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賀你生辰

第229章 賀你生辰

趙妨玉看周擎鶴眼眸亮亮跟個小狗似的,不由想到他為了她在文德殿掌摑御史,下了朝提刀暴打三皇子的光輝事迹。

怎麼看也該是個狠人,誰知道回了家的模樣竟然讓趙妨玉有些幻視小狗。

就差一根要成螺旋槳的尾巴了。

拿過他手裡皺成一團的棉布,趙妨玉讓他轉過去。

「不用擰的,我自己曬一會兒也就幹了,如今不冷。」

趙妨玉閑的沒事幹,周擎鶴幫她不少,她回饋一些行動也不算什麼。

擰個頭髮而已,她也沒有虛弱到不能動彈。

「你別怕,當日刺殺的事,刑部已經查到眉目了。」

甚至查到的還不止一點。

那些箭矢拿去讓工部的匠人們研究了好些日子,最終發現,這些製造箭矢的人絕對是從軍中出來的。

軍中箭矢與民間稍有不同,軍中箭矢都是用銅模澆築,而後再有專門的匠人一一打磨。

這造箭矢的模子與軍中的模子一模一樣,甚至連匠人的手藝都差不多,唯獨這造箭矢的鐵,與大梁軍中不同。

多的周擎鶴不能說,此時懸壁不在,難保有人不會偷聽。

他懷疑是老三尋到了一處鐵礦,私下裡冶鍊鋼鐵!

趙妨玉察覺到周擎鶴話語未見,但此時不是說話的時機,便將這話岔過去。

「那邊好,當日我也嚇得不輕,不知道宮中丹妃娘娘如何,萬一再嚇到了她,那可是罪過大了。」

周擎鶴哼哼兩聲:「丹妃病重,原先不過是風寒,一直養到如今還不好,連猊兒都都不得已叫父皇帶著。」

趙妨玉眸色一閃,從前只知道皇帝喜歡猊兒這老來子,不成想竟然喜歡到如此地步,連大皇子都不曾住過的皇帝寢殿,猊兒都跟著住進去了。

趙妨玉不動聲色,但確定了丹妃平安,剩下的便也不再擔憂。

「說來,似乎極少見你穿紅色?」

趙妨玉自周擎鶴一出來時便看著了,周擎鶴一身紅玉,面如冠玉,確實是好看的緊。

不過周擎鶴自個兒長得好,穿什麼顏色都難掩俊秀。見慣了他穿一身黑,如今一身紅,倒顯得更加鮮活幾分。

似乎帶著一股旺盛的生命力。

周擎鶴想了想,回了一個質樸的答案:「黑色髒了看不出來。」

他從小就在外面鬼混,穿淺色的衣裳極其容易看出來,後面漸漸的便都穿喜歡穿深色的衣裳。

只有需要裝模作樣的時候,才會換一換。

趙妨玉沒想到是這個回答,連手中棉布都停了。正好換了一塊新的:「聽說你在文德殿掌摑御史,下朝腳踢老三?」

趙妨玉也是沒話找話,她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懸壁不在,正事不能說,閑聊……

趙妨玉想了想,她似乎確實極少與周擎鶴閑聊。

提及這個話題,周擎鶴有些沉默,連話音都悶了些:「那御史不知所謂,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不出什麼好話。」

「那些御史一個個腦子都與旁人長得不同,那混賬口出狂言,被我掌摑之後還參我目無遵紀,要不是御史令按得快,他還想來個血濺當場,名垂青史!」

趙妨玉詫異,她印象中的御史都是一群熱血笨蛋,沒想到蛋中還混了一顆老鼠屎。

「那御史如今如何?」

周擎鶴這下便得意多了:「那自然是被我幾巴掌打服了,一個個的孬種,打量著我是什麼好性兒不成?」

妻子在面前被人言語羞辱,別說是一頓庭杖,就是跟人家拼刀子他也不會怯場。

「那御史本就是沽名釣譽的糊塗蛋,平日里御史台里的人都嫌棄他,此番正好讓他回家榮養,往後也不必在朝為官了。」

趙妨玉一向也是:「如此糊塗,還要效仿前朝御史血諫陛下,確實不知所謂。」

「那三皇子呢?」

周擎鶴微妙的摸摸鼻子,這個沒什麼好解釋的,人在自己家裡蹲著,他衝上去給人打一頓,但是他也蹲刑部大牢了,還挨了一頓板子,不虧。

外人大概不知,但周擎鶴卻知道這夥人就是當初三皇子派去別院尋找趙妨蘭的人馬。

這群人沒找到趙妨蘭,不知道老三怎麼想的,昏了頭,竟然想出讓這些人來刺殺趙妨玉的昏招。

周擎鶴嘟嘟囔囔說了兩句,趙妨玉沒聽清,沒等她再問,便聽周擎鶴回道:「你的傷怎麼樣?頭還疼不疼?」

趙妨玉知道他才岔開話題,便也順著往下說:「好差不多了,等頭上的血痂掉了就好。」

趙妨玉這具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傷口好的比常人慢一些,趙妨玉打定主意往後要好好養一養,免得再隨便磕一下,便要躺下半個月。

這會若是她身體強健,必定要親自入宮陳情,到時候周擎鶴住在刑部,她便坐在宗正寺大堂。

一個個的都別想跑。

趙妨玉如今也能正常走動,與平日里無異,只是太醫給開了許多養生的葯,一天天的喝了便犯困。

很快周擎鶴的頭髮便幹了,站起身時,還有些戀戀不捨。

等人去布置席宴,周擎鶴才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塊無事牌。

「這些日子在大牢里,沒機會準備什麼好東西,這個是我自己刻的。」

周擎鶴手裡沒多少銀子,自己雕刻的手藝也不是多精通,只是這次在大牢中實在不好準備,才只能自己雕了一塊無事牌。

簪子什麼的他也想過,只是想著以趙妨玉的容貌插戴木簪,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便轉而雕刻了這塊無事牌,祈求將來趙妨玉出行能平平安安,無事無憂。

「到時候配兩個香球,掛在馬車上。」

想著馬車只掛一塊有些不大對,又道:「等我再雕幾個,四個角都掛上。」

趙妨玉拎著這塊無事牌端詳許久。

雕工算不上多少,只是雕的東西與她相關,是她平日里檐下聽風的模樣。

每一個角都打磨的圓潤光滑,甚至連雕刻的地方都細細磨過一遍,半點不割手。

連髮絲也細細雕了出來……

「不必掛在馬車上,掛我床頭。」

趙妨玉親手找來香球,當著周擎鶴的面將這塊無事牌掛在一角。

窗外秋風如練,屋裡一室生香,趙妨玉緩步朝周擎鶴走來,眸中帶笑:「多謝王爺,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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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卑微庶女我演技爆表戰績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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