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想方設法重聚天倫

隨著兩人的到來，何雨柱引領顧知秋進入存放庫區。在庫房裡面，一塊巨大的綠色布覆蓋在新型器械上。

面對這樣一個體積大的物品，讓顧知秋感到好奇問道：「這是個什麼玩意？不會是一門大炮什麼的東西吧？」何雨柱淡然一笑道：

「有點類似。」

「那究竟什麼呀？」顧知秋疑惑。

何雨柱故作神秘地說了一句，「看了不就知道了嗎。」

對於顧知秋來說，他也特別感興趣這究竟為何種器械？因為上次何雨柱研製出的武器，都是可以清晰展示出來的實物。然而這一次，如此巨大的傢伙又究竟是什麼呢？

帶著滿心疑問與好奇心顧知秋開口：「究竟是什麼東西呢？」隨著何雨柱拉去這塊覆蓋在武器上的巨大布塊，露出了它真實樣子。當顧知秋親眼見到這件新奇事物時，簡直驚呼：

「坦——坦——克？」

何雨柱點了點頭道，「是**，怎麼樣？」

「這性能怎樣？」顧知秋看到眼前的**激動地問道。隨即，何雨柱將整理完成的數據顯示給顧知秋查看，儘管他自己對於製作**一竅不通，但是對於一些重要數據他是相當熟悉的。當顧知秋認真翻閱這些技術數據之後激動地抖著手說：

「真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接著何雨柱答道：

「理論上是這樣的，具體情況還得看看！」顧知秋看了一眼數據，接著說：「哪怕達到這份報告上數值的一半，也算是最前沿的技術了！」聽完顧知秋的話，何雨柱回應道：

「要是只達到一半水平，我何必費力寫這份報告呢？依據我的方法，基本能夠實現。不如親自試一試吧？」

聽罷何雨柱的話，顧知秋不禁疑問：

「這不是個樣車吧？」

何雨柱解釋道：「怎麼會呢，這是一個實際作品，由於材料非常珍貴，我才做出這唯一的一台，不過功能卻是完整的。」

聽到這裡的顧知秋異常興奮地說：「那我們一定要體驗下！」

然後顧知秋就登上設備，何雨柱則直接操作啟動設備。機器發動時的聲音引來了很多人前來圍觀。在他們看來，院落中這個快速移動、靈活變位的傢伙，無疑是讓人感到驚奇不已的。隨後何雨柱試用了一小段后，停了下來並問向顧知秋：「所長，這個您覺得滿意嗎？您對於這次的展示覺得開心嗎？」

顧知秋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實在是太喜歡它了。這也是截至目前我收到最佳的新春禮物了。順便問問您應該已準備妥當了所有關於它的技術圖了吧？」

何雨柱答道：

「早準備好了啊。只是這次文件更多，遠超以往，您可能需要安排多一些人員來進行學習理解。」

對此顧知秋好奇發問道：

「具體增加了多少文檔，我來協調人員。」

而他得到的回復是從前資料十倍的數量。「因為這次包含了大量的零件，同時有許多關鍵性的指導內容。但所有的東西都編寫完畢。」最後他又強調資料相當豐厚。

顧知秋聽完何雨柱所說后，說道：「好的，那我現在就著手開始組織人員。」然後便去處理人員調度的事宜，以及安排專程將這些資料安全送往。然而至於這個新機器，顧知秋並沒有辦法立即帶走，只好留在此處。

看到資料已經移交給相關人員后，何雨柱也不再多說什麼——這畢竟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之後何雨柱告訴顧知秋，道：「顧所長，過年前暫時先這樣吧，不再進行任何新的試驗和探索工作了，其他的問題咱們年後再說。我打算這陣子好好放個假，慶祝下這個新年。過去半年的時間裡我為它投入太多精力了！」

聽到這話，顧知秋表示：「可以啊，你就去財務科結算你年底的薪水，之後好好回家過年去。年底你就不用來了。若真遇到特殊情況我會上門來找你。」何雨柱點頭贊同了他的計劃：「明白了，那我這就回去了。」然後他去辦妥了薪水的領取事務。若這收入在他那熟悉的院落內肯定會令人無比羨慕。不過對於此時的何雨柱來講，卻並不以為然。

要知道，何雨柱所開發的這些技術一旦經過全面驗證，他將會獲得的獎勵絕對不少，至少會有五萬元。因為無論是新型武器系統還是改良版鍊鋼技術，都能顯著增強國家的軍事實力。所以何雨柱對金錢的興趣並沒有那麼強烈了。

再說，每個月各種供應票證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多，自行車票、手錶票、縫紉機票，每兩三個月就能得到一張。至於工業票、副食品票和肉類票等更是數不數勝。

更何況，在半年前，他就囤積了大量的生活用品價值超過了上萬元，全都存放在他的特殊儲存空間里，準備將來使用。

因此，現在的何雨柱並不在乎這些東西。相比之下，假如換作原本身份低微的「何雨杉」，可能還會為每月掙得的那幾十元而感到滿足。然而現在每個月的收入達到兩百多元，他覺得這也沒多少意義了。

