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手術很成功
大明一直沒有大力禁止黃和賭，或者說賭場和青樓一直都存在，一直流傳到現在，只是變了名字變了花樣。
在這個官僚壟斷資本縱橫一切的世界中，青樓有了一條屬於自己的獨特產業鏈，其中為了給自己的產業不斷輸送活力，人口買賣自然是最重要一環。
這個上層不斷縱慾享受，下層不斷被壓榨的環境中，上層有著自己獨特的圈子和變態文化。
什麼白玉杯、肉屏風、肉台盤、溫柔椅......比起西方世界的貴族不遑多讓，到了這個更加縱慾更多花樣的時代這些有過之而無不及。
工廠內，臨時搭建的手術室里，周龍和帕里亞正在進行手術，丹娜站在門外，一拳砸向牆壁。
「三個肛腸撕裂，兩個子宮大出血，都是十多歲的孩子，這幫畜生！」
腳下的斯派克吃了一口雞腿，說道：「人和畜生的區別，就是人可以控制慾望，而畜生無法控制慾望。」
「一到春天，它們就管不住下半身和自己的慾望，資本作為慾望最大化的產物之一，當資本統治世界時，社會整體就會陷入極欲狀態。」
「有慾望就會有需求，有需求就會有相應的商品來滿足需求，低層人被異化，上層會用被異化的男女來完成需求。」
「如果換做我們之前的地球，這種事天理難容，只能隱藏於暗處，但在這個世界，是一種必然的現象。」
「以後地球統一，我絕對要讓所有狗脫離動物的行列，完成真正文明化。」
「呼～情況如何？」全身熱氣蒸騰的墨瑟，從城中回來。
斯派克說道：「以他們兩個的技術，治療這些完全沒問題，就是這些小姑娘小夥子日後肯定會留下心理陰影，處理不好長大后說不定會自殺。」
「話說，你全身怎麼在冒熱氣？」
墨瑟身上的熱氣逐漸減少，吐了幾口蒸騰的熱流，他說道：「剛從火場出來，城內的各處地點已經被清掃乾淨，其他地區等明天再去，至於李敬他活不了多久。」
「你把它怎麼了？」
墨瑟笑道：「我用能力合成了一種神經毒素，這種神經毒素屬於慢性毒素，可以造成心臟麻痹，預計一天後就會發作，所以你懂？」
「那你還不如把他切成兩半。」斯派克伸出利爪。
墨瑟搖頭解釋：「真把他切成兩半，第二天當地整個官場怕是要亂套，不利於我們收購那些人的產業。」
「如果是心臟麻痹而死，周圍人都能理解死因，李敬太胖了加上最近壓力大，心臟出問題是很正常的事。」
「人死了錢怎麼辦？」
墨瑟露出陰險的表情：「給他的家人送去，我們直接給現金，中途再把錢搶過來就行。」
「這個主意不錯。」
門被打開，周龍將滿是鮮血的醫用手套摘下扔入一旁的垃圾桶。
「手術都很成功，不過心靈上的傷害，並不好解決，除非......」
「除非什麼？」帕里亞從臨時手術室內出來。
周龍像變魔術一樣，掏出一堆沒名字的紅皮書。
「這裡有馬恩發展兩百多年以來所有的書，從小讓他們學習這些，讓他們理解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遭遇，將他們培養成有信仰的急先鋒，有九成概率可以治癒。」
丹娜問道：「剩下一成是什麼？」
「書還沒讀完還沒理解，人就因為想不開要自殺，不過這一成概率是可以避免的，比如你們把他們幾個看住，別讓他們想不開，積極做心理輔導工作。」
周龍將書一股腦放到斯派克背部。
「至於那些被強迫被賣過來姑娘們，想回去的給她們路費，不想回去的就留下來，讓她們在工廠里工作。」
「剩下那幾個男同胞們，這幾個更慘......嘶！」回想當時負一層的畫面，周龍就挑眉，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
那三個男的，被來來往往的男女折磨的不輕，腎衰竭、海綿體撕裂、肛腸大出血......
「所有人都要進行學習，教他們新知識，教他們更加先進的思想，他們都將是未來的先鋒。」
帕里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瞬間覺得前途一片光明，受壓迫受剝削的人太多了，我們反而有大的民眾基礎。」
周龍補了一句：「光明是光明，就怕有投機分子和殘留加入進來。」
「我們眼睛又不瞎，他們腦子裡想什麼，我們一眼就能看不出來，何必怕這些。」帕里亞對此沒有絲毫擔心的地方，以他們幾人的實力，最不怕的就是這種。
大不了掀桌子！
「不怕他們亂搞，就怕他們噁心你。」周龍對這種事清楚很。
......
順天府皇宮。
養心殿內，明皇朱英紅戴著近視鏡，坐在龍椅上翻閱錦衣衛傳來的最新情報。
其中雲南督撫搞大清洗的事，並沒有驚動內閣，這位督撫打一批拉一批的行為，算是把當地的混亂局勢壓到了最低程度。
除了這些，就只剩下周龍的事，自從那本書出現后，他調查了周龍的一切信息。
周龍的信息不多，從小就是孤兒沒有上過學，長大后賄賂太醫院成了醫生，水平不比太醫院的醫生差。
最近幾天關了診所的門，去了昆明城，錦衣衛情報中提到，他是去做一些生意，在當地投資了幾座工廠。
朱恆昭拉著妹妹走了進來：「父皇，這次南巡您準備先去哪兒？」
「先去雲南府，再去兩廣。」朱英紅將近視鏡放下。
「雲南府？」朱恆昭略有遲疑問：「二舅為了您南巡，故意清理了一批官員，這裡肯定亂著，您為何要把這裡選在第一個，不等最後來這裡？」
朱英紅將錦衣衛的情報丟到桌上。
「王政清理當地是一碼事，這不是什麼重點，死多少貪官都無傷大雅，不管如何他們的錢還是要進朕的腰包，重點是你那個朋友，坐火車跑到了這裡，蓋了幾座工廠，從黑窩窯子里，招收了一批工人和童工。」
「這......」朱恆昭奇怪：「前幾天我還和他吃過飯，咱們火車有那麼快？難道他是開飛機飛過去的不成？」
「我都不相信，他是怎麼用這麼短的時間，跨越山川大河到達昆明城的。」
「南巡第一站就去雲南府，順便調查當地，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