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秀色可餐,靈帝的拉攏計劃
永樂宮,所有後宮嬪妃、公主,包括太子儲君、皇子都住在這裡。
太子、皇子、公主通常跟自家母親住在一起,只有功績大、貢獻多的公主、皇子,才能獨自居住一殿。當然,太子除外,畢竟是儲君,得學會自立,將來才能擔當重任。
漢靈帝一直沒有立下儲君人選,所以東宮無人居住,旁邊的陽安殿,正是陽安公主的住所。漢桓帝時期,劉華、劉堅、劉修就展現出非凡才智,多次幫助朝廷解決問題。劉志念其功績,以三人公主頭銜,賞賜三殿,以示嘉獎。等到劉宏繼位后,三姐妹水漲船高,一舉成為抗衡皇后、太后的助力。
「陽安殿,是這裡嗎公主殿下?」
「嗯,就是這裡,放我下來吧!」陽安公主語氣柔和,跟訓斥潁陰公主的時候,判若兩人。
「不行,公主殿下,你現在腳踝紅腫的厲害,根本走不了路。」
劉華聞言,看了看腳踝,輕輕一動,一股難以言表的疼痛感席捲全身,讓她忍不住一激靈。
「那就有勞將軍了!」
「不礙事!」
門口值崗的太監,先是看到劉真走來,正欲上前驅趕,又看見他懷裡的陽安公主。
「公主殿下!」
「不必多禮,這位是我的客人,速去準備茶水點心,送到客廳里來。」
「遵....!」
「不必麻煩,吩咐下去,打盆熱水,還有醫藥箱、紗布、消腫用的藥物,一起送到房間來。」
「房間...?」小太監一臉疑惑的看向陽安公主,後者羞澀的點點頭。
「小人領命!」
在公主的指引下,劉真來到她的閨房。
裡面的陳設極為普通,相比以前的公主房間,顯得極為簡陋。唯一的不錯的地方,就是床榻,比其他物件稍微好上一些,還有滿屋子的少女芳香。別看劉華年近四旬,實際上,還是未經人事的妙齡「少婦」。
床前,劉真將她輕輕放下,小心翼翼的掀開裙角,白皙如雪的肌膚,外加修長玉腿,讓他大飽眼福。
劉華從未與男子有過這般親密接觸,本能的向後退卻,嬌軀微顫。
「別動!」劉真溫柔且霸氣的話語,讓這位霸道的長公主為之一愣,隨即不再掙扎,任其撫摸自己的腳踝。
「公主殿下,水來了!」
丫鬟冷不丁的闖進來,見此情景,急忙低下頭。
「將軍,讓丫鬟來吧,你...!」
陽安公主話未說完,劉真抬手拒絕道:「她們不知道你崴傷的地方,貿然上手,可能會加重傷情!」
「這...好吧!」劉華現在有些尷尬,既然拒絕不了,那就讓他治療好了!
