讓他們賠錢得了。」

南易瞬間就領會了丁衛東的意思，這是想讓許大茂和劉海中賠錢呢。要不然，丁衛東直接抓人就行，不必這般迂迴。

「看在同處一個大院的鄰居情分上，你們賠錢就行。」南易說道。南易一提到要錢，許大茂和劉海中都暗自鬆了口氣。

「那我出二十塊！」許大茂趕忙說道。「我也給二十。」劉海中也急忙附和。

「太少了。」南易搖頭道：「你們倆一個月工資多少？」

許大茂心裡一緊，但還是回答：「我一個月四十二塊，二大爺八十六塊。你該不會想要我們一個月的工資吧？」

「你許大茂給我三個月的工資，算一百三吧。劉海中三個月的工資是兩百六十塊。」南易說道。

「怎麼要這麼多，不可能！」許大茂叫嚷起來。

「那你們就準備去坐牢吧。」南易說道：「坐牢三個月，你們沒工資，還得遭罪。對了，等三個月出來，工作也丟了。想想看，我只要你們三個月的工資多不多？」

「就算讓你們每人掏一千塊，你們也得給！」許大茂當即一咬牙：「我給，我給還不行嘛。」

「你們倆拿錢去吧。」南易笑著說。

「嗯嗯，那南易你準備一份諒解協議書，註明他們是自願給錢的。」丁衛東提醒道：「等他們按了手印，簽了名字后再收錢。」

「不然他們說你勒索，我當時就得抓你了。」南易笑著點頭，趕忙回屋拿紙筆寫協議書去了。

許大茂對丁衛東恨之入骨。當然，他也恨南易和梁拉娣，但對丁衛東的恨意更甚。

因為丁衛東沒幫他當上副科長，許大茂就記恨上了丁衛東！他覺得自己那般討好丁衛東，丁衛東憑啥不幫他。

於是許大茂就開始散播丁衛東的謠言，說丁衛東是靠關係才當上的副所長。要不然，能回農村當個公社派出所的副所長就不錯了之類的。

這些都是王開山彙報給丁衛東的。

但丁衛東還真沒法因為這個找許大茂的麻煩。因為丁衛東能來這裡，還真是范老爺子出了力。

在丁衛東勇闖敵特老窩的行動后，這樣的謠言就像太陽下的積雪，迅速消散了。

很快，南易手裡就有了三百九十塊錢！

「行了，大夥都散了吧。」丁衛東一揮手說道。

丁衛東轉身回前院時，看到了易中海也轉身離開的身影。

這時，丁衛東腦海中響起系統那機械的聲音：「虐懲許大茂，獲得粉條一百斤，干木耳五十斤，干香蓀二十斤。」

「虐懲劉海中，獲得雞蛋一百斤，豬頭肉三十斤，燒雞二十隻！」

丁衛東在心裡暗暗道：「嘖嘖，這……雞蛋吃不完啦，根本吃不完！之前的那些還剩好多呢。」

「找個時間給鄉下的兩個堂叔家送一些回去。」

至於把物資拿去賣，丁衛東想都沒想過。丁衛東根本不缺錢。

「東哥，後面到底咋回事？」李青玉從卧室里出來。要不是小魚兒一個人在家，李青玉也想去看熱鬧的。

「還能咋回事，劉海中、許大茂這兩個**，去抓南易和梁拉娣亂搞男女關係，沒想到人家有結婚證。」丁衛東搖頭說道。

「多管閑事，這都啥人吶。」李青玉搖搖頭回去睡覺。

傻柱和秦淮茹也去看熱鬧了。這可把他們倆嚇得夠嗆。傻柱回到家還在哆嗦。

「**，太危險了。下次不能這麼幹了。不然被抓的話，那許大貓能咬死我。」傻柱在心裡暗暗道：「得想個好法子。」秦淮茹回去后，躺在炕上也直打哆嗦。

賈張氏這會兒睡在炕上，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淮茹啊，你咋一直在抖啊？」「凍的，等會兒就好。」秦淮茹沒好氣地說。

本來賈張氏睡得跟死豬似的。後面有動靜也沒把賈張氏驚醒。還是秦淮茹穿衣服起來時，特意叫醒了賈張氏，告訴她自己去後面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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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賈張氏跟死豬一樣，根本醒不過來。

