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怪醫20

第20章 怪醫20

花兩日的時間,虞輕找到了三味藥材,每一味藥材都不簡單。

最後一味藥材長在懸崖峭壁上。

山風襲來,愜意舒爽。

明笛站在懸崖邊上,望一眼底下的萬丈深淵,心都提到嗓子眼。

「小師妹,你別衝動,這萬丈懸崖太陡了。我們慢慢想辦法,不著急。」

明笛不著急,但虞輕著急啊。

離和夙辭約定好的時間已過去一半。

而這紅顏是最後一味藥材,只要拿到它就能解夙辭身上的紅衣醉。

她不想食言,也不想讓哥哥擔心。

「白白,你確定這萬丈懸崖峭壁上有紅顏嗎?」下去前,虞輕問虞白確認一遍。

她不想白下去一趟,浪費時間。

「我確定。」虞白無比篤定地點點頭頭,「不過大人,這懸崖太陡了,你要小心。」

虞輕點頭表示知道,只要下面有紅顏,她一定會想辦法拿到。

看向明笛,她眼神堅定。

「大師兄,下面有最後的一味藥材,我必須拿到。」

明笛勸說不了虞輕,只好順著她的意。

但身為大師兄,他怎能眼睜睜看著小師妹陷入危險之中。

「小師妹,這懸崖太陡了,這樣吧,我下去拿,你在上面等我。」

明笛往前走一步,雙腿直發軟,不小心踢下一顆小石子。

眨眼間消失不見。

他嚇了一跳,連連後退。

好可怕。

太嚇人了。

「多謝大師兄,但我比大師兄更了解紅顏,我下去更合適。」

明笛確實一點都不了解紅顏,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知道,紅顏竟然是一味藥材的名字。

「這個不是問題,小師妹只要告知我紅顏長什麼樣子,我定能找到它。」

虞輕抬頭,打量著四周。

「大師兄的好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我想自己下去。另外,有更重要的事要麻煩大師兄。」

明笛低聲嘆,聽出小師妹語氣的堅定,沒再堅持。

「小師妹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接說。」

對於怎麼下去,虞輕早有想法。

她握著一把匕首,找了幾條藤蔓,一條接一條擰在一起。

明笛一看就知道虞輕想要做什麼,上前幫忙。

兩人很快將藤蔓弄好,多次試驗藤蔓的牢固性后,明笛將藤蔓的一頭綁在自己腰上。

怕自己不夠力,又將藤蔓綁住一棵大樹。

另外兩人還弄幾條備用的藤蔓,以防不夠長。

「小師妹,我待會兒會一直問你,你一定要隨時回答我,讓我知道你安不安全。」明笛再三叮囑。

「知道了,大師兄。」

虞輕應了聲,將綁好的藤蔓纏在腰間,順著懸崖峭壁一步一步往下走。

明笛的聲音時不時傳來,虞輕偶爾應兩聲。

山間的風有點冷,霧氣繚繞,能見度極低。

好在有虞白在一旁指引。

藤蔓一點點往下放,虞輕一邊往下,一邊留意紅顏的蹤跡。

突然發現沒有再往下,身體騰空,不受控制地旋轉了一圈。

她一手抓住藤蔓,兩腳撐在兩側,控制住身體,抬頭往上看。

藤蔓沒有被卡住,她想,應該是到底了。

果不其然,懸崖上方傳來明笛的聲音。

「小師妹,到底了,可有找到紅顏?」

虞輕環顧四周,連紅顏的影子都看不到。

她蹙眉,一掌拍在懸崖峭壁上。

以她掌心所在的位置為起點,冰塊一點一點朝外擴大。

「虞白,紅顏在哪?你不是說快到了?」

虞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瞅著虞輕腳下一米遠的距離,開口。

「大人,就在你的腳下方,距離差不多一米外的地方。大人,要不,我去拿。」

「不用。」虞輕果斷拒絕。

這麼點小事她親自來就行。

話音落下,兩根冰針從她的指尖冒了出來。

一根冰針來到虞輕腳下的位置,瞬間變大。

另一根冰針往下走,消失在白霧之中。

懸空的滋味不好受,虞輕踩在冰塊上歇息,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比較好。

她收回手,冰塊融成水,一滴接一滴往下掉。

不一會兒,冰針去而復返,將紅顏送到虞輕面前。

花體紅色,五片花瓣,和不起眼的野花沒什麼兩樣。

虞輕拿在手裡打量了兩下,有點難以置信。

「這……就是紅顏?」

就是這樣一朵小紅花,花了她大半日時間?