水的溫度剛剛好,可公主額頭上,卻有不少汗珠生成,俏臉已是通紅。
劉真見她這副模樣,詢問道:「公主,是弄疼你了嗎?」
「沒...沒有!」
「那怎麼臉這麼紅,還有這汗珠,快趕上雨滴了!」
劉真拿起手帕,為其擦拭,不經意向下瞥了一眼,頓時血壓飆升。
陽安公主的長裙,本來就很寬鬆,加上她現在的坐姿,傲然之處,盡顯無疑,難怪劉真會是這種反應。
後知後覺的劉華,更是無地自容,趕忙搶過手帕,捂在胸前,「你...你還看!」
劉華終於知道,為何劉堅會叫他淫賊了,這個壞傢伙,確實夠壞的。不過,她卻沒有抵觸的感覺,甚至有一絲竊喜。
「那...那個,公主,我不是故意的,要不,這隻腳也泡泡?活血通絡!」
陽安公主思索片刻,點頭應允,並將另一隻腳輕輕抬起。
劉真為其褪去鞋襪,光滑潔白的玉足,煞是好看。
殿外風景依舊,殿內更勝一籌,半個時辰過去,陽安公主腳上的淤青,終於緩解,休息三四天,就能恢復如初。
「將軍,我想換件衣服,你能不能...?」
「好,我去客廳等待!」
「嗯,多謝!蓮兒,招待好將軍!」
「是,公主!」
浸泡半小時的溫水,加之天氣炎熱,陽安公主早已全身濕透,汗水浸透衣裙,將其緊緊粘合在一起,完美弧線早被男子盡收眼底。
客廳里,丫鬟小心翼翼伺候著,能進公主閨房,他是第一個,身份絕不簡單,說不定是公主的駙馬爺。
一炷香的時間,陽安公主在兩位丫鬟的攙扶下,緩步而來。
「將軍久等了!」
「不久!」
劉真上前,從丫鬟手裡接過公主,許是熟絡起來的緣故,劉華並未拒絕,很自然的將手伸了過去。
儘管兩人有過多次接觸,可每次接觸,都讓劉真感受頗深,纖細潔白的柔夷,很難讓人不愛。
「此次,多謝公主援助,我才能順利脫險!」
「說來慚愧,小女子什麼忙都沒幫上,還讓將軍奔波勞累一天,實在汗顏!」不知不覺中,劉華的語氣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威嚴、霸氣,無形中變得溫柔起來。
「話別這麼說,要是沒有公主相助,我恐怕還要些時日才能出來。」
「對了,公主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說到這裡,劉華更加慚愧,心虛的低下腦袋,可一想到大漢目前的情況,她的眼神就無比堅定起來。
「劉監察使,我代弟弟、妹妹給你賠給不是,劉堅這丫頭心腸不壞,就是好奇心重又貪玩,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擔待些!」
「公主言重了,二公主活潑好動,當是皇室之福!」自古皇家多無情,劉堅這樣的性格,正好給皇家增添幾分人情味。
陽安公主見劉真沒有生氣,這才鬆了口氣,「劉監察使,皇弟是明事理的人,他定是受二妹教唆,才對你出手的,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劉華害怕劉真因此疏遠劉宏,這樣一來,大漢就徹底完了。迄今為止,劉真是她遇到,唯一能光復大漢江山的人。
「公主還不知道,微臣跟陛下的關係吧?」
「嗯?關係?」
陽安疑惑,劉真跟劉宏不就是屬臣關係嗎?難道還有其他身份?
「公主看看這個,自會明白!」
劉真將真龍兵符拿出,遞到陽安公主身前。
「這是...兵符?不對,這...這是...?」劉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手裡的兵符,她在熟悉不過。這可是劉宏最後的底牌了,皇城所有兵馬,見龍符如陛下親臨。就算劉真要謀反,也可以調動全城兵馬為他所用,除非劉宏出面阻止,否則,無人能夠調動他們。
「公主,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
「看來,皇弟還是有眼光的,知道任用你這樣的人才,父皇的用人之道,他是學到精髓了!」
「時候也不早了,公主要是問完的話,在下就告退了!」
「等等!」
「公主還有問題?」
「你...你可曾婚配?」
「哦?公主問這個,莫不是想以身相許?」
劉真一臉笑意的挑起她天鵝般的脖頸,細細觀摩,姿色絕佳,配得上皇家公主的頭銜。
「這...監察使別誤會,我人老珠黃,青春已過其半,配不上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還有兩位妹妹,可供你挑選!」
「那就算了吧,我已有婚配,妻子十幾人,公主什麼的,高攀不起,要是你的話,倒是有幾分興趣。」劉真轉身,瀟洒離開,只留下陽安一人呆愣在原地。
「他...對我感興趣!」
可不是,相比劉堅,劉華要溫順的多,更有賢妻良母的風範,也更適合過日子。
至於從未露面的劉修,從劉堅身上不難看出,也是個難伺候的主。
剛出陽安殿,張楚早已恭候多時。
「軍主!」
「張楚,你怎麼在這?」
「受陛下所託,在此恭候大駕!」
「陛下?天色已晚,何不明日再約?」
「這可不行,陛下說了,不管多晚,都要把你帶到養心殿。」劉真想了想,還是跟隨前往,萬一真有事,自己又沒去,豈不有理說不清?
