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見,三年

第12章 再見,三年

冬至聞著石盆里的葯香,只是這葯香就讓冬至覺得神清氣爽,白天的疲憊被趕走了不少。「師父,這是什麼葯,怎麼這麼香?明明生著火,但是在皮膚上卻是冰冰涼涼的?」

「這邊是幫助你強健身體的,這邊是幫你修復身體的,你現在用的是恢復氣血,調理內髒的。」師父一邊擺弄草藥一邊回答。

「師父,我這麼強壯,還需要修復身體?」冬至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還要靠藥物來強健。

「狗屁,你以前的訓練都是拔苗助長,只有強力的訓練,卻沒有相應的吐吸恢復之法,身體是壯了,肌肉也有了,內臟卻得不到恢復,這樣訓練見效快,但是這樣的人往往四十歲以後,身體狀況就會急劇下降,很少能有人活過五十歲。」師父對冬至的話嗤之以鼻。

冬至有些感動,他沒想到一兩天時間,師傅為他做了這麼多。「謝謝,師父。」冬至由衷的說道。

「小子,還挺有禮貌,你不用謝我,我又不是專門救你,相遇也是緣分,我只想看看,能讓暴躁的紫睛魔猿自願捨棄精元相救的人到底怎麼樣,就算是頭豬,如果它身懷異獸精血,我也會救的。要謝你就謝小白,要謝就謝那天你沒有丟下小白逃跑,要謝就謝你活下去尋找你家人的決心。」師父顯示不想誇獎冬至,甚至還『羞辱』了一番。

「師父,你說話就不能不打擊我嗎?」雖然師父說並不是刻意相救冬至,但是冬至仍然非常感謝師父。做過就是做過,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

師父聽了冬至的抱怨,手指一彈,一片草藥葉子擊中冬至腦門。「就你這反應和豬有什麼區別?」

冬至不再和師父討論這個話題,因為他知道,和師父比起來,他現在的武力的確就是螻蟻。

「師父,今年你多少歲?」師父的年齡一直是冬至腦中的疑問。

「幹嘛?我還年輕,別一天瞎問。」師父的語氣不善。

「師父,吐煙和彈酒用的是什麼功夫?」

「你小子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你是不是想學?」師父哈哈笑道。

冬至有些尷尬,還是馬上回答:「是的,我想學。」

「哈哈,不用急,你小子現在主要得把身體恢復過來,你既然得到異獸的精血,我也要想想,怎麼教你。」師父這次回答得很慷慨,沒有『挑逗』冬至,而是直接給了冬至一顆定心丸。

每天劈柴,奔跑,捕獵,泡澡,就是冬至的生活,現在他已經一米七,全身肌肉勻稱,線條優美,氣血旺盛。冬至已經在這裡生活一年。

師父每天除了安排任務他給,大部分時間都在自己得山洞研究藥物,昨天他把兩顆藥丸交給大小二紫,二紫依依不捨的給冬至道別,然後往森林更深處走去,開始了『閉關』。

「小子,今天不用劈柴,今天教你新的。」師父對正準備出門的冬至喊道。

「五心向上,感受天地,感受自身氣血,讓氣血按一定路線遊走,集於雙手,雙手有麻脹之感,控制呼吸,讓氣血散於雙手,終而復始,生生不息。」師父雙掌手心按在冬至的雙手手心之上,兩人盤膝相對而坐,師父的手接觸到冬至時的一瞬間,冬至覺得一股氣流闖進自己的身體,帶著自己體內一股不知名的東西,在身體里遊走,最後來到手掌處散開。

「你學會沒有?」整整一上午過去,師父都在教導冬至。

「師父,我學會了。」冬至也很爭氣,現在他已經能控制自己的氣在身體內按師父所說的路線遊走,雖然那股氣還十分微弱。

「不錯,以後你要做的就是不斷地重複今天你做的,讓氣滋養你的內臟、骨骼、甚至皮膚,最後讓氣散於你的雙手,將來你的雙手就是你的武器。騷年好好練,我看好你。」師父對冬至今天的表現非常滿意,難得沒有打擊他。

