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你是我的妹妹
謝禹卻是沒有理會蘇寧易的話,而是將他給輕輕的拉到一邊,死死的盯著尚頭。
「你姓什麼?」
尚頭警惕得看著謝禹,這老貨,不是看上自己了吧?
咦!
不想要!不想要!
她的老骨頭已經啃得夠夠的了,他要換口味了。
「這位客人,你這樣子實在有些冒昧。」
雖說她自己長得是有些太好了,但是嘛,不是什麼人都能來攀附的。
為了斷絕眼前的老男人的想法,她一把將蘇寧易拉到自己的面前,介紹道:「我,是他的祖母。」
「他姓蘇,你可以叫我蘇老夫人。」
蘇......老夫人?
「你本姓什麼?」謝禹追問道。
不是?還沒完了?
「客人,你這樣追著我,就沒意思了哈。」
「我對你絕對沒有半分意思,請你離我遠一些。」
尚頭知曉對方的實力有些厲害,自己打不過,便拉著蘇寧易道:「孫子,咱們走。」
謝禹卻是不願放她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尚頭一個轉身,大喊一聲:「非禮啊!!!」
而後,在所有人眼中,謝禹就如一個包袱一般,被甩開了好遠。
謝堯雖然不知自家家主這是在做什麼,可見她竟然只是輕輕一甩,就將家主給丟開了,心中震撼不已。
這婦人一看就是九王爺府里的府兵之類的人,這個九王爺身邊的人竟然都這般的厲害?
尚頭趕忙來到歐陽麟和孟晚秋的身後:「王爺,王妃,救命啊!這人要對我圖謀不軌!」
被丟開的謝禹拍了拍屁股爬了起來,他激動得來到幾人面前,很是激動又要去拉尚頭的手。
尚頭這回是真有些生氣了:「你再來!休怪我不客氣了!」
謝禹趕忙退後一些,解釋道:「別誤會!別誤會!」
「我是太激動了。」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眼睛死死的盯著她道:「你是我的妹妹!」
「親妹妹!」
聽謝禹這般說,所有人的眼神都在尚頭和他之間切換。
「祖母,你們二人,好像是長得有些像耶!」蘇寧易驚奇得道。
尚頭卻是很堅定得搖頭:「不可能,我姓尚,我幼時和我父母待在一起,根本沒有兄長。」
姓尚?父?
怎麼可能有父?
「不可能,你的親生父親姓謝,你這股神力就是遺傳了母親的。」
「你在剛學會走路之時,就能把我抓起來轉圈甩。」
他將身上的疤痕露出來,「這、這、這、這,全都是你小時候把我揍得的痕迹。」
「這世上,能有這般神力的,只有母親和小妹!」
「我是絕不可能認錯人的!」
「你就是我的親妹妹!」
「你相信我!」
似乎是想起什麼,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後腦勺道:「對了,小時候咱倆用燒紅的烙鐵打了一架,你的烙鐵就印在我的後腦勺上,至今都還有疤痕。」
大家看著謝禹指的位置看去,的確,頭髮縫隙中的確有一塊,沒有頭髮的。
「而你身上的......那個印記,在......」謝禹湊近尚頭一些,低聲說了一下:「在你的屁股上......」
說完,生怕再次挨打的謝禹,趕忙就退後了。
而尚頭呢,這會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她屁股上的確有道疤痕。
這麼私密之事,除了自己的母親和蘇家老頭,沒誰知曉的。
歐陽麟見尚頭的面部表情,就知曉,謝禹說的沒錯。
眼前不是適合說話之地,歐陽麟將幾人安排回了前廳。
謝禹說起了他這個妹妹的事情。
原來,早在五十幾年前,謝禹的父親外出歷練之時,救回了一個女子,那女子的修為不高,但是卻有天生的神力。
她與自家父親墜入愛河,後來就生下了謝禹,謝禹自小就挺乖的,三個人的日子過的是十分的溫馨。
可這溫馨的日子,全因謝家小妹謝淑的出生而打破了。
謝淑在前六個月時還算是可愛的,可六個月一過,她身上就像是被打開了某種封印一般。
完完全全的承襲了她母親的天生神力,強大的破壞能力讓整個隱世謝家上至家主下到奴僕都頭痛不已。
許多僕人和族中的兄弟姐妹都被謝淑這個小奶娃給傷到過。
謝禹的母親便將她拘在院子之中,起初幾個月還能圈得住,待她會走路以後,謝淑就完全放飛自我了。
謝淑這個淘氣鬼,不是今兒個將這個手給弄折了,就是將另一人的腿給弄斷了,家中的各種擺件,更是不用說了,但凡好看一點的,能入謝淑眼的擺件,全都被霍霍了。
這些事也就罷了,謝淑的父親還能跟在身後幫著擦屁股,可後來,太上長老家的孫女突然暴斃。
有好些人證,將所有矛頭都直指向謝淑。
那時候的謝淑才一歲多,根本不知曉發生了何事。
因為出了人命,這事就不是那樣好解決了的。
當時還是隱世謝家家主的謝淑父親,為著這事,只能卸任,不再擔當謝家家主之職。
可謝家眾人的怒火卻不這樣就能熄滅的,大家一致唱著要謝淑和她的母親滾出謝家。
雖然謝禹當時還小,也被自家小妹也欺負得十分的狠,可他卻知曉,自己的妹妹是不可能會故意傷人的。
他拚命向大家解釋,都無濟於事。
他還記得那個溫暖的懷抱,那是他母親最後一次這樣抱著他。
她對自己說,小妹是被人做局給害了,他們的目標就是趕走小妹。
她說,她們在謝家已經不安全了,為了讓小妹能夠活命,她要走,帶著小妹逃離謝家。
臨走前,他的母親只給了他一個擁抱,讓他努力成長,長到足夠有實力保護自己的妹妹。
他瞧見了那藏在母親眼中的不舍,還有那強忍著的淚。
之後,在謝家人再一次尋謝淑麻煩的時候,大家才發現,謝淑不見了,跟著不見了的還有謝淑的母親。
「父親到死了都記掛著你,要我一定要將你和母親找到。」
或許是回憶太過苦澀,謝禹的眼角滲出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