養心殿內,一盞油燈,在微風中搖曳。
「陛下,時候不早了,快些歇息吧!」
靈帝身邊的滑頭太監,正是他四大助力之一的馬銘,專門負責監察皇室成員及外戚勢力等。如劉虞、劉焉、劉表等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劉宏的掌控中,可惜朝廷兵力空虛,各州兵馬不聽朝廷號令。致使劉宏空有抱負,而無力實行。
「在等等吧!」
「陛下,你這都是後天的奏摺了!劉監察使可能不會來了!」
劉宏搖頭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朕了解,只要一出陽安殿,肯定會來這裡!」不過,他倒是更希望劉真不出陽安殿,至少今夜不要離開,這樣一來,皇室跟他就能親上加親了!
「陛下,軍主來了!」
「哦,快快有請!」
劉真走進書房,單膝行禮道:「臣劉真,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行了,跟朕還搞這一套?這裡沒有外人,忘記朕怎麼教你的嗎?」
「宏哥!」
「嗯,這才像話,來這邊坐!」
劉宏讓人取來椅子,放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我說老弟,情況如何?看上哪位公主了?」
「不是,陛...宏哥,你大晚上把我叫來,就問這個?」
「當然不是,不過呢,這也不是小事,你要是看上哪位公主,儘管說來,朕替你做主,今晚就可以拜堂成親,入洞房,明天又昭告天下,大擺宴席!」
「宏哥,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把公主嫁出去啊?」
「不是這個理,朕覺得,你為國效力總該收取報酬吧?大漢現在,沒啥金銀珠寶可以賞給你的。加官進爵?虛假職位而已,最靠譜的,還是賞你幾個公主靠譜。朕這一朝,沒有幾個公主,要是你看不上大姐、二姐,朕還有個女兒,畫像你是見過的,還有朕的三妹劉修。」
劉真嘴角抽搐,怎麼這一代的掌權者,都有送公主的愛好呢?皇帝如此,長公主亦是如此。
「陛下,你是知道我有十多位夫人的,娶公主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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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合適了?朕可是調查過,你這小子,不僅收好幾對姐妹花,就連人妻都不放過!」
「陛下,您怎麼知道這些的?」
劉真臉色微變,他還是太低估劉宏了,竟然能調查出,這般信息,已經能夠對他造成威脅了!
「你也不必緊張,朕調查你的信息,是想保護你的家人妻兒,別無他意!」
「宏哥,你還調查到些什麼?一併說來吧!」
「朕調查過你的底細,清晰可見,就是個孤兒,后被劉焉收養,一直為他鞏固益州,可謂勞苦功高,不料劉焉夫婦容不下你,這才有後面的故事。不過呢,這不是真調查的重點,朕調查的重點是你的夫人。」
「哦!宏哥查到些什麼呢?」
「你小子,還真不簡單吶,十三位夫人,兩位少婦,三對姐妹花,還有黃巾之主的女兒,真夠了不起的!」
「陛下竟然知道黃巾之女是我的女人,為何還委以重任?」
劉宏聞言,爽朗一笑,「朕要是這點氣度都沒有,何以為天下之主?朕就不明白,你這些女人,每一個都極其出色,不是背靠大家族,就是富甲一方的商豪,有的甚至跟郡守有關聯,你要是起義的話,不說別的,佔領一州毫無問題!」
「我無心權力,只是不想百姓受苦而已,要不是生逢亂世,我倒是想做一個閑散農戶,日起而作,日落而息!」
「這些,夢裡有的是,我們還是來談談,接下來的行動吧!」
「宏哥有何高見?」
「老實說,你有多少人馬?」
「算上家眷、降卒以及新招募的兵馬,不下二十萬!」
「也就是說,你的可用兵力,至少有十萬人!」
「是的!」
「他們在什麼位置?」
「大概處於益州、涼州交界地,定軍山一帶!」
「好小子,藏得夠隱瞞啊!」
「出門在外,沒點本事,恐怕連生存的機會都沒有!」
「這麼說,也在理,我們得從長計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