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言哭了

傅逸言哭了

傅逸言虛弱的喊了聲「希希」。

希希哽咽著說「爸爸,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希希很擔心」。

傅逸言抬起手,輕輕擦掉希希臉上的眼淚,「希希寶貝不哭了,爸爸這不是沒事嗎?」

安撫好希希后,傅逸言讓人把安安和希希帶回去了,病房裡只剩下傅逸言和顧清星。

顧清星有些不敢與傅逸言對視,她自回來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傷害他。

「星兒,過來」,顧清星走到傅逸言旁邊坐下。

「傅逸言,對不起」,顧清星特別愧疚。

傅逸言像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拉住顧清星的手,說「星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這兩年裡,只要他一閉上眼腦中全都是顧清星,最嚴重的那段時間甚至出現了幻覺,總是對著空氣說話,對著空氣笑。

傅逸言看顧清星的眼神熾熱,顧清星掙脫傅逸言的手,急忙說「你肯定餓了吧,我去買點吃的」,說完快步出了門。

傅逸言寵溺的看著門外,顧清星沒發現自己的肩膀剛好暴露在玻璃門上。

靠在牆上的顧清星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傅逸言如果對你責罵幾聲,她的心裡還會好受一點,可看著他充滿愛的眸子時,罪惡感越加深重了。

顧清星不知道的是,傅逸言怎麼捨得責怪她,他把顧清星看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怎麼可能責怪她。

直到門外的身影消失,傅逸言才收回視線,看向天花板,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星兒回來了,他的星兒回來了」,想著想著竟笑出了聲,傅逸言不但沒收斂反而大笑起來,走廊都是他的笑聲。

或許沒人能體會到傅逸言此刻的心情,笑聲的背後又歷經了多少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顧清星提著飯菜進來,傅逸言慢慢坐起來,顧清星忙放下飯菜去扶傅逸言,「你要幹嘛?」

傅逸言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純真的說「吃飯呀」。

顧清星把飯菜擺放好,「給,你吃吧」。

「星兒,我想要你喂我」。

顧清星沒拒絕,開始給傅逸言喂飯,傅逸言就像個小寶寶一樣,飯到嘴邊就張嘴,眼睛一直盯著顧清星的臉。

「星兒,作為回報,換我喂你吃」。

「呵呵,不用了,我自己能吃」,顧清星假笑,兩年不見,這傅逸言是越來越會找事了。

飯後,傅逸言像個二大爺一樣往床上一躺,顧清星收拾好后,傅逸言說「星兒,我全身難受」。

「具體哪裡難受,我看看」,顧清星以為他是傷口難受。

顧清星剛要撩起傅逸言的衣服,傅逸言卻一把摟住她的腰,把人抱在懷中,緊緊的抱著顧清星,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老婆,我終於可以抱到你了,你知道這段時間我忍的有多難受嗎?看著你在眼前晃卻什麼都不敢做」。

「傅逸言,謝謝你」。

傅逸言雙手扣住顧清星的腦袋,精準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吻熱烈而深沉,似是在訴說他這兩年的相思,顧清星同樣熱烈的回應著他,

吻著吻著就變質了,傅逸言的大手早已鑽入顧清星衣內,傅逸言的呼吸紊亂。

顧清星在快要沉淪的時候清醒過來,拉住傅逸言作亂的手,說「不行,你的傷還沒好,不能劇烈運動」。

傅逸言禁錮著她的腰,湊到顧清星耳邊,故意把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耳垂,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老婆,你不是謝謝我嗎?嘴上說多沒意思,不如來點實質性的」。

顧清星自是知道傅逸言說的什麼意思,說「傅逸言,你現在不能劇烈運動,這事等你好了再說」。

「我知道,我不能劇烈運動但你可以呀,何況以前每次都是我伺候你,怎麼著也輪到你伺候我了吧」。

「傅逸言,你別鬧了」。

「我沒鬧,是認真的」,傅逸言的手又不老實了。

「老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在這方面,顧清星壓根就不是傅逸言的對手,傅逸言把顧清星連哄帶騙加賣慘拐到了床上。

顧清星耳尖微紅,傅逸言控制著顧清星的腰把握節奏。

窗外的月光照進房間,隱隱能看到床上糾纏的兩人。

「星兒,我愛你,我愛你」,傅逸言一遍遍的說著。

顧清星看不到傅逸言臉上的神情,她慢慢伸出手,想要摸摸傅逸言的臉,順著他的胸膛脖子直到臉上。

「手別亂動」,傅逸言伸手抓她的手,但已經遲了,顧清星在傅逸言的眼角觸摸到一抹濕潤,傅逸言哭了。

顧清星現在知道,傅逸言剛才讓關燈的原因了。

「星兒,認真點」。

......

傅逸言沒敢太過分,畢竟老婆才剛剛找回來,再加上他的身體確實不適合,他是舊傷還沒好,新傷又不斷。

事後,顧清星躺在傅逸言懷中,她緊緊的抱著傅逸言精瘦的腰,說「傅逸言,謝謝你,謝謝你沒放棄我,謝謝你把我找回來」。

「老婆,不客氣,那是老公應該做的」。

顧清星沉沉睡去。

傅逸言卻不敢閉眼,他怕這又是一場夢,「星兒,你這次是真的回來了嗎?我想你想的要發瘋發狂了」。

過了半天,傅逸言輕輕的說「星兒,謝謝你,謝謝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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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許一人偏愛,願盡餘生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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