看著那朵長得跟不起眼野草似的小紅花,虞白也傻眼。

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神不太對。

它仔仔細細觀察了面前的「小紅花」好幾遍,翻開一本比它的身形還要大的圖鑑,認真對比了一番。

「大人,沒錯,這個就是紅顏。」

「圖鑑上說,還未成熟的紅顏一旦被採摘就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變成一朵不起眼的小紅花。這是它的一種偽裝,不了解的人會因此丟掉或者不管它。」

「但是只要重新將它種在土裡,不到兩個時辰就能變回原樣。而等它成熟,就會長得和圖鑑上的一模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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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自己沒搞錯,虞白拍拍小胸脯,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虞輕無語了下,將小紅花收到空間里,讓虞白將紅顏種在肥沃的黑土裡。

有之前收進空間的那塊土壤,要不了幾日紅顏就能成熟。

虞白接過紅顏,立馬跑到那片土壤里,挖一個小坑,將紅顏放進去,埋土,澆水。

本就花瓣黯淡的小紅花變得艷麗了些許。

虞白連忙將這個小變化告知虞輕,虞輕只是淡淡地望一眼,表示她已經知道。

然後她運用內力晃動藤蔓,將聲音傳了上去。

「大師兄,我拿到紅顏了,可以拉我上去了。」

懸崖上方的明笛感覺到藤蔓晃動,眼睛一亮,立刻用力拉起藤蔓。

藤蔓被拉動,虞輕的身子慢慢上升,兩根冰針抵在她的腳底。

所到之處凝結成冰。

懸崖上方,明笛拉著藤蔓,神情緊繃,臉色蒼白。

事關小師妹的性命,一刻都不敢鬆懈。

藤蔓一點一點往回收,終於露出虞輕的臉。

「大師兄。」

明笛看到虞輕露出的笑臉,整個人放鬆下來,癱軟在地上。

「小師妹,還好你沒事,大師兄都快要被你嚇死了。」

虞輕從地上起來,解開腰間的藤蔓。

「這次多謝大師兄幫忙,沒有你,我不會這麼快集齊藥材,辛苦大師兄了。」

「小師妹還和師兄客氣什麼。」明笛笑著擺擺手,說道:「小師妹如果真要感謝我,等解藥研製出來,給我一顆好好研究一下。」

實話說,明笛心裡對紅衣醉的執念不比別人的弱。

十年前藥王出事時,明笛不過十八歲,而虞輕才八歲,身為大師兄,他主動擔下照顧兩個師弟的責任。

得知師父因紅衣醉出事,他暗自發誓,一定會煉製出解藥。

虞輕爽快應下。

「沒問題。」

她望一眼天色,找一處位置坐了下來,拿出食物和水,分給明笛,一人一半。

「辛苦大師兄了,天色不早了,我們休息一會兒,繼續趕路。」

儘管她心裡著急想繼續趕路,但大師兄剛才幫自己消耗了不少的體力,需要休息。

等大師兄休息后再趕路。

「謝謝小師妹。」明笛沒客氣,接過食物和水,咬一口大餅,仰頭喝一口水。

剛才不覺得,現在覺得特別餓。

一張大餅很快被他吃了一半,水也只剩下一半。

「走吧,小師妹,我們下山,繼續趕路。」

虞輕愣了愣,搖頭。

「大師兄,先休息一下吧,剛才你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明笛心裡劃過一絲欣慰,小師妹真的長大了。

休息了片刻,兩人起身往山下走。

?

