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戀愛腦要不得
邢昀聞言,羞澀地笑笑:「這會不會不太好。」
寒少卿拉著邢昀走向小塌。不在意地說:「有什麼不好的,那些東西,都是母親心疼寒承澤給予的。既然寒承澤負心在先,那現在收回這些母親曾給予出去的東西,天經地義。」
聞言,邢昀瞪大眼睛,小心翼翼的試探:「少卿哥哥。東西多嗎?」
寒少卿沉吟了片刻,才鄭重地點點頭說:「多。」
想了想又補充一句:「程心楠只三年間,就助寒承澤晉陞到金丹,不想猜也知道程心楠當初流水一樣拿出去的東西有多少了。寒少卿暗中做一些手腳,侵佔下來這些東西,很是簡單。」
邢昀聞言,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有關程心楠的事情,他也沒怎麼聽過,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父母總是看著他,對他語重心長的教育:以後不要只會心疼男人,有的人,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只要你戀愛腦,要時刻保持警醒,不然你就會被吃得渣都不剩。
還小的邢昀不懂,天真活潑的霸道盡顯,義正言辭地說:他不敢。
邢昀父母看著一派天真的邢昀,就擔憂寒少陽就是下一個寒承澤,當即嚴肅地給他舉了一個例子:他不敢,他老子就是那樣的榜樣,他不得有樣學樣,他有什麼不敢的,你可當心了。
別到時候,別人的一兩句甜言蜜語就忘了東南西北,忘了自己,只一味的付出,那程心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邢昀不知道程心楠是誰,便眨巴著星眸,問:「程心楠是誰,她被吃了嗎?
父母只是挑撿著一些心疼男人沒好下場的事情給邢昀說的。
其他的並沒有過多評論。
畢竟不管是好,是壞,這些都是別人的選擇,別人的事,他們作為旁觀者不好過多發言。
而現在聽到寒少卿提起,邢昀也終於明白,當初父母為什麼會那麼苦口婆心的教訓自己。
若自己真和寒少陽結成道侶,他的下場,恐怕就是下一個程心楠了。
這麼一想,寒少卿的小心肝砰砰的跳了不停。
他拍手拍了拍自己心口,喃喃自語道:幸好,幸好和自己結成道侶的人是少卿哥哥。
寒少卿抬眼看過來,不解地問:「在嘀嘀咕咕啥呢!」
「沒。」邢昀搖手表明沒啥,直接問:「那我可以都拿了嗎?」
寒少卿回:「當然。」便也岔開話題,對著邢昀說:「昀兒,你來看,這幅畫眼熟嗎?」
邢昀剛剛發了一下下呆,就沒有注意到寒少卿在榻上展開的畫卷。現在聞言,當即端正的態度,朝著榻上展開的畫卷看去。
越看,邢昀的眉頭緊蹙了起來。
不解地問:「這好好的一幅畫,為什麼要分成兩幅呢!」
寒少卿也正細細思索著,自己為何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不是真因為自己的來出真和這幅畫卷脫不開關係的原因。
就聽到邢昀的嘀咕聲,也就朝著邢昀看過來,問:「昀兒,你為何這樣說。」
邢昀理所當然地回:「你忘了,我們之前在蕭薔屋裡看到的那幅畫,這兩幅明顯就是一幅啊!」
邢昀雖說不出一個一二三,可邢昀就有那樣的感覺。
寒少卿之前只注意了落款處的名字,倒也沒有過多留意畫上的內容。
所以,他才會總有一種看過的感覺,一時間也就沒有和之前看的聯想在一起。
現在經邢昀一提醒,他也終於有種撥雲見霧的通透之感。
當即刻不容緩地說:「昀兒,你先等等,我去把那幅畫取來。」
邢昀見寒少卿說完,人就消失的速度弄得詫異不已地說:「這…不就一幅畫,需要那麼急切嗎?」
可這話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空氣聽的,畢竟,現在這裡就只剩他和一幅畫。
邢昀來回的看了看,也沒有看出一個什麼名堂。也就放棄了掙扎,坐在旁邊雙手杵著下巴,胡亂猜測:「難道就因為這個少卿哥哥母親的遺物,所以,少卿哥哥才會那麼急切。」
「可也不對啊!既然那麼在意,為何之前離開,少卿哥哥又不帶走呢!現在才又那般在意呢!真搞不清少卿哥哥究竟在做什麼,神神秘秘的。」
而神神秘秘的寒少卿現在已經再次潛入蕭薔的房間。
裡面沒有人,也就證明寒少天現在還沒有被安撫好。
寒少卿嗤笑:「是得趁著時間在耍耍二少的風光,或是折騰完蕭薔對他的那點慈愛之心了,不然以後或許就沒有如今的好生活了。
想到這,寒少卿又搖搖頭,腹黑地說:「我要不要把他是寒承澤用來對付他的一把刀給他說道說道,以寒少天的性格,只怕是會攪得寒家不得安寧,這樣也就免去了自己動手,髒了自己。」
寒少卿越琢磨,越覺得很不錯,當即拍板:「就這樣做,原身多年的苦楚,總是要拿回一些利息的。即便原身或許真不是寒家人,可這不是他們傷害他的理由。」
自顧自的決定好了,寒少卿再次以同樣的手法,替換了畫卷。
這次,寒少卿倒沒多擔心。
畢竟,若是蕭薔真的多麼看重的話,也就不不會就這樣掛在這裡了。
寒少卿取完畫,也不停留,轉身快速離開了這裡。
只是在他經過小花園的時候,寒少卿就聽見幾個僕從正在議論著寒少天被廢的後續發展。
「哎,這二少,這次怕是真的廢了。」
「哦,真的嗎?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就不用再遭受他的打罵了。」
「何止,他不但在難站起,他啊!還被家主驅逐了。」
「呀!那不是以後我們遇見他,還能把以前他加註在我們身上的,都統統報復回去。」
幾人越說越興奮,彷彿他們翻身做主的好日子已經近在眼前了一樣。
但寒少卿沒有制止,也沒有添油加醋。
畢竟,這些都是寒少天曾經作惡的反彈罷了。
寒少卿也沒有繼續往下聽,輕手輕腳的離開,只剩還沉浸在幻想中不可自拔的幾人。
寒少卿回去,就看邢昀正在神遊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