想到這兒，何雨柱不禁一笑，隨即騎上自行車離開了。

至於為什麼不選擇駕車出行？何雨柱還不願意這麼張揚地引起別人注意。並且他的單位和住處之間的距離也不是特別遠。

回到家中后，何雨柱與家人打過招呼就開始準備餐飲。次日早晨，他練習結束后一個人騎上自行車出門。

前往帽兒衚衕的方向，來到師傅李存仁住的地方，他開門進了院子。

看這久無人煙的樣子，他明白師傅應該是再也不回來此地了。儘管如此，何雨柱仍繼續清理衛生，因為在本質上，是他師傅給予了自己的生活根基和技能傳承。

就在打掃期間，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叩門聲！「篤，篤，篤......」。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工作走出去把大門敞開。見到敲門的人，發現對方並不是熟悉的面孔，於是何雨柱開口詢問道：「同志，您好，有什麼事？」

那人看到了何雨柱，怔了怔，然後接著說道，「這裡是李存仁先生的房子嗎？」何雨柱愣了愣隨後點首回應：

「沒錯，請問您與李存仁先生什麼關係？」此人便介紹起來：「您好，我姓傅名志強，家父同李存仁有親屬關係，他是我們家中的大哥，之前一直忙於戰爭。這次終於有機會從前線返回探親訪舊了，按這地址尋找而來。

算起來已經六年多了，過去嘗試找時門都是關的，似乎沒人。這次見到屋中好像有人影便上門詢問。」

聽到這樣的解釋，何雨柱稍感意外並答道：「你好，我是這裡的居民之一何雨柱，我是李存仁老師的入室**，我的導師去世已屆五年。他留下的宅邸歸我保管。每年我都回來整理打掃。」

了解完上述情況后，傅志強嘆息著補充道，「是嗎？家父名叫李存義，家裡面排行第二。老大就是存仁。他在小時候外出學武藝趕上戰火連天，導致家離離分分，彼此失去音訊。如今局勢平穩就想方設法重聚天倫，沒想到卻得知他已離去。不知是否方便帶路引薦給我父親看一下？」

聽到付志強的話后，何雨柱想了想，點了點頭：「可以，什麼時候出發？」

付志強隨即問道：「你什麼時候走？不如告訴我地址，到時候我去找你怎麼樣？」

何雨柱點頭道：「行啊！」

隨後，他把地址告訴了付志強，並說道：「如果今天上午過來，我就在這裡。這裡已經很久沒人來了，需要打掃一番。」

付志強聽了何雨柱的話，點點頭就離開了。何雨柱繼續收拾這座小院。很快他就掃完了。他坐在院外，回想師父當年教授自己國術時的情景，露出了一絲懷念的笑容。就在這時，汽車的聲音打破了寧靜，門外傳來敲門聲。何雨柱正要起身去開門，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他打開門一看，看到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與自己的師父有七八分相似。付志強在旁介紹道：「何雨柱同志，你好，這位是我們長官李存義！」何雨柱後退一步，向著李存義行禮：「何雨柱拜見師叔！」李存義擺擺手：「不用這麼正式，叫我二叔就好。雖然我不屬於你們師門，但還是想知道些關於你師父的情況，能講講嗎？」

何雨柱看到其他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便點了點頭，「好的，二叔，請到屋裡來。」

李存義環視了一下周圍，明白這不是談論私事的好地方，便同意進院。一進門，何雨柱指著旁邊的石凳說道：「二叔，請這邊坐，平時這裡也沒什麼人來，我只是偶爾過來打掃打掃，沒啥招待的，井那邊可以接些井水，湊合著喝口涼水吧！」李存義揮揮手：「哪裡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在前線作戰時，泥水也都得喝呢，我才不會這麼在意這些呢。」然後李存義看向何雨柱接著說道：「既然是我哥的學生，那我稱你柱子應該不算冒犯吧？」

何雨柱搖頭道：「師父也是這樣叫我的。」李存義嘆了口氣說道：「早在49年時我就收到過家兄的一封信，但那時候正是大亂時期，我正在長沙整頓軍隊，接著又要對外抗戰，整個軍隊也開始整編。二野這邊也開始忙碌起來。直到年底前剛結束整編工作。現在，我是二野126師的指揮官。這才有了時間來尋找大哥的消息，沒想到卻聽見這樣的事。你能告訴我一些關於你師父的事嗎？」

何雨柱點了點頭，詳細講述了他怎樣認識李存仁以及後來的師徒緣由。講述完后，他說：「師父因為對突破不成心存遺憾，為了全力突破，將一切財產都交給了我，並沒有為自己留下後路。」

何雨柱說，如果順利的話，三個月後他就會回來找我；如果不順利……」何雨柱頓了頓，接著說道：「從一九五一年到現在已經四年了，師傅一次也沒回來。如果順利的話早就回來了。可是……」

李存義嘆了口氣，說：

「唉，我知道，大哥從小就痴迷武術，沒想到最後還因此離世了。也算是一種宿命吧！大哥自幼習武，一生未娶無子，也沒其他親人。我的三弟李存禮在南方當兵，四弟李存智在某個特別部門工作。至於五弟李存信，他在老家照顧父母，現任公安局長。另外，我還有三位妹妹，到時候帶你也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