丁衛東第二天早上剛準備出門，就看到許大茂推著車從後面過來。許大茂一看到丁衛東，就趕緊小跑到跟前。

「丁科長，謝謝謝謝，昨晚要不是您，我和劉海中就慘了。」許大茂一臉感激。

「許大茂，你別來這套。」丁衛東直接說道：「你恨我，還想報復我，我心裡清楚。」

「沒有沒有的事兒……」許大茂臉色變得蒼白。

「沒有？你造謠中傷我的時候……就沒想到我是公安，能查出來？不過我沒跟你計較，看在以前有點來往的份上。」丁衛東搖頭道：「要不然，你至少得進去蹲個兩三年。」

「你現在對昨晚的事，肯定恨死我了。現在過來就是想麻痹我，好找機會報復我。」

「許大茂，就你這點小把戲，還想在我面前耍。你太嫩了！」丁衛東說完上車走人，今天得去軋鋼廠，把圖紙交給李懷德。

丁衛東早就畫出了發動機和變速箱的圖紙。這都是七十年代的先進技術。要是生產出來，效果肯定很棒。

看著丁衛東離去的背影，許大茂心裡直發怵。他想了想，趕緊騎車往婁半城家去了，也就是他岳父婁弘毅的家。

許大茂老婆婁曉娥回娘家了，就等著許大茂來接回去。

許大茂到婁弘毅小別墅門前時，已經是早上八點。這時婁弘毅正在花園裡打八段錦鍛煉身體。

「爸……」許大茂叫了一聲。

婁弘毅正好打完收式。他看了許大茂一眼，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婁弘毅根本瞧不上許大茂。不管是長相、學歷還是家庭。但在這種形勢下，也只能如此選擇。

「大茂你來啦。」婁曉娥笑著從別墅里出來：「那咱回家。」

「嗯嗯，你去收拾收拾，我有點事跟爸說一聲。」許大茂乾笑一聲。這時的婁弘毅進了書房坐下喝茶。

「什麼事，說吧。」婁弘毅吸了口茶，放下茶杯，對站在面前低著頭的許大茂淡淡地說道。

「是這樣的……」許大茂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跟婁弘毅說了，最後苦笑道：「我沒想到他直接翻臉了。看樣子是不想放過我……這個這個……」

「你真是蠢得跟豬一樣！」婁弘毅憤怒地說道：「這樣的人你不去討好，反倒把人給得罪了。你咋想的？」

「我一開始也討好他的呀。可他一點忙都不幫。」許大茂縮了縮脖子：「我就想給他點顏色看看，沒想到被他知道了。」

「估計昨晚就是他給我設的套……以後肯定還會針對我。」

婁弘毅心裡跟吃了蒼蠅似的，看著那張長長的馬臉，像帶魚一樣的身材，再加上一臉猥瑣的氣質。婁弘毅真想踹他一腳。

當許大茂與婁曉娥相親之際，婁弘毅哪怕瞎了一隻眼都瞧不上許大茂。然而譚玉媚以及婁曉娥母女倆，不知怎的，竟被許大茂給灌了迷糊湯。結果這門親事還真就成了。

鑒於當時的大形勢，婁弘毅即便想要反對也是無能為力。要是把這樁婚事攪黃了，對手定會給他安上一條罪名。

所以在婁曉娥和許大茂成婚之後，瞧不上許大茂的婁弘毅，在工作方面絲毫未給許大茂提供幫助。

此刻的婁弘毅只能深吸一口氣說道：「往後你給我放機靈點，躲著人家走。我待會兒就去軋鋼廠一趟，讓他以後別針對你了。」

「你特么的真是……昨晚你不多管閑事的話，能挨打又受罰？」

許大茂縮了縮脖子道：「這個這個……」「滾蛋！」婁弘毅壓不住內心的火氣。

丁衛東來到軋鋼廠自己的辦公室。剛一坐下，李懷德便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衛東你可算來了，跟你說個好消息。」

「你提出的那份計劃書，在滬上得到了驗證，相當不錯。現在準備擴大試驗範圍。咱們軋鋼廠就是其中之一。」

「這事兒由你我負責。我當組長……」

丁衛東趕忙搖頭道：「算了吧，我還有其他事。這事兒在滬上都試驗過了。肯定有成熟的辦法。你照著人家的路子來就行。」

「我估計滬上那邊肯定編製出了從一級工到八級工所有的技術。413還有一些要點之類的。到時候讓職工一級級刻苦學習和練習就行了。」

「不懂的就向上一級的工人請教。還有得打破舊社會那種師傅制度。那簡直就是一種剝削。」

「以前在舊社會就不提了，如今是新社會。老師傅拿著國家給的錢**弟。他憑啥還要留一手，憑啥還要壓榨徒弟？」

「這當中以易中海為典型，得留意他搞小動作。」

李懷德冷笑一聲道：「他敢，在這種大趨勢下，搞小動作足以讓他吃槍子了。」

果不其然，正如丁衛東所言，滬上給出了成熟的辦法。還把鉗工知識和經驗編纂成了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