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都一樣
「那她若是選擇留在這呢?」
南宮羽眼神微閃,他知道燕景碩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還是那句話,她在哪我就在哪,她就是我的根。」
「呵呵……你還真是……夠痴情的。」
「你不也一樣。」
燕景碩轉過頭看他,嘴角輕扯。
「說到底我們兩個都一樣……渴望溫暖。」
南宮羽釋懷一笑,說白了小熙熙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他們兩人都想要拚命的抓著她不放。
夜晚,兩人相對無言,一直默默的守著屋內的人。
孫玉瓊捂著受傷的胳臂,回到了偃月宮。
「徒兒見過師父……」
孫玉瓊跪在地上朝著上方的司空姝行禮。
司空姝看著她受傷的胳膊,精緻的眉眼微皺,透露著幾分不悅。
「瓊兒,這是怎麼一回事?你還受傷了?」
「回師父,徒兒身上的傷不礙事,徒兒著急趕回來是有一件事不知當不當講?」
孫玉瓊跪在地上,因為受傷的緣故她唇色發白,肩膀上的傷口還有鮮血不斷的往外滲出,浸染了一大半的衣服。
「什麼事?」
司空姝單手撐著腦袋,側頭看著她。
「師傅,徒兒懷疑小妮子真的有解毒本事……」
「火雲鐲在她的手上,她肯定有解毒的本事。」
司空姝不以為然的開口,因為這事她早就知道了,有機會她一定要將這妮子手上的鐲子奪過來才行。
此等寶物,不將它據為己有,就不是她司空姝的風格。
「不,師父,我說的是她有本事解開上官芸身上的毒……」
孫玉瓊聲音帶上了焦色。
「什麼?這怎麼可能?」
司空姝本來還慵懶的依靠在位置上,聽到孫玉瓊的話,她立馬直起身子,一雙鳳眼不可置信望著跪在下方的孫玉瓊。
「徒兒覺得是真的。」
「你覺得?你有什麼依據來證實你的猜測?」
司空姝聲音冷了幾分,她要的是確切信息,哪來那麼多的覺得。
「師父,上官芸兒子的毒應該是解了,因為今晚他一個人就全部抵擋了我們所有的箭矢,還將其反轉射回。
此等功力,真的能與伊月族家主拼上一拼……」
孫玉瓊說這句話時,低著頭不敢看司空姝的臉色。
「全都擋住了?」
「是」
「就憑他一人?」
「是的,就他一人。徒兒猜測若是他的毒沒解,武功肯定不會進展如此迅速,這廝實力有些恐怖。」
孫玉瓊一想到剛剛燕景碩朝她發射的石子,速度超快,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
若不是她離得遠,以及有屬下發射弓箭掩護,只怕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這是你親眼所見?」
司空姝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因為她實在無法相信這事是真的。
「嗯」
孫玉瓊點頭表示肯定。
「要真是如此,那還真有可能解了這毒……呵呵……看來這小妮子還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司空姝眼神逐漸染上瘋狂,表情也變得異常興奮,她真想現在就見見這小妮子,看看她有何真本事。
「那……師父我們接下來要如何?」
孫玉瓊抬頭看向司空姝,發現她沒有生氣的跡象。
「你先下去包紮傷口吧,容我想想……」
司空姝語氣平靜,朝著孫玉瓊揮了下手,示意她先退下。
「是,那徒兒先告退。」
靜親王府
書房內,血夜將司空姝扔給他的小瓷瓶交給皇靜。
「這麼快?」
皇靜看著桌子上那個黑色小巧的瓶子,詫異出聲。
「嗯」
血夜輕輕點頭。
「那她說沒說什麼?」
「沒有」
皇靜抬頭看了一眼冷冷抱著劍的血夜,見他又是一動不動。
「還有事?」
血夜沉默了半響,才開口:「靜親王,你要這葯何用?」
「這你就不用理了,先去忙你的吧。」
皇靜將桌子上那個黑色的小瓷瓶收好,心虛的收回自己的視線。
」還請王爺慎重。」
血夜留下一句便轉身離開。
皇靜望著血夜走出書房的背影嘆息一聲,自己這兒子練武成痴,自走火入魔之後什麼事情都忘記了,唯有心中那份正義沒忘。
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皇小雅剛要敲響書房的門,血夜就推開門走了出來。
「哥……」
皇小雅膽怯的叫了一聲。
血夜面無表情看了她一眼,最後什麼都沒說徑直從她身邊走過。
皇小雅就這麼看著血夜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撇了一下嘴,然後才抬腳踏進書房。
「孩兒見過娘親……」
皇小雅恭敬的朝著皇靜行了一禮。
「小雅你來了,最近功課學的怎麼樣?」
皇靜眼神溫柔的看著自己最小的女兒,自己生的孩子中最滿意的就是她,從小就聰明伶俐,最主要是有野心。
「還可以,基本的都學的差不多了。」
「嗯,學業不可慌,有什麼問題不懂一定要謙虛的多問問教書先生。」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是,娘親,孩兒明白。」皇小雅乖巧的點頭,隨後抬頭問道:「不知娘親此刻喚孩兒來是所為何事?」
「肯定是有事要拜託你……」
皇靜放下手中的毛筆,沉重的嘆息一聲。
「娘親為何嘆氣?」
皇小雅走近兩步,面色擔憂的看向皇靜。
「雅兒你知道的,現在皇朝的局勢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皇珺婉和她女兒的回歸將註定我們要與這皇位無緣……」
皇靜的面色變得惆悵,早知道當初她就故技重施,直接給皇嵐下毒送她去西天算了。
偏偏自己心軟,見自己的姐姐孤家寡人一個,想必活不了幾個年頭,所以才選擇沒有對她動手。
沒想到那失蹤十幾年的小兒竟然活著回來了,當初派出去的殺手不是說親眼看著她咽氣的嗎?
為何還能完好無損的活著回來?
皇嵐思及此,眉頭又皺了幾分。
「娘親,其實不必擔憂,如今朝堂上大部分官員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她們剛剛回歸,對我們威脅還沒有那麼大。」
「話雖這麼說,只是宴會上你也見識過了你那皇姐姐的手段,恐怕不是一個好拿捏的主。」
皇靜看了一眼皇小雅,繼續緩緩開口:「而且我們也不清楚她的女兒是個什麼樣的人,會不會對我們構成威脅?」
「所以娘親喚孩兒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