繁華的都城。

三日過去,夙辭回到淮王府,得知母親已經醒來,心裡寬慰些許。

整日心神不定,既擔心母親的身體,又想念虞輕。

除了睡覺,大部分時間都在想著虞輕。

第一次嘗到思念的滋味。

他坐在窗邊,望著窗外發獃。

數數日子,已經和她分開四日了,明日就是他們約定好的第五日。

她會來的吧。

「主子。」暗七走了進來。

夙辭回神,沒有回頭。

「何事?」

暗七恭敬地站在不遠處,低下頭。

「夫人身體已無大礙,讓屬下過來通知您,不必擔心。」

夙辭擺擺手。

翌日清晨,雨淅淅瀝瀝的下。

身著黑衣、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都城的城牆上,手裡撐著一把傘。

今日是和虞輕約好的第五日,夙辭一大清早就趕來,站在都城的城牆上等人。

只要她一出現,一眼就能看到她。

只要她一抬頭,一眼就能看到他。

雨蒙蒙,天是青色的,遠處,兩匹駿馬奔騰而來。

馬上是一男一女,帶著雨笠,兩道身影越來越近。

待看清人,夙辭握著傘柄的手緊了幾分,指尖泛白。

是輕輕。

她真的來了。

她真的來找他了。

馬蹄聲漸行漸近。

「小師妹,看到了嗎?」明笛握緊韁繩,望一眼城牆上撐著傘的男子,大聲喊。

虞輕揚唇笑,滿眼都是城牆上那道撐著傘的身影。

那麼顯眼的一道人影,她能看不見嗎?

她大聲回道:「看到了。」

遠遠對上虞輕望過來的視線,夙辭整個人高興壞了,扔掉傘,轉身朝著成樓下跑去。

男子的身影消失,兩匹駿馬沒有絲毫停頓。

城門敞開,一匹馬進入城門沒有絲毫停頓,另一匹馬則停在城門下。

夙辭踉踉蹌蹌地跑到城牆下,就見一道熟悉的倩影正安撫著一匹馬。

「輕輕。」

那道倩影轉過身來,一襲紅衣,耀眼奪目,紅唇微勾。

夙辭的心撲通撲通的,腳步不受控制地朝她奔去。

顧不上什麼,他緊緊地將人抱在懷裡,恨不得融進骨血里。

「輕輕,我想你了,好想你。」

虞輕單手抱住他,感覺到男人身體都在發顫,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

「我也想你了。」才知道,和他分開,五日是那麼的漫長。

進進出出的城門口,四周投來各種異樣的目光。

二人不顧外人的眼光,緊緊相擁。

「輕輕,方才我好像看到有個人跟你一起騎馬來的,是明公子嗎?」

夙辭緩緩鬆開虞輕,從暗七那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披風披在虞輕身上。

溫暖的披風裹在身上,虞輕覺得心跟著暖暖的。

她握著他的手塞到披風下,「是大師兄,他說他先去找二師兄,過幾日再找我匯合。」

「輕輕的二師兄在都城?」

「是啊,到時候我帶你見見他。」

「好。」夙辭頷首,握緊了虞輕的手。

雨勢小了些,街上的行人多了不少。

夙辭撐著傘,虞輕站在他身旁。

二人並肩往前走,垂在身側的手時不時碰到彼此的手。

然後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握在了一起。

暗七牽著虞輕的馬,和暗十不遠不近的跟在兩人身後。

回來的路上,虞輕才知道夙辭是一個王爺,但因為身體情況,除了住在淮王府,他的日子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夙辭帶虞輕來到一處幽靜的院子,院子是夙辭特意讓人安排的。

下人將熱水倒進浴桶便離開,夙辭手放在浴桶親自調好水溫,往裡放了些花瓣。

「輕輕,水好了,快過來。給你備了熱水和乾淨的衣裳,你先沐浴,別著涼了。」

虞輕放下茶杯,一步步走到夙辭身邊,拉住他的手腕,指尖劃過浴桶的花瓣,紅唇一勾。

看不出來,哥哥還挺懂姑娘家的心思。

轉身,她紅唇噙著笑,指尖插進男人的指縫間,十指緊扣。

「阿辭,你的衣服也濕了,要不要,一起洗?」

夙辭:「……」

那怎麼行!

他垂眸看一眼身上的衣服,又看看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微微握緊。

「輕輕不說我都沒發現,那我……我回去換衣服。」

他想離開,但虞輕不讓,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心愛的姑娘主動親自己,夙辭哪裡招架得住,上前一步將人抵在浴桶前。

手撐在浴桶上,熱情地回應她的吻。

盡情的釋放對她的思念。

好甜。

她,讓他欲罷不能。

?

從裡面出來,夙辭的耳朵還是紅的。

關上門,他站在門口沒走,滿腦子全是和虞輕親吻的畫面,止不住的想笑。

「小辭。」

夙辭抬眸,「娘。」

聲音有些沙啞,他輕咳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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