冬至現在除了平時的劈材、尋找食物等訓練,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練氣,雖然枯燥,但是他的身體一天天的在強壯。

這樣訓練又是一年,如今的冬至一掌能拍飛一塊幾十斤的石頭,一抓一指一拳都能在樹上留下明顯的痕迹。

他暗自得意,師父卻潑他一臉冷水,「小子別得意,你只是剛剛入門,如果現在你遇上成年雪蟒,你連它的皮都抓不破,一拳的力量連它百分之一都沒有,你必死無疑,毫無懸念。」

冬至低下頭,「師父,我什麼時候可以學『吐煙』和『彈酒』的功夫?。」不問還好,冬至剛剛問出口,接著就被一口濃煙擊倒在地,然後就是一頓鋪天蓋地的拳打腳踢。「叫你不會走,就想跑。叫你不知道飯要一口一口吃。叫你沾沾自喜,叫你『吐煙』,叫你『彈酒』。」

「師父別打啦,再打就沒人給你送終啦。」

師父聽到冬至的話,人影一晃就回到石凳邊悠閑的抽著煙,好像從未移動過。「小子,你現在練的,我取名『鬼手』,比你說的那些吐煙,彈酒還要高級,這是我根據你的情況和我畢生所學,汰劣留良,去蕪存菁,棄其糟粕,取其精華……(此處省略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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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多家之長,融合而成,你還挑三揀四,趕緊起來,裝什麼裝,老子出手還不知道你有不有事,明天加強訓練,還有老子從來沒想過要你送終。」師父說完對著剛剛站起來的冬至飛起一腳,冬至『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到雪地上,久久站不起來。

冬至知道自己練的是『高級貨』以後,每天都是興奮狀,對著石頭揮拳,對著巨樹揮抓,或者拍出一掌,點出一指。他捕獵也更加給力,往往還在十多米外,一顆石子,一節樹枝就能擊碎兔子的頭骨。

「師父,大紫和小紫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泡澡時候,冬至向師父問道。「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如果我的葯有效的話。」師父的話有些不確定,臉上也露出擔憂之色。

「如果沒效呢?」冬至也很緊張。

「沒效果的話差不多也是這幾天,你別高興的太早,如果沒效,嘿嘿,你就準備在這裡住一輩子吧。」

「師父,你是嚇唬我的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以為異獸很好說服么?而且你還有它們的『血脈』,如果我和花花一起,也許還能強行帶你走,但是怕要一輩子和它們糾纏不清了。」

「花花是誰?」

「花花啊,以後你們就會認識的。」師父說完就直接走了。

這樣又過了幾天,冬至正在森林中跳躍打獵,突然遠處傳來兩聲長嘯,嘯聲來自森林更深處。冬至歡快的回應一聲長嘯,轉身向家裡趕去。

回到山洞,大紫小紫正在和師父交流,師父臉上洋溢著笑容,二紫也是手舞足蹈,興高采烈。

冬至剛剛『著陸』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師父直接呵斥道:「小子,時間還沒到,食物也沒抓到,你會來幹什麼?」

冬至還沒回答,已經被一口煙霧擊倒。

大紫,小紫正準備擁抱冬至,見冬至又被攻擊,心想我們剛剛回來就見你『虐待』我們的『兒子』,當即兩隻爪子向師父抓去。

師父在剛吐出煙霧時就靈活的跳開,好像知道自己會被攻擊。隨即一場精彩大戰上演,冬至好久沒看了,此時躺地上看得津津有味。

慢慢的冬至發現,小紫明顯有些『遲鈍』,力量也有些虛弱,而且都只是用一隻手發動攻擊。原來,它另一隻手裡,抱著一隻,只有成年人巴掌大小,全身白毛的猴子。

「師父別打啦。」冬至想確定這隻猴子是不是自己的半個『弟弟』,出聲阻止了三位高手的鬥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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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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