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不禁目瞪口呆

「雪茹，你最近去哪裡了？好久不見你啊！」陳雪茹回答說：

「既然我的絲綢店都已經交給別人了，現在只有分紅的權利，其他什麼權力都沒有。我去幹什麼，只是在那煩惱罷了。」

徐慧真又問道：

「你不擔心那位公方經理讓你虧損嗎？」陳雪茹回應說：

「哼，若是在過去，可能早已破產無數次了，我也不管。現在依然讓範金友管理。」

徐慧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確實如此，他不僅沒多少文化，還滿腦子陰謀詭計，像個沒見識的人。」

聽到這裡，陳雪茹說道：

「我們別提這些了。關於你和賀永強的事，我在兩天前才聽說，於是今天便來看望你。」徐慧真擺手說：

「嘿，可別說他了，真是個廢物。如果當時聽了你的話該多好，真是瞎了眼！對了，你現在過得如何？」

陳雪茹說：

「過得很好，不用天天看店。跟朋友在一起時，我可以綉繡花，打理下庭院。

生活很不錯，也很輕鬆！」徐慧真感慨道：

「哎，真羨慕你，這個小酒館是我公公給我的，但沒想到，這個小酒館現在已經沒什麼好名聲了。

我不知道公公在想什麼，竟然往酒里摻水，這樣子做怎麼能贏得好名聲？

每天不僅得擔心店鋪的事，還得處理各種家庭瑣事！」陳雪茹好奇地問：

「家裡？你們的孩子？」徐慧真解釋道：

「是啊，是個女孩，他們不要，我留下了。公公臨終前把老宅和這個店面留給了我。

而賀永強幾次三番來找麻煩，都被我趕走了。」楊小迪插嘴道：

「做得對！」

這時候，在外面玩耍的何雨水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她們的談話：「爸，你怎麼在這兒？」

沒說話的何雨柱一時愣住了，何大清為什麼會來這裡？說完就趕緊走出去了。

當何雨柱走出來時，看到了一個人長得和何大清一模一樣，但顯然比何大清新得多。

這段文字講述了何雨柱與蔡全無的一次偶遇，並揭開了他們之間的親戚關係。

此時出現的人正是蔡全無，他愣了一下后說道：「小妹妹，我不是你爸！」旁邊一個健壯的男子笑道：「蔡全無，你怎麼突然有個這麼可愛的女兒了？」

何雨水愣住了：「你是蔡全無？」

楊曉笛這時走了出來，看著蔡全無說：「親愛的，太像了！」一旁的陳雪茹也走過來問：「曉笛，你剛才說誰太像了？」楊曉笛指著蔡全無說：「你看，雪茹！」陳雪茹看了看蔡全無，驚訝道：「真的很像，簡直就是一個人，只是看起來比何叔叔年輕些！」

在外部場合，陳雪茹習慣稱呼何大清為「何叔叔」，只有私底下幾個人在一起時，她才叫他父親。何雨柱也贊同地點頭：「是啊，太像了！」

隨後，他對蔡全無問道：「同志，你認識何大清嗎？」蔡全無愣了一下，反問：「你是何柱子？」何雨柱同樣吃驚，接著問：「你知道我？」蔡全無點了點頭：「認識，理論上你還得叫我表舅呢，我母親是你祖父的妹妹。我算是你的表親，不過我母親嫁出去后，我們就沒再聯繫。」

「我記得母親曾經告訴我，直到1936年還有往來。後來1937年家鄉遭日本入侵，父母帶我四處避難，再後來幾年，我父母都在日軍轟炸中喪生，於是我們就失去聯絡了。沒想到會在『107』這裡遇見你們，話說回來，你爸還好嗎？」聽到蔡全無的解釋，何雨柱驚訝不已，原來兩家還有這樣的淵源。

儘管驚訝，何雨柱仍回答：「舅舅您好，我父親很好，他現在是紅星軋鋼廠的食堂副主任。舅舅您目前從事什麼工作？」蔡全無笑道：「我這會兒幹些體力活。」

在說起這些時，他沒有絲毫羞愧，十分坦然，的確是個非常聰明之人。正如書中所述，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踐行著自己的名字，「智者減半，聖者全無」，顯然這位舅舅受過良好教育。

何雨柱知道識字運動即將開展，屆時蔡全無將展現才華，成為該區域的公方經理。此外，他還會長期支持和幫助一位名叫徐惠的女士。

但何雨柱並不打算改變這一切，因為那樣會妨礙到蔡全無的生活軌跡，他對蔡全無說道：「既然遇到，要不到我家去坐坐嗎？」蔡全無搖了搖頭：「不了，我還需要在這邊接活兒。如果我想聯繫你們，早就去尋找你們的下落了。各自都有各自的不容易，憑著手藝我不愁吃穿。」

「那就不去給你家添麻煩了，對了，你爸媽還好嗎？」何雨柱搖搖頭說：

「我媽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現在我父親再婚了。他在南鑼鼓巷75號院，你要找他就去那兒。」

這時，徐慧真看著蔡全無，知道蔡全無在這裡做些體力活兒，她給了他一些工錢，於是問道：

「全無，你們認識嗎？」蔡全無點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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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但平常不怎麼來往！」

平時蔡全無對別人說話很少，寡言少語。何雨柱說道：

「好的，舅舅，我們還有一些事情，如果有事，可以去75號院找我們，提到『何大清』就可以了！」

蔡全無點點頭表示明白：

「蔡全無不去打擾他們！」何雨柱又問：

「雪茹，你走嗎？還是在這裡跟徐慧真敘舊呢？」今天難得有機會跟何雨柱出來逛逛，怎麼可能留下來呢？

陳雪茹回答道：

「不了，我和你們一起走！」

徐慧真看了看陳雪茹，接著問：

「雪茹，你不在這兒坐一會兒嗎？」陳雪茹搖了搖頭：

「不了，你忙你的，我就不打擾了！」徐慧真點點頭：

「好吧，有空再來啊！」

看著陳雪茹帶著楊小迪有說有笑地離去，徐慧真此刻有些後悔當初沒有聽從陳雪茹的建議。

四人一起來到供銷社，開始進行大規模採購，凡是快要到期的票證都一併使用掉，不論有用或無用。雖然沒買特別大的物件，東西卻非常多。

何雨柱當然不可能當眾將這些物品放進儲物空間中，於是花兩分錢買了一個麻袋，將所有的東西裝進麻袋，扛在肩膀上離開了。

楊小迪看著這些物品對何雨柱說：

「柱子，我們不如先回去吧，快要到期的票證都處理完了，剩下的都是不限時的！」

何雨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行，我們就先回去吧！」

說完四人返回家中，並將所有東西妥善安放。

現在何雨水不再需要購買衣服了，因為她發現外邊賣的衣服還不如陳雪茹的手藝，所以家裡穿的都是陳雪茹親手製作的衣服。想到這點也沒什麼東西可買了。

幾人整理了一下，不知不覺已經接近午餐時間，他們一同吃了午飯。下午大家一起說說笑笑度過了愉快的一天。

第二天，何雨柱上班了，看著在床上躺著的兩位女士，心裡很是無奈。

沒辦法，他不具備治療她們的能力。楊小迪對他說：

「丈夫，你先去吧，我會休息一會兒再起來工作！」

對於陳雪茹來說，連話也不想說了，根本不想起來。但何雨柱只能騎著自行車去研究所，在記錄簽到后，直接前往第七研究室。

剛到七科，何雨柱就看見了顧知秋。顧知秋立刻拉住何雨柱，說道：「你終於來了，我都盼你好久啦！」

何雨柱有些不解：「昨天放假，今天我又沒遲到。」

雖然這裡只有他自己，來早來晚並沒有太大影響，但畢竟他是新來的，之前從沒遲到或早退過。顧知秋趕緊擺手道：

「不，我沒說你遲到了。上次你給的鍊鋼技術資料，讓我熬夜研究了好幾天。大家都沒睡覺地在討論這門技術呢！咱們快走吧，還有很多人等著你。」

顧知秋話音剛落，還沒等何雨柱反應過來，就拉著上了車。途中，顧知秋向何雨柱解釋起來：

「那份你帶來的復吹轉爐鍊鋼技術，非常先進，許多專家對其諸多數據表示費解，他們希望能和你會面交流。」

一聽這話，何雨柱頓時有點懵：「可我給出的資料已經很詳盡了，難道還不夠明白？」聽到他的質疑，顧知秋苦笑道：

「是這樣的，材料確實細緻全面，但是很多專家並不了解具體的實現機理。所以我必須來請你親自解答這些問題。」

何雨柱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這些人不太信任他，慶幸的是這套技術和細節並非由神秘途徑得來，而是自己熟知並有所理解的內容。

儘管這些技術並非系統獎勵得到的成果，但他對每一個部分及其設計原理都已經胸有成竹。這下沒問題了，何雨柱點了點頭。汽車不久后駛入目的地。下車后，好幾位五六十歲左右的老者仍在熱烈討論。見顧知秋和何雨柱到了，其中一位急忙上前詢問道：

「顧主任，你說的那個技術高人在哪裡呢？我有很多疑惑要請教學問。」顧知秋介紹到：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同事何雨柱，四級工程師。那項技術正是出自他的巧思獨力而為的作品。」

大家聽到這裡不禁目瞪口呆，全場鴉雀無聲。

有人忍不住問道：「這，這些都是他自己一手完成的嗎？」顧知秋肯定地說：「確實是何雨柱一人獨力設計開發的！」

要知道在七科里除了何雨柱再無他人了，他原本是想著跟別人一起協作設計，但現在也只能一個人**完成了。

這時，一位老者主動自我介紹：「何雨柱同志，你好，我叫周興漢，以後你可以直接叫我老周就好。關於...」

接著他向何雨柱提出了幾個技術疑問。整個上午時間，何雨柱一直忙著解答這些問題，並沒有多餘的工作。

眼看午飯臨近，大家都帶著一種尚未滿足的態度結束了問題交流。一位老人感慨萬分地說了一句：「真是後浪推前浪啊！」隨後周興漢補充：

「何雨柱同志，有沒有考慮來我們這裡工作？」何雨柱搖搖頭說：

「朱工，我現在的工作非常滿意，也很舒心。我希望這項技術能讓我國的鍊鋼技術有所提升。」